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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那样说?”
萧瑀停下脚步,看着陆慕道:“你心急了啊!”
陆慕不依不饶,脸上似乎都带了些愤然。
“好不容易计划到了此时,万无一失!你怎能将李建成刨出去?”
萧瑀叹了口气,反而问到:
“太子不同于他人,甚至不同于秦王这等皇子,这种事儿不够扳倒他!”
陆慕似乎失了理智一般。
萧瑀也似乎有传教陆慕之意,解释间也多了些耐心。
“若是废太子,以往至少有个七八次机会,便是杨文干造反之事都没有把太子拉下来,陛下甚至还让太子监国,为何?说明陛下根本没有废太子之意,或许在秦王多次立了大功之后动过心思,但必然是转瞬之间便消散了!”
陆慕只是静静听着。
“废太子是打了陛下的脸,先不考虑此事重大影响,便是这后宫丑事也不可能暴露出来,所以废太子的理由便找不到!”
陆慕明白了!
“既然如此,这事儿就无法引到太子身上!况且......今日和尹德妃私通之人也不是太子!我曾说过,这事儿得抓现行,又不能抓现行,你还是没有明白啊!”
陆慕似乎明白了,又似乎有些更迷惑了!
萧瑀叹了口气,看着这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女婿,有心好好给陆慕上一课。
“既然今日不是太子,便更无法延伸到太子身上去了!今日这人是......齐王......元吉!”
陆慕眼睛顿时瞪大!
“你怎知......?”
萧瑀道:“那一枚祈定安北玄璜镇圭是齐王贴身之物!当初我随着陛下一起进入尚且算是大隋国都的此处长安之时见过,是那当初的唐王杨侑......也就是后来禅位于陛下的隋恭帝身上之物!”
陆慕恍然道:“原来如此!”
萧瑀又看了看陆慕,道:“你以为如此简单?”
陆慕又迷惑起来:“难道还有其他内情?”
萧瑀竟笑了起来,道:“自然!”
陆慕一副侧耳倾听虚心之态。
“当初陛下建立大唐,立国之后,论功行赏!一应从龙之人都得到封赐,而跟着陛下打天下的皇子有三,一为太子李建成,二为秦王李世民,三为齐王李元吉,齐王当初年幼,且因家庭变故和命途多舛再加上年少轻狂,陛下想来是多了些恻隐,深知这大唐第二任天子必然是太子和秦王之一,提前就和齐王深谈了一次,我和裴仆射一起,亲眼见陛下把这祈定安北玄璜镇圭赏赐给了齐王,以此给齐王加一些恩惠,侧面也敲打了齐王,莫要有争这皇位的心!”
陆慕直接懵比当场!
“老李......知道今日是......老四?他为何......”
萧瑀反问:“陛下为何不说?”
陆慕张大嘴点点头,没等萧瑀解释自己就明白过来。
“是啊......不能当着咱们的面儿说啊......说了就没有回旋余地了!”
萧瑀欣慰看了一眼陆慕,捋着胡子点了点头。
“你之聪慧果真异于常人!确实如此,若是陛下说了也便是定了性了,齐王必然严惩,太子这边最大助力一旦没了......太子便输了!陛下......也就输了!”
陆慕接过话头来:“老李还是没有废太子的心啊......至少还在犹豫!”
萧瑀欣慰道:“这便是了......”
陆慕忽然立直了身子,对着萧瑀恭敬行了一礼。
“萧丈不愧是我大唐第一谋臣,看得实在是明白!比那老裴来不知高了多少!”
萧瑀看着自己这女婿,越看越爱。
“你也莫要小瞧了裴仆射,你虽聪慧,却年纪尚小,你以为这祈定安北玄璜镇圭是怎么来的?”
陆慕脑子忽然不够用了。
萧瑀又开始捋胡子,似乎沉浸在给小辈解题的欢乐当中。
“这祈定安北玄璜镇圭是那一日我去找你和裴仆射理论之后的第二日……裴仆射给我的!”
陆慕惊讶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裴仆射因为你......因为你和琼仙之事儿......重新站队了啊!”
陆慕还在愣愣地看着萧瑀。
“你该体谅裴仆射,以我了解,这还是裴仆射如此多年以来第一次违背陛下想法,站到陛下所希望的对立面之上,你需记住,这都是为了你!”
陆慕想起那个头发已然有些发白的佝偻身影来,心底泛起一丝感动。
但陆慕依旧有疑惑。
“可.....这祈定安北玄璜镇圭又为何在老裴手里?”
萧瑀道:“这便是裴仆射高明之处了,能够坐到宰相之位的人......”
陆慕了然道:“怪不得......若今日仅凭着一只靴子......确实有些苍白!这事儿因这祈定安北玄璜镇圭才丰满了起来!”
萧瑀点点头道:“便是如此!若是找到其他物什,也就用不到这祈定安北玄璜镇圭了,但齐王每次私通都极其注意,很难被抓到把柄,所以这祈定安北玄璜镇圭才会出现在了屋中凌乱的长榻之上!”
一切都清晰了,陆慕仿若看了一场历史大电影和宫斗剧一般。
陆慕长舒了一口气,萧瑀却又提前知会道:
“陛下让你查,你做些样子,过个一两日,在陛下心急之时,把你手里掌握的东西交给陛下看,剩下的莫要多说,让陛下自己考量!莫要说些你认为会影响结果的话!”
陆慕点点头,心里很清楚这是为了避嫌。
防止李渊认为陆慕有心落井下石。
“事儿已然算是有结果了,陛下即便是为了不将丑事暴露,大概率是不改心中废太子想法,太子和齐王或许不会受到太大影响,但好在尹德妃是完了!张婕妤少不了有个连带之罪,失宠是必然,这两位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翻起风浪了!你也莫要过于贪了,适可而止!”
陆慕虽然有一点儿不甘心,还是很清楚萧瑀所说便是如此,于是连连应下。
二人一边往宫外走,陆慕一边更加虚心求问。
“那禁军副屯卫张存吾是我提前埋下的,您老是怎么知道的?”
“张存吾其实最早是李纲那边的一个老友的儿子!”
“那纵火之人......”
“自然是绫绮殿的人!”
“能说是谁么?”
“问那么多干嘛?等你和琼仙真成婚了,一切都告诉你!”
“这......还差这点儿时间么?”
“自然!你怕是最懂这不到最后一刻任何都可能有变故的道理!”
“那我今日便去找琼仙......”
“你......成婚之前你俩便不要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