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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瑾年顺着安雅目光的方向朝灵堂里望去,却把他着实惊骇了一番。
他是眼花了吗?他居然瞧着那盖得好好地棺材盖竟然咚的一声翻了起来,原本在躺在棺材内的王炳椿啪的一声坐了起来。
原本跪在灵堂内哭丧的丫鬟下人们顿时收敛了哭声,各自尖叫着四散逃命。
听着她们大喊着“闹鬼”“诈尸了”的话语在院内肆意传播,安雅才弯了弯唇角,强忍着内心中的笑意给映瑾年指了指灵堂房顶。
顺着安雅手指的放下,映瑾年这才看清楚屋顶还隐隐藏着三个身影,仔细一瞧,竟然是叶倾城三人,这才想起来安雅适才偷偷给叶倾城安排的任务,原来竟是装神弄鬼。
看着那三人趁着下人四散逃开的空档,进入灵堂将王炳椿的尸体偷走。映瑾年不禁头皮发麻,升起一阵恶寒。
安雅才不管此刻映瑾年的脸色有多么难看,拽了拽映瑾年的袖子提醒道:“年五,别看了。现在和我做正事去。”
映瑾年这才跟在安雅身后,随着安雅在王府内穿梭。
趴在一间放在的屋顶上,安雅轻轻地取下房上的一片砖瓦。
露出了一块缺口,屋内的声音便迅速传播了出来。
安雅听着屋内传出的阵阵欢愉声,惊得差点将手中的瓦片扔了下去。
虽然作为一个现代人,这种事情也是见怪不怪,但是这般和一个男子一齐听了别人的活春宫,也是让安雅十分尴尬的。
身边的映瑾年也顿时明了了屋内之人的活动,面色微红,也感到浑身不太自然,只好转过头去道:“那个.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相对起映瑾年的这般拘谨,安雅还算是恢复的较快,褪下了脸上的潮红,安雅轻声道:“这是王李氏的房间,没错!”
说着,便凑着身子朝屋内看去,只见两个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在床上肆意滚动着。
安雅也充耳不闻那耳边传来的阵阵娇喘,“哼,这王李氏真够行的。自己的丈夫还在棺材里躺着没入土呢,自己就在这边承起了鱼水之欢。估计这王炳椿,就是这婆娘搞的鬼。”
说着,轻轻运气从瓦上掰下一块碎片,顺着屋顶的缝隙朝着床上的二人打去。
王李氏身上的男人感受到自己的背部受到一击,倒吸了口凉气,停下了身子。
而此刻身下的王李氏感受到对方的一停,带着一丝欲求不满的暧昧之音问道:“死鬼,怎么停下来了。”
身上的男人朝着屋顶的方向望去,安雅一惊,连忙躲了起来。透过缝隙才看见了那男人的容貌。
那男人似乎也没发现什么端倪,欲/望的燃烧促使他也不做他想,便继续与王李氏纠缠了起来。
看着屋内缠绵的二人,安雅也觉得这边没什么意思。
转过身去看着还在避嫌的映瑾年,压低了嗓子敲了他脑袋一下,“走啦。”
相比起这男人的羞涩,安雅感觉自己此刻更像个男人。
说着,就悄悄将瓦片盖好,起身跳了下去。
映瑾年看着安雅离开的背影,想想刚才的靡靡之音,低着羞红的脸也跟了上去。
安雅在后院内绕了几圈,趴在一个假山后才招呼着映瑾年过来,低声说道:“年五,这是那王洛坤的屋子。”
映瑾年不知安雅这次又卖的什么关子,想到刚才灵堂内的诈尸,还有那王李氏房内的春光,映瑾年实在不敢想等下王洛坤的屋内会出现什么。
安雅屏住胡子,拉住映瑾年靠在假山上,静听着王洛坤屋内的动静。
没过多久,就看见一个婢女慌慌张张地闯入王洛坤的屋内,只听王洛坤那不可置信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你说我爹诈尸了?这事我娘知道了吗?!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出去找。”
看着婢女从屋内惊慌失措的逃离之后,安雅这才扯了扯映瑾年的袖子,悄悄地问道:“你会模仿中年人的声音吗?”
映瑾年不明就里的望着安雅,眼中透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来。
安雅只好压低了嗓音解释道:“我这声音太过清亮就算压低了嗓音也不够像。”
映瑾年想了想,点了点头道:“模仿倒是能模仿。”突然明了了安雅的意图,吃惊的说道:“你不会让我装那个死鬼吧。”
安雅连忙捂上了映瑾年的嘴,焦急的警告道:“年五,你声音小点。什么死鬼不死鬼的,小心晚上找你。”
听了安雅的警告,映瑾年打了个寒颤,但依旧不情愿的说道:“那也不能让我装神弄鬼的吧。”
他好歹也算一国皇子,让人知道了自己今天不仅潜入民宅偷听春宫,还在这里装神弄鬼吓唬别人,多让人难堪。
感受到映瑾年语气中的不愿,安雅便道:“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洛瑛姑娘已经被赶出来了,她父亲的死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算了。”说着,便欲起身离去。
映瑾年听了安雅的话,连忙拉住安雅的袖子。咬了咬牙想了想道:“那你说,等下该怎么做。”
转过身子的安雅听着映瑾年从牙缝中挤出的话,唇角微微泛起弧度。这才转过身去朝着映瑾年附耳交待着内容。
夜色寂寥,窗外的晚风撩拨着树叶沙沙作响,那些交织错乱的树枝和着月光映射在墙面上,勾勒出了一副诡异之景。
背靠在床头的王洛坤半眯着眼睛,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畅想着自己继承家业的风光场面。
屋内的烛光摇曳着微光,只听得门外悉嗦作响,那烛光挣扎了两下,便熄灭了光亮,只有袅袅的烛烟飘荡。
感受到屋内的光线一暗,王洛坤便朝着门外不悦的骂道:“你们一个个的瞎了吗,还不进来给本少爷把灯续上!”
却丝毫得不到任何人的回应。
“一个个的不仅瞎了还聋了不成?!看本少爷出来扒了你们的皮。”王洛坤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起身穿了鞋子下床去。
在黑暗中靠着月光摸索着向门外走去,王洛坤的手刚触摸上门栓,就看见门外迎着月光映着一个黑黑的人影。
王洛坤吓了一跳,又立刻镇定了下来,“还不快滚进来给本少爷把光续上。”
半响,那黑影都毫无动静,王洛坤不耐烦地准备拉开房门一顿好骂,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男音,“坤儿。”
声音半沙不哑,似有带着沉闷的呼吸声。却吓得王洛坤节节后退,直到扶上了身后的桌子,才试探的问道:“爹?”
“坤儿,爹好难受啊,爹胸口闷,爹想不通你和你娘为何这么心狠啊!”门外的影子动了动,喘了几口闷气又继续说道:“爹心冷,底下太冷了,爹想当面问问你,为啥要害爹。”
明了了那黑影的身份,王洛坤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又往后退了退,却不慎推倒了茶杯,只听哗啦一声,陶瓷尽碎,又吓得王洛坤身形一抖。
“爹只想当面问问你,爹现在就进来。”屋外的身影动了动,似是真要进入屋内。
看着屋外影子的动作,王洛坤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说道:“爹,儿子不孝,你别进来。儿子说,都是我娘一手策划的,他说我不是爹亲生的,她说爹到时候肯定把家产都传给洛瑛那个丫头。到时候我们娘俩只能被赶出去。都是娘做的,爹!你要相信我,真真都是娘做的。”
听了王洛坤的话,屋外的影子一愣,又继续说道:“你娘又是如何害了我的,她怎地不念我与她的夫妻之情啊。”
站在门外的安雅和映瑾年听到王洛坤这么快就交待了实情,也是一愣。
一是唾弃这王洛坤真真是鼠胆之辈还敢与他娘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二是没有想到这王洛坤竟然不是王炳椿的亲生儿子,看来这一次,果然没有白来。
而屋内的王洛坤早已吓得犹如筛糠,跪在地上咚咚地直磕响头,“爹,儿子真没撒谎。娘说了,她每日都给你吃那丹参,看起来是调养身体之药,实则长期服用就会诱发爹的心疾。”
“你娘一个妇道人家,如何知晓这般药理。你若是在敢欺瞒你爹,休怪爹进来带你下去!”
“不是的爹,娘说是有人告诉她的,是谁我不知道,爹,你要相信我啊!害你的是娘,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娘问清楚啊。”
听到王洛坤这般的混账话,安雅和映瑾年也是打心眼里鄙视这位少爷,之前害死了爹,现在连娘也出卖,只好让映瑾年继续说道:“那你快将你与你娘的恶行,一并写到纸上,待我拿到地下,向阎罗王老爷明断。”
此时的王洛坤已经吓得七荤三素,对于安雅的的这个要求哪做他想,摸着黑爬起来,颤巍巍地提笔写下作案经过,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爹,我.我写好了。您拿了就赶紧走。。走吧。”王洛坤瞅着还站在门外的黑影,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的说道。
安雅听见王洛坤已经写好,示意了映瑾年一番,便猛地推开房门闯了进去,拿过王洛坤手中亲笔所书的作案经过便跟着映瑾年飞身离开。
而屋内的王洛坤听见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只感觉一阵冷风吹入,手中的纸便被抽走。
颤巍巍地抬起头,看着空荡荡的门外,松了一口气,便吓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