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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等着你英雄救美么 。”
庄扬瞄一眼,带着水的脚越滑越上,时不时还暧昧的用脚趾甲刮动几下。
“这答案不错,我爱听,继续。”
“……”
段楚觉得自己就像是那搭台子唱曲儿的雌儿,庄杨则是那揣着银子拧着大刀斜睨着眼笑的不怀好意的臭流氓,居高临下瞅着人,直将人瞅着惊恐无助就越乐呵,时不时还冲台子拧膀子吆喝一声:“唱的不错,再来一曲。”
心下一阵别扭,忍不住嘀咕:“这又不真是唱曲儿的,说换就换。”
闻言,庄杨一愣,末了似是琢磨出味儿来,噗嗤一声就给乐上了,笑的弯腰摆腿,长胳膊一搭搁段楚白皙光滑香肩上,整个人就给蹙近了,段楚脑袋朝后仰了仰,视线落在庄杨围在胯骨那小小一块毛巾上,那毛巾被夜风吹的一晃一晃,嘴角跟着一抽一抽的,恨不得手中有根针给其缝了,尾端连着那块毛巾一同扎进他皮肉内。
个不要脸的暴露狂。
段楚这边心思百转,庄扬那边也没闲着,贴着香肩的薄唇在上面用力亲了个响的,脚下灵活的跟什么似地,一滑就给滑到了膝盖后窝内,带笑的声音嘶哑的如同上了磁般。
“你咱就越来越对我味儿了。”
两人挨的近,气息纠缠,段楚很不喜欢这动作,却也知道庄扬现在面上虽然平和,可那眼就跟要吃人似的,狠着了,也不敢轻易招惹,只得僵硬着身子朝后仰,一个劲的嘿嘿傻笑。
“庄少说笑吧?哪有什么味儿?”
丫的,有够变态的,温婉贤淑的不喜欢就喜欢带味的。
段楚恨不得回头在身上裹一身恶臭,让自己彻底给一‘味’到底,看他还敢这么说不。
庄扬也没回她话,脚上一个劲的朝上滑,那冰冰凉的触感让人难以忽视,眼看就要滑到那不该去的地方了,段楚美目圆瞪:“你……”
“这就是下场。”
段楚听见男人来了这么不明不白的一句。
“什么下场?”
“唱曲的最后不都这下场。”
段楚懊恼自己更在喉间那一口鲜血怎么就不吐出,直接喷他一脸。
“可我不是那唱曲儿的啊!”
“……”
“算我错了还不成么,我真不该在您庄少兴头上泼冷水。”
“……”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
不管段楚怎么说,庄扬就只低头苦干,一味的沉默和越来越禁忌的动作让段楚慌了,赶紧一把将解自己衣服拉链的手抓住。
“那不是你朋友么,我怕得罪狠了对你影响不好。”
庄扬喜欢暴露可不代表她喜欢跟他一起表态。
“嗯~”
庄杨也不说话,模糊应了一字,微弯着身子侧头眯着眼瞅人,似笑非笑的。
两人这么一番折腾,又是磨又是蹭的,硬是把一身水给蹭到了她身上,段楚就感觉裸一露在外的腿裸迎着夜风一吹,整个人就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硬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也就愣神的功夫,手上突然一紧,原本制止的手腕被一个反力制住,柔细的手被硬生生搁在两人之间,紧贴庄扬裸一露在外的精壮身子,惊呼被压在紧密贴合的唇舌之间,紧紧贴合的身子让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对方身上每一个变化。
原本的猜测被进一步证实,段楚圆眼瞪的更大了,几步外的灯光照在夜色中虽然亮,却不比白日,段楚却觉得比什么都要亮,尖锐的刺目,精美的屋舍阻隔不去屋中影影绰绰身影,以及一阵又一阵的喧哗,紧闭的防盗门此时落在段楚眼中却似薄薄一层纸,屋中喧嚣之声震耳欲聋,似是随时都会冲破……
这种地方他不会是要……
段楚激生生打了个寒颤,周身冰凉一片,被吻的发麻的唇刺痛。
“嘶!”
一阵痛呼,段楚退开一步伸手碰去,拉开点看,见了红。
再抬头,男人早就退开了,夜色中,那眼看着渗人,舌尖移动,舔去薄唇上的血迹,那动作那姿态加上头顶一轮明月,段楚就觉得这人整个就兽化了。
段楚用舌尖理了理破皮的地方,疼的嘶叫一声皱了眉。
别人那是狼化了,这变态怎么就狗化了呢?
瞅着人就咬。
正想着下巴突然被用力抬起,月色下俊逸魔魅的脸拉的极近,近到可以清楚看见对方眼中冷意。
“谁说是朋友呢?”
“啊?”
段楚琢磨半响才弄明白这应的是自己刚刚那话。
怎么就不是呢?
蛇鼠一窝。
对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段楚将话端给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下颚上的力度也随之加重。
“下次不管是谁,揍了再说。”
夏末的夜风虽然带着微微寒意,却说不上冷,段楚却觉得面前男人不管是眼还是声音都跟冰渣子似地,男人略带粗糙的指腹顺着下颚滑向那光滑白皙的面颊,轻轻刮动,最后移到挽起成髻的头发上。
“再让我知道属于我的东西被染指了,哪怕是一根头发丝,我都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影响不好’。”
“……”
唰的一阵风过,头上的手移开,温柔消失,段楚感觉连头发丝都透着寒,再抬头,庄扬已经转身朝着泳池而去,月夜下,精壮结实的身子如同涂上了一层蜜色,胯间那块布又开始一晃晃的,就这么给晃了下来,结实挺翘的臀部就跟那块布似的,一晃一晃……
“……”
这事带给段楚的冲击挺大,以至于直到某人穿上衣服,段楚脑中还是庄大少一晃一晃的白花花屁股,这样的结果导致接下来段楚的眼总是控制不住朝某人的屁股上瞄。
“再看我可得收钱了。”
戏谑声音传来,段楚这才回神,抽了抽嘴角扫了一眼卧室,视线最终才落在男人身上,正了正色,神情淡定。
“感情您庄少还是卖的。”
比起外面的喧哗的,位于二楼的卧室要安静很多。
庄扬卧室很大,有独立的浴室和更衣间,段楚站在卧室侧边,至少一抬眼就会看见那占地不少的床,大刺刺的豹纹图文特别显眼。
这品味……还真骚包。
庄扬那刚穿了裤子,正光着脚踩着地毯上,将她落在床上的视线尽收眼底,眉眼间戏谑更深了,原本穿衣服的动作停下,颇具深意的视线将面前人打量一圈,逗留在那裸一露在外的诱人肌肤,原本戏谑的眸光变得幽深,修长的手搭在裤腰带上,
“你想要?”
“啊?”
毫不修饰的话在男人说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倒是段楚一口气险些没咽下,扭身就要走,却被一把给抓了回来。
“别介啊,嫌贵咱可以打折啊。”
庄大流氓说着就开始脱裤子,眼看那白花花的两瓣肉又要露出来了,段楚赶紧打住。
“别,您这精贵的身子,折多了那不是降低身价么。”
“哗啦!”一声响,裤子落了地,段楚心下一跳,想起前一刻泳池所见,匆忙闭上眼。
“呵~”
一声闷笑自头顶传来,唇上一热,蜻蜓点水的吻,消纵即逝,脸随即被人捧了起来。
“你在这样我可真得把持不住了。”
段楚猛地睁开眼,放大的脸近在咫尺,男人修长的手划过青丝,本就近的脸朝前移了移,鼻端相碰,一说话,热气喷了一脸
“我把你弄成这摸样是得见人的,不能这么快就毁了。”
“……”
提起滑落的裤子从新套上,庄扬也不拉拉链,就这么跃过段楚拿过一旁的坠子带上。
庄扬身上的装饰并不多,就跟他那千篇一律的打扮一样,脖子上总挂着个坠子,一条黑线,延伸到花布衬衫来。
这东西段楚很早就注意到了,却未留意过,因为挂在衣裳内的关系,段楚就记得那根黑线,庄扬这人对段楚来说那就以活脱脱的变态,躲的来不及了,更别说锁骨研究了解,所以即使两人在一张床上滚了好几次也都没怎么留意。
这下段楚就觉得灯光下一道银光闪过,本能撇过去了时就看见线断的坠物晃动,待到看清是什么时,有些惊讶。
“弹壳?”
话脱口的瞬间,庄扬原本挂坠子的手顿住,末了猛的侧头看向她。
那眼神……
冰冷阴侧中带着晦暗。
“……”
段楚突然觉得四周气温下降了很多,一时间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脸变的段楚莫名其妙,想不通自己这又是哪里将人给招惹了,感情他庄扬的脸是三月的天,说变就变?
男人虽然没有说话,可那背后的光好像突的暗了许多,男人整个笼罩在暗淡中。
“那什么,我有些渴,先下去找点水喝。”
匆匆扔下一句,段楚脚底抹油跑的飞快。
卧室的门开了又关,屋中重新陷入安静,背窗而站的人如同雕塑,冷硬的脸上看不出半丝摸样,握着弹壳的手慢慢收紧,紧到指骨泛白……
良久后,男人终于动了,紧握的手松开,眼中晦暗面色平静的将吊坠戴在脖子上,褂子一套,遮去弹壳,紧露出挂在脖子和锁骨间的黑线。赤脚走到门口,翻出双布鞋套上,踩着鞋跟朝开启的窗边走去,看着窗外白炽灯光,薄唇弯起而笑,带着点讽刺和无赖,依旧是那个轰动青山的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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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不到,发生太多事,我也不知道人的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强,只是刚开始的时候真的挺绝望的,感觉什么都散了。文停了这么久真的很抱歉,当时赶回去的太匆忙,也顾不上其他,因为个人原因断更这么久真的很抱歉,能够体谅的亲水很感激,不能理解的也没办法,谢谢支持到现在的亲和群众一直给水鼓励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