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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尘愣了一下,杨九便补充道:“当初红叶跟我说你琴艺不错来着。”
“啊……”轻尘不好意思地玩着手指,却难得没有反驳,杨九饶有兴致地看着。
离歌则露出一个唏嘘的表情。他当初也在清雪馆的初春赏雪上听过轻尘的演奏,在红叶推崇的时候就觉得,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让人叹服!
黎婉柔也来凑个热闹:“晨姐姐会琴?哇,不知道柔儿有没有这个耳福~”
“葫芦丝给你买了你也是看着,那我还是买个琴给你吧,以后弹给我听听。”杨九说到。
轻尘欢喜杨九对自己这样好,却也惶恐杨九对自己太好,听此连连摆手,婉言推辞:“不用破费的,相,相公的心意,奴家心领了……”
轻尘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只是在配合公子演戏,不要多想,不要多想……却忍不住红了脸,乱了心。
杨九揽着轻尘的细腰,目光如水,“尘儿莫要辜负为夫的爱意,受下便好,否则,我买了可就扔掉了。”
“相公……”轻尘双眸璨若星辰。
离歌神情淡漠地旁观。
“前面那个琴行瞧瞧吧,有喜欢的就拿下。”杨九搂着轻尘,不由分说地朝那个琴行走去,不过他也没忘反手握住离歌的手,牵着同行。
黎婉柔看着这三人和谐亲密的背影,心里是满满的羡慕和向往。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进了店门,杨九让伙计不用跟着招待,有必要了会叫他们的,便领着轻尘往里走,里头放着的才是好货嘛!
“尘儿你先看着,有喜欢的告诉我。我带他们到那边休息去。”
轻尘自然是乖巧地点头。
杨九带着另外二人走了几步,便对着黎婉柔道:“我带舞儿去休息,婉柔妹妹若是无趣便四处看看吧。”
黎婉柔此次倒是配合了,不过不是因为听出了杨九的言外之意,而是她真的不累,而且年轻姑娘对逛街本来就有莫大的兴趣!怎么可能坐的住!
杨九可不在乎黎婉柔是为什么,只觉得这小姑娘走了就好了。然后搂着离歌到了一边专门招待客人的座椅上坐下。
离歌总算得到喘息的机会,美美地叹息了一声,然后看着杨九,不满地抱怨:“我说赵日天,你没毛病吧要伺候那个小女孩?瞧上人家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伺候她了,你们两个才是劳资的祖宗呢~”说着,杨九屈膝半跪,双手搭在离歌的膝盖上,隔着衣服揉捏按摩,释放着热能,模拟他这段时间摸索出来的内力。
“祖宗,小人伺候得如何?”杨九笑问。
离歌舒服地恨不得喟叹出声,然而碍于颜面,死撑着不说话。
“买完东西就回了,这下总行了吧?”
离歌哼了一声,却是接受了。
杨九无奈一笑,继续手上的动作。
离歌看着低头的杨九那专注的侧脸,心里全是说不出的各种滋味……
过了一会儿,杨九透视见离歌的肌肉放松了,关节也消了肿,便去找轻尘了。
杨九过来时,正好看见轻尘摸着一把古琴爱不释手的样子。
陶醉的轻尘甚至没有发觉杨九的靠近!
杨九心想,轻尘在琴艺上恐怕是真的有些建树。杨九自己虽然没有这方面的体会,但是从一些小说电视剧里也能了解到,只有达到一定境界的乐手,才会和乐器呼应吧?这么说有些玄幻,但大致就是这个意思了。
“怎么?喜欢?”
“啊,不……”轻尘吓得赶紧拿开了手,也收回了目光。他恐怕也看出这把琴价格不菲了。
“老板!”杨九开始召唤boss了。
“公……”轻尘扯着杨九的衣袖,企图阻止。
“呵呵,这位客官,可是有心仪的琴了?”boss来的还挺快!也是,店里也没什么其他的客人。
“这把琴如何?”杨九指着轻尘刚才抚摸的那把。
“咳……这人和琴要讲究相合,弹奏时才能做到人琴合一,乐于心,所以,好不好却要看这位夫人自己了。”和蔼的大叔看着轻尘的妇人髻,判断出轻尘的身份。
“不过夫人确实是慧眼如炬,这‘泉茗’可是我们‘桂悦琴斋’的镇店之宝,呵呵……”
“啊,泉茗!”轻尘突然惊呼。
“呵呵,看来不用老夫多说了。”
杨九奇怪:“难道还挺有名?”
这次却是轻尘急着回答到:“十大名琴之一,虽然排在末流,却也极其名贵了。没想到,轻…尘儿今生能有福分得见此等宝物……”
“十大名琴?这把是第十,那前面的九个肯定更好啊,你这有吗?”
老板哭笑不得:“公子真会说笑,我这一个小店能有一把就是莫大的荣光了……其他九把,老夫只知道这第一的龙吟在宫中,第二的凤鸣是帝君帝耀所有,第七的鬼泣在三更殿,第八的将军七年前由先皇赐给了战将军,其他几把却是许久未曾现世了……而这泉茗却是本店数月前刚从一个旅人手里购得的呢!”老板深感骄傲。
这一大串令人震耳发馈的名字,让杨九瞬间觉得这把泉茗高大上了起来!也让他明白这价钱肯定更加高大上了!
“呵呵,老板,你就直说多少钱吧。”杨九单刀直入。
“太贵重了!尘儿不要了,尘儿随便买一把琴就好,刚才我还看到有一把琴很喜欢的!”轻尘急忙拒绝。
杨九安抚地按了按轻尘的手,然后微笑看着老板,等着开价。
“五十万两。”
这个叫价,还真是让杨九惊了一下。当初轻尘的身价也不过才一万两,这一把琴就要五十万,着实让他有些不太理解。
杨九虽然了解安陵王朝的消费水平,但是这些奢侈品的价位他却没什么认知。故而他只能跑去找一个信得过的后援,也就是离歌了。报了泉茗的名号,从离歌那里得来了建议,杨九再过来对上老板,就咬着四十五万两不放口了。
一把名琴,数月前就收下了,放在这里却无人问津,可见,能有这个财力又愿意拿下这把琴的人定然不多;而且,西宁所在的西南一带,对古琴这种阳春白雪的乐器,着实没有太大的需求。综上,意味着杨九的竞争对手少。而这个琴斋的规模据离歌说只能算中游水平,买下泉茗肯定花了不少钱,这个时候很可能存银空虚,也就是说他对卖出这把琴还是很迫切的。四十五万两,是个非常微妙的平衡点。
故而几个回合后,杨九最后还是拿下了这把琴,但却在离歌那里欠了一笔债。只因身上没有带这么多现金,便差伙计去了荣氏布庄报上了几人的名号,才由两边的人交接财物去了。
四人离开的时候,黎婉柔摸不着情况,轻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五味陈杂,而离歌则看着杨九不断冷笑。
找到机会,离歌便忍不住对杨九传音道,“你对那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口口声声要送他离开,却一直留到现在。为了赎他,你花了一万两,我还搭进去半条命。现在你又送他如此贵重的一把琴……杨天胤,千万不要告诉我那个人就是他!可你不喜欢他,对他何以如此之好?我可不觉得你是为了无关者就能一掷千金的主!”
杨九顿了一下,然后道:“我挺喜欢小尘儿的,但不是那种喜欢,有点像对晚辈的那种吧。但是小尘儿跟在我的身边终究不好,所以给他找个好归宿也是必要的。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离歌依旧狐疑:“你比他大得了多少啊,还晚辈呢!”
“哎呀,不要纠结这种细节啦,我是说感觉啊感觉。哎呀,经你这么一提醒,我觉得过段时间我就可以离开了啊,该给小尘儿物色好人家了。”
离歌的心口突然像是被什么钝器砸了一下,脑子里全是杨天胤要离开了的事情,嘴上却不忘挤兑杨九一句:“啧,说的跟嫁女儿似的。”
“呵呵。”
就在这时,走在最前面的黎婉柔突然指着一个地方叫到:“咦,那边怎么这么多人?”
杨九三人顺着看了过去,确实有很多人朝着一处墙壁拥了过去。攒动的人头,就是杨九也没办法一眼看清情况。环顾一圈,才发现他们挑了一条近道回寄放马匹的客栈,此时竟是走到了衙门的地盘。
这时,一个行人匆匆行过,嘴里叫着:“咦,发生什么大事了吗,贴上新告示了……”
杨九这才恍然。但是他本人兴趣不大,而自己这边一个行走不便,一个战斗力负五渣,确实不适合凑这个热闹,便打算带着人直接绕过。却不料杨九的话还没有出口,黎婉柔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扎进了人堆。
杨九默默抹了一把汗,这小姑娘好奇心太重还无组织无纪律确实挺头疼的。招呼不打就走人也不好,没办法,只能等等了。
不过,话说,黎婉柔小同志带着重型胸器挤来挤去,你真的没有一点被占便宜了的自觉么?
过了一会儿,小姑娘就激动地跑回来了,还不等杨九问,便先感慨了一句:“原来夜枭离歌长得那个样啊,挺英俊的呢!”
迟钝的小姑娘,没有发现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晨姐姐就非常明显地僵住了。就连杨九和离歌,猝不及防听到这么一句,瞳孔也是忍不住一缩。
杨九和离歌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
而杨九还开了感应和透视,看了一下那张告示的内容。
现在杨九看文言文也有些心得了,很快就弄明白了这一张避重就轻的告示说了些什么。没有神子,没有洛城的高手,只说了离歌,还附了一张离歌的画像。显然提交情报的是战无涯了。
好么,发动群众的力量寻找离歌,但高层可都知道离歌现在是关键线索啊!啧。
不过那张画像在杨九看来实在是失真,顿时放心了不少。
杨九对黎婉柔的感慨打趣到:“听婉柔妹妹的口气,似乎对这个小贼印象不错?”
黎婉柔有着江湖人的豪爽,能对一个陌生男子的容貌作出评价,可是被别人提及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捋了捋耳后的发丝,黎婉柔倒也实诚,并不避讳地讲出缘由。
“赵大哥也知道柔儿的家乡在琳琅城吧?琳琅城达官显贵数不胜数,可这些人也最是些欺压百姓的豺狼虎豹,还有一些大家族也总是瞧不起人。我们这些小家族或者小老百姓惹不起,可离歌敢对他们出手啊!虽然人家不一定是打的这个主意,但结果上却是大家喜闻乐见的……不仅是柔儿,柔儿的几个兄弟姐妹也都是这样认为的啊!每次看到秦家的人气急败坏,别提多高兴了!”
说到这,黎婉柔兴奋地挥舞着小拳头。等对上杨九含笑的眸子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收敛住,尴尬道:“柔儿失礼了,胡乱说了这许多……”
“不妨事,婉柔妹妹性子纯真,很可爱。”
黎婉柔脸一红就低头不说话了。一根筋的软萌妹纸,撩起来确实够容易的……
黎婉柔安静下来后,就乖乖跟在杨九身后,一直陪着杨九他们在客栈取了马匹,婉言跟她告别的时候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黎婉柔自然不舍至极,却不得不跟杨九三人一一告别。心知以后再相见就不容易了,看着三人骑马离开的背影,一时离愁情浓……
一炷香后,离歌在杨九戏谑的目光下终于受不住了,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为自己正名:“我是看中宝物就出手,可没想当什么锄强扶弱的侠盗!”
“我知道啊,我又没说什么。”
“……”
忽而,杨九的眼神一变,左手从轻尘的腰上退了下来,按住了自己腰间的一个锦囊。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就会发现那只被按住的锦囊正激烈地挣扎着,让人怀疑这里面是不是装了什么活物……但活物怎么能放在布袋子里呢?
而杨九也奇怪,皱了皱眉,只打算回到宅院里再一探究竟。但结果没过一会儿,锦囊的异动就停止了。杨九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疑惑,只驾着马提高了速度。而这接下来的路程,锦囊再没有什么反应。
回到宅院,离歌终于能够笔直地站在地面,心情顿时就舒坦了。三人间也没有别的事,便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而杨九和轻尘都在客人住的厢房,自然是同路的,杨九便干脆先将轻尘送回了房间。
“今天累不累?”杨九关切到,同时为坐着的轻尘输入“内力”缓解疲劳。
轻尘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当然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更加的热烫。看着眼前高大的男子,只觉得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那眼里的依恋和爱慕,就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轻尘还好,公子乏累了便早点回房间歇下吧,也不要在轻尘身上消耗真气了。今天,今天已经够让公子破费的了……我…轻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公子的厚爱……今生做牛做马也无以为报的……”
“一把琴而已,做牛做马什么的,可别糟蹋自己。有钱就是用来花的啊,你练几首曲子弹给我听就够了。”
“这怎么够……”
“我说够了就够了。恩,不过你得快点了……再过段时间就要过年了呢,我想在这之前给你找个好人家,你也可以跟新的家人一起团个年。这个安排还满意吧?有木有很感动?”杨九眨着眼,微笑地那么自然,“感动的话,好歹在分别之前送我一曲吧。呵呵,我先走了,小尘儿注意休息,别忘了吃晚饭。”
杨九说完便潇洒地离开了。
轻尘整个人却跟失了魂一般,木然地看着杨九微笑,看着杨九说话,看着杨九离开……
公子刚才说了什么?送我离开?
要和公子分别了?
是啊,这不是早就决定了吗?这不是我以前期盼的吗?为什么,为什么心这么冷?这么痛?
轻尘,你是不是不想离开公子?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不想!我不想离开!这个答案太显然了!我刚才差点就要对着公子脱口而出了好吗?!
可是,轻尘你怎么能这样呢?就因为公子对你好你就要死皮赖脸地黏上去?你那么没用,那么平凡,你除了让公子为你劳心,为你浪费银钱,你给不了公子任何东西!任何!这样的你,凭什么留在公子身边?!
所以,所以哪怕心都要撕裂了,也不要,千万不要说出让公子为难的话。或者,不要去求证那个更让自己难堪的答案了……公子那么聪明,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所以,让我走,就一定留不下来了吧?
轻尘靠在床头,看着书桌上的泉茗,先前的喜悦和激动,全被冰凉凄楚吞噬、侵占……初冬而已,为何,这么冷……
太过幸福,以至于刻意地忘记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呢……
而杨九,可能真的天生是个做人渣的料,刚敲碎了一颗玻璃心,就没事人一般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好门窗,坐到桌前,急吼吼地取下了腰间的锦囊,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两个小玉瓶,不足一寸的粗细,瓶口也被塞子封住了。
小玉瓶成色一般,这不重要,重要是玉瓶里面的东西。杨九开了透视,瓶内的情形一览无余。而瓶内装着的,赫然便是两月前,杨九从三更殿派出的那个杀手体内孵出的黑白蛊虫!
其中一只瓶子装着孤零零的小白虫,另一只里面则是三只小黑虫。但是,当初杨九拿走的小黑虫足有七八只啊!
且说那日,杨九在同福客栈住下的当晚,便开始折腾这些新到手的玩具了。就连小白,也是对这新领域的产物表现出了莫大的兴趣!
白天买到了玉瓶,玉瓶小,杨九便直接把七八只小黑虫和小白虫均分了扔到两只瓶内。虫子们那是相当暴躁,但杨九发现虫子们突破不了玉瓶,便不再理会了。结果晚上开了透视一看,得,全是小黑虫的瓶子,几只都相安无事,但小白虫那边,却只剩下它一只了……
毫无疑问,虫子们自相残杀了,而且显然,小白虫独领风骚。
小白结合资料,告诉杨九这应该是母虫和子虫之间的等级压制,母虫肚子饿了,没有别的食物,子虫那是得乖乖献身的!而如果白虫是母蛊,那杨九就赚到了!母蛊出产几率那是相当低的!
吃与被吃这种显而易见的事实不用证明了,但杨九好奇是怎么吃的,便又逮了一只小黑虫扔进了白虫的玉瓶里。结果,小白虫的表现让杨九和小白都是大吃一惊!
吃就吃吧,你丫的一只虫子为毛会放电?
好吧,其实不难解释的,这绝壁和杨九释放电流想要电死蛊虫结果催生了人家孵化脱不了干系!
于是乎,这是后遗症了?可会不会太玄幻了一点?虫子释放电流?虽然很微弱,但是真的有啊!而且也不知道是因为有电流的原因还是小白虫给饿疯了,看上去比刚刚孵化的时候残暴很多啊……
后来,杨九还做了一些小实验,比如测试小白虫能承受的电击是多少伏啊,小白虫的食谱范围啊,等等。结果很悲催地发现,黑白虫都挺挑食的,死物不要,哪怕肉再新鲜,不是活物身上的都不吃。但偏偏,杨九的血,小白虫似乎很喜欢……不过小黑虫就避如蛇蝎了。
杨九当然不会大公无私地献血了,捉活物也挺麻烦的,所以杨九打算玩放置play。这一放就是七天。前两天,虫子们跟打了鸡血一样,把瓶子撞得很有节奏感。第三天只剩小白虫孤军奋战了。第七天彻底没了动静,杨九以为终于饿死了,但小白告诉他,不过是进入了休眠状态。
这两个月来,休眠的虫子都没有任何动静,一直到刚才在街上那短暂的几秒钟。
现在,杨九拿出虫子来看,依旧是一动不动的。但小白说,小白虫已经醒了。
杨九摇晃了几下,小白虫依旧装死中。
“这货该不会有了智慧,想装死到等我放它出来吧?”
“额,我觉得不会啦,只不过缺乏刺激吧……比如说主银你的电击,或者食物……现在没有吃的,它瞎闹腾不是浪费体力么。”
“恩,说的也是。那它之前是怎么回事?”
“唔,这小白就不清楚了,会不会是遇到了合适的刺激?”
“食物?不会吧,身边这么多活物走了走去也没见它之前有醒来啊?”
“不是啦。主银你想想电视剧里面,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气味、声音之类的东西,可以用来控制蛊虫的么?”
“……”
“主银?”
“话虽这么说,但你不觉得你作为高科技海量知识库化身的导航系统现在以人民智慧臆想的故事情节作为推论依据有点ooc(r)?”
被杨九视角重点打败的小白:“……_(:3」∠)_”
“这不是重点啦主银!”
“嗯嗯嗯,我造,你就是想说很可能有能控制这蛊虫的东西出现在了附近,然后很可能就是三更殿的boss是吧?但是为毛黑虫不醒偏偏变异的白虫醒了?还有为什么只躁动了一会儿就停了?”
“这……我再推演一下……”
“不用啦,你虽然厉害,但是对于未知的东西也只能做一些类比和猜测,既然怎么也无法得到确切答案,倒不如等等。”
艾玛,突然觉得猥琐又不学无术的主银有种大智若愚的高深范儿这绝壁是我的错觉吧?!不过——“等等?主银你的意思是……对方很快就会找上来?”
“这我就不确定了。明天先去那附近看看吧,或许只是有什么东西呢。”
“哦……”
探究暂告一段落。
是夜,杨九又去了离歌的房间。今天可折磨到这小子了,白天消了肿,晚上还需要深度治疗一下。之后又顺便检查了一下离歌的经脉,恢复良好,杨九表示甚是欣慰。
接着又去了轻尘的房间,小家伙紧皱的眉头和眼角的泪痕让杨九的心情有了那么一丢丢的烦闷和怅然。微叹一口气后,杨九依旧是决然地转身离开了。
回到自己房间的杨九,并没有立刻入睡。而是先想了想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又想了想远方自己的爱人,想到月弦对自己的好,心里那点小抑郁瞬间药到病除,正要甜甜美美地睡了,突然,他有些惊诧地嘟囔了一句:“真的假的,这么着急?”
房间的窗户突然打开,此外没有听到任何声响,让人觉得可能只是风吹开的吧。但房间外的安静和房间内的血腥味都深深地出卖了这个假象。
“阁下深夜到访,不知……”
“咚——”肉/体扑街声。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