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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要是不说实话，之后被人发现了，别怪我不留情面。”
沈瑞见他们还是保持沉默，又帮着沈星阑说了一句。
那些人只是下人，虽然不知他们拎不拎得清，但是小命在前，他们肯定是会说的。
“你们不说我也有办法找出那个人，但是到时候你们就与投毒之人同罪论处！”
沈星阑话音一落，就有人抬起头来了。
“四小姐，奴……奴才愿意说。”
“说。”
“林嬷嬷和赵嬷嬷都是给大夫人和老夫人端每天早上要吃的燕窝，至于二小姐和三小姐身边的那两个丫鬟是先后过去的，有个丫鬟问了奴才今天厨房会做些什么菜……奴才还以为她是哪个主子专程派来查看的……”
“是哪位姐姐的丫鬟？”沈星阑抬头看了眼沈宁惜和沈碧涵两人。
这样的蠢事，果真是这两个草包小姐其中一个做出来的。
“这……奴才也不认识。”
沈星阑闻言，直接看向叶静淑，“母亲，星阑想请二姐姐和三姐姐的丫鬟过来一下。”
该躲的躲不掉，叶静淑才刚应声，沈碧涵身后的丫鬟就蹿了出来，直接跪在了老夫人和沈瑞跟前。
沈碧涵身后这丫鬟名叫熙春，进府的时间也挺长的了。
熙春直接朝几人跪下磕头，“大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老爷饶命！四小姐饶命！”
因为太过慌乱，熙春是每个人都给叫了一遍。
只这么一小会儿，熙春就把头都给磕破了，额头上渗出血来，还沾了地上的泥沙。
“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奴婢不是故意的，求老夫人饶恕！”
沈家家主是沈瑞，但是老夫人的话分量极重，再者老夫人对下人向来宽厚。
所以，熙春几乎是拼了命的在祈求老夫人饶恕。
只可惜，老夫人虽宅心仁厚，但是这样的事有损沈家的脸面，而且还牵扯到了“不祥之兆”那样的名号，因此沈老夫人也是皱起眉来，不肯轻易开口替她说几句话。
眼看着老夫人不开口，熙春又去求沈瑞。
沈瑞看向沈星阑，“星阑认为该如何处理？”
这就是把决定权交给沈星阑了，不过，她可没那么好打发。
“毒是你下的？”沈星阑神色冷然的问道。
“是，是奴婢鬼迷心窍，奴婢知道错了！求四小姐饶恕！”熙春又朝沈星阑磕了头。
“有人指使你？”
“没有没有，这些都是奴婢自己做的，是奴婢想要害的四小姐声名狼藉……”
熙春自然不可能把主子供出来，尽管已经有不少人已经怀疑到沈碧涵和郑姨娘头上去了。
“哦？”
沈星阑勾了勾唇，神情疑惑，“可是我都没见过你几次，你为什么要害我？”
熙春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好半晌才开口，“是因为……是为了三小姐，奴婢一直跟着三小姐，希望三小姐能受老爷关注一些，但是老爷现在……现在对四小姐这般好，奴婢是怕……”
她还没说完，沈星阑便甩袖说道，“哼！你一个奴才，竟然还管起了主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