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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的街道,显得有几分荒凉。
梨晲四处看了看,所有感官都已经到达了一个极强的防备状态,就怕万一突然一阵风刮来,她人就被带走了。
这种事情也并不是不可能,这些古人有武功有轻功,这种带人飞走的事情轻而易举。
此刻躲在暗处的族长,揪着自己的胡子,看着梨晲的背影若有所思。
“族长,这公公能行吗?”一名站在他身侧的小厮,手中正举着一把极重的菜刀,正等着待会儿冲去把人给抓住。
族长睨了他一眼,嗤道:“她要是不行,你行你去!”
小厮一想到若是让自己穿女装,他浑身鸡皮疙瘩顿起,只觉得……恶寒。
奇怪的是,让这位梨公公穿女装,好似一点违和感都没有,有的只有惊艳!
“你就闭嘴吧,这么多话!”族长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给我盯紧了,万一抓不到,你就死定了!”
“族长,这印玺一事,该如何是好啊?”小厮却完全没有要闭嘴的意思,又转过头来,轻声问。
印玺一事,关系到整个花家的命运,虽然说白了还是要听令于当今的陛下,可是印玺也代表着统治权。
族长之前那有些玩笑的表情,此刻竟是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冷冷勾唇笑:“你猜,平阳王能活过今晚上吗?”
“什么?”小厮没听懂。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族长口气中满是鄙夷之色。
小厮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终于是不说话了。
梨晲此刻已经走了一圈了,绕着这条街走了一圈后,又回到了这原来的位置,却依然鬼影都没有见着一个。她叉着腰,差点要骂娘。
“妈的,这*贼不会就是打算今晚上不出现吧?”
其实说到底是这法子也不靠谱,这大半夜的,故意派出个女人在街上晃荡,而且这女人相貌还极好,这种一看就知是有诈。
虽然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却不见一人出现。
梨晲的内心,尤为忧郁。
四周埋伏的人和族长也都是如此相同的想法,这今日的陷阱是不是因为挖的太明显了?
正在大家有些没有了耐心准备打道回府时,忽然一阵狂风拂过,刮得人的脸都带着几分生疼。
突然白烟缭绕,迅速遮挡了视线。
一股陌生人的气息靠近,梨晲的手中已经拿出了空间的暗器,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肩上。
“小美人儿,一个人啊?”轻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声音极近,近到好像就在耳边。
梨晲的眼中划过一抹锋芒,给了对方一个狠狠的过肩摔,那人被摔落在地的刹那竟是弹跳而起,没有任何的损伤。刚起身,梨晲手中的暗器以极快的速度射出。
“咻”地一声响,是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
紧接着,听得男人的一声闷哼,“砰”地一声倒下了。
瞧见他倒下了,梨晲呸了一声,上前就踩住了对方,问:“你就是*大盗?”
她的暗器没有射中他的致命地方,为的就是留他一个活口,好问清楚。
夜色朦胧,白烟缭绕。此刻月光冲破了云层,缓缓照射而来,在眼前的女子身上镀上了一层淡而优雅的光芒。
倒在地上的男人,瞳孔微微瑟缩了一下,盯住了那踩着自己的女人,一时间已经被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美如天仙的女人,哦不,用天仙似乎都不足以来形容此刻眼前的美人儿。
月光皎洁,反倒是衬得女子的脸越发美艳动人,那双美眸中流动着一股傲然之气,却正是最吸引人之处。嫣红唇瓣微勾,只觉得勾人魂魄般,七魂六魄都要被这么硬生生勾走了似的。
“仙女……”他的唇畔,缓缓呢喃出了两个字。
梨晲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目光下移,落在眼前的男子脸上。
他戴着银质面具,遮了半张脸,可那露在外面的唇瓣,厚度适中,恰到好处,光是看着这张薄唇也顿时觉得有几分动人的英气存在。
她忽然有些好奇,这胆大包天的淫贼,是什么样儿。她弯腰,伸手正要将他脸上的面具给拿开来,正在这关键时刻,响起了一人的声音。
“族长?”这声音,是惊雷的!
……
这突兀的声音响起,让梨晲的心咯噔了一下,她心知惊雷出现后,那必定是花墨炎回来了。
虽然有些无奈,没有瞧见淫贼的相貌,可是现在还是先自保为好。
“喏,我警告你啊,不许再偷女人了,小爷我可是嫉恶如仇之人,下次别让我碰见你!”说罢,脚下暗暗用力,狠狠踩了对方伤口一脚,迅速撤离跑走。
趁着白色的烟雾还没有完全消散而去,她还可以争取一下时间。
看着迅速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躺在地上的人黑眸中有澄亮的光,亮的惊人。
他的唇畔勾勒出了一丝笑意:“放心,绝不再偷女人了……”有了这么一个女人,抵过万千美人。
族长瞧见了惊雷,微微怔了一下,啊了一声:“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抓贼啊!”好不容易使了一计把人给引出来了,此刻那人中了梨晲的暗器,应该还躺在那儿。
众人这才恍悟似的飞快冲了过去抓人,然而等他们冲到白烟之中,哪里还有人影。
“人呢?”族长气急败坏。
“这……好像跑了。”一名小厮弱弱地出声。
……
“砰”地一声响,梨晲回到屋子里又急匆匆地开始换衣裳。
可是手刚刚拆到腰带处,门外就传来了声音。
“去哪儿了?”四个字,熟悉的男音,一如往常的邪魅。
事到如今,梨晲心一紧,心中暗暗觉得不太对劲,难道是这个男人刚刚瞧见了她?
“额呵呵……陛下有事?”她揉了揉自己的喉咙,然后扯着故作疲惫的语气对外叫道。
“朕刚刚瞧见有个女人入了你的屋。”
“……”梨晲觉得这个男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察言观色,她这声音中的疲惫之色,这丫的听不出来吗?她的意思这么明显,都代表着她疲惫着想睡觉了。
“陛下恐怕是出现了幻觉,怎么会有女人?”梨晲刚想上前去把门给锁了,然而现在好像没有给她机会,她听见了门外的男人推门的声音。
她仿佛是受了惊的兔子一般,迅速窜尚了*榻之上,用被子捂住了脑袋。衣裳根本来不及换掉,可这人实在太没有礼貌了,就这么一声不吭就推门,换做是别人,她早就弄死这人了!
花墨炎推门而入,直接往屋内走来。
他的黑眸微眯,盯着那鼓起的被褥,显然知道她已经躺在了被褥之中。
刚刚分明瞧见了一抹黄色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冲入了梨晲的屋子里,那分明是位姑娘,虽然没有看清楚相貌,可是……
他的心,震得厉害。
很奇妙的感觉,第一次有。
他一直以为平静如水的这颗心,竟然会为了一个人而开始狂烈跳动!
他一步步朝着她的*榻边走来。
梨晲的心跳入擂鼓,感觉在自己的胸腔处震得厉害,好像下一刻就要震出来了,她死死捂着胸口的位置,暗暗骂了一声。
她怎么这么没出息,这个时候紧张个毛线啊,她忽悠过去就好了啊,她怎么这么紧张?
耳边是他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他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她的心就跟着狂跳一个节拍。
“起来。”直至他已经站在了*畔。
“为什么?我要睡觉。”梨晲的声音自被褥之中传来,闷闷的。
花墨炎皱眉,又说了第二次:“起来!”否则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会亲自动手把她的被褥给掀开了去。
可是梨晲依然无动于衷,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她坚决不会弃甲投降,这被褥便是她最大的铠甲了!
她这样的态度和表现,显然在掩盖着什么,让花墨炎终于是没有了耐心,伸手正要扯开,门外传来声音。
“陛下。”是族长的声音。
“何事?”花墨炎的手顿在了半空,明显带着几分不悦。
“有一事与陛下相商。关于印玺之事。”门外的族长说的不卑不亢。
花墨炎看了一眼梨晲,那一眼,梨晲未曾看见他的目光,深邃,暗沉而……凌厉!
听见了脚步声远去,梨晲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在心底由衷地感激这位族长了。若是族长不出声,没人阻止花墨炎,她的被子肯定撑不了多久,必定会被他给掀开。
人一走,她迅速去把门给关上上锁,靠在门上大口地呼吸。
她竟然,也会有这么怂的样子?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恨恨地鄙视了自己一番。
……
翌日,天刚蒙蒙亮。
梨晲已经有这样的生物钟的习惯,到了这个时间点,就会自动起*。
闭着眼睛洗漱穿衣,然后出门往右拐,推开隔壁的门。
“花墨炎,起*了。”她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话,浑然忘记了昨晚上的事情。
屋内静默了一会儿后,传来男人略微沙哑低沉的声音。
他只是嗯了一声。
梨晲听见他嗯了一声,按照平日的习惯,便上前去给他更衣。
“昨晚上,进你屋的女人是谁?”花墨炎瞧着那半眯着眼眸走至身前的太监,知道她此刻意识不清醒,这个时候套她话最为方便。
梨晲歪着头想了想,摇头:“没人进我的房间啊,哦对了,后来你进了我的屋子。”她伸出食指,戳在他的胸膛上。
这样的动作,她平时断不会做的,此刻她压根没有多想。
花墨炎皱眉,目光落在她那又粗又短的手指上,蓦地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看起来好像很小,尤其是在他的大掌上躺着时,小的让他觉得……这不是一个男人的手。
可眼前的太监,个头本来就小,手小也是很正常。
梨晲被他突然握住了手,那原本半眯着的眼睛渐渐睁开来,睁得老圆。直至感觉她的手被他的大手给包裹住,那本来盘旋在身上的睡意,瞬间被挥走了,她是被吓清醒了!
他的手指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在她的掌心之中,还摩挲在她那粗粗的手指上,一边摩挲一边皱眉。
梨晲这下是彻底醒了,问道:“花墨炎,大早上你发什么神经?”
男人却好像没有听见她说话似的,摩挲了半天,就只能触碰到她手心中满满的茧子,女人的手一般而言都是很柔软很嫩的,而她的手却硬朗着还有薄茧,显然是男人的手……
幽深的目光锁在梨晲的脸上,未曾移开。
梨晲想起来了,昨晚上的事情,他应当是看到了有一个女人闯入了自己的屋子里,可是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所以……
“花墨炎,你摸够了没?”这样摸来摸去,虽然只是摸她的手,可是还是让她忍不住怀疑,他是故意在吃她的豆腐。
“你真的是太监?”他到现在都不愿意承认,他竟然对一个不男不女的产生了感情,而且正如这个死太监的话说,他竟然有了恋太监癖?
梨晲握拳在唇边轻声咳嗽了一声说道:“陛下,这样的血泪史一定要翻出来吗?说出来都是泪啊!”
花墨炎冷眼看着她,那眼神逼迫着她,就是要她把话说出来。
“好嘛,既然你想听,我说给你听就是了。”梨晲摊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想当年,夜黑风高……”
“说重点!”他没有一点耐心就打断了她的话。他现在的脾气处于暴躁状态,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若是梨晲再继续考验他的耐心,他恐怕会做出别的事情来。
梨晲撇嘴,迅速而不带喘气地说道:“我是在琅月丢了作为男人的骄傲,这些事情一定要翻出来吗?奴才已经很伤心了!”
她一口气说完,可是男人一点都不为所动。
这双黑眸,沉静中分明暗暗涌动着一股幽邃的光芒,可以吞噬人心。
“朕,不信,你口说无凭,朕要证据!”他幽暗的目光锁在她的脸上,不愿意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梨晲一愣,下意识地问道:“啥证据?”
妈蛋,还要证据?严魄不都是告诉了他了吗,难道他还要亲眼所见?
“脱、裤、子!”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耐心早已被消磨殆尽。
这个死太监,若是个女人的话……
他发现,他在心底深刻期待着梨晲是个女人,这样不但可以光明正大地将她捆缚在身边,更可以光明正大的占有她,不必去过问世俗的眼光。
可是,奈何梨晲根本没有想要告诉他的意思。
她听见这三个字,想都不想就说:“花墨炎,严公公不都是亲自给我验身了吗,你还有什么疑问啊你?”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朕不想说第二遍,把裤子脱了。”花墨炎对眼前的梨晲,可真是前所未有的好耐心,“否则朕可以帮你脱。”
“脱,脱你妹啊!”梨晲大骂出口,差点没有故技重施一脚踹他宝贝跑路。
她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刚想跑,奈何男人的手长,极快的速度就捉住了她的手腕。
“放手,妈的,你个昏君暴君!”梨晲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
男人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扯入了怀中。
他的身后就是*榻,索性将梨晲拦腰抱起就放在了身后的*榻之上。
梨晲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强制性放在榻上,心中满是急切,一脚朝着男人的宝贝踹过去。
吃了一次亏,他花墨炎断不会再吃第二次亏,所以他很快就把她的腿给压制住。
重量压下,他显然已经对她的动作了如指掌。
“辱骂朕,知道什么下场?”他见她要伸手打他,又将她的手给压制住。
梨晲悲催地发现,四肢已经被他给狠狠按牢住,压根动弹不得。不过他也没有空余的手来对自己实施强制性的宽衣了。
“要杀要剐随便你,不过你这么侮辱我,我若是得了自由,绝对不会放过你!”她咬牙切齿,语气中满是警告之色。
花墨炎冷嗤了一声,对她的威胁,只觉得好笑。
“小梨子,朕最欣赏你这点,看来是需要朕亲自给你脱裤子了。”他深邃的黑眸,一闪而逝的光亮,却极为耀目。
梨晲愤怒至极,见他忽然俯下头来,那早已从陌生到熟悉的气息拂近,她一咬牙,“砰”地一声,一脑袋就撞了过去。
撞得两人同时眼冒金星。
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太监,撞得花墨炎当真是一个措手不及!
脑子被撞了一下,他目露凶光,“小梨子!”当真是咬牙切齿的三个字。
然而梨晲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把他惹怒了会有什么后果,在他松了手的刹那,猛地推开了他就跑。这动作一气呵成,快得让花墨炎没有防备。
等她冲了出去,身后一股强劲的风力就吸住了她。
她暗骂了一声该死,回头一看,黑气幻化的爪子,正死死缠绕在了她的腰际。
“麻痹,花墨炎,你个暴君,用武功对付一个太监算什么好汉?”
惊雷被这动静给吵的所有睡意都消散而去,开门来瞧,被吓了一大跳,显然没有看明白过来眼前的状况,这大早上的,陛下和这太监是唱的哪出戏呢?
“惊雷,抓住她。”屋内传来了花墨炎的声音,带着一股冷气。
惊雷怔了一下,看着已经被缠住的梨晲,暗暗咽了一口口水,走至了梨晲的面前阻挡住了她的去路。
“小梨子,你还是从了陛下吧!”惊雷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的苦口婆心。
“从你妹啊!惊雷,快劝一劝你家陛下,你家陛下脑子一定是昨晚上被门给夹了,大早上要来脱我裤子!”梨晲气得骂的唾沫星子都飞在了惊雷的脸上。
她使劲往前跑,可奈何腰间被一股力量给缠着,根本动弹不得,她知道若是身后那人再稍稍一用功,她的身子就会再次飞进去。
天呐,想想都郁闷透顶了!
惊雷被喷了满脸的口水,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一脸嫌弃之色,无奈地摊手说:“陛下,梨公公说她愿意从了。”
“我靠!惊雷,你个忘恩负义的!”梨晲大骂。
然而,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再继续骂下去,身后的人已经到了耐心极限了,微微一使力,梨晲的身子就迅速往后飞了进去!
下一刻,毫不意外地就落在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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