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可别讹上我,我都没碰过你

涂涂err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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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秋天的,不至于冷,但远不到热,知腾远脸上却沁满了汗,整个人惊恐交加。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自然不会是他自己的。

    知苑和顾酌二选一,他也不知道该选谁。

    选谁都是坑。

    最终难逃折磨。

    顾酌声色俱厉,眉宇疏冷,戾气横生:“不会说话?”

    魏峰忙掏出刀来,一股子悍匪气:“那我把他舌头割下来给狗加餐。”

    眼见人拿刀汹汹上前,知腾远吓得连连后退:“会说、会说话。”

    “小苑,小苑最——”

    他见顾酌脸色突变狠翳,总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戛然而止了。

    “小苑?”

    “叫得挺亲切的,不是没把他当你儿子吗?”

    “还让他的‘亲生母亲’去杀他!”

    那四个字,顾酌咬得紧,话里话外,都别有深意。

    知腾远忙摆手,撇清关系:“没有的事,没有,是沈芸,她被赶出去后对知苑怀恨在心,这些都是她自己的行为,可没人指使她呀。”

    顾酌不置与否,这种蹩脚的借口,他自然不会听进去的:“沈芸?知暮云?”

    “你就这么喜欢小三,还有小三的儿子?还让小三的儿子登堂入室,取代正房儿子的身份。”

    “知夫人就没夜夜到梦里来恐吓你,让你不得安宁吗?”

    知腾远和知暮云瞳孔蓦地圆瞪,显然是吃惊于他们几人的关系,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扒出来。

    蓦地,男人勾唇,令人四肢发凉。

    “不做噩梦的话,那我送你一个。”

    顾酌一勾手指,另有人带着一麻袋进来。

    麻袋里是有什么活物的,在动,在叫,像是狗。

    里头还渗出血液,带着肉被烧焦后的腥臭味儿。

    被扔到知腾远面前,麻袋被打开,从里头爬出来一个脑袋。

    那人面目已经完全看不清脸,五官也变了形状,扭曲得狰狞,只剩下丑陋与惊悚。

    几乎是第一眼,知暮云就恶心得直想吐。

    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悚感,带着恶臭,让他生理不适。

    知腾远也是被吓得忙躲远了些,害怕得脊骨战战,不敢再看。

    顾酌好心提醒,音色冷得刺骨:“认不出来了?你的妈,你的挚爱。”

    知腾远不敢看向顾酌,只一副惊吓过度的呆板样儿,视线闪躲:“你竟然……”

    他以往只听过顾酌的名头,杀神。

    没曾想,顾酌是真的这么丧尽天良,残暴不仁。

    顾酌冷眼:“你们也逃不了。”

    “不行!我是知苑的亲生父亲,你这样对我,他是、是……”

    知腾远自己找借口都磕巴,想来也知道自己以前对知苑有多残忍。

    只憋出一句:“我和他有血缘关系,你不能动我,你动了我,就是有违天罡,他会遭报应的。”

    顾酌哂笑,眉眼森凉如冰窟:“我动的手,要遭报应也是我遭。你觉得我这双手有多干净,会怕多沾你们几个的血吗?”

    不过知腾远说得也不无道理,知腾远总归是知苑的父亲,血浓于水,他还不好直接就杀了。

    幽祟眸光又落在知暮云身上,知暮云也吓破了胆。

    知暮云看清了顾酌眼里的杀意,神魂尽散,咽了咽唾沫:“你不能动我,你动我一下试试,薄纣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

    正当他疑惑时,知暮云强撑底气,扶了扶自己相对平坦的肚子,磕巴开口:“对,我是薄纣的人,而且我有了,是薄纣的!”

    “??????”

    “哦,所以呢?”又不是他的。

    薄情冷语慎得人四肢百骸都发凉:“一起除掉就好,斩草除根。”

    “你敢,薄纣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见知暮云那表情,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

    想着之前薄纣把人带走,指不定真闹出什么动静儿来呢。

    顾酌虽然不怕薄纣,但也该同人知会一声。

    他给薄纣去了电话,知暮云也贼兮兮的盯着他的手机。

    “干嘛?大晚上的,又要拉我跟你一起去逮人吗?”

    凌晨了,但凡谁被吵醒,都没什么好气的。

    薄纣声音又哑又低,带着疲乏的困倦。

    “你自己去吧,我明早还要早起给人送饭呢,没空。”

    顾酌顿了顿,才抛出重磅消息。

    “你要当爸爸的。”

    “什么?!”电话那头吼得大声,听动静儿是从床上“蹭”起来的。

    “我当——”

    “但他留不住。”

    “?”

    “?”

    “?”

    “什么东西?”

    薄纣睡意醒了大半,揉了揉睁不开的眼,迷惑得匪夷所思:“蹭蹭也会有吗?”

    “还是说我没醒?从春\/梦过度到了甜蜜的婚后生活?”

    “不对……”

    alpha能生吗?

    不太行吧?

    “……知暮云,他有了。”

    薄纣情绪一下就沉了:“他有了关我什么事儿?”

    手机声音不大不小,但过分安静的室内,知暮云还是听见了。

    “薄纣,是我,顾酌他要杀我,我有了,你就算不管我,也不能不管孩子。”

    他从薄纣那儿回来后,薄纣就没理过他,许是厌倦了。

    但好在他肚子争气,又和薄纣有了剪不断的关系。

    “哈?”

    手机传来疑惑的无语。

    “你可别讹上我,我都没碰过你。”

    知暮云当即面如死灰:“不可能,那晚上你中、喝醉了,我们都睡过了。”

    薄纣也耍着浑:“那我就不知道你是和谁睡过的,反正不会是我。”

    “会所那么多人,谁能摸到我的房卡也不奇怪。”

    知暮云从地上爬起来,一直到了顾酌身旁,想不顾一切夺过电话,却被保镖钳制住了行动。

    嘴里只不住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那晚我们那么契合,疯狂了整晚,你还一直亲我,你都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