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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她之前明明是有将金花叶子上的那病害造成的伤害治好了,它反倒是更加无精打采了。
她所处的这个地方是相当于鬼植的一个救治所,整个药田中有好几处这样的地方,这里的土壤很不一样,只要鬼植移植过来,很快就能附着在土壤之上,黏合紧致,吸收它所需要的营养物质。这种效果,是鬼植在其他的土壤上需要花一个月才能达到的,这些都是三天前移过来的。
这株是被救回来了,但是还有两株还在承受着伤害,所以卓宁心中升腾起的那点自得瞬间被自己击了个粉碎,笑容也是收敛了起来。
然后打算继续寻找另外两株的病因。
可是经过了好几次的检查,还是没有找到病因,最后只能失落不已,就打算转身离开,她还是很想圆满的完成任务的,可惜实在是没辙了,脸上的落寞在月光的映照下让人觉得怜惜不已。
远处一颗高大的鬼植下,站了许久的厉樊脚步轻轻往前挪了一步,然后又移回,最后在看见卓宁脸上的表情的时候,脚步还是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一声轻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力量的驱使。
或许是因为之前看她救治鬼植的那种无暇剔透的笑容,心神有一瞬荡漾,亦或者是见她眼底深藏的那份失望生了不忍?
没想清,人已经走到了卓宁的跟前。
“厉樊!”卓宁抬头,一眼就望进了一米开外的厉樊的眼睛里,然后嘴就不自觉的喊了出来,随即暗道,糟糕,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略带期期艾艾的放下手,手背在了腰后,脸微微低下,又轻声喊了一声:“厉皇!”
厉樊点头,然后走过去了卓宁的身边,然后蹲下了身子,看向她,示意她也蹲下来。
卓宁收了之前的那丝尴尬,看来他并没有计较。
厉樊食指指着眼前的这株青玉树,然后准确的指向了它枝上的一处斑点,看向卓宁。
卓宁摸着一片叶子,然后鬼气顺着脉络而下,到达厉樊指的地方,然后沉下心,仔细的感受,她知道了!这里有两种不同的频率波动,一种是青玉树的,还有一种是那斑点的,那不是斑点,那是一种虫子,寄生在了树上,若是不足够仔细的话,是压根感受不到,因为频率太过相近了。
也是因为厉樊特意指了出来,所以她才能够分辨了出来,嘴角弧度上扬,然后就将这处的虫子用鬼气击杀了,然后检查了一下其他的斑点,又找到了好几处。
这虫子真是狡猾,灰奴前辈给的书里面对这虫子也是有一定的记载的,她也是记得的,但是并不知道这虫子是一种怎样的形态存在于青玉树身上,所以一直都是没找着,也没有联想到,原来是模仿做了青玉树上本来就带有的灰斑,潜伏着,吸收树的能量,相似度简直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无怪乎她花了这么多次,都没有找到原因,真真的是太过于奸诈了。
这株解决了,那另外一株呢,她将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厉樊!
厉樊指了指树下面的泥土,卓宁用神识探了过去,然而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再度疑惑的望向厉樊。
厉樊略作犹豫,然后握上了卓宁的手,一丝鬼气溢出,然后进入土壤,到了一处地方,顺着厉樊的感应,卓宁感受到了,在离根部差不多十厘米远的地方,这里有两种物质在发生作用,然后产生了一种新的物质,极其微末,但是对着白蔹花却是会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所以这株和那株金花是差不多类似的情况,治好了小病灶,却是更加严重了,只要把白蔹花从这里的土壤里移出来,避开那物质,就会慢慢恢复了。
在她感受到之后,厉樊就松开了手,卓宁浑然不觉,只是将白蔹花从土壤里移出来,然后放进盆中,选了别处的土壤将盆填满。
“谢谢厉皇!”一切弄完后,卓宁衣袖摸了摸额头,笑着感谢道。
厉樊指了指头顶的弯月,又指了指药田的出口。
卓宁点头:“我马上就回去了。厉皇你呢?”额,这好像不是自己这会儿该问的,关系还没到那地步,她有几分懊悔。
厉樊指了指远处的一片药田。
卓宁问道:“你是要采草药?”没想到厉樊居然回答她了。
厉樊点头。
需要我帮忙么?这句话还是知趣的咽了下去,这种事,厉樊怎么会不知道。所以虽然很想多呆一下,但是还是和厉樊说了告辞的话。
她挥挥手,转身离开,还是选择在药田入口的地方等一下,许久才能见这么一下下,就算是遥望个背影也好呐!遥望也能多份亲近,她是舍不得!
厉樊一直觉得喜欢他的女人都是麻烦一般的存在,所以从不允许身边有这种人存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听了卓宁那次坚定的一句清脆果断的为了厉皇而来,他没有选择让这个人离得自己远远的,而是看着她成了灰奴的传承人选。
并且在这次看见她无措沮丧的时候,主动的帮了忙,她直呼自己名字,他也没觉得怪异和责怪,还有刚才就是这只手捏了那双柔白小手,现在又因为看着她在远处眼巴巴站着的眼神,他采鬼植的动作中多了几分急切,几分慌乱。
最后才摘下了两株,他就离开了那药田,直接使了诀法,就出现在了卓宁的眼前。
卓宁被吓了一跳,许久才听见自己的声音道:“厉皇,你这就采好了?”魂魄归位,明明之前还在多少米开外,瞬间到眼前了,她颇有一种被抓包了的感觉。
厉樊点头,认真的看了几眼卓宁,又有几分索然了,应该没有女子会和一个人永永远远没有言语交流的过下去。
但是这个女人说的那句话是那么的坚定硬气,这么想着,心底多了几分烦躁,他是不是想的有些太多太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