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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人给你收拾东西,这一次要长住,带的东西就多了。”
陈钜知道自己的爷爷,比起新买的,他更愿意用自己用顺手了的。而且爷爷念旧,很多东西他用了好些年,一直都不愿意换掉。对于爷爷的这个习惯,陈钜表示只要不防碍到老人家的身体,愿意用就用吧!等东西坏了再换也行,那时爷爷就不会骂他浪费了。
因为陈老要去夏上村养老,陈钜回去的时间又往后推了几天。
夏木知道后不但没有催他回来,反而让他多留几天,务必要让陈老没有任何牵挂的来夏上村。至于有些东西可以提前送来,夏木给陈老的房间重新布置一下,让陈老住的更加舒服。
夏木把屋里的被子重新晒好,还把被套这些也拿出来重新洗过放好,把很干净的房间擦了又擦,天知道屋子里本来就没有什么灰尘。他经常找人收拾,一个星期打扫两次,屋子里干净的很。只是一直没有人住,这个房间少了一点人气。
但是夏木相信,很快就这个房间就会充满了人气,因为陈老很快就要来夏上村居住了。同行的还有一直照顾他身体的医生和护士,当然还有陈老喜欢的厨师。
幸好两边小院宽敞,夏木趁两边没人住加盖了类似厢房一样的屋子,也是两层楼的。只是夏家那边一直空着,而陈家院子这边却让保镖们住了进去。因为房建的多,等陈老的警卫们过来也有房间住了,而医生和护士、厨师等,可以住在小院的一楼就近照顾陈老。
为此,夏木一直说自己有先见之明。不然怎么这房子刚盖好没两个月,陈钜就说服了陈老来夏上村居住呢!
对于夏木的先见之明,陈钜只能竖起大拇指。以后再多人也有地方住了。夏家那边的小院差不多都还空着呢!
陈老要离开,连陈源都带着老婆孩子过来帮着收拾,虽然在陈老看来他纯粹是回来捣乱的,因为陈老的东西有佣人收拾,他这一次去夏上村除了医生护生和厨师外,还要带两名佣人,东西也是他们在收拾,比起长久不回家的陈源,佣人们反而更了解陈老的生活习惯。
因为了解,陈老只需要说一遍,他们就知道该收拾什么,手脚麻烦的把东西收拾好,还有空阻止大少爷给他们捣乱。
“平叔,爷爷的这件衣服不拿吗?”
陈源举着一件看上去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衣服问道,虽然说去夏上村后不是不回来,但爷爷穿的衣服总要带几件正式的去吧,老拿那些休闲的干什么?到时出席正式的场合都找不到合适的衣服穿。
“大少爷,我已经帮老首长拿了两套正式的服装,你手上的那件不用再带了。”
平叔很无语的看着自家特别兴奋的大少爷,他当年给老首长当警卫,后退伍后也没有离开,直接在陈家当起了陈老的贴身佣人,毕竟护士虽然也照顾陈老,但有时候确实不太方便,反而不如他这个贴身佣人。
平叔今年五十六,他觉得自己还能做十年,他再侍候老首长十年,十年后他就可以退休了。虽然儿子媳妇一直让他回去,但是他习惯了和老首长一起,回去看儿子媳脸色,还不如跟老首长,起码两人平时聊天也有共同的话题。
而且别看他退伍多年,但是跟了老首长后,他一直有锻炼,还跟老首长学了古武术,哪怕是现在打几个年轻人都不成问题。
“哦~~”
没有用武之地的陈源被赶了出去,门外了陈钜正一脸奸笑的看着他哥。
“被赶出来了吧?你说你,在家的时候几时收拾过行李。在部队你也就塞几套军服提着包就走,平时还有勤务兵帮忙洗衣服收拾屋子。啥都不会还想着帮忙,你说说你能干什么?”
“我那是有人做,不像你什么事都亲自动作,天生的劳碌命。”
陈源被弟弟说的有些抬不起头来,但是很快就反击回去。
“呵呵。”
呵呵一出,谁与争锋?
能有一个让自己劳碌的人,岂是陈源可以理解的。陈钜一点也不觉得为夏木劳碌有什么不好,那种替心爱的人安排好一切的成就感是陈源一辈子也理解不了的,他还是不要刺激自己兄长了。
“你这呵呵是什么意思?”
陈源被笑的头皮发麻,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陈钜有些让人不爽。
“没什么,我下去陪爷爷了。”
陈钜转身就走,留下陈源一直苦累他弟弟那句‘呵呵’究竟是什么意思?
等陈老的东西收拾好选送到夏上村后,陈钜也完成了自己在京城的工作,带着陈老回夏上村。但是……
“你们俩这是什么意思?”
陈钜看着坐在自己右边的两人和他们怀中的布包,脸色很是不善的问道。
“我,退役了。他,不在京城开餐厅了。”
傅渊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宁致远说道。
“可是你们退役和不开餐厅跟我回夏上村有什么关系吗?”
陈钜捏了捏手指,要是不能给他一个好理由,他不介意把人扔下飞机。
“我跟阿木找过电话了,他答应了让我们留在夏上村,我打算把餐厅开到夏上村去。”
宁致远这算是先斩后奏,陈钜的意见不重要,夏木答应了他就不会反对。
“做人不能这样无耻。”
居然知道先找小木,陈钜快被这对无耻的夫夫们气死了。
“跟你学的啊!”
宁致远才不怕陈钜,他有夏木做靠山,比谁都安全。
“哼哼,你们那一摊子摆平了?该不会想把麻烦惹到夏上村吧?”
陈钜也不是好说话的人,知道怎么戳人才会痛。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果然被戳中了痛脚,宁致远要不是被傅渊拉着,早跳起来跟陈钜拼命了。他和傅渊一直想要忘记,这才舍弃了京城的一切,跑到夏上村去重新开始。
“我只是提醒你们一声,不要给小木带去麻烦。还有,你们怀里那个东西是个什么鬼?”居然还会动,该不会是这两人把什么不该带的东西带上飞机了吧?陈钜的脸抽了好几下,有些担心自己受他们连累被空姐赶下飞机。
“你问这个?”
宁致远把怀里的布包举起来,只见布包居然又动了一下。布包只有一个可以透气的小缝,根本看不清里面包的是什么,所以陈钜才有此一问。
“你里面装的是什么?我可不想跟你们一起被赶下飞机。”关键是这俩家伙是怎么偷运上来的?
“嘿嘿,不告诉你。”
宁致远把布包小心的放在傅渊的怀中。
有阴谋,这是陈钜脑海中唯一闪过的念头。
“你们想做什么?”
陈钜心中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总觉得那个布包会给自己和夏木的生活带灰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们想做什么你不知道?我们都跟阿木说了,他也同意了,你居然不知道?”
宁致远仿佛板回一成,故意提高了音量。幸好现在飞机还没有起飞,乘客也都刚刚坐下没有休息,不然空姐该找他谈谈人生喽。
“我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吗?笑的那么开心。”
陈钜快心塞死了,感觉好像大家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一样,有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
“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我就是开心。”
宁致远咧开嘴,这么多次交锋,第一次占了上风,他不高兴才怪呢!
“……”
好想揍人怎么破?陈钜看了眼正用警告眼神盯着自己的傅渊。好吧,这个男人他貌似有点打不过,但如果拼命的话就难说了。
一路陈钜都不怎么舒坦,到是陈老睡了一路。然后傅渊和宁致远却有好几次离开座位,抱着那个布包去厕所,奇怪的是上厕所居然还要拎着个包,就是不知道包里装了什么东西,居然走到哪里都拿着。
当然最奇怪的还是那个布包,时不时的动一下,又没有任何的声响。
下飞机的时候,傅渊两人的包居然还让他的保镖拎着,要不是爷爷答应,陈钜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保镖帮忙的。当然最郁闷的是,爷爷居然不帮自己这个孙子,偏向外人。
我一定要搞清楚他们在弄什么鬼。
陈钜在心中握拳,看向两人的眼神特别的不善。
走出机场,就看到本以为正在家里等他的陈钜。
“小木~~”
这*的波浪符号,代表了陈钜现在的心情。
“让让。”
掀开陈钜伸来的手,夏木绕过他往后面走去。
后面有谁?除了傅渊和宁致远就是陈老。
“爷爷好。”
简单的问了一声安后,夏木的眼睛就落在了宁致远身上,或者说是宁致远怀中的布包身上。
“光荣的完成了任务,请接收吧!”
宁致远把布包小心翼翼的放在夏木怀中,然后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紧张死他了。
“谢谢。”
夏木感激的朝两人点头,然后轻轻的掀开布包的一角,对着露出来的小脸笑了。
“这是什么东西?”
陈钜指着布包哦不,应该是婴儿才对。一直被宁致远他们抱着的布包里面居然包着一个婴儿,这不科学。
“你才是东西。”
陈老一个拐杖打在二孙子的头上,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吗?这臭小子,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儿子?”
陈钜指着自己,他什么时候有儿子了?
“就是它。”
夏木抱着小婴儿一脸的温柔,“他以后就是我们的孩子,叫陈夏。”
意外的是两个人的姓组合在一起居然是个不错的名字。
“等等,我能问一声他是怎么来的吗?”
陈钜觉得自己有些混乱,这个被爱人抱在怀里的婴儿就这样成了他和小木的孩子,可他这个做父亲的人居然不知情。
“我们回去再说。”
夏木抱着婴儿,对陈钜招了招手。
“好吧!”
陈钜看了看四周,这是机场,确实是不是说话的地方。
于是他就忍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忍回了巨木庄园。而庄园的院子里,已经聚满了等着看婴儿的人,包括夏爸夏妈和夏木的兄姐在内。
“让我看看我的曾孙,你们都不要跟我抢。”
夏爷爷辈份最高,一马当先的站在最前头。
“我也要看。”
夏奶奶挤在丈夫的身边,别看人家个子娇小,一身力气比现在的小姑娘们强多了。
“别急啊老伙计,等阿木把孩子抱进去你们再看,现在外面太阳这么多,要是晒到了小曾孙可怎么办?”
陈老一脸悠闲的走过去拉走了夏家两老,让抱着孩子的夏木松了口气。虽然院子里有树,但是外面真的很热。孩子还太小,夏木怕晒伤他。
在一大家子人的拥护下,夏木抱着孩子走进了大厅,为了方便大家看孩子,夏木坐在了沙发上,然后掀开了盖在婴儿头上的布。
“好可爱啊!”
婴儿大概有两、三个月大,白白嫩嫩的,虽然睡着了,但是小嘴时不时的还会动一下,像是在梦中回味又香又甜奶粉的味道。
“别看他现在这么可爱,两个月前据说脸上瘦的都脱形了,做完手术养了两个月才养好。”宁致远还把自己从护士那里弄来的照片翻给大家看,果然照片里的婴儿又小又瘦,脸黑黑的,一看就知道这孩子不是健康的婴儿。
“做手术?小宝宝身体不好吗?”
夏薇坐在夏木的身边,因为怀有身孕她比别的人都幸运,可以近距离的观看宝宝。
“对,心脏有问题,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被他的父母给抛弃了。”幸亏医院的院长拍板,免费为这个被抛弃在医院的孤儿做了手术,就连术后的医药都是由医院承担。当然,这笔钱在夏木让他们帮着领养好这个孩子后,就由夏木全额付清了。
为了儿子,几十万块钱的手术费和药费算什么?夏木牛气哄哄的想道。
“阿木,能从头到尾跟我们说一下吗?你前几天突然打电话告诉我们说自己收养了一个孩子,然后今天又打电话让我们回来,可是我们连这其中的来龙去脉都没搞清楚,阿钜想必也是吧!”
夏薇看着这个刚刚出生没多久就动了手术的孩子,对他心生怜悯。
夏木抬头看向陈钜,见他眼中同样带着疑惑,又得到了傅渊和宁致远的同意,于是便点头跟大家说起了孩子的事。
“这件事还得从傅渊和小远说起,他们自从又在一起后……”
傅渊和宁致远以为得到了家人们的赞成,虽然没像夏木和陈钜那样大张旗鼓的在网上秀恩爱,平时遇到熟人也不避讳,大大方方的告诉大家他们是一对。
傅渊平日里要在部队训练,只有周末才能回到他和宁致远建立的小家。两人就这样过起了夫夫生活,日子过的平淡可是很幸福。为此宁致远还跟餐厅里的大厨学厨艺,半年多训练下来,宁致远的厨艺已经很不错了,不再像最开始做出来的饭永远夹生。
去年过年的时候两人还接受了夏木的邀请去参加了杀猪宴,别说这杀猪宴挺好吃的,好多平时很难找到的食材这一次他们也尝到了。当然这些东西如果他们真要吃的话也是能找得到的,但两人都不是那种属于特别能折腾的人,犯不着为了一口气去搞这么多花样出来。
吃完杀猪宴,过了一个和平的年。这时的他们还不知道,傅宁两家已经联合起来算计他们,他们还在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傅渊不去部队的时候两人就穿着普通的衣服到处游玩,或是跟京城里的好友们相聚,甚至还在家里过二人世界。
那段时间,是他们两人最轻松自在的日子,可是这样的日子却不长。
就在五月下旬的某天,傅家和宁家把两人叫了回去,他们当时没有任何防备就回去了。而这一次回去,差点让两人万劫不覆由此分手。
宁致远回到家,被父母要求留宿,他不愿意。最后还是宁大哥亲自出面劝他留了下来,宁致远这才留下来了。如果这世上有早知道,他那天哪怕是和自己的哥哥断绝关系他也不会留下来,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哥哥是无辜的,他也只是受到父母的利用,但不可否认,那杯下了药的水是他端给自己的。
宁致远对家中其他人都有警惕性,却唯独没有对自己的哥哥保持警惕。他们正是知道这点,才利了宁大哥给自己下药。
中了药的他神智混乱不说,这药里面居然还有催、情的作用。迷迷糊糊中,他居然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不仅是他,连傅渊也是一样,同样从最亲近的人手中接过了水喝下,然后迷迷糊糊和女人发生关系。
出了这事第二天当然就是电视剧里小说里常演的逼婚情节,宁致远看着比小白花还可怜的女人和她的父母,还有假惺惺跟人道歉,并且承诺会让自己儿子娶他们女儿的宁家父母。
“我不会娶她。”
宁致远直接裹着被单走进了浴室,再出来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
“你这是什么意思?沾了我女儿的便宜不想负责吗?”
那女人的父母拉着宁致远大吼,而那女人也很应景的开始哭泣。
“我占他便宜?你们当我没脑子吗?我记得这是我的房间吧!她是怎么进来的?”
宁致远冰冷的眼神落在父母兄长的身上,然后推开那女人的父母,整了整衣服离开。
宁家父母没有阻止他,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小儿子这个时候正处在愤怒之中,反正他已经和那个女人发生了关系,接下来只要处理得当,儿子自然会跟她结婚,至于他和傅家那个男人,结了婚自然也就会断了。
宁致远离开宁家后没有回他和傅渊的小家,而是开车买了几箱啤酒来到郊外陈钜开的会所。要了一个房间,宁致远喝了一天一夜的酒,要不是会所的服务员盯着,他很可能酒精中毒挂了。
三天后他才回去,与正好回来的傅渊面对面。
“……”
“……”
两人相对无言,心中同时升起愧疚。
“我……”
“我……”
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又同时开口。
“好吧,我先说。我父母他们给我设了个套,下了药让我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宁致远本着早死是超生的觉悟,一口气说完。
“我也一样。”
傅渊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小远也被设计了。但他还是承认了,因为他觉得这种事不应该瞒着自己的爱人。
“什么?”
宁致远震惊的看着他,脑子也灵活的转了起来。
“我明白了,他们是设计好了的。”
不然也太巧了。
“现在怎么办?”
两人都出了事,他们肯定还有后招。想到这,宁致远心烦的解开了钮扣,外套也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现在两人都没心情去想自己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的事,他们现在担心的是傅家与宁家的后招。
“走一步,看一步。”
傅渊大概能猜到所谓的后招是什么,但他现在也暂时没有办法可以做,因为傅家和宁家不会让他们接近那两个女人,起码在她们成功怀孕之前不会。
至于逼婚,也要等她们怀孕后才好操作。至于她们一次会不会怀孕,傅渊一点也不怀疑,一次不中还有人工授孕,反正她们肯定是会怀上的。
“你会和我分开吗?”
宁致远咬着下唇看着傅渊,这一次他们都是受害者,可他们与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又是事实。
“你想太多了,我从没这么想过。”
傅渊伸出手抱住心情低落的爱人,他知道这事不怪自己也不怪小远,即使现在两人心中有了疙瘩,他也没想过和宁致远分手。
“可他们一定会逼婚的。”
想到那个女人的父母和宁家父母串通好的一切,宁致远对宁家人是彻底的冷了心。
“以后我再也不回宁家了。”
给自己的孩子下药,那样的父母他要不起。
“我也一样,以后我们只有彼此。”
傅渊拥着宁致远,他何尝不是一样。傅家父母对他的打击也不轻,原来以前的放任不管并不是同意,而是等着后面在放大招,逼他们不得不分手。
接下来两个月人,两人虽然还是住在一起,但总觉得中间有什么东西挡着,两个月时间两人除了亲吻对方的脸外,都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有时候甚至还会觉得有些尴尬难堪,最后虽然两人还躺在一张床上,却不再亲近半分。
两个月后,即使他们做好了心理准备,心中也不愿意和对方分开,但当两家父母带着怀了孕的两个女儿出现在他们家门口时,还是让两人愤怒和无奈。
接下来要怎么办?
两个怀了孕的女人,还有紧紧相逼的父母。
这些都让他们焦头烂额,也因为如此宁致远忙到连给夏木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了。父母提出的结婚他们一直不同意,但是对那两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他们又不舍。他们也是男人,同样希望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
可他们也清楚,这个孩子一旦留下来,接下来就是结婚生子,然后和对方分开。宁致远和傅渊迟疑,不忍,也舍不得。到了最后,两人一天都碰不到一次,碰见后也是默默无语,不知道说些什么。
父母越逼越紧,眼见两人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陈钜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