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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赢下比赛的超级学生吗?好像...太不体面了吧?"
"我怎么觉得有点猥琐,该不会是误判吧..."
"领结打歪了,手表不合适,发型没整理,皮鞋还染泥,他真的是最高位?"
站在帕特农宫前的女孩满脸不解。
"或许今年要上台发言的不是他呢,只是学院抄的热罢了,都是新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感觉怎么样?"西维因整理着自己的头发,脸上笑眯眯的,"夏先生,明白你该大改造了么?从品味,到涵养。"
"确实不怎么好受。"夏黎有点耷拉脑袋。帕特农宫前,面无表情的米迦勒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如刀剑般严苛的眼眸俯视着赶来的学生们,在发现夏黎后,眨了眨眼,点头示意,他的女伴是那位漂亮的金发女郎。夏黎在校园论坛上刷到过,目前米迦勒没有女朋友,追她的女孩倒是车水马龙,但无一例外全部over,人们都在讨论他到底什么时候向别人倾诉衷肠。
"你俩有奸情!"西维因震惊的瞪大双眼。
"屁的奸情!"夏黎嘴角抽搐,"你才有奸情,你全家和他都有奸情。"
"我还巴不得呢,我家就剩我一个了。"西维因说。
"啊啊...对不起呀。"夏黎一愣,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子。怎么回事?他在心里问自己,现在社会孤儿有那么多么?怎么他骂一个一个准骂一个一个准,就好像他的朋友除了个涅伽尔都是孤儿一样。
"没事,习惯了,生下来后谁又不欠谁。"西维因说,"说起来米迦勒从没交过女朋友,该不会喜欢男人吧?看小师弟柔柔弱弱的,起了色心?等会儿米迦勒邀请你跳舞你跳不跳?"
夏黎悚然一惊,"不跳!坚决不!"
他们慢慢随着人流拾级而上,身旁的学生都在窃窃私语,似乎看出来他俩是"幸存者联盟",隐晦地对他指指点点。或许今天他的穿着真的很差,他自己都开始自我怀疑了。
"别怕,还有我陪你一起丢脸呢。"西维因满脸无所谓。夏黎突然想到小不点学姐进入学院已经是第三年了,她以前的舞伴呢?'白大褂天使';总会让他与小不点学姐的专业一起联想到比较微妙的东西,穿着实验装参加舞会什么的,不能再衰了呀。
米迦勒目视着他走到帕特农宫门前,大门已经敞开,所有人都在入场,学生会在主持纪律。夏黎看见这位英俊威严的学生会会长难免有点怂,毕竟他身上还压着对方的邀请,想在无貌之月下意气风发的演讲,配合他的权能领导力,那一定振奋极了。不过那时候夏黎没靠近,听不清在讲些什么,但也能看出些慷慨激昂。
提到这个,夏黎一愣,突然想到了伊集信浓,这个倒霉女孩现在在哪?他忘记跟她说这件事了,学院她也是初来乍到,总不会走丢了吧?但他已经走到了学生会签名入场的桌前了,学生会干部满脸微笑的向他示意把手机放进箱子里,以免打扰到今晚的舞会。他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拽着西维因的手直入舞场。
该说铃兰高校作为贵族式高校确实不一般,夏黎的胆气也来自学校组织的舞蹈课,这种半个月两堂课的教程让他起码对舞会有了点信心,虽然几个月不碰已经有些记不清了,但好歹坚持了两年的舞蹈课,底子还在。就看现在演奏哪场曲子了,就算是桑巴他也能扭两下。
典雅的暖色调大厅让他的心立马提起来了,最前方二层下是一队学院演奏团,上方则是***的学院教授干部。向上的台阶在中间汇合,凝聚出半圆形的展台。这是很标准的演讲台式的凸起,下面就是舞会现场。不难想象,一会儿肯定有人会站在那前面说一嘟噜的废话,或者是不那么废话的废话。
让人松一口气的是活动还没开始,属于新生的交际战场却正式开始了。穿着正装的男女每一位都端着酒,脚步极为优雅。他们在进入学院之前都算是各个学校家庭的精英,谈吐涵养都不在话下,也养成了一双'鉴实眼';,看人很准,经过夏黎面前一步不停。侍者却在他们面前停下了,笑容谦逊:"先生,要来一杯酒吗?"
"呃,抱歉,我不..."夏黎想拒绝。
"接下来!"西维因低低地喊。
"来一杯尊尼获加,谢谢。"夏黎反应迅速。
一杯琥珀深的酒杯落入手心,夏黎疑惑的把身子向小学姐靠:"干嘛要酒,我不喝的。"
"你傻呀,酒在文明中的意义是随着阶级的变迁而变迁的。在市井闹肆,酒就只是凡夫俗子们一醉解愁的麻醉品而已,但在上流社会,酒是一种文化,一种身份与地位的奢侈象征品。在舞会上酒就是是男人们御马出征的战矛,西装领带就是盔甲,是要亮出来给别人看的,明白吗?"西维因呲着牙说,"漂亮女孩们就是小白兔,你的盔甲有了,长矛扔了怎么保护你的小白兔?更别说你的盔甲还是破铜烂铁,一文不值。也就矛还算不错,选的还挺有味儿,我还以为你得选那杯更橙黄璀璨的气泡酒,那玩意撑死30英镑一瓶。"
"师姐你说话感觉比我还有京味儿。"夏黎挠了挠头,"那要怎么办,我今天似乎穿的很衰?"
"不用办,当个不羁放纵风也行,"西维因挽着他的手臂说,"等会儿舞跳的精神点,现在,去搭讪。"
搭讪一词在夏黎脑子里炸开了花,啥?搭讪?别开玩笑了,他连初恋都留着呢搭讪确认跟他这人搭边么?现在该怎么办?他感觉全部的学生都在搭讪,男人举着酒杯,有些女孩手里也举着杯子,笑容灿烂。喂!你们才聊两句而已!有那么开心吗!
就在他踌躇不前的时候音乐忽然奏响了。男孩女孩们都停下交流,把酒放在桌子上,优雅地俯身向女伴伸手,踏着优雅响亮的步伐迈进实木地板的舞场。包蜡的木板被擦的光如明镜,映着头顶巨大的暖黄色琉璃吊灯。在这里只有女孩的裙摆不是暖色调的,在舞场中旋转起来就像鲜艳的一朵大花。暖色调最经不住鲜艳的破坏,但在它的烘托下,女孩们的舞姿更受瞩目。
"现在,你该说,有兴趣跳一支舞吗,女士。"西维因说。
"啊啊,好好。"夏黎眼眸一竖,目光如炬,稍正领带,把手上破坏风景的卡地亚摘下去,伸出手说:"有兴趣跳一支舞吗?女士。"
"当然。"女孩把手放进他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