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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娘亲你要相信我,这世间就是个轮回,人生就像我们常看的话本,你行走的每一步都在话本的掌控的中,即使途中历经波折,到了最后还是会走向那个终点。】
【所以,他会跟着上辈子的走势来,一步步变成最终的那个样子。】
宋氏道:“那……倘若我没有生下你,护国公府日后会落得满门抄斩,可现在不是好起来了。”
苏心染认真想了去几秒,对于自己这个例外,她是这么说的。
【所以娘亲你这不是把我给生下来了嘛!!!】
世事无常,总得有个例外吧。
不然让苏心染怎么解释?
“也就是说,这孩子也并非常人,那他的以后也有可能会因什么变故而改变自己的人生吧。”
苏心染静静听着,她就知道自家娘亲心软,在这些事上,一向是做不来的。
宋氏继续道:“杀是杀不得的,虽说他是故意而为,但……”她斟酌着:“等他伤好了,我便将他送出府去,若是他再纠缠,敢害人性命,便按照你说的做,如何?”
苏心染叹了口气。
【好吧,反正他现在年纪小,还掀不起什么大浪。】
苏心染这几日,日日都在留心裴子衡那边的动静,许是他受的伤真的很严重,严重要快要死了地步,那边安静得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见。
要不是楉枝身上那股子大魔头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她还真的就忘了府中还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
直到这天。
苏白拿了个弹弓进了屋,找到宋氏,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娘亲,府里什么时候住了个哥哥进来啊?”
宋氏正在给苏心染翻身,听见这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见到他了?”
苏白两只眼睛转着,“嗯……就是……嗯,就是我在院子中玩弹弓的时候,一不小心把窗户打破了。”
宋氏心生不妙。
一般来说,能让苏白有这种不好意思的表情的,不是闯祸了就是闯祸了。
“你说,到底怎么了?”
“我……我就是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个小石子刚好打到那个哥哥的牙上了,他们牙没了。”
苏白竖起手指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我打鸟从来没有这么准过!”
苏白继续道:“那哥哥嗷嚎一声,把我吓了一跳,我过去看的时候,石子就躺在他脚边,然后他手中拿着两颗门牙,我已经叫了府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白瞅了眼苏心染,不明白她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能把大魔头牙打下来的,四哥你是第一个哈哈哈哈,估计这是他这辈子都不想提起来的事了哈哈哈哈。】
苏白:什么大魔头?
他的名字吗?
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啊。
【哈哈哈哈哈对对,他就叫大魔头,不过一想到大魔头以后啃苹果都要留两排果肉在上面,我就想笑哈哈。】
苏白继续道:“但是府医说,他已经好了,我没听懂,他明明牙掉了,怎么就好了?”
苏心染裂开的嘴一下子收回去了。
【好了?这么快就好了?】
宋氏面上也不太好看,“你在这呆着,我同你妹妹去看看。”
这才过了不到五日,他身子已经好了?
那断的可是肋骨,伤筋动骨一百天,常人怎可能好得这么快。
宋氏抱起苏心染便往外走,一路来到康福阁,寻到他房门前,屋内是寂静的,仿佛没有人一般。
她推门往里看去,却未看见裴子衡的身影。
“上哪里去了?”她迈开腿进去,正寻着人的身影,背后冷不丁响起一声喊叫:
“夫人。”
说话间还漏风。
宋氏转头看去,见他扶着墙站在门后,一张白得不像话的脸上还带了些未为擦干的血迹:
“听府医说,你已经好了?”
裴子衡擦垂下头,细长的睫毛还有湿润,他抬手用袖子擦了下嘴边流出来的血,道:
“口中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裴子衡一手捂着肋骨断裂处,脚下的动了动:“我想着开开门,透透气的。”
说完,他声音颤了颤:“没想到站起来后这么痛,便在窗口处缓了缓,正巧被飞来的小石子打中了。”
看上去很是可怜的样子。
依旧很虚弱,仿佛别人吹口气就能将他吹倒了似的。
【好浓郁的茶香啊,我差点就可怜他了。】
她话一出,裴子衡便看向了她,道:
“夫人快些回吧,别在我这染了病气,对小郡主也不好。”
终归是苏白给人家的牙打了下来,宋氏便问道:“你的牙,府医怎么说?”
裴子衡又擦了擦嘴角,“无妨,我已经习惯了。”
【好一个习惯了,习惯会惹人为你心疼吧~~~】
果然,宋氏还是比较吃一口的,明显能听出来,她的声音柔和了几分:
“若是长不回来,便取了象牙给你做上。”
裴子衡虚弱的一笑,“多谢夫人,府医说这牙本就是要掉的,会长出来的。”
“好,那你好生修养,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宋氏就抬脚出去了,叫了府医来问了问情况,确定同裴子衡说的一样,便放了心。
这孩子还不算那么惊人。
若是按照苏心染说的,裴子衡这么快就好了,那只怕现在就压不住他了。
等回了屋,瞧见苏白在一边摆弄着弹弓,刚想说什么,便见楉芙也跟着进来了。
她俩脸色不太好看,迎着宋氏过去,道:
“夫人,已经打听出来了,城郊确实有一户人家姓裴,只不过早在三月前因家中走水烧死了。”
她声音小了些:“但我们去问裴子衡的时候,那附近的人都闭口不谈,像是躲着什么似的。”
“躲着什么?”宋氏追问道:“可知是为何?”
楉芙摇摇头,道:“只听有人说,他身上不干净,不是他们能议论的,过后不论我们再问什么,他们便什么也不肯说了。”
【看!我就说吧!!大概是他小时候经常能看见妖魔鬼怪的,所以才被人这样议论,就像我,我们俩的体不同,能看见的东西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