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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肃还是被光速打脸了。
羊超越分享了自己的手机相册，里面存着从小到大的相片。
她的人生轨迹很真实。
不像白肃。
她现在的这个身份连小学初中都查不到在哪读的...
所以，她是万万不能出道做偶像的。
不出名还好，一旦出名，以前的黑历史肯定会被扒的一干二净。
改年龄？变性？
白肃不寒而栗，她能想象到自己被全网嘲的场景。
还会连累白齐石和自己的亲戚朋友。
所以偶像这条路她是肯定不会走的。
"决定了，哪怕进了前10，我也要退出，绝不成团！"
半个月间，女孩们努力训练，挥洒泪水，为自己哭，为自己笑。
许多人都有了不少的成长。
其中不包括白肃。
为了自己能够闯进决赛，羊超越每天都训练到很晚，回寝室洗漱后就直接睡过去了。
没什么时间拉白肃给她立flga。
所以，最终决赛的时候。
白肃顺利的进入了前十，拥有了最终成团的选择权...
"恭喜在这个舞台上位梦想拼搏过的女孩们！
你们都是这个舞台上最闪耀的明星！"
有人欢笑，有人哭泣。
没能站在前十舞台上的羊超越哭花了双眼。
虽然依靠直男斩的甜美外表拿了网络人气冠军，但是人气不能代替实力让她进入前十。
她与自己的梦想擦肩而过。
"来，擦擦脸，妆都哭花了，不好看了。"
领奖下台后，白肃心疼的搂住羊超越，拿起纸巾帮她擦眼泪。
这姑娘，哭起来嗓门真大。
哭完之后，羊超越一脸落寞。
"肃哥，我是不是很没用？
唱，唱不准，跳，跳不好。
只会哭。
你有没有讨厌我？"
白肃怜爱的轻抚羊超越的小脑瓜，这丫头，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呢。
"我们家超越是这么漂亮的小仙女，怎么会讨厌呢？
肃哥喜欢的不得了。"
越和这丫头亲近，发现她越会撒娇。
一开始，白肃还能有些不健康的念想。
熟悉之后，发现她变成了妹妹，只想好好呵护。
现在好了，感觉像在养闺女，还是七八岁的那种。
本来是想找个小女朋友，结果倒好，直接省略了最重要的步骤，变出个这么大的女儿。
白肃的心中五味杂陈。
好不容易把羊超越安抚下来，现场直播结束后白肃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外看到了另外两个十强选手。
"呀，白素你不是要退出吧？"
白肃眨眨眼，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我们也是来退出的。
听说这次成团后主打方向是直播和游戏方面，不是正规的女团。
我们不想在这里浪费青春。"
白肃一拍大腿，嗨呀，还有这样的拒绝理由吗？
我怎么没早点想到。
进到办公室，寿维达非常爽快的同意了那两个女孩的退出请求。
只是轮到白肃的时候，他摸了摸自己略高的发际线，皱起了眉头。
"白素，真的不能留下来吗？"
白肃的眼睛会说话，对着寿维达眨巴了两下后。
"好的，我明白了。"
寿维达颓废的坐回椅子，双手抱头，满脸愁苦。
原本想以白肃为中心建设这支女团，现在计划全乱了，商业价值最起码下降两个档次。
歪着脑袋看着这个消沉的男子，白肃缩缩脖子退出了办公室。
半个多月的接触下来她发现寿维达对自己还是挺关照的，现在提出要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卸下心中大石，白肃踏着轻快的步伐回到寝室准备收拾行李陪羊超越一起离开。
还没到寝室门口，老远的就听到里面爆发出欢呼声。
走进去一看，双胞胎，唐艳茹和关丹正围在一起转着圈圈，极为兴奋。
白肃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双胞胎，唐艳茹和关丹是进了十强的，开心庆贺下很正常。
羊超越这是什么鬼？
刚刚在台下还哭的跟个小花猫似得，现在为毛这么开心？
她属金鱼的吗，记忆就七秒？
等等，这么一想，锦鲤...
"哇，肃哥你回来啦！"
羊超越看到白肃站在门口，赶忙过来挽住她的手。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因为有人退出，主考官发消息给我说让我替补进团，我不用回家啦！"
白肃嘴角抽搐，呵，这该死的运气。
唐艳茹提议道："这么说来，我们寝室所有人都进团了？
晚上出去吃大餐庆祝下吧。"
双胞胎和关丹复议，羊超越则是用用一种你不答应我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满怀期待的看着白肃。
不，不能再这样惯着她了。
白肃微微叹了口气。
"退出的人里面有我。"
"啊？为什么？"
其他人都很诧异。
"为什么要退出，是因为我吗？"
羊超越的眼眶开始湿润泛红，不过却是鼻涕沫抢在眼泪前边先露了出来。
白肃温柔的擦了擦她的眼角。
"小傻瓜，是肃哥觉得自己不是做女团的料。不愿意做罢了。"
"你忘了吗，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来参赛。"
"一开始，我就没想着出道做偶像啊。"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肃哥了说不做女团就不做女团。
呐，你别以为露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肃哥就会心软啊。
刚帮你擦干的眼泪，可别流出来了。"
羊超越委屈的吸吸鼻涕，嘴巴一扁："可是我想和肃哥在一起。"
"噗通，噗通..."
白肃的心跳的很快，她不知道是自身的原因还是锦鲤命格发威。
这种告白式的对白，让她心中满是甜蜜。
大脑很混乱，白肃暗自咬了咬舌头，让自己变的清醒一点。
拒绝，她一定要拒绝。
欲言又止，一时语塞，欲止又言，忘了说啥。
好半天才摆脱这种混乱的状态，白肃定了定神，双手搭在羊超越的肩膀上道："我是不会做女团的。"
羊超越预备大哭.jpg
"但是！"
"但是不代表我不能陪你玩是吧。"
"我可以，我可以在附近租个房子住，经常来找你玩啊。"
"你也可以应聘我们公司做助理。"
寿维达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白肃向后望去，寿维达搂了一把自己三七开的飘逸头发。
"为了运营这个女团，中樱桃和艾播文化决定共同注资成立一个新公司，叫做闻澜文化。
我们闻澜文化新成立，广招各界人才。
不知道白素你愿不愿意进我们公司做女团助理？"
白肃傻眼了，还有这种操作的？
寿维达你这是盯上我了？
没看出来你对我有觊觎之心啊？
"好耶，太棒了！"
羊超越预备大哭转换成满心欢喜.gif。
第二天，闻澜文化临时办公室。
白肃和王瀚文正在大眼瞪小眼。
"你..."
王瀚文没能忍住，捂住酸的快要流眼泪的双眼使劲揉了几下。
"你泡妞还真够舍得下功夫哈。
怎么，过年准备把人小羊带回去给你爸看看？"
王瀚文对白肃一向不摆什么架子，总是用对认识了许久的哥们一般对话。
让白肃每次见他都会好感+1。
"放屁，我把她当女儿养的。
你可不要把你低俗的思想套用在我身上。"
"咳，咳..."
"等会。
女儿？"
"白肃，你脑回路是不是和普通人不一样？
你拿她当妹妹看我也就认了，当女儿养是什么套路？
做鬼父吗？"
露出坏笑。
"等等，或许是鬼母？"
"也不对啊！"
"欠揍你！"
看到王瀚文嬉皮笑脸的样子白肃就想打他。
王瀚文看到她抡起砂锅大的拳头眨眨眼，立马恢复了一本正经的公子哥风范。
"呃，那个入职手续办妥了。下午去嗨皮吗？"
刚搬来的办公桌上有个脸盆大的洞，十分钟前白肃砸的。
这位爷，他惹不起。
玩笑适可而止。
"去哪？"
王瀚文很贱的挑了挑眉毛。
"*******，去做SPA，我请客。"
白肃，俏脸逐渐猥琐。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