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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安和欧欧互相给对方毁容的场景以及突然出现的疑似黛婉的女鬼给吓得魂不附体的妮子惊恐地逃出值班室后,边跑边摸出手机,脸色青白、手指颤抖地给医生打电话。
原本在参加医院周年纪念的医生故意提早离席,他开着黑色的汽车正向医院驶去。心中想着黛婉的尸体还没送走,今天是头七,心里有点惶恐,害怕出事。
正不安间,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柔和了表情微微一笑。
“妮子?”
也许信号不是太好,里面嘈杂的电流声兹兹作响,他又呼唤了几声,对方的回答才逐渐清晰明了,“阿塔是我,你快点回来,我想给你个惊喜。”
听着收集那端自己爱的女人熟悉的、甜儒撒娇的嗓音,阿塔心情愉悦唇角扬起,“嗯,我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挂掉手机,他春风得意地看了一眼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一大束美丽的玫瑰花。就在今晚,他打算向妮子求婚。
而在幽暗寂静的医院里,妮子握着电话不停地喊着,急得都要哭了,“喂喂?阿塔??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手机里一片电流声,她根本听不到对方的声音。试了几次都是这样,妮子只能放弃电话求救的想法。
她飞奔在走廊上,能感觉到那个恐怖的东西一直尾随在她身后。她根本不敢想象要是被黛婉的鬼魂找到的话,自己有什么下场。
但直到此刻,她心里依然不后悔从表姐、哦不,表哥那里抢走医生。在她看来,变性人的表哥是不能给医生幸福的!
可是她可以,她还怀了医生的孩子,他们两个在一起要幸福的多!
黛婉痴缠着医生,让医生烦不胜烦,她怎么不去死!
所以那个时候,她在医生的示意下,害怕而坚定的用手术刀杀死了黛婉。
妮子原本是恬美温柔的女孩子,平时还有点软弱,但这种关她和肚子里孩子性命攸关的时刻,她反而爆发出了超乎常人的冷静和勇气。
如其他人一样,她第一反应也是往楼下跑,想从一楼那里的门逃离医院。就在她下到二楼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出奇怪的声响,妮子吓了一跳,赶紧躲在拐角处的墙壁后,探出一双眼睛小心查看情况,连大气也不敢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会移动的、闪闪发亮的手提包,紧接着妮子才看到手提包套在一个穿着白色护士裙的女人脑袋上,她看不到路只能双手朝前无助地摸索着,脚上的高跟鞋发出凌乱慌张的哒哒声。
妮子捂住嘴小心不发出声音,惊疑不定地盯着对方。她对那人脑袋上套的包很熟悉,那是爱依的,她经常提着那包得瑟说是lv限量版,但大家都觉得她买不起正版,肯定是仿冒的。
妮子又把那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下,确定了就是爱依。她小声呼唤,“爱依?”
对方仿佛没有听到,继续朝前摸索着,一不留神脚下被垃圾桶绊了下扑倒在地,妮子迟疑了下,看着对方狼狈地跌在地上爬不起来,一横心,赶忙跑过去想扶起她,“爱依你……”
她的手刚刚挨到爱依的手,对方仿佛触电般倏地弹开,双手支撑在身后连连往后爬,喉咙里发出惊惧难听的“呜呜”声。
“怎么了爱依!我是妮子啊!”
妮子不明所以,扑过去抱住爱依的脑袋,试图把提包扯下来,但提包套的很紧,她根本拉不动。
“呜呜”
爱依哭叫着,却仿佛从她的举动感觉到了善意,她不再惊慌后退,一把抓住妮子的手,颤抖地在她手心写字,“谁?”
妮子此刻已经明显感觉到不对了,心里一惊:爱依这个样子简直就像聋哑了一样。她依照对方的动作,在她手心快速地划了几下,“妮子。”
刚刚写完,爱依就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用力摇晃,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叫喊,“呜呜!”
明白爱依是向她求救,妮子安抚地拍拍爱依的肩膀,又试着换了几个角度想取下提包,不敢依然办法弄动分毫。
正在为难间,她忽然看到提包合拢的拉链,懊恼地哎呀一声,连忙去开拉链。刚才一片慌乱,她都忘记提包可以打开的了。
这一次她顺利地拉开拉链,露出爱依的脸--
“啊!”
妮子吓得脸色苍白、往后退了好几步。
爱依满脸是血,嘴巴和眼睛都被缝的严严实实,看上去非常可怕。她两边的耳朵里流下一丝血线,看样子耳朵也被毫不留情地刺聋了。
爱依痛苦地哭泣着,从被缝合的眼皮里渗出的泪水将脸上的血迹冲刷出两道痕迹。
妮子看着这残忍的一幕,咬着嘴也要被吓哭了。
不过到底活命心切,她没有耽误时间,迅速从旁边的办公室里找到剪刀,在爱依手心里写“我把眼皮给你拆开。”
时间有限,要想带着爱依一起逃走的话,她看不到就是个大麻烦。耳朵和嘴巴都只能以后再说。
爱依犹豫了下,还是心一横点头同意了。
于是妮子开始小心而迅速地给她剪开缝合眼皮的细线。线缝的很密实,妮子已经尽量放轻动作了,手里拆线的剪子还是会时常戳到对方的眼部。爱依喊不出来,疼得呜呜直叫。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妮子忙的一头大汗,才终于将爱依从黑暗的世界解放出来。
爱依眼皮上全是血,细线其实都还在皮肤里,但时间有限妮子没法帮她挑出来。于是爱依视野里一片血红,看东西都是模糊。
妮子见她能看到,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匆忙拉着她就向楼下跑去。
走廊里回荡着两人奔跑的脚步声,就在即将到达一楼楼梯时,爱依忽然发现自己的两只手如被墨水染色一般变得漆黑,她恐惧的呜呜直叫,牵着她跑在一步远的前面的妮子立刻回头,“你--”
下一秒她脸色大变,爱依抽回了手,紧接着漆黑如墨的手狠狠推了她后背一把。
此刻她正站在楼梯上,因为疑惑爱依忽然的叫喊她半侧过身,也因此爱依那突如其来的一推她看到了,条件反射地下意识抓住了身旁的扶手,但就算这样,在惯性作用下还是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她惊魂未定瞪着出手的爱依,而从提包口露出一点面貌的爱依更是恐惧万分。
几乎同时,两人都知道,自己(她)又被女鬼控制了。
妮子连忙想离对方远点儿,而爱依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朝着她扑了过去,一把拽住她胳膊,把她往二楼拖。
“放开我、放手啊!”
任凭妮子又哭又喊,冲着爱依拳打脚踢,力气大的惊人的爱依还是把她拖向了二楼的手术室。
身不由己地爱依绝望地流着泪,把妮子死死按在手术台上,束缚带如同活物一般自动缠绕在妮子手脚上,将她牢牢固定。
“爱依求你!”如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的妮子,含着害怕的眼泪,眼睁睁看着爱依在黑手操/控下,取来了扩宫钳和刮宫钳。
“不、不要--”
妮子想到自己肚子里视若珍宝的孩子,顿时浑身颤抖如筛糠--爱依拿着的那两样东西,是给女人流产时专用的。
妮子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挣扎,眼睛都激动的充血了,手腕脚腕都被皮带磨出了血泡,“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爱依一只手掀起妮子的裙子,褪下她的底裤,扩宫钳用力地插/入对方阴/道口,一下子撑开到最大。
原本做人流手术都是需要提前几小时扩宫的,就算这样刮宫时也非常的痛苦。
而现在,没有用过任何扩宫药物就直接用器具将下/体生生撕开,血流如注,妮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痛的浑身抽搐,脑袋发晕眼前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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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莉狠狠打了个寒颤,抱着胳膊不着痕迹地往旁边坐了坐,离女鬼远点。
不注射麻药和扩宫药物,就这么直接打胎,妈蛋这也太TMD凶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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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子的惨叫并没有让女鬼心软。被它控制的爱依把刮宫钳从被撕裂的下/体探了进去,引得妮子叫声越发凄厉了。
妮子痛的已经神志不清,只模糊感激到某种冰冷的金属物体向着子宫延伸,她蓦地惊醒了几分,孩子、她的孩子!
一旦让刮宫钳进入到子宫内,那疯狂的对方绝对会将她的还未成形的孩子夹成碎片,再一块块掏出来。
母亲的天性让她咬牙憋着一口气没有昏厥过去,她盯着爱依仿佛透过她直视背后的黛婉。
一行血泪顺着她秀美的脸颊蜿蜒而下,她凄厉的哀嚎,“黛婉、黛婉,放过我!我是你表妹啊,你对我一直很好的。你怎么忍心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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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电视机前的敏莉嘲讽地哼笑,“这种时候想起打亲情牌了?抢人男朋友、杀死表姐--哥,咳,那时候怎么没想起你还是对她很好的亲人?!”
面目漆黑的女鬼神情未变,她注视着屏幕里妮子哭花了的小脸,似乎回忆起了过去那个牵着他衣角甜甜撒娇要糖的小女孩。
它疲倦似的阖上眼,再开口时语气透出一丝悲哀,“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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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冰冷的异物即将探入子宫口时,绝望闭目等死的妮子忽然感觉到那东西顿住,接着就缓缓退了出去。
她错愕地睁开眼,就看到茫然无错的爱依呆呆看着自己颜色变回正常的手。
“爱依……救我”
妮子艰难虚弱地挤出几个字,一下惊醒了爱依,她赶忙解开束缚妮子的皮带,去取纱布来帮助妮子止血,只是这种凶残的伤口必须要缝合才行。
妮子以为刚才打动了女鬼,对方心软了愿意放过她。她不敢耽误时间,咬紧牙关强撑着扶着爱依站起来,双腿都在打颤,殷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流下来,脸色苍白地喘气催促,“我们快走。”
两人刚走两步,忽然拉链流畅拉拢的声响传来,爱依头套着的提包倏地拉好,她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而一瞬间变的漆黑的双腿有自己意识似地不管不顾妮子,径直冲出了手术室。
“爱依!!”
“哐当!”
紧接着走廊传来玻璃哗然碎裂声,有重物狠狠砸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妮子浑身的血液凝固,比之前更加绝望和恐惧的心情汹涌席卷而来。
黛婉……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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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莉默默捂脸,她真是太甜(天真)了。之前居然和妮子她们一样都以为黛婉心软了呢。
结果又是一次给予人希望再狠狠打破的玩弄吗。
敏莉以为妮子此刻必然崩溃,没想到短暂的愣怔后,她迅速回神扶着墙壁,一步步艰难地朝楼下挪动。
每走一步,顺着她白皙大腿流下的鲜血就滴落在地板上,她所过之处,一路都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而她离正门也越来越近了。
就在这时,一直稳坐在这里看戏的女鬼忽然站了起来,拖着及地黑发朝着房间外走去。似乎打算亲身上阵结束这一切。
敏莉想了想,也跟在对方身后--看戏也要看到大结局才完满嘛,她可是个敬业的观众。
医生阿塔用比平时快上一倍的速度驾车疾驰回到医院,他手捧鲜花,推开了大门,径直上楼。
一想到妮子惊喜交加的模样,他低头嗅了口花香,满脸笑容抬起头来--
走廊里,白裙被染红的妮子艰难地扶墙一点点挪动,双腿血流不止,见到他骤然露出激动的表情,遥遥向他渴望地伸手,声音气虚无力,“救我……”
“啪嗒”
手里的花颓然地跌落在地,阿塔张大嘴巴满脸惊恐之色,身体僵硬地贴住墙。
妮子看到男友脸色不对,也跟着一下子扭过头。
她身后不远处,白裙长发的黛婉身姿妖娆地向着两人走来。
妮子倒吸了口凉气,在强烈的求生欲之下,居然踉跄着跑了好几步,直到快要到阿塔面前时才终于脱力地摔倒在地。
“阿塔、阿塔!”
爬在地上的妮子使出浑身力气,无助地向着几步远外的阿塔伸手求救,而对方吓得魂不附体,哆嗦着直往后退,嘴里只是仓惶地叫着她的名字却根本不敢上前。
妮子眼里充满着绝望。
“真可怜啊。”一双冰冷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黛婉蹲在她身侧,语气凉薄无比。
阿塔见状,眼里的恐惧之色浓的都要溢出来,声音颤抖着大喊,“黛婉、放过我,我不是故意的!”
黛婉抬眼望来,漆黑如墨的眼睛一瞬间掠过许多复杂情绪,最后归于一片沉寂。
她美丽的脸冲着惊慌的阿塔,忽然微微一笑。
下一秒,可怖的身影消失在两人面前。
阿塔瞪大眼睛,又惊又喜,黛婉放过他们了!?
没有了黛婉这个威胁,他连忙上前想扶起妮子,“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坚持住妮子!”
恰在此时,原本动弹无力的妮子忽然抱着肚子惨叫起来,阿塔吓得连退好几步,“你怎么了--”
未完的话语生生堵塞在喉咙里。
他睁大到极致的眼睛倒映出极为可怕的一幕。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哀嚎,一双男人的骨节分明的大掌突兀地从妮子的裙摆下方伸了出来,紧接着,带着羊水的湿漉漉的脑袋也钻了出来,那是一个短发的男人,右眼下方颧骨处有一颗妖娆的泪痣,使得他原本英俊的容貌带上几分风情的魅力来。
阿塔心中的恐惧牢牢钳制住他,身体瘫软成泥。
因为此时妮子生出来的,竟然是变性手术前的黛婉!
“我喜欢你”
“我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会去手术变成彻底的女人,这样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
低哑阴柔的话语清楚地回荡在耳边,听的阿塔崩溃欲绝。
浑身赤/裸还带着血丝和羊水的男人黛婉缓慢地爬到阿塔面前,抬起上半身伸出健壮的胳膊,温柔地抚摸上男人惨白的脸颊,深情款款,“你答应过的,你要和我结婚”
“喂喂,”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这场诡异的求婚,两人不约而同抬头,只见二楼栏杆那里趴着敏莉,她歪着脑袋斜睨着黛婉,“都到了这种时候,你有点骨气行不行,没这个男人你要死啊!?”
恕她对黛婉对阿塔的执念完全无法理解!
“滚。”黛婉抛给她一个白眼,站起身对阿塔补充完刚才的话,“你想和我结婚--”
“你配吗?”
敏莉瞬间被黛婉犀利的话语给震惊了,卧槽,她、哦不,他怎么忽然顿悟了?!
阿塔已经被黛婉的告白变翻脸给弄得惊慌失措,不过也直觉黛婉不会轻易放过他,他哭着跪地求饶,什么尊严都给丢到脑后去了。
“黛婉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你别杀我、求你了!”
居高临下俯瞰着面前狼狈求饶、磕头作揖如狗般的可怜男人,黛婉冷冷一笑。
“敏莉,你有什么好主意?”
“问我吗,”敏莉闻言直起身体,摸着下巴略思索片刻,自信地点头,“的确有个好主意。他不是喜欢做/爱吗,我让他好好享受。”
7月21日这天晚上,仁济私立医院半夜突发大火,将整座医院烧的一干二净,这场找不到原因的意外事故造成护士站五名护士和一名医生死亡的惨剧。值得庆幸的是,医院十多位病人和一个护士侥幸逃生。
之后,那名护士无意间发现死去医生的黑色汽车后备箱内,竟然有之前失踪的名为黛婉的护士的尸体。
有老一辈的人便说,那是被害死的女鬼来j□j了。
医院的遗址因为充满着不详的怨气,没有人敢接手这里,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片荒地。
而这个时候敏莉正在清迈的一家地下情/色所内。
把被捆住的男人不客气地扔在地上,敏莉冷淡地朝着老鸨点头,“人交给你了,按之前说好的,给他做手术,隆胸、割jj、整容,弄成人妖接客。我不要一分报酬,全部都是你得。我只有两个要求,”
她竖起纤长的手指,“一,他每天接客必须五人以上。你敢让他好活,我就让你不好活。”
面对着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的威胁,见多世面背后靠山j□j的老鸨也浑身冷汗直冒,眼睛有意无意地往身侧瞄,瞧见浑身漆黑的厉鬼立刻吓得点头哈腰,信誓旦旦承诺,“一定、一定。每天5个、不我保证十个以上!”
“第二,”敏莉看向黛婉,他双手抱胸倚着墙壁,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他举起手比了个五。
敏莉收回目光,看着面前明明两腿颤颤、还强自维持镇定的老鸨,“这男人玩弄我朋友的感情整整五年,我要你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让这渣男活满五年。敢少一天,我让你少活一年。”
老鸨忙不迭地答应。她这里多的是寻死觅活的,还不是在她的j□j下变成离不开男人j□j的玩物了。
这点要求根本算不得什么。
敏莉满意地颔首,和黛婉一起离开了黑暗肮脏的地下世界。
目睹两尊瘟神离开,老鸨长长松了口气,开始扳着脸查看昏迷的男人,不多时露出满意的笑,“是个好货呢,还是免费送上门来的,呵呵。”
她的眼神凶狠残忍,“来人啊,给我准备手术的工具,老娘今天要亲自操刀。”
被一桶冷水浇醒的阿塔狠狠打了个寒颤,他茫然环顾四周,只见几个彪形大汉袒胸露乳,手里提着皮鞭和各种sm工具,正冲他狰狞色/情的笑。
“你们是谁、不要、不要过来啊啊--”
坐回驾驶座,敏莉心情愉悦。难得神补刀,她自觉效果还不错--没见黛婉怨气消散,安心消失了吗。
而她也要离开这里,开始崭新的生活了。
发动汽车,拉下手刹,正要踩油门,余光不经意地从后视镜里瞥到后座上躺着一个身姿妖娆的男人。
“……”
“消失不了呢,大概是觉得你很有趣?”黛婉手撑着脸通过后视镜看着她,闲闲笑道。
敏莉:……WTF!
她这辈子最痛恨的一句话,绝壁是这个,没有之一!!
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黎落挠挠乱糟糟的头发,不甘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回想昨天的梦境,一股蛋疼感袭来。
谁能告诉她,她怎么和一个变性鬼做成了好闺蜜!?
她们在泰国各地旅行,将一个个花心滥情的男人丢给地下情/色场所的老板,把他们做成人妖去接客。
一时间,泰国男性人人自危,再不敢乱搞男女关系。一人一鬼模糊的身影还被众多女人塑成雕像,供奉在家里每日虔诚地三拜。
她无力吐槽这个诡异的梦了。
“我去上学啦~”
安静简洁的卧室,阿蕾莎屏住呼吸,期待地眼睛大睁,嘴里默默念叨着,“女孩子、来个女孩子……”
一个浑身漆黑眼仁惨白的男人缓缓从井口升起,他长相英俊,右眼下方颧骨上点缀着一颗精致的泪痣,平添上几分妖娆风情。
娜塔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小蝠一头从阿蕾莎肩膀栽倒,幸好地狱公爵眼疾手快接住了它,小异玩着自己的尾巴,懵懂地望望这个,瞧瞧那个,还搞不清状况。
智能管家贾维斯非常有眼色地开始收麻将--看样子今天阿蕾莎也没心情打牌了。
男人稳稳落地后,他扫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几人,摇曳生姿地走到床边,优雅地躺倒在黎落的床上,一手支脸微微颔首,“我是黛婉。”
“砰砰”
阿蕾莎静默片刻,忽然用力地以头撞墙,欲哭无泪,“我想要个温柔可爱真女孩子,不是女汉子,更不是人妖!”
众人……一瞬间都挺能理解阿蕾莎此刻悲愤的心情。
盼来盼去就来了个人妖,这是坑娘啊!
“阿嚏!”
狂奔在冬日冷风中的黎落忽然狠狠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她自言自语,“又有人在背后给我少些吗……啊不,是天冷了,要多穿点衣服了。”
疯魔美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