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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荡漾,身体一阵轻颤。
幼璇轻咬知更的耳朵,问道:“知更不给我宽衣么?”知更意识迷糊,乖乖的伸手替她脱了衣服,幼璇轻声说道:“知更……抱紧我,求求你抱紧我。”
知更心弦一颤,死死的将幼璇抱在怀里,亲吻幼璇的秀发,说道:“幼璇,我不会再放开你,绝不会。”
幼璇再次吻住知更的唇,眼泪顺着脸颊流入两人的嘴里,说不出的滋味,教人身心俱颤。
绣床上,两个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宣泄满腔的爱意。
知更搂着幼璇说道:“幼璇,我们以前也从未试过这么快乐满足,像两个身体相融为一体一般。”
幼璇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地在知更的身体上来回抚摸,微笑说道:“这一次,我们是真的在一起了,没有任何目的,只有两颗真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一百六十七
幼璇和知更睡到第二日酉时才起来。
幼璇替知更画眉梳头,忽地笑着问道:“人家都骂你妖女,你说这个身体里究竟藏着几个模样呢?”知更轻轻蹙眉问道:“幼璇何出此言?”幼璇抿了抿嘴,说道:“你平时吊儿郎当,昨夜却热情奔放,那一个才是正真的你呢?”
知更瞧着铜镜里的幼璇,吟吟一笑,问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昨晚伺候得你舒服么?”她一边说着,玉脸上浅抹的淡红逐渐转为深艳的玫红色,那种惊天动地的诱人秀色。
幼璇自觉要把恃不住,忙说道:“船上的空气变冷了,看来我们已经驶出九黎族海域,不若我们到上舱的看台欣赏一下海上的夜景,吸两口凉风好不好?”
知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转过身来,问道:“幼璇,脸色为何这般赤红?难道是身体不舒服么?”她两手抓在幼璇的香肩上,幼璇立时全身发软,往她身上靠去,喃喃道:“折腾了一夜,你还闲不够么?”
知更的脸凑到她的右颈旁,热呼呼的气直喷在她的小耳后,说道:“得妻如此,又岂说够,幼璇你好美。”又轻轻抬起她的下颌,便将她垂下的螓首托高,轻轻吻下去。
幼璇推开她,问道:“依照现在的行程来看,不过两日我们就到楚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矢志?”知更笑道:“我为何要去看她?难道你要替我纳个小妾?我和她一直以来都是相互利用,没有半分情谊。”
幼璇见她一脸冷漠,心中一怔,问道:“她为了你几度死里逃生,你对她一点也不挂念?”知更道:“我心里只有你挂念她干什么!”幼璇叹了一口气,暗道:“我知你不是无情无义之人,矢志如此为你,你心里岂会没有半分感动,只是你怕我伤心,不愿说出来罢了。”
知更叫道:“幼璇?”幼璇道:“你先去甲板上吧,我怕上面风大,我取件披风就来。”知更点点头,来到甲板上,见钟离傅正对着海上招手,口中说着道:“保重。”
知更问道:“师璇和乐正谦然走了?”钟离傅道:“走了,他们让我转告你,江湖多险诈,叫你多加小心。”
知更点点头说道:“我这趟就回秦国了,你有什么打算?”钟离傅长叹一声,说道:“齐国我是会不去了,我想在楚国定下来,毕竟楚国现在是矢志做主,做事方便一些。”
采悠从后面走来,我道:“钟离兄该不是喜欢知更不成,转而喜欢矢志了吧?”钟离脸一红说道:“采悠说笑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钟离此生能遇到各位已是三生有幸了,怎敢奢求。”
采悠穿了一件彩色衣衫,说不出的狐媚,知更瞥了她一眼,问道:“老狐狸,你接下来怎么打算?”采悠仰头说道:“为爱奔走天涯,若雪到哪里我就到哪里。”知更道:“这样也好,兮若和你们一起么?”
采悠斜着眼瞧着她说道:“你知道若雪喜欢兮若,我是不会帮你照看兮若,我看的出那小妮子对你用情至深,要不你收了她。”
知更叹了一口气,说道:“兮若乃是最为无辜的人,她并非段干子坤的亲生女儿,却要承担这么多痛苦。”钟离傅心中自嘲,暗道:“我为你破尽家财,难道不无辜?”
秋夜江风,吹得两女秀发飞扬,衣袂飘拂,有如天上仙女下凡。
幼璇将披风轻轻给知更披上便走了,转身的时候恰好看到兮若走来。
兮若来到知更面前,吻住知更的唇,知更神情木呐,动也不动,心中却对自己极其恼怒,暗道:“如果不是我利用她,她应该活得很快活的。”
兮若双手环住知更的脖子,吻得深情而激烈,带着愤怒和幽怨,撬开知更的齿贝,香舌便滑了进去,轻轻挑逗,知更闭上眼睛,双手轻轻扶住兮若的腰,由着兮若恣意妄为。
此时,付羽和若雪也走了上来,付羽一怔,将头瞥开,若雪深吸一口气,说道:“小船准备好了。”
兮若闻言放开知更,轻笑着说道:“这是我第一次吻你。”知更问道:“你们要走了?”
兮若盈盈后退几步,忽然笑得花枝乱颤,说道:“知更我喜欢你,不管你是男子或是女子我都喜欢你,可是你不喜欢我却来招惹我……玩弄我的感情,我恨你。”她的笑声响亮,却殊无欢乐之意,她的语气很轻很轻,轻得让人听不到声音。
钟离和墨子虚在楚国下了船,知更、幼璇、语儿三人改行路陆回去秦国,经过一个月的长途跋涉,终于到了秦都咸阳。
她们雇了辆车进城,幼璇将车帘拉开一条隙缝向往看去。
知更头枕在她的腿上,笑道:“觉得秦都与其他国家都城相较如何?”此时,她们正路过城东的市集,便目睹各种畜类产品的出售,例如肉、皮、筋、角、脂、月交等等,另外又有陶、木、铁器、纺织品等手工业制成品,其况之盛。
幼璇道:“异常繁华热闹远非邯郸大梁所能及。”知更笑道:“周平王东迁洛邑,秦襄公为周王室开路,护卫周王至新都,才封为诸侯,但封地却乃是中原以外的不毛之地,但秦人意志力奇强不断的谋求发展,终于称霸西戎。”
幼璇轻轻一笑,说道:“知更骨子里也有秦的气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知更咯咯一笑问道:“你这话是在夸我么,如果是就亲我一口可好?”幼璇摇头道:“语儿和车夫还在外面呢。”
知更撇嘴说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伸手勾住幼璇的脖子,强吻了一口后又说道:“商鞅变法,以军功论爵,打击贵族,把王室权力提升至当时的极限。”
幼璇幽幽道:“秦国富强商鞅居功至伟……但死的也是最为惨烈,十族全灭,死于车裂之刑,再说战神白起,为秦东征西讨战功显赫,最终却自刎而死,凡为秦效力者,何人有过好下场。”
幼璇怔怔的看着知更,心中暗道:“我定不会让你步他们的后尘,一定不会。”知更见她轻蹙眉头眼中滑过一丝狠色,宛尔一笑说道:“幼璇,你想事情的样子真美。”
幼璇嗔怪的看她一眼,说道:“我知道你爱恨都来得彻底,你既然要报吕不韦活命养育之恩,我也无法阻拦,幼璇此生别无所求,只求你能平平安安,要我死也是愿意。”
知更心弦一颤,坐起身来将她揽入怀里,说道:“朱姬乃是后有沁颜,当年若不是她不顾一切救我又岂会有今日的我,但我这一辈亏欠的人实在太多,也不差她和吕不韦两人,如今我只想好好和你在一起,你既如此担心,那我们就此离开可好。”
幼璇道:“你要离开,自然是好,但是恐怕有人不会答应。”
接着,远处传来数百铁骑飞驰之声。
知更和幼璇先后走下车来,王翦驰马率先迎了上来,问道:“知更别来无恙?”他动作灵活,举止威武,双目有神,配著一副方形脸,算不上英俊但气魄和魅力慑人。
知更白他一眼,说道:“没你好命,一路上上我死去活来不知多少次。”
她话音刚落,便见一辆豪华的大马车接踵而至,一个黄衫女子从车上缓步下来,说道:“相国大人已设下酒宴为大小姐洗尘。”幼璇一怔,低声唤道:“堂影姐姐。”知更伸手与幼璇十指相扣,淡淡一笑说道:“有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百六十八
王翦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行在前头,两列护卫兵行在马车两旁。
知更将头靠在幼璇肩上把玩幼璇的手指,说道:“这咸阳城有内外城之分,内城主要由咸阳宫和兴乐宫组成,相国府便处在咸阳宫附近。”
堂影笑道:“外城乃是平民局,比内城大了十多倍,商旅发达,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幼璇你能明白知更为何会替秦国卖命了吧,秦之实力实在凌驾于其他六国之上。”
知更淡淡一笑说道:“只羡鸳鸯不羡仙啊!我若非良禽,如何能与幼璇比翼□□。”
幼璇目光落到堂影脸上,轻声说道:“堂影姐姐,齐国之事是小妹对不住你。”堂
影心中骂道:“我真心真意喜欢你爱护你,你却在我生死之际弃我不顾,如今内疚又有何用。”但脸上却笑道:“我只是差点儿死了,如今不是好好的坐在你面前,但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滋味不好受。”
幼璇眉头皱得更深,将头埋了下去,说道:“不过人总要经历过生死劫难,才能将这红尘之事看得透彻明白,我心中知道堂影姐姐对我千般好万般疼,即便我犯下何种错事都不会责怪于我。”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堂影又道:“只是我和知更已经缔结连理,两个人一条命,谁对她不利便是对我不利,我必加倍奉还。”
堂影笑道:“只怕幼璇妹妹心中有误会,我和知更同为相国大人效命,而且知更更是相国大人的义女,我对她只有爱护决无其他。”语儿白了堂影一眼,心中暗道:“说得比唱得好听,人面兽心就是这样的吧。”
幼璇不语,拉开窗帘见行人多配备兵器,武风之盛但却民风淳朴鲜有人穿着锦衣丽服,不禁暗忖道:强国理应如此。
车队已行至相国府。
府院门庭宽阔,门前两尊高达一丈的石麒麟,进府是别致的精舍,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布罗有致,建筑结构紧凑,主次分明。
知更刚踏进门,一声长笑扑耳传来。
吕不韦身穿华服,虎步龙游的迎了上来,他头戴锦帛高冠,眸子精光闪闪说道:“吾儿终于回来啦,吾儿终于回来啦!”
知更忙上前跪拜说道:“孩儿拜见父亲大人。”吕不韦将她扶起来,高兴的说道:“吾儿一路辛苦了,听说你这一路危险重重,多怕你回不来。”他说着眼圈就红了,知更忙说道:“孩儿不孝,让爹爹担心了。”
吕不韦道:“这一次回来就不要再离开了,每次听到你陷入危险之中,我都心惊胆颤,我这把老骨头怕是经不起几次折腾了。”
知更点点头向吕不韦引见幼璇道:“相信爹爹也知道我与她的事情,孩儿自知忤逆不道但也实在是情之所至还望父亲大人成全。”
吕不韦长叹一声,低声道:“也罢也罢,我们不谈此事,你们先去歇息歇息,一会儿过来饮宴,届时你母亲也要来,咱们话话家常。”
知更和幼璇回了房间。
知更坐在榻沿将幼璇拥入怀里,轻声问道:“累么?”也不等幼璇回答,便以面颊摩擦著幼璇粉嫩的俏脸,问道:“既来之则安之,这高床暖枕的,幼璇不想做点什么?”
幼璇横她一眼说道:“别来点火,不然又来说我欺负你了。”知更搂紧她说道:“现在你可是在我怀里,看谁欺负谁?”拥著幼璇扑到在榻上,拉开了她的外袍,让她雪白的肌肤尽呈眼底。
知更俯头埋在幼璇的胸口,紧绷著的神经松弛下来,说道:“是我任性非要报恩,不然我们大可过着消遥自在的生活,又何必陷入着尔虞我诈的环境里。”
幼璇红着脸说道:“我若坚持不让你来报恩,你也不会开心。”
知更笑道:“知我者莫若卿也。”她的右手已深入幼璇两腿之间,幼璇身体一阵颤动,轻盈的□□之声从嘴中溢出,知更将头凑到她耳边,咯咯一笑道:“你说现在是谁欺负谁?”
幼璇俏脸生霞,星眸紧闭,呼吸急促起来,不时夹杂著使人魂摇魄荡的娇吟,显是春情勃发,咬牙说道:“混……蛋……”
知更的魅术已是炉火纯青,幼璇若是一开始没有掌握主动权,便只有沦陷的命。
知更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