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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无悔来到曹云娥的身边,在她耳边喃语道:“云娥,知道吗?爱是迷迷糊糊,初次见你的时候,爱是一种不能说只能尝的滋味,踏破红尘,望穿秋水,做梦也只想听你说一句,爱我不后悔。
云娥,知道吗?爱是一生一世,一次一次的轮回,不管在东南和西北,手牵手,跟我一起走,以后你就是我的一切,忘记你不如忘记我自己。”
与其说一轮轮的情话,不如说在背诵一轮轮通俗歌曲的歌词。但是,在曹云娥听来,却是耳边流淌的最美的情歌,那钻心入腑的情波,一浪接一浪,不断的冲击着她的灵魂深处。
钟无悔生活在21世纪时,他可不像自己古板、拘谨的历史教授父亲。因为天南海北的到处参加散打比赛,浮萍般漂流的生活,养成他放荡不羁的生活习惯。
A片从未少看,一谈起日本**,什么苍井空、神谷姬、小泽玛莉亚、濑户由衣、白石瞳、忧木瞳、饭岛爱、北原梨奈等等,他随口都可列出几十个**名优。
不管到哪里比赛,只要遇上两心相悦的女子,两人就可上床,他二十多岁时,不仅是情场高手,而且,就床上的功夫评职称的话,倒可达到他父亲的高度——至少是教授级。
直到他结婚成家后,一颗心才收归在家庭,从此,再没外出胡混,他深深懂得一个男人的责任。
洞房之夜,曹云娥这种纯情少女,哪经得起钟无悔这情场高手的挑逗,她渐渐放松自己,越来越投入到火热的爱恋之中。
第二天早上。曹云娥一醒来,她娇羞的轻呼一声,准备翻身下来,谁知一双手将她紧紧抱住,原来钟无悔早醒了。
他温柔的将曹云娥抱下放到身边说:“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我到外面办点事,好吗?”
曹云娥点点头,钟无悔吻了她一下,便起身到外面去了。
算算十天已到,也就是钟无悔与铁匠约定的旬日之期,他便独自进城来到铁匠铺。
这次见到的铁匠老头,和他上次见到的铁匠老头判若两人,只见那铁匠老头一扫萎靡之态,身上透出虎虎生气。
一见钟无悔,铁匠老头便拿出两把按图打造的飞刀递给他问道:“客官可是要的这种短刀?”
钟无悔接过一看,两把飞刀打造的非常精细,暗蓝的刀身上还呈现着云纹,他一试刀口,异常锋利。他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很合手。钟无悔心里不由暗暗赞叹古人的智慧和手艺,他只是大致上讲了个方法,可淬火、退火等细节把握不好,同样没用。
他拿出五十两银子放到铁匠铺的铁砧上,恭敬的说:“这小刀打造的很好,多谢大师!还请大师再打十把同样的刀,这是预付的工钱。”
铁匠老头也不推辞,将银子收下后说:“再过二十天,过来取刀。”说完,他好像一副欲言又咽的样子。
钟无悔见状忙问道:“大师可是还有话说?”在他眼里,这位铁匠老头绝对可以称得上大师。
“客官这刀,可是做投掷之用?”铁匠老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钟无悔暗暗心惊铁匠老头的眼光,据他所知,春秋前段时期的搏击之术好像上只有刀剑,像矛、戟、戈这类的长兵器,基本用于阵势。而对于飞刀之类的暗器,可说那些人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见过了,可这铁匠老头却一语道破这飞刀的用途,不能不说是位高人。
“嘿嘿”钟无悔干笑了几声,故意轻描淡写的说道:“是的,扔扔好玩。”
“客官下次来拿短刀,不用再带银两,要说酬谢,当我多谢客官才是。”老铁匠说。
钟无悔一愣:“谢我?我是嘴巴两张皮,说话不费力。我敢说,大师是费尽心力才打出这样的好刀,如不付酬银,我确实过意不去。”
“不瞒客官说,我半辈子都在这炉子跟前度过,可一直都在穷思如何打出与他人不同,能留世长存的宝刀和宝剑,直到客官教我,才使我愚智顿开,能完成我这一世的心愿,对客官大恩,如何不谢?”铁匠老头说。
钟无悔深知,古人的真诚非现代人所能比,过于拒绝说不定适得其反,他想只有通过其他的方式来回报,而且,大师的手艺,以后绝对要用上大排场。于是,拿上飞刀后,便告辞回庄了。
钟无悔回去后,便和曹云娥一起商量发家大计,尽管曹家现在略有薄财,但必须以此为资本,尽快找出适销对路的产品,任何时候,都是“钱、钱、钱,命相连”,以后用钱的地方多得很。钟无悔还不相信领先这世界几千年智慧的人,就找不出一条发财之路。
不过,光凭智慧也不行,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规矩,因此,钟无悔才找曹云娥商量。
灯!曹云娥立刻指出这条发财的快捷方式。
灯做出以后,怎么销,不是很大的问题,钟无悔担心的是,做灯的技术含量太低,只要一上市,不说聪明人都会跟着做,就是傻瓜按葫芦画瓢也能做得出来,又没专利权保护,到时候,说不定别人赚的钱比他们还多。
要说烛,还有点技术含量,可是,钟无悔发明的灯,从本质上讲,只是一种观念上的突破,就如哥伦布的竖鸡蛋一样。
哥伦布在宫廷宴会上听见有人在讥笑他发现新大陆。他从盘子里拿了个鸡蛋,让大家竖起来,可没人做到,哥伦布不慌不忙,把鸡蛋的一头在桌上轻轻敲破了一点儿壳,鸡蛋就稳稳地直立在桌子上了。他说:“我能想到你们想不到的,这就是我胜过你们的地方。”
钟无悔考虑良久,才想到官商合营也许能解决这个问题。这在现代中国都是经商赚钱的灵丹妙药,更不用说官威无上的古代了。
正好曲蓉的父亲是县令,在地方可谓一手遮天,钟无悔决定找曲蓉先探探口风。
当晚,郎情妾意,倒凤颠鸾,红被翻浪,衾枕绸缪,绣帏春色,自有一番肉搏激战。弄得第二天一早,菱香看见钟无悔就脸红。
吃完饭,钟无悔带上马车去县邑找曲蓉,马车刚出门,还没走多远,前几次碰上的几个泼皮,早坐在路当中等他们。在这几个泼皮的身后,上次见到的那个书生和书僮也站在路旁看着他们。
马车停了下来,那个佩剑的邋遢小子仍然五指一张。
“多少?”钟无悔问道。
“五百两!”佩剑的邋遢小子傲慢地说,眼睛都不望钟无悔。
“唉!”那书生叹了口气,对书僮说:“早知道他们胃口会越来越大,这下可好,你看‘鹭鸣园’的人怎么应付得了。”
“五百?”钟无悔问道。
“不错!不过,没钱的话,可以把庄中有姿色的丫鬟送我们玩几天。”说着,几个泼皮淫笑不已。
钟无悔也不做声,跳下马车,走到他们跟前,五指一张,说:“这是五十。”说罢,左右开弓,在每人脸上打了两巴掌:“你们知道什么叫事不过三吗?五个人一个人两下,一共五百,清账了。”
钟无悔是练散打的,他的一掌至少上百斤的力量,尽管他还留了劲儿,可怜那几个泼皮都已飞到几米开外,鬼哭狼嚎的痛叫。
看到这突然的变故,那书生和书童也惊呆了,钟无悔怎么出手的他们都没看清,就见几个泼皮一个接一个的飞开。
钟无悔想,如果几个小混混都搞不定,以后还怎么出来混?
但书生却感到心惊:“‘鹭鸣园’惹祸了,他们还不知道这些人的后台是潘家,一旦被潘家缠上,将会是无止无休的麻烦,谁也难测潘家会采取什么手段报复。”
当马车从那书生身边经过时,这书生再也忍不住了,向马车上的钟无悔问道:“庄主可以留步片刻吗?”
钟无悔叫车夫停下,走下马车,只见面前这位书生眉清目秀,俊美无比。
他向书生问道:“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书生眉头微皱,说:“庄主刚才所打之人,其实都是潘家手下的人,我怕潘家会设法泄愤,故停下告诉庄主,要多做防范。”
“潘家是个什么来头?”钟无悔问道。
“这里的潘家,是楚王太师潘崇家族的一个分支,现在,太师潘崇权势倾天,因此,潘家绝不会忍下这口恶气,你们刚来,还不知潘家的厉害,如果你们还想呆在这里,我劝你们赶紧给潘家赔罪,要不,舍下一座园子,远走高飞避祸。”书生面带戚色地说。
钟无悔看出这书生是真心帮他,可他一想,这事有利有弊,在较量中,如果他斗倒潘家,可以立威。以后,恐怕再也没人敢找他的麻烦。可是万一己方不利怎么办呢?钟无悔陷入沉思。
书生又道:“潘家门客极多,其中不乏鸡鸣狗盗之辈,我怕……”
“你的意思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书生一怔,又是一句时代经典。他怔怔的望着钟无悔。
钟无悔又开起玩笑:“想看我的脸有没有麻子?”他因为带着斗笠,才有此一问。
“不不,”那书生闹了个大红脸,有些扭捏不安。
钟无悔因为要找曲蓉办事,于是对书生说:“我有事在身,先行一步,日后欢迎你来‘鹭鸣园’做客,我钟无悔随时恭候。”
说罢,便上车走了。只留下书生呆呆的看着他的车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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