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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慕扬定的饭店确实是人满为患。
“慕扬哥，抱歉，路上有点堵。你等很久了吗？”
苏锦瑟和柳城赶到的时候，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十五分钟。
程慕扬不甚在意的对她笑笑。“我也刚到而已。”
虽然程慕扬很想抬起手揉揉苏锦瑟的头发以示亲昵，可碍于柳城在一旁，最终还是作罢了。
“我是程慕扬，锦瑟一直以来多靠你照顾了。”程慕扬首先对柳城伸出了手。他的话不乏有试探的意味在里面。
但柳城却全数都应承下来了。
“柳城。程先生言重了，阿锦从不给我添麻烦。”这么说着，柳城把手搭在了苏锦瑟的肩膀上。
姿态亲昵且毫不避讳。
程慕扬看在眼里，目光紧了紧。可看到苏锦瑟毫不反抗的模样，就知道她肯定已经对这种动作习以为常。
这让程慕扬的心不禁有些发沉。
“坐吧。我只定了几道这里的特色菜。锦瑟还想吃点儿什么？”
程慕扬率先一步给苏锦瑟拉开了椅子。
苏锦瑟微愣了下，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坐了下来。
而柳城则是顺势抢了苏锦瑟身边的位置，坐在了她的旁边。
在程慕扬问苏锦瑟的时候，柳城率先一步拿过了他递到苏锦瑟手中的菜单。
“还是我来看吧，阿锦太久没回国了。这里什么菜好吃她不太清楚。”
一时间，程慕扬和柳城之间的气氛就变得紧张起来。
苏锦瑟就算在迟钝，也能感觉出来有哪儿不对了。
她疑惑的看看柳城，再看看程慕扬。“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程慕扬和柳城却异口同声的这么回答。
说罢，随即两人很快的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些许意外又满意的神色。
在苏锦瑟不清楚的情况下，柳城和程慕扬之间的战火已经很快的来了又去了。而她对此却完全不知情。
“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上菜之前，苏锦瑟离开了包厢。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柳城和程慕扬两人。
“你喜欢阿锦？”
“你和锦瑟是什么关系？”
几乎是同时，两人在苏锦瑟离开之后，脱口而出的问着对方。
然后，又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柳城挑了挑眉。“我就说，如果对阿锦没有别的心思，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一直帮她。”
“听上去你和锦瑟很熟悉？”程慕扬不动声色。
“当然。”柳城骄傲的抬起了下巴。“我是阿锦最好的朋友。”
“只是朋友而已？”程慕扬的眼睛微眯起来，仔细的打量审视着柳城。
柳城冷笑一声。“虽然你给我的印象不错。但你不适合阿锦。”柳城说的毫不客气。“因为你身上有跟顾归年非常相似的地方。你们这类人，只能让阿锦受伤。”
不得不说，柳城在某些时候看人还是非常准的。
“看样子，你和锦瑟确实只是好朋友。”
谁知，在柳城说完这句话之后，程慕扬突然说了这样一句定论。而且，他的嘴角带出了让柳城非常讨厌的那一类的笑容。
“我喜欢锦瑟是我的事，我不准备让任何人插手。换句话说，不管谁来干预，我都不准备放手。所以，即便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对我而言也毫无阻拦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