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熟悉的肠镜

小家知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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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拳头锤了一下地面,“你们去投胎吧。”这话语中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有点无奈,还有点承认自己是失败者,一下坐在地上。

    鬼阎王没有说什么,就在风里站着,看着地上的男人,还有无墨,我摸也站在悬崖上看着,男人在悬崖上做了一天,最后站起上身,看着手中得剑,一把插在悬崖上。

    站起身,“你们愿意跟随我的,就跟随我,不愿意跟随我的就去投胎,从此以后没有战争,就在这,我保证,没有人会赶来侵占,这是我的地盘。”气势种带着一种霸气,让人看了不禁联想到林中霸王。

    豆沫在我身边,捅了捅我“这是不是就是鬼窟?我怎么感觉这么像呢。”

    我嘴角一翘,“你他娘的脑子是中暑了?现在才反应过来。”

    时间不停的转换,在看鬼窟已经出具模型。那五个人不知道男人还没死,一直没有出现。

    直到一天,这五个人又一次出现了,在悬崖上低估了很久,最终选出一个人,手中拿着一把匕首模样的东西。

    偷偷潜入鬼窟,鬼窟的门卫森严,短短的几年时间,鬼窟里的鬼越来越多,这个男人不出意料的被抓住了,此时的坐上了鬼主的人已经换了一种心境。

    面对着自己的旧相识,这个男人的眼里已经没有了仇恨,取而代之的事同情,同情刺杀自己的男人。

    我似乎懂了这个男人的想法,他同情他,同情他过了这么久,还是被仇恨替代,同情他每天晚上,睡觉想的都是怎么刺杀自己,这样生活在仇恨里的人怎么会做自己想做的事?

    男人摇摇头,“你们刺杀了我,你们依然不会摆脱诅咒,那又有什么用?”

    刺杀的男人没有说话,看着男人,猛地甩出自己的匕首,男人手中扇子一扬,这匕首滚落到了地上,男人双腿放上座椅,躺在座椅上,“你回去吧,过去的事情已经再见了,过好自己的每一天吧,看看身边的人来了又走,多去珍惜吧。”

    随即身形一闪,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加长的座椅,之后消失的是鬼窟,只剩下悬崖,悬崖连接着一条路,这条路连接着悬崖下面。

    这种幻境随即一闪,我眼前被光刺进,我睁着眼睛,发现我还在船上,伟哥和豆沫还在睡觉。我坐起身,摸摸脑子,这是什么情况,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梦不成?

    我拍拍伟哥和豆沫,两人醒过来,看着我,豆沫开口道,“阿坤,你怎么了?”

    我看着自己,“没事啊!”

    “那你咋还哭了?”伟哥看着我。

    我摸摸自己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已经哭的泪流满面。

    “我怎么哭了?”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哭过,这怎么还哭了。

    “你问我们我问谁去,反正你是哭了。”豆沫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纸递给我。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纸弄的船上都是。

    豆沫凑近我,“阿坤,你是不是因为做梦找不到老婆,最后无奈的哭了?”

    我踹了豆沫一脚,“你他娘的菜找不到老婆。”

    “那你怎么还哭了?你现在什么都不缺,怎么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是不是受了欺负?”

    我懒得回答豆沫,转头看向伟哥,“刚才我们都在睡觉?”

    伟哥看着我难以相信的看着我,“不是睡觉是干啥?我们醒来就是这啊!”

    “是啊!阿坤,你不是发烧了吧。”豆沫看着我。

    我摸摸自己脸,“我们没有上岸去?”

    豆沫远离我,“阿坤,你是不是得了分裂症,和之前道士一样,什么时候出的事?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我嘴角一哆

    嗦,“什么时候的事?我刚知道。”很无情的白了一眼豆沫。

    “别说了,这个青鲫鱼怎么办,我们不是要等着下一个进来把我们带走吧。”伟哥突然大胆我们的话。

    这才是现在主要的问题,青鲫鱼,连听都没有听过,不可能找得到。

    “他们那的是不是青鲫鱼?”豆沫一下子从船上站起来,我和伟哥差点没有掉下去。

    “你他娘的瞎了,没看见我们还在船上吗?”伟哥不满的说道。

    豆沫没有在意这句话,指着一个方向,“你们俩看看。那个人拿着的是不是青鲫鱼?”

    我和伟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一个女人手中拿着一条鱼,这条鱼身上一点青色都没有,不知道豆沫怎么会说这是青鲫鱼呢。

    见到人总比见不到好,三个人划的很奋力滑近次发现,这个女人身上背着一个孩子,孩子嗷嗷待哺,而女人手中的鱼根本不是青鲫鱼,是给孩子吃的。

    “大婶,你把这鱼钓上来,这是木船怎么烤鱼?”豆沫不解的问向女人,没有一点礼貌。

    女人看了眼豆沫,觉得还算好看,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在这里一切都是假的,只要想一想,我就能在船山烤火。”

    伟哥一拍大脑,“你瞧瞧我这脑子,我给忘了,这是幻境,脑子可以支配自己所处的环境,虽然不能大面积的改变,但是至少能改变一部分。”

    我额头一黑,这不是后放屁吗?这女人都说了,你才说可以。

    我嘴角一翘,“嫂子,问一下,什么是青鲫鱼?青鲫鱼长什么样子?”

    女人抱着孩子,眼神躲闪,“你问这个干什么?我不知道。”说着便划着船离开了。

    我和伟哥对视一眼,“这是什么情况,这女人有那么怕我们吗?”

    伟哥咋了一嘴,“估计不是怕我们,他船里有青鲫鱼。”

    “那还不追?他娘的你还在这美滋滋的分析个屁,就瞅瞅,我们知道样子就去抓。”豆沫拿着船桨叫道。

    女人一个人在前面划船,速度比我们三个大男人还快,我们累的满头大汗,这个女人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是不是瞅着我们笑笑,见我们停下来,他也停下来,我们相识在玩猫捉老鼠一样。

    追了有一个小时,我看着前面不远不近的女人,“嫂子,我们就是看看青鲫鱼长什么样子,你知道告诉我们就行,我们不抢东西。”我很客气的说道。

    女人看着我们,“青鲫鱼,就是青色的,能有啥好看的。”说着便划船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中中。

    这下也没有追的必要了,我一屁股坐在船舱里,“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要等抓到青鲫鱼的人救我们出去?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豆沫耸耸肩,“你们刚才要是不介意,我肯定把青鲫鱼抢过来,这样我们就能带着青鲫鱼走了。”

    “等等,青鲫鱼,之前你说的青鲫鱼,那女的说要几条青鲫鱼?”我问向豆沫。

    豆沫用手比划了一下,“三条青鲫鱼,咋了?咱啥一人一条。”

    伟哥看着我,“你是不是知道了?青鲫鱼的问题?”伟哥问向我。

    我比划一个数字,“三条怎么了?我们一人一条,青鲫鱼。”说着指了指我们三个人。

    “你是说女人说的青鲫鱼是我们三个人?怎么可能,我们怎么回事青鲫鱼。”豆沫笑这。

    我和伟哥没有笑,“我们就是青鲫鱼,我们只要拿着自己去交货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应该是这样子的,不是我们找到青鲫鱼,所有人都不会有事了,而是我们自己把自己交出去,我们可能能会出去,所以我的话你懂得。”

    “那我们现在赶紧的回去,是不是就能出去了?”豆沫笑道。

    我摇摇头,“不是,我们可能被当成鱼,被送到城主哪里。”

    豆沫一下子憋了下去,“我张斌是倒霉透顶了,丫的,我要是死了,一定给我做个大坟,多烧点纸,不嫌多,还有就是美女,美女如云才好呢。”

    “伟哥,我们现在改怎么办?是不是回去,不管怎么样都闯闯,在这个海面上呆一辈子,不是作死吗?不管死不死试了才知道,未必会死呢。”我说道。

    伟哥点点头,指着一个方向,“不管怎么样去试试,这是我们的一线生机。”

    当我们用了五六个小时的时间回岸边的时候,中途没有看见道士和那对父子,估计已经漂泊的更远了。

    我们看着村子,从来没有进去过,豆沫看着在普通不过的村子,“你说这女孩是不是神经病之类的,我们不会是上了他的套吧。”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说着伟哥往前迈去。

    我们跟在后面,瞅着伟哥的背影,开始的时候以为伟哥比我还小,这时候的伟哥却换了一副样子,让我琢磨不透,人都不是一面的,多面人,我们看到了这面,看不到那面,越是乖的人,另一面越是狠。就像是华哥一样,在我们身边埋伏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杀了我和豆沫,把一切的罪责怪在我们身上,我们只想过的好一点,再说这些事情的发生,我和豆沫根本不知道。

    想到这里我开始犹豫了,是不是我办的所有好事都会变成主人公最后的灾难?那我以后还不能干好事了。完蛋了,我给一个小女生算过卦,现在的他岂不是更惨?到时候不会来找我吧。

    “阿坤,你在想什么呢?”豆沫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摇摇头,“豆沫你在孤儿院看到了什么?”我岔开话题。

    “快别说了,吓死老子了,那个叫涂伟的孙子他娘的,拿着匕首,在我旁边说给我整容,还说把我的肉一层层的剥下来,然后我我的脸和你的脸换下来,看看能不能愈合。”豆沫说打这里,拍拍胸脯,一阵后怕。

    我看着豆沫,“你是不是道,华哥把我往树上逼,差那么一点就死了,隐藏了二十年,就为了让我们死在他手上,这是什么人,他娘的,根本就不算是人。”

    我们两个寒暄了一阵子,前面的伟哥大胆我们的话,“其实你们都错怪塌了,他只是误入了歧途,听信了谣言,本意是不想杀你们的,但是他脑子里有一种思想,就是必须傻了你们,对于他来讲这就是命令。”

    豆沫听了这话,“啥命令?这还是命令了不成?”

    伟哥摇摇头,“他没有你和你们讲火灾之后的事情,火灾之后,他被一个女人带走了,从小灌输这种思想,怎么可能不恨你们,就像你们,从小就觉得走正道,是你们老大给你们灌输的思想,要是你们老大是个黑帮老大,你们的思想绝对是蛮横无理的,这还是要感谢你们老大对你们的管教。”

    我阴着脸,现象,老设么时候管教过我们?我怎么不记得了,都是老张头打理我们的,老大只是出钱,偶尔带点东西回来,我和豆沫就乐不思蜀了,小时候总是羡慕有爸妈的孩子,现在还是羡慕,不过我们活了这么大,也习惯了,有没有也就那么回事,不用感受父母的老死之痛,话又说回来,老大对我们确实不错,只要是对的,在物质上从来没有让我们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过。记得当时我和豆沫决定不上学的时候,老大让我们跪在事务所大厅里一晚上的时间,反省自己所做的错事,还是没有扭过我们。

    想完之后,我抬起头看向这个村子,存在保存着草房,很多村民在自己家的院子里给蔬菜浇水,这地方好像是没有外面的纷扰,尤其是我梦见了那场战争,如果是现在的我,绝对适应不了那种环境,担心被杀,担心自己杀不了人,天天在打打杀杀面前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