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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跳河,被现在冯倩的丈夫路过所救,村民们都看在眼里。
冯倩的母亲觉得女儿已经毁了名声,就强迫男方娶了冯倩,不然就搞他耍流氓。
一旦定为流氓罪,要被抓去蹲篱笆子。
吴如花当时那个生气,觉得冯倩根本就配不上自己在纺织厂工作的儿子。
最后冯倩和男人结了婚。
婚后生活好不好,只有冯倩自己知道。
赵明德疲惫走到家门口,就看到离开的于锦湾和许年的背影,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他愤怒地推开门,怒道:
“刚才来家里面的是什么人,别又是你家的什么穷酸亲戚上门来借钱借粮,要是让老子知道你把粮食借给别人,老子非得打断你的腿。”
话说着,赵明德转头进厨房,检查装粮食的口袋,还查看房间里面口袋里面的钱。
发现没少后,脸色才缓和一些。
看到桌上的大白兔奶糖和麦乳精时,脸上没有任何喜悦,不分青红皂白一巴掌打在冯倩脸上。
“败家娘们,拿着老子的钱就买这些东西,你嘴咋这么馋,老子不把你这张馋嘴打烂,看你还敢不敢乱花钱。”
赵明德目露凶光,神色暴戾。
冯倩捂着脸倒在地上,哭着求饶,“孩她爹,别打我,这是我娘家的弟弟送过来的,我没有买。”
闻言,赵明德才松开手,狐疑目光打量着冯倩,“你娘家一家子穷酸货色,什么时候出来个有钱的亲戚,你最好别欺骗老子。”
冯倩抽抽噎噎道:“是我姑妈家的表弟。”
赵明德挑眉,“就是那个娶了知青的傻子?”
冯倩怯怯地点头。
赵明德脸瞬间就难看起来,抬手将桌上的大白兔奶糖全部扫落在地上。
两罐麦乳精也被他狠狠砸在地上,他还觉得不解气,又用脚把罐子踩得稀巴烂。
“臭婆娘,那个知青是不是就在我们镇上诊所上班?”
冯倩点头。
“好啊,原来就是那个臭婊子害得我娘被抓去蹲篱笆子,她们诊所一群黑心肝的贱人,你竟然还和她们家来往!”
冯倩抬起头,脸上满是伤痕,“关他们什么事,是娘……”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就暴力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赵明德恶狠狠瞪着她:
“吃里扒外的贱人。”
“不就是弄死一个赔钱货吗,谁让你生不出儿子,还生下一堆赔钱货来吃家里粮食。”
“我娘说得对,早知道当初我就应该让你溺死在河里,在你生出那几个丫头片子的时候,就该把她们掐死。”
因为没有儿子,赵明德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在纺织厂,好多人都笑话他没有儿子。
以后死了,连个摔盆的都没有。
赵明德压抑很久的怒火。
冯倩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抬头,“她也是你的孩子啊!”她声声泣血,字字珠玑。
她没想到,这样的一番话会从自己丈夫的嘴里说出来。
赵明德却一脸不在意,死个闺女在他的心中没有掀起一点波澜。
甚至还怪那个死去的闺女连累他老娘去蹲篱笆子。
“哼,老子想要的是儿子,你要是生不出来,别怪老子和你离婚。”
冯倩对上男人凶狠的目光,身体瑟缩一下。
“还有那个知青,别让老子逮到机会,不然她别想好过,竟然敢把老子的娘送去蹲监狱。”
赵明德眼里闪烁着阴鸷的光芒,瞥了眼地上的人,骂道:
“臭娘们,还不赶快去做饭,你想饿死老子是不是。”
冯倩擦干眼泪,连忙去厨房里面做饭。
看着外面的男人,她心中却一片片悲凉。
嫁给男人这么几年,
男人在外面脾气好,待人好,老实能干,吃苦难劳。
但只有作为枕边人的冯倩才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但多年的隐忍已经让她成为一种习惯,不敢反抗,只能忍受。
原本她以为日子忍忍就能过去,反正谁嫁人后,生活都会不如意。
但听到他竟然不把死去女儿的命当一回事,甚至还想弄死她的孩子。
冯倩心升起一股寒意。
如果……
这次小叔子没有再诊所讹到钱,会不会再对她的几个女儿下手。
冯倩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离婚吗?
如果离婚,她带着三个孩子,又怎么活?
娘家回不去,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她娘也会因为嫌弃她丢人,不准离婚,就算是坨屎也要让她咽下去。
就像当初她不愿意嫁,不也嫁了吗?
而且,就算是回去,她一个人赚的工分,根本就养不活自己的三个孩子。
所有想法盘旋在脑子里,最终离婚只有一个结果。
她会被众人的唾沫星子淹死,连带着自己孩子也会被嘲笑得抬不起头。
她也会因为赚不到工分,养不活孩子,眼睁睁看着他们死亡。
这些都不是冯倩想看到的。
能怎么办?
冯倩泄气的耷拉着肩膀和头。
她只能忍。
等孩子长大点,日子也就好过了。
她只能这样苦涩地安慰自己。
回到槐城大队。
冯文山吃着饭,味同嚼蜡,铺天盖地的愧疚快要将他淹没。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弥补对闺女的亏欠。
秋收也已经过去。
就等着交公粮后,给大队的所有人分粮。
秋收过后,有半个月休息时间。
村民们都是趁着这个时间上山捡柴火过冬。
为了不让冯文山一直在愧疚里消耗自己的精气神,许年带着他去山上抓野兔什么的。
在诊所,上五天了休息两天。
于锦湾趁着休息时候,跟着村里的婶子们也去山上捡点板栗和榛子。
刘婶子带着她的女儿绒花。
是个长得十分清秀姑娘。
一路上都在拉家常。
刘婶子笑意盈盈说,绒花和隔壁秋丰大队的一个年轻小伙子准备过年结婚。
大家都纷纷调侃。
绒花羞得红了脸,躲在刘婶的身后。
“你们可别打趣她,我这闺女脸皮薄。”人逢喜事精神爽,刘婶也高兴得合不拢嘴。
那婚事,可是刘婶挑了又挑,就怕委屈自家闺女。
刘婶子两个儿子早已经结婚,就剩下个闺女在身边,对她也是疼的,可不想让她嫁给个混账。
刘婶子目光落在于锦湾身上,感叹道:“要是像许年和于知青这样,那日子才是真的好。”
捡板栗的于锦湾抬头,道:“我自己挑的男人,能不好吗?”语气中带着骄傲。
村里婶子听着她这不害臊的话,都笑了起来。
于锦湾过的什么日子,大队就没有不知道的。
许年干活又卖力,于锦湾又有体面工作。
每天人家许年送上下班,不知道多少人羡慕。
“咱们就在这里捡吧,再进去林子就深了,别遇上豺狼。”
早些年,就有狼群下山,咬死许多人。
后来是派出所警察同志来打死许多狼,才渐渐没有死人。
于锦湾一边捡一边看。
怕自己远离了人群。
不仅仅是怕狼,还怕人。
简单到一半,突然尿急,她就给刘婶子说了一声。
因为上山的有男有女,于锦湾可不想被人看到,所以准备在远处一块大石头后面解决。
可以看到刘婶子她们那边,但那边的人却看不见。
于锦湾准备提起裤子过去汇合时,眼睛却蓦然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