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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入室操戈
云如虹回到家中还没有坐暖椅子,就传来了国王宴驾的消息。未几,就来人请她到朝堂议事。云如虹到了朝堂朝臣吵成了一锅粥。
主要吵的是两件事。
一件事是国王的殡葬,一件是由谁来继承国王。
第一件事不是吵如何出殡与埋葬,是争吵选多少秀女,选多少武士来陪葬。
因国王死的突然,并没有留下陪葬与继承人的遗诏。
国王的死甚不光彩,根本不能言宣,还得尽量的压下来。他是偷偷摸摸拉上两个漂亮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仿佛就是仙姬临凡的十五六岁的宫女。为了硬挺,吃得壮阳药过多,守不住****,死到宫女的身上。把两个十五六的小嫩苗的宫女也蹂躏而死!
这国王真是死有余辜!
原来从胡右丞死后,再也没有人敢给国王敬献美女了。而国王虽然有好多嫔妃,却均已经尝过了新鲜,感到索然无味了。他要吃新鲜的美味,可无人送人,他也不敢硬要,这不符合规定矩。只好就是宫中来选择了。
王宫中有的是女子,因为她们均没有得到国王的封封,所以好多均是未经人事的闺阁之女。此时国王要美味,就只好偷偷摸摸自己寻找这些女子了。
辛苦没有白费,他终于寻找到了,一次就寻找到两个貌若天仙的可人儿,他把一个蹂躏得奄奄一息之后。还不满足,又要另一个。
可是他上去以后,才感觉到力不从心了。可这样美艳的女子怎么能放过?于是大吃雄壮药,就像西门庆吃的那药一样,吃得过了量,流个不止,于是就一命呜呼哀哉了!
偷偷摸摸,死到了女人的肚皮上,还害死了一个小花朵,有什么眉脸,称龙驭殡天?于是经过太后,偷偷摸摸入了殓,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几个知晓这事的人均封了口。泄露者死!
这样一来,当然无人敢说。只说国王突然得急性病,龙驭殡天!所以未来及有遗诏。
以往的定例是国王死了以后,选十个五品以下七品以上官员的女儿陪葬,选一百名五级到七级的武士陪葬。这一次国王没有遗诏,有的人要按先例,有的人还要增加,有的人是要减少。
云如虹听了这一个定例以后,很是气愤,怎么会这样,社会发展到现在怎么还来那旧古时代的惨无人道的做法?不过她芳心虽然愤怒却还未形于色,但此时她还是更加严肃了几分,也更加郑重了几分,说:
“对于陪葬,你们大家是不是均想一想能不能废除此例,不要活人陪葬,国王已经龙殡于天,我们就无需要活人去陪葬,如果用活人来陪葬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行,这是从先祖就留下来的制度,我们不能随意废除,国王为国操劳。刚刚殡天,到了下面没有人侍奉,没有人守卫,那怎么行?”礼部尚书胡论首先发言道。他还拿出了旧规沿用的充足理由。
随着又有三四人提出不能废除,废除了是对国王的不尊与不敬。
其他人却没有一个赞成废除的。
云如虹心里对这些惨无人道的官员十分地气怒,却想到了一个妙法,芳心里仍是气怒,可面容却是笑意盈盈,说:“好,好,好!满朝忠于国王的大臣。根据大家所说,我看这一次不仅不应该减,还应大大地增加,大家说好不好?”
这些朝上的人,可以俱是人精,云如虹先不同意,突然间不仅同意了还要增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时间全都谨言慎行起来。全都沉默了。
云如虹看到一时间又没有人说话了,当然就知众官的想的是什么?这时却展示出一种责怪的口气说:“嘿!这是怎么回事?我说废除,你们说不能废除;现在我同意你们的说法,应对国王尊敬,所以不应废除,还应增加,你们怎么又全不应声了,难道你们又同意废除了?”
这时任国师也被云如虹搞糊涂了,他知云如虹肯定要废除,但为什么又这样说?难道是……
但国师任信并没有说话,只是一旁看着云如虹如何处理?
又是礼部尚书胡论说:“我们是不同意废除,也不同意增加,是不是就按原先的标准好呢?”
云如虹一听,则严肃又严厉地说:“不行,要不就废除,要不就增加一倍的人数,表示你们对国王的尊敬。你们二者选择一。要不不干,要干就干大的!现在我们举手表决,先是增加人数的举手!”
一下子百分之八十的人举起手来了。
云如虹仍是严肃加郑重地说:“好,按举手人数多的办,不废除,只是增加人数。但是,大家刚才说了,国王下去得有人侍奉,有人护卫,却缺了辅佐他的人。你们说得对!我很赞成,你们确实是忠心耿耿的大臣,国王就是需要这样忠心的大臣。就是需要贴心的女人,就是需要能征惯战的战将与严谨防护的护卫。为了达到这三个标准,原先所选择的人员的标准已经不适宜了,必须改一改。所以,选秀女与武士就不要进行了。这些人刚刚选上连一点规矩也不懂,她们也不是国王亲爱的与熟悉的。他们到了下面是不是忠于国王,还是一个未知数。我们不能把不利因素带给国王,那可是大大的不忠。……
云如虹说到这里,这些原本就成了精的奸猾狡诈的大臣已经嗅出了危险的味道了,一个个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就听云如虹说:“现在我决定:‘王后与国王最亲蜜的九个王妃,配成原先的十人,再增加五人,也是原先贴心的妃子。
侍卫,从太监总管开始往下排,够了护卫人数五十人,一百人还差的五十人与另外再增加一半五十人,从国王亲卫的侍卫长开始下排,到了数目够了一百人即止。
国王在下面没有心腹的大臣,我们做臣子的应当忠于国王,这样凡是三品以上的文武大臣,也是从一品往下排,增加够了一百之数,再加五十,够了人数即止。这三种人一律陪葬!如果谁不同意,谁就是反对国王!就是反对古例的罪人,定当下狱定罪!决不宽贷!”
群臣当听到云如虹说王后与九个王妃最亲,这里的大臣最忠……就知这是危险前的信号。果不如然,云如虹要这些人陪葬。
听了这些各大臣全都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
这时礼部尚书胡论又要发言了,“不不不,怎么能这样?这不是违反先祖的规定吗?”
云如虹厉声说:“你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怎样,你反对陪葬吗?这不是你要坚持的吗?你给我一个理由,究竟是王后与王妃与国王亲,还是新选的秀女亲?究竟是你们一二三品的大臣下去了能给国王办事,还是选的新武士能办事?尤其是太监他们侍奉惯了国王,国王的一切习俗他们全知晓,这还有什么不对吗?你给我说说哪一个最亲近?哪一个最能办好事情?哪一个最能使国王安全?胡论,你给我说说,如果说不出来,我现在就宣布你反对陪葬,不忠陛下的罪行!”云如虹说到后来确实是声色俱厉了。
此时胡论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说一声了,不仅是云如虹的威势,更有云如虹所讲的理由,根本就无可辩驳。
云如虹见胡论低着头,应气也没有,知他是不敢说了,又厉声说:“你说呀,怎么不说了,你不是很有理由吗?难道你做官至尚书,连这三个简单的问题也回答不上来?你们不是忠于国王?,你们不是为了国王吗?怎么反悔了,不忠了?”
“胡论,你怎么不说了,你不是要忠于国王吗?你不是刚才喊陪葬喊的最凶的人吗?喊要尊敬国王的人,又不愿陪葬,怎么你说一套,做又是一套吗?你说!”云如虹说着,又看着刚刚喊陪葬最凶的几个,
这几个此时竟然是浑身冷汗直流!
云如虹又进一步逼迫,指着那几个喊的最凶的人说:“你从头几个给我说一说,你们究竟愿不愿陪葬?”
几人连大气也不敢呼,身上筛起糠来。颤抖得跪到了地上。
云如虹看着没有人敢说了,才又说“规定,规定!规定不是人定的吗?规定,规定!规定就不能改吗?你们现在所办的事全是先祖规定的吗?先祖规定的奉禄是多少?你们为什么不按先祖的规定来领取奉禄?你们这几个惨无人道的家伙!让别人死,你们的理由很多,很充分;让你们死就不能了,为什么?你们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你们刚才钢口利牙,信誓旦旦,说不能废除的人,给我说出一个你们不能陪葬的理由来?怎么别人能陪葬你们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