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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楚边镜雍城福来客栈
祥伯刚停了马车,锦月便掀开车帘怀中抱着儿子跳下了马车。隔着帷帽打量眼前的小客栈,因这儿还还只是山脚。离城还要大约一天的时间。所以客栈也并不是很大。看起来就是一个大院子,一个二层的小楼房。后院似乎还有几间房子。“就住这儿吧!不再往前赶了。”
店内的小二见有客来,忙急匆匆的小跑了出来,见到站在马车边上的戴着帷帽的锦月和祥叔忙招呼道“客官住店吗?这儿离雍城还远、再往前到天黑怕是很难赶到下一个客栈呢!”
锦月点了点头,知道这山脚小店,想来也是不分什么上房、下房的。便开口道“要二间房,先备些热水,再做些酒菜送到房里来。”说完便抱着过儿走在前面,而祥伯手中却是赶着马车紧跟着便进了客栈的院门。
小二打量了一眼锦月和祥伯二人,也没猜出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父女不像、主仆却也不像。见锦月和祥伯二人已经进了院门,便也紧跟着锦月身后进了客栈的院门。指着左侧的马棚对祥伯道“老伯,将车卸那棚后边,马就栓那儿喂些草料吧!”
锦月顺着他指的方向点了点头“祥伯,您帮忙安置一下吧!我先抱过儿上客房去了。”锦月低头心痛的看了一眼儿子皱着的小脸,想是不舒服吧!等会儿,用热水给他洗一洗,让他好好休息、明天、明天,也不知那魂醉是否能让他的痛苦减轻一些?
祥伯虽因隔着帷帽看不到锦月脸上的忧色,但心内也了解锦月此时的焦急,点了点头“嗯”
小二听锦月说要先上客房,忙对着大厅招了招手,便另有一个小二跑了出来。原先的小二见同伴跑了出来,便指着锦月道“你先带这位客官上二楼客房休息。我帮这位客官将这马车按置了。”
那位后出来的小二听了,点了点头应了,便领着锦月向内走去“客官,这边请!”
锦月因过儿心情很是焦急,便什么也没说,随着那小二一路上了二楼。迎面走过来一对夫妻,男的有三十几岁,面目粗犷。可是他却是脸色紧张的小心翼翼的扶着身侧怀着胎看起来来应该就快生产的女子“娘子,慢点。”
那女子温和一笑“嗯,知道了。”脸上尽是幸福。
锦月停了步子,视线看向那女子大着的肚子上。这孩子能有一对相爱的父母,定是个有福的。不像她的过儿,想到此,锦月的心便又酸涩了起来。她终是亏了小过儿了。
那对夫妻走至锦月面前停下了步子,那女子向锦月和善的笑了笑“姑娘住店,若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下来找人。带着孩子,在外都是很不容易的。”
锦月心下了然的点头,这对夫妻想来就是这客栈的东家了吧!敢在能在这荒郊山地开客栈,定也不是简单之人吧。“多谢东家娘子。”
那东家男子也像征性的向锦月微点了点头以做示意,便准备扶了妻子向楼梯口走去。可是眼角余光突然在看到小过儿时,脚步便稍顿了下便又恍若无事般继续扶着妻子走向楼梯口去。
锦月寻了两间窗户靠着后院的房间。便打发了小二“你先下去备些热水,两个房间都送些。晚些再送些饭菜上来、另备一些酒菜送隔壁去”
小二恭着身听锦月吩咐完了,这才点头“是,小的这就去准备,客官稍等。”
锦月本因着怀中儿子,心内焦急。可是突然想起那东家男子在看到光时,那片刻的失神,回头看了看紧闭的门。眼色便又凝重了几分。
“娘亲在想什么?”
听到怀中儿子的声音,锦月眼中的凝色尽数消去,换上的是满满的慵懒的笑“在想我的小过儿,怎么这么一点路,就累坏了连娘亲也不管不顾了,就只顾着去和那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
小过儿被锦月这么一说,小脸顿时就有些不高兴了“娘亲,都说过多少次了,不可以说我是和周公的女儿约会。周公那都是多大年纪的人了,他的女儿能年轻?小过儿可不要老太婆,要漂亮的小姑娘。”
锦月听到小过儿那义正词严的话,再看到那严肃的小脸。心情便好上了很多,笑着道“呵、呵、好、就要小姑娘,不要老太婆。”
祥伯和那个迎他们小二将马车内的男子抬着上了二楼锦月隔壁的房间,将那男子放在了床上。没过多久。便有店中小二抬了热水上来。他便舒服的梳洗了之后,酒菜随后便也上来了。也懒的管身后床上躺着的人,自己先美美的酒足饭饱后,又稍休息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出门在隔壁锦月门口轻敲了几下“丫头,那人要弄醒不?”
锦月和小过儿此时也洗过了,用过了晚饭。小过儿却因为明日便到了十六精神便很是不好,已经睡下了。锦月听到房外祥伯的话,想到儿子身上的陨落。心内那原本被过儿斗嘴消去了的急燥便又回来了。她是能早一日便一日也不想多等了,起身开了门,递了一包药粉给了祥叔,用仅有二人能听到声首“把这个给他闻闻,他醒来后也不要理他。等会儿我便过去。”说完,便回身关了房门。
祥伯接过药包便转身回了房,对于锦月的无礼和面无表情,很是无奈,这丫头、不就是一年前他怂恿过一次让过儿找她要爹吗?至于这都一年来,还记着仇?不过说起爹,那个男的会是小过儿的爹吗?看模样倒是十有**,那小子看起来就是一个风流多情的。可是若是那男子是小过儿的爹,怎么他冷眼瞧着,好像丫头她自己也是没确定,搞不清楚的样子呢?算了、是与不是、那丫头她自己断吧,反正他又不认识,也帮不上什么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温水,将那药粉倒了进去。走到床边上,再次打量了一遍。一手扶了他起来,另一手便将杯子递在他的嘴边。那男子却是很顺从的张了口,那水便很顺利的倒了进去。祥伯不知道的是,此时床上的男子心里不知道叫水叫了多久,只是却是有口难言。所以现下有水递了过来,自然是迫不及待的便喝了。
那药喝下去,不过片刻。那人便醒转了过来。只是那眼神有些恍忽,祥伯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药了。同情的看了一眼这名普通衣衫但气度明显不凡的男子,那丫头竟对他也用了解语,难道这人真的是小过儿的爹?不过此人看起来就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若是药醒了,会不计较吗?说到解语,当年那丫头就曾对他用过,害的他事后一个月都不敢出门见人呢!
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正在感叹往事不堪回首的祥伯,他便向那床上傻坐着的男子看去了同病相怜的一眼,起身打开了房门,迎进了一脸表无表情的锦月。“我过去看顾过儿。”说完,便闪身走进了隔壁房间。开玩笑、丫头的事他还是少知道点好。得罪了她,她那毒可是玩的出神入化的,他可是还没活够呢!也不想突这儿中个疱,那痒个几天。
这边,锦月也看出了祥伯的误会,想来自己平常对谁都是一脸笑嘻嘻的,可是自一年前那事后,便对祥伯冷着一张脸。其实这次出来,她内心里是很感动的,也是真心想着和祥伯和解了的,毕竟那确实是也没多大点事。可是一路上因为心内挂念儿子,也没有心情向祥伯解释。好不容易因着态度的转变,有所改善,这次因着解语怕是又让祥伯回忆了起来。摇了摇头,不想了、这些以后总会好的。眼下还是先把这人搞清楚到底是不是过儿的生父才是要紧的。
锦月右手轻扬,一阵香味飘散后,这才进了房并关了门。便向此时正傻坐在床上上的男子走了过去。仔细的又看了一遍男子的眉眼,心下又存了几分哀怨。小过儿明明是她怀胎十月,生了二天一夜才生下来的,可是怎么就长的不像她呢!反而偏偏像眼前这明明不知道有没有半毛钱关系的男人,好吧、若是他真的是过儿的生父,看在他也总算提供过一颗小蝌蚪的份上、也算是有了一毛钱的关系,可若是他不是呢?那生父血她就又要不知道费多少事了?越来越乱的思绪,让锦月心情有些不好了起来“算了,是不是问问再说吧!”锦月用脚踢了一边一个小凳子在那男子傻坐着的床侧便坐了下来。用只有房内能听到声音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