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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悦懿赶紧去扶刘娟!她倒没想到, 刚刚表现得那么懦弱的一个女孩,关键时刻也有勇气提醒同学躲开危险。
倒是对她另眼相看。
柱子指挥其他人去追顾韵林,他弟弟小平头也要去追, 却被他一把拉住!“你跑什么跑?!留下来看人!”
两个女孩确实需要有人看着,但柱子命令留下来的却刚好是他弟, 这里面明显能看得出来这俩亲兄弟之间感情是不错的——他把累活儿, 有危险的活儿都交给别人干去了。他弟弟却可以逸待劳, 占尽好处。
简悦懿心道,这两兄弟之间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呢。她还以为盗墓贼都是些薄情寡义的人, 没想到这个当哥的这么照顾亲弟弟。难怪他弟犯了那么多起强//奸//案, 给他惹了那么大的麻烦,他都还带着他。
她心里立马定下了计策。
小平头听话地留下来, 却对地上的两个女孩产生了兴趣。他啧啧有声, 叹道:“所以说啊, 你干嘛要把我哥惹毛了呢?我哥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的,你把他惹毛了, 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他这话是说给被打翻在地的刘娟听的,但眼睛却色眯眯地横在简悦懿身上。
这妞可长得真漂亮,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妞儿……
被他这么盯着,简悦懿恶心得要命, 那感觉就像蛆虫爬到了脚背上!
但她还是忍住心头泛起的恶心感,对着小平头巧笑倩兮:“说的也是,平头哥。你放心, 我会好好劝她的,叫她别再跟你们对着干,那是吃不到什么好果子的。”
“平头哥?”被他她这么一唤,小平头心都酥了,伸出爪子就要去勾她的下巴。
柱子眉头一皱,一脚就给自己亲弟踹了过去!这一脚一半是因为他弟犯在女/色/上已经太多次了,另一半是他意识到小妞反应不对,而他弟离他距离又更近些。他就想也不想地一脚飞踹出去了。
这女的刚刚对他弟横眉冷眼的,现在态度大变,绝对有诈!
“蠢货!”柱子把他弟踹翻在地,也让他弟弟躲开了简悦懿想抢过匕首,反过来挟持他弟的危机!
然而天命福女是这么好应付的吗?
就在小平头被他哥踹飞的刹那,他那只伸出去要勾简悦懿下巴的爪子一下子就偏了方向,无意识地抓到了她肩头上!
轰隆隆——
一道闪电直劈下来!正正劈在小平头刚刚站着的那个地方!
那可是闪电呐!
被踹飞了的小平头呆怔地望着眼前被闪电劈成焦炭的泥土,以及燃烧起来的落叶和杂草,连自己小腹处的疼痛都完全忘记了……
柱子也吓得不行,完全呆滞了!
简悦懿心道,老天爷,你女儿跟你说谢谢了!脚下却毫不迟疑,冲到飞出去趴在地上的小平头身边,迅速拔出他腰间的匕首,逼到他脖子上!
同时,她还不忘大吼:“刘娟快跑!”
刘娟迟疑了一下,拔腿就跑!
果然,柱子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去抓刘娟——你抓了我弟弟当人质,我就抓你同学!
可惜,两个女孩配合得好,刘娟早了一步跑出去!
刘娟虽然跑不过柱子,但架不住简悦懿手里有人质啊。简悦懿立刻威胁道:“你敢去追她,小心你宝贝弟弟的性命!”毫不客气地轻轻在小平头脖子上划拉了一下。
她划拉得很轻,却依然有血从皮肤下面渗出来。
小平头这个怕死鬼吓得哇哇大叫:“哥,救我!救我啊!”
柱子被这声喊叫,扰得心烦意乱,厉声道:“臭biao子,我弟少一根寒毛,我非把你大卸八块!”
他也不是傻的,他们这伙人人数这么多,到时候拖也能拖死她!于是他也开始学着简悦懿之前的招数,开始试图用对话来拖延时间。
“你以为刚刚那个男学生能救得了你们?别痴心妄想了!就那个小白脸,他能跑得过我们这些常年赚辛苦钱的爷们儿?追他的可是五条汉子!你把刀放下,我们还需要有人取壁画,只要你不乱来,我保证不伤你一分半毫。”
一边说,一边朝简悦懿逼近过去。
“别过来!你敢再过来,我现在就让他血溅当场!”这招数简悦懿自己都玩得转得很,哪儿会上他的当?
柱子装作垂头丧气地转身,却突然蹲在地上抓了把土,回身往简悦懿脸上扔去!
小平头对他哥想来也是十分了解了,见状马上闭眼,同时手肘往后砸去!
可他手肘方动,肘关节突然就被重物击中!他顿时痛得用另一只手抱住了被暴击的肘关节!
而与此同时,他们头顶上这棵树的树枝突然断裂!整整一大根树枝重重砸到柱子头上!
活生生把他砸晕过去!
简悦懿被泥土糊了眼,难受得不行,用手去揉眼睛。却被人拉住了手腕。
眼睛睁不开的她吓了一跳,另一只手一巴掌冲来人呼了过去!
可那只手的手腕也被捉住了。
那人抓她手腕的劲道很轻,竟还透着几分温柔。他轻轻叹了口气,对她道:“是我。”
她心里的紧张顿时松懈下来,是顾韵林:“你终于来了……”
“别动,我帮你吹一吹眼里的灰。”他动作轻柔,先取出一方男士手巾替她擦去脸上的泥灰,再轻轻擦去顽固不化地沾在她睫毛上的泥土颗粒。
等这些都清理完了,这才小心地拉开她的上下眼睑,替她吹落到眼里的杂质。
他这活儿做得精细,简悦懿心里担心道:“你先把那两个贼子给收拾了啊!还有,去追你的那五个人呢?你把他们绑起来了吗?”
她眼睛暂时看不见,心里着实是担心的。
一个糯糯的,很有几分江南小女儿温柔的声音解释道:“顾同学刚刚过来的时候,顺脚就把那个色眯眯的家伙踹晕了。他哥哥被掉下来的老树枝砸晕了。”
那声音咯咯笑着:“你是没看到,这做坏事的人啊,老天爷都要惩罚他!那么大一枝老树枝就这么直直地砸下来,一点先兆都没有!”
简悦懿心里有数,这不是她的福运使然,就是顾同学搞的鬼。
“刘娟,你还好吗?”她问。
“我好着呢。刚刚跑出去没多远,就撞到顾同学了。”
顾韵林也解释了一句:“那五个人我都弄晕了。等会儿,就把同学们叫过来,绑了他们弄到派出所去。”就因为这些人得交到派出所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动用法术,他动作才会慢了点。
简悦懿这才安心地让他继续帮她清理眼里的尘灰。
他清理完毕,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好了,睁开眼试试,看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她睁大眼睛,蓝天白云,还有顾大天人以及成功被救回来的刘小娟,心里别提多惬意了。
她冲他莞尔笑道:“多谢你了,顾同学。”
不过她并不打算就此结束。她踢了踢小平头的脚,回头对刘娟道:“刘娟,你还记得他们说的瑞士人吗?”
“当然记得!他们说有一个瑞士人,高价向他们购买明代以前的壁画。咱们国家允许外国人购买文物的地方,就是文物商店,这个瑞士人居然私底下跟他们购买,这肯定是知法犯法!”
简悦懿点点头,对顾韵林道:“听到了吗?我们得顺藤摸瓜,把那个私买文物的瑞士人给找出来才行!十年特殊时期,红小兵只要看到文物类的东西,啥也不说,上去就撕就砸就烧!一些文物局的老领导和正式工,为了护住这些东西,有不少还挨了批!”
“那段时期,文物不值钱,盗墓贼都少了好多。要是不把这些将文物走私到国外去的外国人抓住,实施相应惩罚并驱逐出境,以后不知道还会新增多少像这伙悍匪这样的盗墓贼!”
顾韵林今天早上没能及时发现简悦懿孤身去找刘娟,其实是因为头天,他发现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不管男生女生都得走到离营地远远的地方方便。
男同学也就算了,女同学的话就太不安全了。不说遇到歹徒,就是遇到只野狗野猫,跑过来咬一口、抓一爪,那也会把娇滴滴的女孩子吓到不是?
想到简悦懿有可能遇到危险,他就坐卧不安的。今早一醒,就把他的几个小弟也叫醒了。一行人跑到营地外围,给女生们搭临时厕所去了。
哪晓得厕所才刚搭好,回来就听到女生那边有人因为半夜孤身去上厕所,不见了!而他心尖上的那个人,竟自己一个人跑去找人了!
他心都绞得痛了!
这人怎么就这么不注意个人安全问题呢?!
他面色不豫地道:“这种事情,留给公安处理不就好了?干嘛要以身犯险?”
简悦懿被他逗乐了:“我国除了民兵这种预备役团体,还有军队、公安以外,是禁止任何人持有枪支弹药的。我去抓个外国人,能有什么危险?”
他不同意:“外国人人高马大的,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人家单手就可以把你掀翻!”
她眨眨眼睛,撒了个娇:“不是有你在吗?你连五个那么凶悍的人都可以放倒,区区一个外国人,肯定不在话下。”
一句“不是有你在吗”,撒娇撒得顾韵林心脏怦怦乱跳。她哪儿跟他撒过什么娇?光冲着这个,他就得同意不是?
偏偏语气还甚为傲娇:“现在知道男女体力上的差别了吧?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不反对你帮助别人。但在有危险的时候,一定要先跟我说,我陪着你去。”
刘娟还没谈过恋爱,看着这两人之间特别明显的粉红泡泡,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偷偷走开了。
她才走开,简悦懿就跟顾韵林商量完毕了。不过,对简悦懿来说,刘娟走开也好。免得等会儿她逼供时,把人家女孩子给吓到。
她让顾韵林把柱子弄醒,并控制住。而她自己则把小平头给弄醒了。
小平头先前被他哥踹了一脚,后来又被突如其来的闪电给吓破了胆,再接着,还受了简悦懿的胁迫,脖子也见红了。手肘又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砸了,那个男学生过来时还踹了他的肚子。
这会儿悠悠醒转,只觉得身上哪里都疼。顿时呲了牙,裂了嘴。
简悦懿用一根粗树枝在他身上戳:“喂,你们说的瑞士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住哪里?叫什么名字?你们都是在哪里接头的?”
小平头吃了这么大的亏,对她怒目而视,啐了一口:“我哥说得对,你就是一个狡猾的臭biao子!”
简悦懿不客气地拿手里的树枝往他屁/股上抽!
抽得“啪”地一声,光听声音就肉疼。
小平头痛得一只手捂住自己屁/股,另一只手伸手就去抢她手里的树枝!
结果手才抬起来,就被简悦懿用右脚往地上一踩,再碾啊碾。
一边碾,她还一边抬起下巴,居高临下颇为不屑地望他:“老实说,你就是那个坏了30多名妇女名节的狗东西吧?”
小平头痛得要死,一边又惊疑不定地问:“你……啊痛……日!你怎么知道是我?!”
简悦懿懒得跟他废话:“你这种人,谁看到都想抽你。你也别回答我的问题了,先让我把你好好痛揍一顿再说吧。”
脚抬起来,又要往下踩!
吓得小平头马上抽回被踩得红肿的手,冲着他哥狂呼:“哥!哥!救命呐!”
一看,他哥已经被一个男学生给制住了!顿时傻了眼!
柱子看自己弟弟被收拾得那么惨,眼睛都红了:“混账女人,给我滚开!别碰我弟弟!”
才嚷嚷完,制住他的顾韵林就一脚踢在他后膝窝上!柱子猝不及防,一下子跪倒在地,整个人又是难堪又是屈辱,眼睛更红了!
简悦懿一脚踏在小平头的髋关节上,像猫戏老鼠一样对他道:“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的。你的罪行应该交给法院来裁定。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好好帮那30多个妇女出出气才成。先抽你屁/股30下可好?”
说得似乎有商有量的,脚下却不客气的把人踩翻过去,让他趴在地上,她再举起树枝再度狠狠抽去!
小平头痛得满嘴跑脏话:“你这贱女人,老子只要还有口气在,以后出来了,非奸/烂了你不可!我告诉你,爷我记住你了!”
这话说的实在太难听了,简悦懿蹙紧了眉毛,从地上抓了把泥:“你这张嘴实在是太不干净了,就是我手里的泥巴都比你的嘴干净!要不,我还是用这把泥帮你洗洗嘴好了。”
说着,就往他嘴里塞!
小平头被糊了满嘴的泥,但让他更为害怕与吃惊的是,他明明在反抗,可是他那点力气在这个女的面前,竟像蚁撼大象一般,不值一提!
这女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柱子根本不知道这一切,大声骂着自己亲弟:“你是傻的吗?!踢她小腹啊,往她鼻子打!实在不行,把她的头往地上掼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被女人打成这样,都不知道还手!”
而小平头已经心慌得快哭出来了。
顾韵林冷笑一声,一拳砸在柱子鼻梁上,砸得他鼻血长流。这才慢悠悠地对他道:“除了打鼻子以外,你刚刚还说了什么?啊对了,还有踹小腹。”
他扣住他的姿势不方便踹,直接绕到柱子前面,一膝盖撞到他小腹上!
痛得柱子马上就跟只虾米一样,蜷了下去,连声痛呼都发不出来。
那边简悦懿特开心地拿粗树枝抽着小平头的屁/股,抽得他满地打滚!
“一、二、三……十七、十八……”
下下入肉,疼得小平头整张脸都完全扭曲了!
已经缓过来的柱子心知这回是跑不掉了,认命地道:“我带你们去见那个瑞士人,别再打他了!”
简悦懿扔掉了手里的粗树枝,嫌弃地道:“你早点说啊,我手都打累了。唉,打人也是个力气活儿啊。”
听得柱子气得胸膛起伏不已。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愣是没有办法,只得招供。
他们几个本来是洛阳人。洛阳那地方自出了洛阳铲这个盗墓工具后,十墓九空。很多农民平时种田,农闲就提着铲子去挖墓。
柱子和他弟本来是有盗墓“传承”的,但在农人皆盗墓的情况下,从他爹那辈开始,很多人就不怎么重视传承了。而十年特殊时期里,文物变成了封建遗毒,好些家里有文物的人都忙着把东西藏起来,或是烧了毁了,生怕因为这玩意挨斗。所以两兄弟也熄了心思,好好在家种田。
而这个瑞士人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知道他们两兄弟在这方面是“人才”,就说服了他们为他盗取文物。
这个外国佬资本主义得厉害,出手阔绰,价钱给得高不说,为了让两兄弟尽心实意给他办事,他还承诺了,等他俩盗取的珍贵文物达到3000件,就带他们移民瑞士。
瑞士一向的国策都是倾向和平中立的,自成立联邦政府后,从来不愿卷入大国纷争。所以,即使以m国为首的北约组织孤立我国,瑞士依然在1950年的时候与我国建立邦交。
两国建交建得早,就算是农民大多也知道瑞士是个物质文明极为发达的国度。
可惜这个国家的人民虽大多友善,却还是有像这名瑞士人这样品行不好的人。他画饼画得大,这两兄弟也向往着到“天堂”去过自由自在的好日子,纠集了同村的5个村民一起去盗墓。
洛阳邙山地区早已十墓九空,为了快点去“天堂”,这帮人铤而走险,将目光投向了京市这座身为多个朝代首都的城市。
而小平头之所以敢犯下那么多起强/奸/案,归根结底,也是觉得自己只要出了国就能逍遥法外,不用为这些案子负任何责任。
听完供词,简悦懿神色复杂,对柱子道:“你以为那个瑞士人说带你出国,就能带你出去?”
柱子冷冷地翻了个白眼,表示了他心里的不屑。
“你有签证吗?有护照吗?”她问。
他还是不理她。
“签证指的是,你想去的那个国家允许你进入它的国境的签章。护照,是咱们国家给你发的证明你是华国人的身份证件。你以为别国的国境是这么好进的?更别说你还是想永久居留在瑞士了!”
她用残忍的语气打破他的梦想:“你被那个瑞士人骗了。他根本没有能力带你去瑞士,只有瑞士政府才能决定要不要让你留在那里。”
“啧啧啧,信息闭塞真可怜。连这种最基本的信息都不晓得,就被人利用了个彻头彻尾。”
做了老久的梦,一朝被打破,柱子瞪大眼睛,根本不敢相信!“你骗我!你这臭女人骗我!要不是你,我再过一两个月就能去天堂了!”
简悦懿淡淡地望着他,眼里故意流露的怜悯像根针,刺痛着柱子的心。
她说:“我骗你干什么?你已经被我捉到了,还有骗你的必要吗?”
“你……你是想骗我带你去找瑞士佬!”
“可你弟弟在我手里。你要不听话,我一刀刀往他身上招呼不就可以了?还用得着骗你?”
柱子心里泛起一片寒凉……
小平头倒比他哥先接受这个现实,哭着对他哥说:“哥,原来那瑞士佬是骗咱们的……咱们可上了他的当了!这下可怎么办?出不了国,咱们犯了这么多起案子,会不会被抓去枪毙啊?!”
柱子心乱如麻,脱口大骂:“闭嘴!哭什么哭?!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小平头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不想死很简单呐。”简悦懿悠悠地道,“不是有句老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你们只要反过来帮国家抓住那个瑞士人,让他把从你们那里收取到的文物给吐出来,那就是立了大功。到时候,法官一定会从轻判刑的。”
作者有话要说:能够不死,谁都不会想死。怀着被骗的忿怒的盗墓贼,就这样轻易被简悦懿策反了。
而简悦懿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呢?把盗墓贼交到公安机关不是更好?
交到公安机关当然好,但公检法机关在那十年受到了毁灭性打击,像头回投毒案件时,她遇到的那名派出所长那么激进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她猜,她把人交到派出所去,公安人员肯定会非常温和地对盗墓贼进行盘问。
等他们审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特别是,那名瑞士佬是外国人,看样子又是长期干非法勾当的。稍微察觉到不对,转脚就搭飞机飞回国了!到时候她能奈他何?
而且这种外国人,你还就得把他人赃并获了!要不然,瑞士驻京领事馆的人就能跑到咱们政府机关去抗议。到时候弄成个国际案件,叫国际人士看笑话,那不丢人吗?
简悦懿问清楚了有关那名瑞士人的信息后,赶紧让刘娟去把同学们引过来,让他们把7名盗墓贼绑好看管起来。
她这是怕去报案的人太多,会打草惊蛇。但人太少,又控制不住7名嫌犯。最关键的是,他们没有车。而这荒郊野岭的地方,也没有派出所。唯一有类似派出所职能的,就只有附近公社里的治保办。
你难不成让一个小小的治保办去处理跨国大案?!
用公交车把嫌犯扭送回京市公安局也不现实啊,那不得搞得人尽皆知?哦,你要说把他们弄晕,好,行吧,你扛着一堆晕死过去的人坐公交,你看人们会不会拿看罪犯的眼神看你……
干脆谨慎一点,由她跑到离这边最近的一个村落,借公社里的电话,给教育部黎副部长打电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