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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婧妍就回了公司，开始正式着手新项目的事。
人一忙起来，日子就过的很快很快，不知不觉，居然离她回国都有一个月有余了。
北平城依旧是在流荡着戚氏集团董事长离婚的传言，自从没有她出现在这个男人身边之后，戚倾霄的粉丝每天都在大幅上涨。
闲暇之余，她会偶尔去微博看上一眼。
“这都写是什么鬼啊，搞得我好像是破坏他们青梅竹马的第三者一样。”程婧妍有些恼火的看着戚倾霄话题下粉丝的讨论，恨不得亲自下场去跟他们掰扯掰扯。
不过……
她都已经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寄了过去，还有什么资格去掺和戚倾霄的事呢？
程婧妍想着，眼神中有几分落寞。
“婧妍，合作商已经签了我们的合同，可以开始新项目的开发了。”启雾笑容满面的抱着项目书走进来，“要说你虽然不喝酒，应酬倒是一等一的好，甲方爸爸都说很喜欢你呢。”
两人的关系早已比朋友还亲近，启雾更是爱张口闭口的打趣她。
“应酬又不是非要喝酒不可。”程婧妍抬起头，笑眯眯的回道。
“对了，那个叫边琳的，最近找过你麻烦没？”启雾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问道，“话说她现在也有好几个月了吧，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没有动静才好呢。”程婧妍耸耸肩，“我干嘛没事要给自己找麻烦？”
“不过你说她的胆子也够肥的，居然敢让名满北平城的戚少喜当爹。”启雾有些无语。
“你说什么？”程婧妍一愣，仔细回味了一番她的话，找出了其中的问题，“喜当爹？”
程婧妍再次重复了一遍那三个字，定定的看着启雾，似乎是非要她留下个说法不可。
启雾看自己说漏了嘴，便也不再瞒她，“我那天在医院系统后台查人的时候，意外看到了边琳的挂号信息。”
“因为她跟你有些恩怨嘛，我就长了个心眼，去把她的挂号信息查了一遍，结果发现她在跟戚少出那件事之前的半个月，就去挂过一次妇科。”
“诶？”程婧妍呆呆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过了很久，她的嘴里终于蹦出一句话来，“也就是说，那个孩子不是戚倾霄的？”
“百分之九十不是，寻常人没事哪里会去妇科啊。”启雾耸耸肩。
“那你原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个事还不太确定嘛，我想，如果戚少能查证出来证据，由他来告诉你是最好的。”启雾深知程婧妍那几天的心里又多么的痛苦，又怎么肯去给她添无谓的麻烦呢。
“这样的吗……”程婧妍思索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程婧妍眯着眼睛，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所以说，你是告诉了戚倾霄，没有告诉我咯？”
“呃……”启雾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说！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成了小叛徒的！”程婧妍插着腰，一脸的不满。
“也没有啦，哈哈。”启雾挠着后脑勺，冲她尴尬的笑了笑。
“嗯，所以，我在泰国的位置也是你告诉他的？”程婧妍本就奇怪，她都躲到了那样偏僻的一个地方，怎么还会被戚倾霄发现。
如果是有‘内鬼’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
祸从口出，此时此刻，启雾只想找块胶带，将自己的大嘴巴给封上，“咳咳咳，婧妍，我看你还是别管我的事了，再怎么说我们还是先确认孩子是谁的比较好。”
启雾赶紧用转移话题大.法，争取将这件事绕开。
果不其然，程婧妍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了过去，“怎么确认？”
“我这里有一个硬盘，只要我们能将当时给边琳做检测的妇科医生调走，我就可以从对方的电脑上获取到所有的记录。”
“这……也太难了吧。”她有些为难。
“我们有两个人呢！有什么难的！”启雾倒是不以为然。
“还是算了吧。”程婧妍还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