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 震惊骇人的推测

凤飞炫舞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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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的婢女当中也不过幸存了王爷的奶娘!”崔嬷嬷声声沉痛,“因如妃故去,对王爷打击沉重,是以皇上才残留奶娘一条性命,是要她照顾王爷。皇上也是担心奶娘若是再去,恐会令幼小的王爷苦痛不堪。才饶恕她!!!如鸾宫中血流成河,怨气冲天,是以老奴恳劝王妃勿要再查如妃娘娘的事情。那是皇宫中的禁忌。也是一颗地雷,不知何时就会被引爆!”

    司徒雪茹品茶的手微微一顿,神色凝重。皇上当日竟然无非功过,斩杀了如栾宫中所有的婢女太监,毒留奶娘一人存活?

    心中猛然一震。看来如妃果真是皇上内心深处的禁忌!眉心紧蹙,优雅的放下茶杯,神色专注的瞧着崔嬷嬷,“崔嬷嬷,勿需惊慌!本妃既然敢查此事,就不怕皇上盛怒!”

    微微叹息,“皇上想必也是爱惨了如妃娘娘,才会如此盛怒。若是能为如妃娘娘反案。王爷心中对母妃的事情也能释怀。”眸中精光一闪,“最重要的是,能挽回如妃娘娘的声誉。世人也不会再已异样的眼光来看王爷!”

    “可是王妃,此事已然过去多年。难不保皇上还会龙颜大怒!”崔嬷嬷毕恭毕敬的说道。

    司徒雪茹抬手,“崔嬷嬷不必多说了。本妃心意已决!定要帮王爷查找出当年陷害如妃娘娘的真凶。还王爷母妃一个清白!”

    眸子冷冽的瞧她,“崔嬷嬷只管将往事说与本妃听。若真龙颜大怒,有本妃一人承担!”

    崔嬷嬷急道,“老奴一条贱命,为王妃施恩,老奴这条老命是王妃的。岂有置身于外的道理。”

    司徒雪茹眸中一抹欣赏,“崔嬷嬷,本妃果真没有看错人!”

    崔嬷嬷简短的说了下当日如妃案发的事情,她当时还是在御前侍奉的。当时皇上原本还在批阅奏折,她近身侍奉。皇后当时也在皇上身旁,为其磨墨。

    而后如栾宫中的一个婢女突然闯入御书房。神色匆匆。神情紧张万分。说是如栾宫中如妃娘娘与男子私会!皇上龙颜大怒,骤然放下笔。斥责那个婢女,所言可当真。若是编造虚言,定要取她性命。婢女被皇上震怒的样子吓到。还是皇后在皇上身畔一直安慰,皇上怒不可遏。

    随即摆驾如栾殿!

    崔嬷嬷也尾随其前去,皇上铁青着脸直闯入如鸾殿之中,当时守夜的太监和婢女瞧见皇上来此。都惊的连连行礼。皇上铁青着脸看也不看。直闯入室内,室内传来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淫1晦言语异常刺耳。那明显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皇上铁青着脸,不敢置信的瞧着纱幔内赤1裸纠缠的二人,暴喝一声,“如妃!!”

    Chuang幔揭开,如妃脸色绯红,神情很是迷乱,见皇上铁青着脸在此。眸子惊愕,然后骤然推开身上赤1裸的男人,苍茫披上衣服下chuang。皇上神情骇人,质问如妃为何做出如此有失宫廷颜面之事。

    如妃苍白着脸,只是不断的摇头。她满目空洞苍茫。神情震惊愕然,她身畔的男人却是跪在皇上跟前说道,“皇上,奴才与如儿真心相爱,还望皇上能够成全奴才与如儿!此事全都是奴才的过错。皇上要杀要剐,都行。只是千万别伤害如儿。奴才与如儿真心相爱。”

    如妃眸子凄厉,“你在说什么。”

    “如儿不要为我求情,能与如儿有一日欢好,我死不足惜!”那男人痴迷的看着如妃。

    如妃眸子惊愕,只说了两个字。“皇上。”

    紧跟着皇上怒意盛盛,一剑刺死那个男人。如妃眸中尽是惊,花容惨白一片。

    皇上眸子沉痛一片,声音震怒,“如妃,你竟与这个男人苟且!你如何对得起朕!你这个女人,怎的没有心?”

    如妃声音凄厉,眸子涣散,“皇上不是这样的。臣妾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臣妾根本不认识他!是有人要栽赃臣妾!”

    皇上瞅着chuang榻之上两人欢1好之后残留的淫1靡气息。

    “如妃?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皇上眸子喷火的仿若能杀死人。手中的宝剑上还在滴答滴答的流着血。

    “皇上勿要动怒,此事关乎皇家颜面。皇上要三思!”皇后颓然摇头,“如妃,皇上对你不薄,你怎能做出这等事?”

    皇上高大身子颓然几分,眸子沉痛,“如妃!!你就是这般对朕的?”

    如妃面容苍白,那样忧伤凄楚的眸光,饶是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心碎。她为她自己辩驳了几句,见面前的皇上已然动摇几分,再加上事情已然到了无可辩驳的地步。她知道她无法翻身了,她拔下头顶上的发簪,冲着皇上惨然一笑,然后就重重的将发簪深深的戳进脖颈。

    众人皆惊,如妃用死证明了她的清白。面上尽是惨然的笑容。深深的看了皇上一眼,然后死在皇上的怀抱中。皇上震惊,没想到她会这般惨烈的选择了死亡。

    司徒雪茹听着崔嬷嬷讲述着当年的事,眉头深深皱起,“那个对皇上禀报的婢女在哪里?”

    “死了!如妃娘娘去后,皇上将如鸾宫中的人都杀了一个干净。除过王爷的奶娘之外,都死了。”

    “那个婢女是哪个宫中的?”司徒雪茹抬眸追问,“崔嬷嬷可曾有印象?”

    “那个婢女原来是慧妃宫中的,后来被调配到如鸾宫中的,这个婢女做事认真,也很讨如妃的喜欢。”

    “慧妃宫中的?慧妃是公主轩辕敏敏的母妃,已故了。这个通风报信的婢女竟然是慧妃宫中的?”司徒雪茹眉心紧拧,“莫非如妃娘娘的事会和慧妃娘娘有关?”

    “这个老奴不知。慧妃娘娘在如妃娘娘故后,事隔两年,也因病而去了。慧妃娘娘之前与如妃娘娘的感情还是很不错的。”

    “慧妃莫非真是在这件事上做了什么手脚?”

    “王妃,事隔多年,查证起来当真很是困难。”

    司徒雪茹忖了忖,“如妃娘娘的事情真心不简单。莫非当真是无从可查了么?”

    崔嬷嬷眸中几分担忧,“王妃若真想查找当初与如妃私1通的男人,或许还能找到一些线索。毕竟此事涉及的人都已故了。”

    “皇上当初没有查那个男人么?”司徒雪茹眉心紧皱,“如妃的事情闹的这般大,皇上不可能不查。”

    崔嬷嬷微颔首,“皇上的确深入查过那个男人。毕竟那个男人能闯入皇宫之中,就不简单。皇上查了很久,却是没有这个男人丝毫的讯息。这个男人就仿若在世间凭空出现的一般。查找他有关的资料,竟然都是假的!”

    司徒雪茹眸子惊异。“竟然会这般?”

    “崔嬷嬷,本妃越来越好奇,这个与如妃私1通的人究竟是三头六臂不成?”司徒雪茹眸子凌厉,优雅的品了一口茶水,“崔嬷嬷你将那个男人的样子说与本妃听。”

    “说的越清楚越好。”

    司徒雪茹按照崔嬷嬷所言,试着在画纸上描绘出那个男子的相貌。轩辕凌蒂可以将成嬷嬷的样子缩小一定比例,画于宣纸之上,她也可以。

    司徒雪茹根据崔嬷嬷的形容,在宣纸上试着尽量将此人的面容完全展现。

    ……

    “崔嬷嬷看看,这样可像?”司徒雪茹将手中的宣纸让崔嬷嬷瞧。

    崔嬷嬷陷入了沉思,“那个男人引发了如鸾宫中的惨案,这个罪魁祸首,老奴一辈子都忘不掉!”

    “画纸上的人眼睛貌似小了点,眼睛间隔再稍微宽一些。他的嘴唇比这个略厚一些。还有那眼角的尾稍,略挑起一些。”崔嬷嬷认真的看着画纸,说道。

    司徒雪茹根据崔嬷嬷所言,然后在画纸上做出修改。

    这般反复改了又改。司徒雪茹瞧着面前的画纸上的脸愈来愈清晰。眸子惊异。他?这面容怎么觉着几分眼熟?眉心微拧,她怎么可能会觉着这张画纸上的脸面熟悉?已然死去十几年的人,她哪里来的熟悉感?

    崔嬷嬷惊叹一声,“王妃,就是他!就是这个男人!!”

    崔嬷嬷眸子凝满了钦佩,“王妃果真是妙笔,竟将那人根据老奴的描述,画的这般相像?”

    司徒雪茹眸中凝满了愕然,这画纸上的男人她哪里来的熟悉感?司徒雪茹禁不住眼睛眨了眨,轻拍头。惊觉电光火石之间,脑海貌似闪过一些灵光。一瞬间却是没有抓住。

    “王妃,你怎么了?”崔嬷嬷觉察出王妃的异样,然后关切的轻问。

    司徒雪茹轻摇头,眸子沉寂,“本妃竟觉这画纸之人竟然有几分熟悉感,总觉似曾相识!”

    崔嬷嬷大骇,“王妃,此人已故多年,王妃怎会有似曾相识之觉?怕是王妃的错觉吧。”

    司徒雪茹猛然抬手,打断了崔嬷嬷。“不,不是错觉!这种感觉异常强烈!本妃就是觉这副画上的人非常像一个人,可就是想不起来。”

    正在此时,门突然被推开。轩辕凌蒂一身华服,乍然出现在那处。瞧见她在此处,眸中凝满了欣喜,“雪茹,你真在此处?”

    司徒雪茹撇过脸,不去理他。他怎会找到这里来?司徒雪茹眸中一抹嫉恨闪过。脑海闪过他发怒的样子,怒吼她,“她又不是你亲生的!”

    “雪茹,我找了很多地方,原来你竟在这里?”轩辕凌蒂眸子紧盯着她,她面上还是阵阵冰冷。

    崔嬷嬷惊觉二人与往日有所不同,然后识相的规矩退下了。

    室内就只剩下司徒雪茹与轩辕凌蒂二人。

    轩辕凌蒂走近她,“雪茹,你还是不理我么?”

    司徒雪茹作势欲走,轩辕凌蒂转瞬抓住司徒雪茹的胳膊,“雪茹,你还在生我的气?”眸子仿若星辰般的亮,孩子般的说道,“你看看我的胳膊都被你咬出深深的齿痕。雪茹还不能气消么?”

    司徒雪茹理都不理。

    “昨夜里雪茹就不理我。整晚上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轩辕凌蒂眸子覆上一层痛,“雪茹,我真心口不择言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么?”

    轩辕凌蒂声音痛楚,“雪茹,你一直这般不理我。我真的好难过。”

    “昨夜里,在chuang沓之上,你离我那般远。不要我靠近你,整个晚上都背对着我,我瞧了*你的背影。你竟没有转过来瞧我一眼!”他的眸中凝满了痛,喉咙也微微的沙哑,“雪茹,不要生我气了。好么?我以后不会再说那样伤害你的话了。我是气糊涂了,才会那样说。”

    “我知道你也是很关心宛心的。我当时担心宛心,真心糊涂了,才会说那样伤害你的话。雪茹,不要生气了好么?”轩辕凌蒂再度请求和好。妖孽般的面上尽是愧疚之色。

    司徒雪茹骤然打掉他骨节分明的手,冷冷的喷着气,就是不理他。

    他那日与她发火的样子,铁青着脸,眸子慌意狂乱的样子,仍旧在她的脑海闪现。

    室内静悄悄的,静的连两人的呼吸声都能听的清楚。

    司徒雪茹就当他是空气一般,面上冰冷,绕过他。还是拿起那张宣纸,认真的瞧。沉浸于深思之中,这个男人为何会让她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觉的好似在哪里见过他?

    那张画纸上的人,深深投影在她那双精致的水眸之中。究竟是在哪里?成嬷嬷的背影似曾相识,这个画上的男人也觉的熟悉。司徒雪茹被这种无端的熟悉感折磨的神智恍惚。

    甚至内心都有几分的烦躁。还有愤怒。总是理不出思绪来。这种呼之欲出的熟悉感,令她烦躁至极。她却就是找不到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雪茹,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么?从我们的第一次相遇,我们经历了好多事情,雪茹已经深深入住在我的心里,因为宛心,那日我的确是口不择言了,我知道雪茹定然很生气,你打我骂我,怎么都好,就是不准不理我。雪茹!”

    轩辕凌蒂没想到司徒雪茹竟然一直这般与其冷战下去。她面上冰冷的样子,令他的心微微慌。他惊恐这种感觉,总觉着好不容易抓住的幸福,总担忧它会随风而漂。她那般好,觊觎她的人何其多,他不能容忍二人情感有间隙。这种慌乱的感觉令他窒息。

    轩辕凌蒂瞧着司徒雪茹恍若仙子般的面容,觉着她好似从未驻足在他的身边。觊觎她的人那般多。他唯恐她会离开他。他原以为她是与他闹着玩,没想这次她竟这般生气。她不理他,当他是空气。这种感觉简直糟透了。他觉的异常压抑。

    他走近她,从背后深深的拥住她,好闻的栀子花香气扑鼻而来。他深情的在她耳侧呢喃,“雪茹,不要与我冷战,不要不理我。你不理我,我真的好难受。我感觉空气都开始压抑起来。雪茹,还记得我们初遇那次,你那般机智”

    司徒雪茹脑海精光一闪,电光火石之间,脑海好似闪现过什么,她试图抓住,转头瞧他,惊道,“你刚说什么?”

    轩辕凌蒂眼睛笑成了好看的小月牙,她终于理他了。“我说我不要冷战,我感觉空气开始压抑起来。”

    “不是这句。”司徒雪茹微微眯起。

    轩辕凌蒂眉心皱起,“我说我们初遇那次。你那般机智的样子,就深深记入我的脑海,你那般聪慧,扮作男儿装,举手投足间尽是风1流气息。”

    司徒雪茹晦涩的眸子,刹那间被星光点亮。对初遇那次,那个想要亲1近刺杀轩辕凌蒂的男人,温和男婠!!!!

    然后垂首瞧画纸上的男人。没错,就是这种感觉。这个画纸上的男人和那个温和男婠五官极为相似!!

    轩辕凌蒂还在深情的呢喃着,司徒雪茹却丝毫没听进去。司徒雪茹唇角浮起一层妖冶的笑容。原来那抹熟悉感是来自这里。莫非只是巧合?还是其中另有玄机?!!司徒雪茹眸子深深犀利。

    司徒雪茹眸子深深瞧着这张画纸,根本无视轩辕凌蒂的存在。

    轩辕凌蒂见她垂首只是瞧着那张画纸。“雪茹,那张画有什么好看的!你都没有听我在说话的?”

    轩辕凌蒂一把夺过那张宣纸。

    司徒雪茹惊呼,“拿来。”

    “这画纸上画的是什么东西?令雪茹如此沉迷的看着?”轩辕凌蒂一手阻拦着司徒雪茹讨要这张画,一手却是紧抓宣纸,细看画纸上的内容。

    眸中闪过一抹精光,这个男人?眸子深深的眯起,一抹犀利闪过。

    司徒雪茹趁着他恍惚之际,一把夺过宣纸。

    司徒雪茹抬眸瞧他,“你可对这画像之人有印象?”

    轩辕凌蒂眸子深深,沉思久久,久久,才道,“画像之人与上次那个男婠极为相似。”

    司徒雪茹轻拍纸面,“不错!这画纸之人的确与那男婠极为相似!幸好你刚提醒我,我才想到这一层。而且”

    司徒雪茹顿了顿,纤长的睫毛微抖,眸子犀利深沉,“凌蒂,还记的我起初说的对成嬷嬷背影很有熟悉感么?”

    轩辕凌蒂狭长的凤眸中闪过冷冽,转瞬即逝。

    司徒雪茹说出她大胆的猜测,“那个成嬷嬷背影竟与那个男婠的背影极为相似!”

    这也是她刚刚电光火石之间的推断,温和男婠与这画纸上的人面貌神似,对成嬷嬷的背影极为熟悉感,也是缘与温和男婠的背影。

    她不禁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测。温和男婠定然与成嬷嬷和画纸上的男人有关联。她不禁大胆设想着,那个成嬷嬷为何会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眸光瞧她?她并为见过她,这个成嬷嬷久居皇宫,怎会那般瞧她,这其中定有什么文章。

    莫非她就是当日的温和男婠?她知道这个推断近乎是荒谬的!

    成嬷嬷是个女人,男婠毕竟是个男人。他们怎么会有关联!可是他们的背影如此相似,加上成嬷嬷那种意味深长的眸光,都似曾相识。他们面容不容,声音不同,性别不同,推断他们是同一个人,的确是荒谬到极致。

    司徒雪茹将她的大胆推测,说与轩辕凌蒂听。

    “凌蒂,那ri你中了迷惑药后,神智有些许的不清楚。但你对这个温和男婠有很深的印象,因为他试图靠近你,意图不轨。那你说说,你有没有觉的那个成嬷嬷的背影与那个温和男婠的背影很像?”

    轩辕凌蒂眸中闪现簇簇的火苗,眸中凝满了不可置信。极力压制住他的震惊,久久,才道,“成嬷嬷身形高挑,她的背影与那个男婠这么回忆起来,的确是很相似。”

    “凌蒂,我甚至怀疑成嬷嬷与男婠会是同一人!这个想法或许是荒谬可笑的。可这个成嬷嬷身上毕竟有很大的疑点。”

    “你安插在皇宫中监视成嬷嬷的人,还没有传来有用的消息。”司徒雪茹微忖。

    盯着手中的画纸,却是说道,“凌蒂可曾知道,你当初所画的画纸成嬷嬷,为何你我看了那般久,却没有搜索出这个成嬷嬷有关的任何印象。却都觉的似曾相识。只因你我都在女子当中寻找印象。可她的背影竟与温和男婠相似。是以你我都没想到这一层。若不是今日瞧了这张画纸,怕是我们永远也想不到那一层。”

    司徒雪茹顿了顿,眸中有着难以掩饰,事情进展的喜悦,“当然也是凌蒂你的提醒,才让我转而想到这个大胆的推测。”

    轩辕凌蒂眸子紧盯着画纸上的男子,“何人所画这男子?雪茹这画纸上的男子是何人?无端画他作甚?”

    司徒雪茹瞧着他忽明忽暗的眸光,那里夹杂着众多的情感,却是诉说不清楚。

    司徒雪茹心口微颤,他或许是不记得了。毕竟当年经历了他母妃的惨死。他竟对那个与母妃私1通的男人没有丝毫印象?

    司徒雪茹唇张了张,试着找合适的词语来诉说这件事情。

    “凌蒂,你当真对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的印象么?”司徒雪茹瞧着他的脸,试图从那双妖冶的眸子里瞧出些什么。

    轩辕凌蒂眸子紧盯着司徒雪茹,似乎想从她欲言又止的神情中探出些什么。轩辕凌蒂摇摇头,“这画纸之人是个与那男婠极为相似之人。雪茹想说什么?”

    司徒雪茹沉沉叹息一声,“这张画纸上的人,是根据崔嬷嬷描述当年私1通你母妃男人的画像!”

    轩辕凌蒂高大的身形微震,眸子沉痛无比,“什么?!!我母妃没有与人苟且!!绝对没有!!”

    “凌蒂,你冷静点,我知道你母妃没有做那污秽之事。”司徒雪茹早知道他会如此震怒。

    提及有关她母妃的事情,他都会如此震惊,伤心。惊痛。

    “崔嬷嬷曾侍奉皇上,她瞧见了当年如妃惨案的经过。你对那个男人真没印象么?”司徒雪茹安慰着他,“凌蒂,这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你要冷静些。”

    轩辕凌蒂眸子覆上一层晶莹。“当年我闯入如栾宫中时,母妃已然惨死。那个可恨的男人已然被父皇一剑刺死!惨倒在血泊之中。是以我对这个男子并无任何印象。这种可耻的男人,也不配留在我的记忆当中!!!”

    “我恨不得将他的尸身,拉出去喂狗!!!他竟敢玷污母妃!他害死了我的母妃!!”轩辕凌蒂情绪激动。

    多少年过去了,他还是无法从这种震痛中抽离,每每想起,还是会窒息般的痛楚,伤心不已。

    他自然知道父皇暗中派人调查过此事,父皇曾经也是沉痛母妃的死,他那般机智精睿,查探多年,却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出。他的记忆索性将这段给封闭!!他不想忆起这一段,因为知晓他也根本不可能查出些什么。这个可恨的男人,他更不曾注意过。当年这个男人被鲜血玷污了脸面,他怎会记得他?他也不愿涉足这件事,因为每每想起,都会心痛的滴血。没想事隔多年的今日,这件本已然无望的案子,竟然有了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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