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哥哥遇险

咏絮xu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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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涧雪叹了口气,“喜欢便去试试吧,别留下遗憾。”

    盛南栀点点头,陷入了沉思。

    楚鹤川提前出场,楚涧雪便去接他的阿兄去了。

    她只好到处转转,想平静一下内心,便坐在一个小角落远远地看着围猎场。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个男人压低了声音,“主子说现在就动手。”

    另一个穿着宫装的婢女左右看了看,递给男人一个瓷瓶,“陆大人的马提前喂了药,到时你再将瓷瓶里的药水倒在草丛中,便会引得马过去,气味越大马越躁动……”

    盛南栀本不欲听这些墙角,免得惹祸上身。

    可女人说中的“陆大人”让她迟疑了片刻,随后那男人将声音压得更低,牙咬牙切齿道:“主子的意思是让陆铖死,可不是这般无痛无痒的小伤。”

    “主子给的计划便是这样,你最后且看着他会不会死,说这么多废话……”

    盛南栀满脑子都是“陆铖”二字,将两人的面容记清楚后,便轻轻地退到了后面。

    小桃他们站在不远处,看见盛南栀满头大汗地跑出来,刚要开口,盛南栀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随后才提起裙摆跑得飞快,到了观猎场,盛南栀在人群中寻找爹爹。

    急忙扯住一个小太监问道:“丞相呢?”

    小太监摇摇头,“盛大人刚被礼部尚书叫走,小姐可是有何事?”

    盛南栀刚要开口,又摇摇头,现下个个都身份尊贵,不知敌方是谁的人,便不能打草惊蛇。

    她抬头一看,便看见楚家两兄弟在伞盖下说话,又赶紧跑了过去。

    楚涧雪看着盛南栀额间冒着细汗,便道:“南栀怎么了?”

    盛南栀急得眼眶泛红,不敢溢出半点哭腔,一口气将刚刚听见的事说予楚鹤川。

    楚鹤川听完神色正了正,微微皱眉温和道:“现下围猎场的外围是士兵把守,我提前出来,按着规矩便不能再进去,加之陛下还在林中,我手握兵权身份不便,但凡出一点差池还会害得你哥哥没命。”

    皇上还在林中围猎,那林中便设有重兵保护,不仅是楚鹤川手里有二十万兵权这么一个危险人物,便是丞相也进不得,现阶段争权夺利,天子皇权下,只有陛下的命才是第一位。

    “我进去呢?我既不是朝中大臣,也没有兵权,不涉及任何争权夺利,便是被发现也是救兄心切。”

    楚鹤川微微摇头,“虽林中重兵把守,但还是可能仍有虎豹出没,林中如此大你不会武功,又如何找陆铖。”

    盛南栀双眸有些落寞地暗了暗,喃喃道:“那如何办?我好担心……”

    楚鹤川屈身看向盛南栀的眼睛,他的眼神温和强大,眉间的红痣衬得男人像是给予人希望的神佛一般。

    “南栀,你得信你哥哥,若这般危险都躲不过,陆铖又如何靠自己坐稳朝堂二品官。”

    是了,梦里哥哥可不是死在猎兽园中。

    她稍微放心了几分,随后楚鹤川轻声说了几句话,盛南栀有些震惊,不过很快便点点头,带着丞相府的下人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

    狩猎园中,微风轻轻拂过,草丛微动。

    陆铖抬起手中的弓,目光沉沉,薄唇微抿,“嗖”的一声,两支箭划破空中,向不远处的草丛射去。

    “吱!”一只浑身毛发雪白的狐狸,被刚刚的两支箭拦住。

    雪狐一直被养在宫中的,没有来过野外,没想到第一次出门便是权贵人家游戏的猎物。

    它胆子很小,被箭吓着后便一动不敢动。

    陆铖拎起雪狐的耳朵,轻声道:“这性子与栀栀倒是一模一样,只会窝里横。”

    随后上马将雪狐装进猎物袋中,本想着再打几只野兽装装样子。

    皇上虽然是内定的第一,那也得让他赢得有面子,觉得手下的大臣确实尽力了,可自己还是老当益壮,厉害得不行。

    陆铖漫不经意地取出箭羽,不过几个瞬息的时间,便猎好了几头野兽。

    还没有猎白狐费心神。

    这时谢子卿骑着马从后走来,拍拍手,笑道:“铖哥分我一只呗,不让出去又该让那群老古板笑话了。”

    陆铖微挑眉,将手边的野狼扔了一只给谢子卿,淡淡道:“穿成这般,竟然都没有动物被吸引?”

    谢子卿乐滋滋地接过已经断气的野狼,“陆铖我发现你变得有点坏了,都会揶揄人了。”

    陆铖没理,算算时间,差不多该出去了。

    刚将猎物挂在挂钩上时,马突然朝东嘶鸣。

    随后焦躁地在地上刨来刨去,鼻尖不停地喷热气。

    陆铖脸色微变,眼神阴沉地看着东边,冷声道:“被算计了。”

    东边是皇上最先进去猎物的地盘,马匹一直向那头嘶鸣,估计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

    陆铖控制着马匹,朝谢子卿喊道:“射一箭在马脖颈处。”

    谢子卿迅速拿起弓箭,朝已经发疯的马射去。

    那箭才刚飞到空中,就被另一支箭羽击飞。

    两人身后出现了蒙着面的黑衣人,他们毫不犹豫,立马拿起弓向陆铖继续射箭。

    陆铖若是不控制马的缰绳,便只能被箭射成筛子。

    若放开马,挡击箭羽,便只能任由马匹向东边跑,冲撞了皇上,自己不仅会死,还会拉得盛府一起遭殃。

    谢子卿与陆铖的视线微微对视。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拉住马缰,谢子卿抽出刀剑,使劲甩动了马缰,经过陆铖的马匹时迅速给了脖颈一刀。

    那捅得又狠又深,谢子卿勾唇看着黑衣人,“还有爷爷我没出手呢!”

    发疯的马嘶鸣,随后“轰”的一声倒地不起。

    陆铖在马倒地时,便用马做了掩护,转身抽出箭,随后五箭齐发,直击五个黑衣人的面门。

    有一个黑衣人躲掉,眼瞳不断放大,有些害怕地看着满身戾气陆铖。

    立马转身就想跑,却不知什么时候陆铖到了他的身后,一刀剜喉。

    血顺着刀往下滴落,陆铖神色冷漠地将黑衣人皮肤上的图腾,用刀取了下来。

    这边动静太大,士兵们先将皇上护送回去,又派了龙旗卫的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