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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和脚都动弹不得。
梨晲觉得她已经彻底疯了,眼睛瞪得老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自己无比地心底震动。
她睁着眼睛,他亦也未曾闭上,她的视线落在他的眼眸深处,却清晰地瞧见他皱起的眉头,他看着她的时候,眼中满是复杂纠结的神色,这股纠结的神色并不比她的……
他的眸中,妖冶的光,渐渐吸引着她,让她的视线好似被什么所抓住,一点点往他的眼底深陷。
她,在刹那,不知所措。
下一刻,他就撬开了她的齿关,硬是闯了进来,更是将她的城池搅得天翻地覆,夺取她的呼吸!
即将快要窒息的刹那光景,她的脑子里极快地闪过了一抹亮光,让她那越发深陷在这一吻中的迷离意识猛地清醒,张嘴咬了回去,恨不能用力地将他给撕咬开来!
他却仍旧没有松口的迹象,就这么任凭彼此的撕咬。
直至嘴中满是腥甜,却不知道到底是她的还是他的,他才缓缓松开了她。
她的双手还撑在书案上,却显然已经麻的险些要抽经了。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直至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她才有所恍悟,自己还活着。
目光一顿,看着已然还捆缚住她的男人,那薄唇透着一股妖冶的红,绝美到比刚刚那一吻更窒息。
她顿时觉得,莫名口干舌燥。
男人长得太美,恐怕是一种罪过吧?
她目不转睛的样子,让他的喉头发紧,一股奇怪的欲念彻底左右了他,让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盘旋——渴望她。
梨晲在这个男人的眼中,只瞧见了一股猎物地兴奋,她忽然觉得害怕了。
“花……花墨炎,虽然你是皇帝,你的确可以为所欲为,可你这般行径,要是让天下人知道,天下人如何看你,你母后知道又该如何看你?”
那原本在眼底渐渐积聚起的火焰,仿佛是因为她的话,渐渐消退而去。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又靠近了她几分,将她拉进的时候,依然只感觉相贴的只有一片平坦。他皱眉,道目前为止,他还是在想着,她是否是太监。
若不是太监,又是女人还是男人?
“天下人如何看朕,也会如何看你。”他附至她的耳侧,声音压低,沙哑性感。
梨晲听懂他话中之意,她和他就是一体的。
“告诉朕,你,承还是不承这帝恩?”他的长指,摩挲在她的颊上,肌肤白希丝滑,让他爱不释手。
“我……我干嘛要承你恩?花墨炎,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呢?我一个太监,你喜欢我没有任何的好处,我没法给你卸除*,更没法给你任何想要的,你要的是什么呢?”
“朕说过了,朕不可能喜欢一个太监,朕只是觉得,你这嘴的味道,不错。”
不错泥煤啊!这个疯子!
梨晲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猛地将他给推开,退离了好几步,一边退一边说:“花墨炎,你真是个*!”
“*?”他玩味地咀嚼着这两个字,被这个小太监给挑起的那股兴趣,竟是越来越浓烈。
一开始,他以为和梨晲玩两天就没有兴致了,折腾这小太监折腾够了也就不会有任何的新鲜感,可现在,他却觉得这小太监会让人上瘾。
“*,神经病,就是说你这儿有问题,会经常胡言乱语,出现幻觉,甚至还会做出杀人和伤害人的举动。”梨晲边说边用手指指着脑袋,一副解说的神情。
此话,显而易见是在骂他。
可他偏偏一点都不觉得恼怒,平时按照这样,早就怒极将此人给杀了,可是现在,他对梨晲的态度,似乎已经完全变了。
梨晲发现,这个以往会被气得头顶冒烟的男人,此刻竟然只是淡淡地扫视着她,浑然没有一点动怒的迹象。
这感觉,有些古怪……
难道这男人,现在已经产生了免气之能力,都不必再担心被气着了?
“小梨子,替朕磨墨。”他收回视线,拉开了书案坐下,一本正经地开始阅读奏折。
梨晲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怀疑地看了一眼那假模假样一本正经的男人,默默地想着,这男人难道真的是喜欢亲她而已,仅此而已?
虽然心底有无数的猜测和犹疑,还是上前去给他磨墨。
两人之间再没有言语,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花墨炎却没有了任何的心思,刚刚的一幕,那强烈的触感,仿佛还在自己的唇上。他微微闭了闭双眸,吩咐说:“好了,你出去吧!”
感觉这小太监在这里,只会扰乱他的心绪。
听见这话,梨晲暗自朝天翻白眼,却将手中的东西重重扔下,转身即走。
“砰”地一声响,是门被大力给关上的声音。
男人幽深的目光落在那关上的大门上。
……
是夜。
原本该是静谧的夜晚,忽然外面一阵闹腾。
梨晲听见动静,迅速翻身而起,走到了门边,将耳朵贴至门边,细细听着外面的声音,通过声音判断,该是李天临。
“陛下,事情已经查出了。”
“哦?”花墨炎这一声哦,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对于李天临,恐怕这男人心中早已有了认定,只是这会儿演戏罢了。
“陛下,此事微臣已经找到了证据,当日微臣在寺庙之中寻到了此物,此令牌恐怕是只有您身边的梨公公才有的。”
梨晲一听,心中暗叫一声妈蛋。
她想起那日,穿隐形衣入院,身上确实带着花墨炎给她的那块可以随意出宫的令牌,此令牌只有这么一块,是皇帝亲赐的,既然是陛下亲自赏赐的,那肯定是她的了。
她捂着额际,无可奈何。
她想出门去反驳,可是又觉得这样有些莽撞。
花墨炎已经瞧见了这块令牌,将令牌玩弄在手中,眉心渐渐蹙起。他对于梨晲,再了解不过,梨晲恐怕连炽烈门是做什么的都不曾知道,又怎么会好端端地夺走花家族长印玺?
“肃阳王如何确定,若是有人将梨公公身上的令牌偷走呢?”惊雷一听,也颇为不信,“当日,梨公公一直跟随属下在一起,难道肃阳王就以此定罪?”
李天临瞥了惊雷一眼,眼中尽显嘲弄,对着花墨炎却依然正经万分说:“陛下,这位梨公公身份不明,留在身边终是一大祸患,若是陛下……”
“朕,也不信。”花墨炎没什么耐心,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的话,“再去查,梨公公不可能。若是三日内还未查到,提头来见朕。”
李天临暗暗心惊,对于花墨炎的态度,尤为惊异。
那小太监是有何不同,竟是让花墨炎如此在意,难道真如民间传言,陛下不单单是断袖,而且对不男不女的都喜欢?
“微臣这就去查。”李天临暗暗瞄了一眼花墨炎的表情,越发肯定心中的猜测。
待李天临彻底离开后,梨晲才开门走了出来。
此刻玄袍的男人负手而立,听见了开门的声音,转身看向她。他没有问什么,大概也是猜测到她都听见了,所以什么都没有多说。
梨晲瞟了一眼门口,已经早已没有李天临的踪影,她这才往花墨炎的面前走来。
忽然,他就将那块拿在手中的令牌扔给了她。
令牌在空中划过了一道弧度优美的抛物线,她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朕不喜欢,送人的东西在别人的手中。”花墨炎瞥她一眼,语气不悦。
梨晲将令牌收入袖中,撇嘴说:“陛下,当日我可是救主心切才会急忙冲入,当时这令牌系在我这腰际,可见当时我为了救陛下多么奋不顾身。”
这么大无畏的精神,应该是没人能够像她这么卖命吧?
花墨炎暗嗤了一声,拂袖转身便入了书房。
梨晲见状,迅速追上他的脚步说:“陛下,这平阳王和严公公,要尽快抓住解决了,这一日不除,奴才这心里就为陛下担心,这弑君都做得出来,更别说夺位了。”
她话音刚落,前方的高大男人忽然顿住了脚步。
她一时没有注意,一头就撞了上去,这人的背部硬朗万分,让她疼得龇牙咧嘴。她揉了揉自己的额际,心中暗衬,这男人对自己的话该不会是有意见吧?
她说的可是忠言逆耳,可能难听了一点,可是……
他转过身来,那双目光又是那般幽深晦暗,他的目光凝视着她,好像快要将她给看透了似的深沉。
梨晲以前没觉得这个男人的危险,现在忽然发现,他从头到脚都是一种危险,就连同他周身散发的那股气息,都让人觉得危险,简直可以引人犯罪的最佳典范。
梨晲揉着自己的额际,到现在都还有些犯疼,别看这男人长得一脸妖孽,其实他的身子骨硬朗地很,身上全是肌肉,这么撞上去不疼才怪。
那幽深的目光,自然而然又落在了她的唇畔上。
这小太监的唇,难不成真的让他上了瘾不成?
只要触及到她的唇,就会想起之前两次的相贴。向来清心寡欲的男人,突然有了开荤,竟然心境都大不一样了。
“去替朕宣花芙蓉来,通知她侍寝。”花墨炎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猛地撇开了视线,忽然觉得自己当真是疯了。
亦如他自己所说的,他对这太监怎么可能会产生感情,最多就是喜欢她的唇的味道,仅此而已。他这么自我安慰着的时候,也同时有了一种释然。
若是如此,那他最好的解释便是,自己缺女人。
梨晲一听,颇为惊讶地啊了一声。她之前说了一大通关于前面弑君之事他浑然没有往心里去,反倒是现在让她去把花芙蓉给找来侍寝,昏君!
这男人之前不是一直洁身自好吗?怎么现在要女人来侍寝了?
此时此刻,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她内心一股往上窜的怒火,开始侵袭她的情绪,可她还是恰到好处地把情绪隐藏在了心底,脸上不见分毫表露。
“是,奴才这就去给陛下招来。”梨晲怪声怪气地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那股无名火,窜的更高了。
花墨炎这昏君,太过分了!
……
“真真真,真的吗?”花芙蓉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脸上满是狂喜之色,伸手捂住了嘴,一下发出哭泣的声音又一下发出笑的声音。
梨晲觉得,她这个人基本上已经癫狂了。
花芙蓉紧紧抓着她的手,那表情,激动不已。
梨晲只是斜着眼睛看她,心中满是嫌弃之色,嘴上却不肯绕过对方,冷声说道:“咱家告诉你,陛下可是第一次,什么都不懂,技术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你就别抱什么希望就是了。”
“……”花芙蓉听着嘴角暗暗抽动了两下。
“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嘛,生涩难免的,放心,待会儿咱家告诉你怎么做。”
花芙蓉的美眸睁得圆圆的,脸却因为梨晲的话红透了,又轻轻拉扯了一下梨晲的衣袖,小小声地说道:“梨公公,您,您就指点一二吧?”
梨晲心中一股邪念顿起,轻咳了一声说道:“去之前,必须要洗干净。这是咱家特制香水,保管迷得陛下神魂颠倒,喏,拿去洗吧。”
她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瓶精致而又极小的玻璃瓶,瓶中装着晶莹剔透的液体,花芙蓉看着梨晲的表情越发崇拜了,不免暗暗点头,拿起梨晲手中的东西就屁颠屁颠往屋内走去。
洗干净才好伺候陛下。
梨晲阴森地盯着她乐开花的背影,直至眼前的大门阖上,她冷冷勾了勾唇角。
……
晌午之时,午膳刚刚用过。
花芙蓉花了一个早上,就为了打理自己。
直至此时,梨晲才带着花芙蓉慢慢悠悠地晃荡而来,到了花墨炎休息的屋子里,她轻轻敲响了门。
门口的惊雷轻咳一声说:“陛下吩咐了,梨公公带了人来,直接推门而入。”
梨晲怀疑地看了一眼惊雷,便领着花芙蓉走入。
看着关上的门,惊雷暗暗摸了摸自己的额际,以此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陛下竟然突然开窍让人来侍寝,这未免,让人觉得有几分匪夷所思。
屋外的阳光照射入屋,屋内的光线也极为耀目。
花墨炎听见了动静,出声道:“小梨子,你可以出去了。”
花芙蓉原本低着头的,这会儿已经走入了门内,脸色越发红了,仿佛是滴出了血来似的。她轻轻搅动着自己的衣角,紧张不已。
可是,又偏生忍不住抬头看花墨炎,时不时抬起眼皮,轻瞄一眼那书案前的男人。
直至此刻,梨晲都未曾从他们的对话中回过神来,忽然道:“等一下,陛下,您,应当还不懂这些男女之事吧?”
花墨炎此时已经阖上了奏折,听见她这话,一抹危险的光落向她,冷声问:“梨公公不过一名太监,又如何知道男女之事?”
这语气,分明满满的都是嘲弄的口气。
“陛下,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这没见过猪难道还没有吃过猪肉吗?这男女之事,奴才虽然不能做,但是奴才看得可多了,想当年晚晚和她男人……额,咳,什么都没有,总之,这事情,还是需要奴才来指导一番才行,陛下你第一次嘛,不懂也很正常。”
被一个太监说自己第一次,不懂,这种话,简直是严重挑衅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朕,再说一次,滚出去。”花墨炎的语气明显带着不耐。
梨晲自然是识时务,看着花墨炎阴鸷的双眸,也不好再继续逗留,耸耸肩膀退了出去。
花芙蓉被花墨炎的话给吓得肩膀抖了一下,只觉得冷。可……目光触及到皇帝陛下那俊美妖冶的容颜,她的心就禁不住砰砰跳。
花墨炎站起身来,朝着她走去。
梨晲退了出来,还非常善解人意地给他们带上了门。然而刚出来,就趴在了门上,硬是在门上戳出了两个洞,刚好够自己的两只眼睛。
惊雷:“……”其实,他也很想瞧一瞧。
屋子里,只瞧见花墨炎一步步朝着花芙蓉走去,正在梨晲心中暗暗带着几分恼意之时,花墨炎却在距离花芙蓉两步外停下了。
花墨炎冷冷道:“这只耳坠,可是你的?”
突然被问及其他问题,让花芙蓉猝不及防,愣了好一会儿。
而愣怔的不止是她,门外看戏的也是傻愣住了。
就连惊雷,也心底满是惊异之色,这耳坠是那日在寺庙遇刺时他所捡到的,陛下难道是……
花芙蓉心下暗惊,可脸上还是镇定自若,非常诚恳地说:“陛下,这耳坠怎么会是我的呢?”
这样的解释,对男人来说不具有任何的解释含义。
男人形状完美的薄唇,往上扬了扬,勾勒出了一丝冷然的笑,冷冷地又问了一声:“朕再问你一次,耳坠是不是你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迫近她,手迅速扼住了她的喉咙。
花芙蓉的眼中,承载了满满的恐惧之色。她不敢相信,突然之间,这个男人仿佛浑身煞气,脖子被她捏的很紧,恐怕下一刻就会被捏碎了去。
“说不说?”花墨炎显然已经有些耐心尽失了,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手上力道渐渐加重,极有可能会在下一刻将她的脖子给捏断。
“我说,我说,这是赵姑娘送给我的。”
“祭拜之日,你也在?”
“是……祭拜那日,我不小心偷听到了严公公和平阳王之间的话,又怕被发现,所以害怕地逃了。”
门外的梨晲瞧着,惊呆了,嘴巴微张。
这男人,打着侍寝的幌子,竟是为了逼迫别人姑娘家说出真话罢了。
“惊雷,我忽然觉得,你家陛下一定是个断袖。”梨晲说到这里,忽然又顿了顿,抬起头来,瞄了一眼惊雷,那眼神好像带着几分怀疑,将对方上上下下打量起来。
惊雷总觉得,她的视线格外奇怪,警惕地问:“梨公公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我在想,陛下是否有染指你?”她莫名也很好奇,花墨炎是否对别的男人也会这样,比如,白绝尘?
正在思考间,屋内传来了一声惊恐的叫声……
“啊——”这一声充满了恐惧,来自花芙蓉的声音。
梨晲慌忙看进去,就看见了一滩血迹,还有倒在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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