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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早~”
一如既往的骑车上学,只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在小区的出口,有一个少女的轮廓。
“早啊~”
这是巧合么?我有些不相信,是这样算好了事件然后在这边等的么?
咳,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何,何学姐每天这个时候上学么?”
“唔,今天晚了一点的。”
“……”
这一次我也没有推车了,赶到学校的时间有限,必须要骑上车。
而这种情况就导致了沉默,在去学校的路上,我感觉到了一点安心。
因为我还是打心底认为我无法直视她那惹人怜爱的姿态,而选择了像是在逃避的沉默,便是我唯一能保证自己得体的方式。
我有些为自己的行为而脸红,但是又同时安慰自己这都是没什么错误的。
是啊,这怎么能算错呢?
而在风声中我也没有听到那个会穿破淡淡耳边呼啸的酥养又弱气的声音,她也最终没有和我搭一句话。
这是尴尬的沉默之旅,虽然我觉得不止我一个人是故意不说话的,但还是都在心底认为比起尴尬,更不想主动开口,这种胆小,在那粉色的樱花飘在空中,缓缓化成了粉色的风。
关于人类对于突如其来的责任,都会天然产生抗拒的对吧。
我如此想着,然后回绝了关于棋类运动比赛的提议。
“不去吗?全班第一?”
“你不是也没有去不是么?”
在那个带着眼镜的女生,哦,我已经知道她的名字了,方容,那个作为我与学生会联系的端口的女生。
其实究竟是谁也不重要啦,毕竟我还是对这种比赛没什么兴趣。
“我又不会下棋,去送死嘛~”
“其实参与第一啦,我觉得你或许可以去唱歌,嗯,你还蛮不错的哦。”
“诶,真的?”
“啧,那你去不去。”
“不去。”
“你又摸鱼。”
“我才不是摸鱼好吧,这是抗拒。”
(作者内心:我才不是摸鱼好吧!我病太重了!)
“行,行,原来你也是人类么?”
“哈啊?”
“这也是人类该有的反应啊,果然啊唔,别,错了错了!”
在我的胳膊内里的软肉被扭成了完全不正常的形状,并且伴随着强烈的阵痛,我的惨叫与另外一个声音重合了。
那是一个极其好听的声音,而且我感觉到了胳膊那边疼痛的减弱。
“陆余,在么?”
何溪站在门口,那病态的白皙就像雪一样安静。
“啊,我在。”
咕哇!为什么刚刚消散的疼痛更加变本加厉了啊!
“你,是谁?”
拜托说这种的时候不要在手上更用力啊,李心慕放过我啊,我的胳膊上真的没有胶水啊喂!
疼!
“啊,那个,那个,唔啊”
何溪就像是被猫盯着的老鼠一样支支吾吾了起来,另外李心慕你的眼神也太具攻击性了吧,还有我的胳膊,已经麻木了啊,不妙啊喂,难道是生根了么?怎么不发芽呢?
然后是那咯咯的磨牙声,在她最终似乎是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手之后,我感到了一丝悲凉,这一丝悲凉又与得救的奇怪感恩交织在一起。
个鬼啊!
疼死我了!
“怎么了?”
我这个时候总不能无视何溪吧,尽管我的胳膊很痛,但是我依旧是一个有礼貌的好学生,这种操作做不出做不出。
“那个,你的车,好像”
陆余:???
对于这句话我无法理解,不过等到我看到我的车子的时候我便明白了。
“是,那个么?”
李心慕在一旁小心地拿手指指了指,那个在地上安静地躺着的一辆自行车。
嗯,从轮廓来看的确是自行车。
但是那个扭曲的轮子是怎么回事啊?
不论是前轮还是后轮,都被一种奇怪的力量扭歪,虽然说我的车子不会很好,但是也不是轻易就能这样被扭曲的才对啊,所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李心慕把手指稍微向后缩了缩,这是一场关于自行车的谋杀案。
嗯,我是这样觉得的,此外。
把我自行车搞成这个样子的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啊!难道我以后只能步行了嘛!
天诛啊!
“这也行啊?”
宇文老师伸了个懒腰,这个慵倦的女人并没有吝啬自己的姿色,虽然一个方面是天然呆到毫无防备,但是我现在只是想简单的汇报一下关于这桩暴虐的谋杀。
“啊,对啊,太过分了啊啊啊啊~”
“这么过分啊,不过为什么要对自行车下手,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怎么晓得哇~~~”
对于这种残害自行车的人必须要加以惩治!不然这会导致自行车的大危机啊,打击了这个产业,造成大量失业,经济波动,还有社会动荡。
不行,一定要守护!
所以说,到底是谁啊,我的自行车,嘤嘤嘤。
“冷静,不要为自行车做葬礼啊!”
宇文老师突然把身子直了起来,拖着脸似乎是终于想到了还有文件没处理一样,一边扭着钢笔一边说。
“咳,怎么会!”
“你手上的那个车铃。”
“车子坏了,车铃还是能用的好吧。”
“那你怎么回家呢?”
宇文老师咬着一根类似百力滋一样的饼干不过只凭借那个银色的包装我倒是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她就这样送了进去,细微的碎裂声其实只是我脑中的想象,在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地嘬了一下手指之后,我居然回答不了。
我居然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不对,老师的问题里明确了今天这个时间,那么只是今天的话只有步行了。
可是这个今天真的是今天没,就算是理解成“从今天开始”,也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怎么办啊,我难道以后只能走路了么,还有我对于这个血腥事件的最大怨念原来是回家么!?
不要啊,我早上更难受了啊!
在纸上划了几笔似乎是在试探笔能不能写出来,但是在我看见那明确的黑线划了出来之后,宇文老师还是摸了。
嗯,她把那个标志性的眼罩带上了,一般来说,这个动作是告诉我该离开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在我转身走向门的途中,我本能地向后闪了闪。
这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只是门开了,很快速,我觉得以我的肉体承受不了这个动能。
“我,我今天送你回去!”随着门的打开,在那股气浪中似乎掺着什么微弱的声嘶力竭?
陆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