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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小程觉得似乎……好像……自家的老子年轻的时候没干过啥好事儿……
未出阁？变成了寡妇？
小程觉得自己的脑回路有点慢……
李治正在吃烤乳鸽，很突然的抬起头，原本还没觉得怎么样，可听闻崔颖的儿子姓程的时候，李治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这尼玛的啥子情况？李治像是发现了什么特大新闻一样，看看程怀亮，又看看崔颖，很突然的冒出来一句，“老流氓年轻的时候做的糊涂事？”
“闭嘴……”
程怀亮瞪了一眼小胖咂，“让她接着说……”
“殿下，你说某人是老流氓绝对没说错……”崔颖对着外面招招手，“让少爷进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十一岁左右的少年，缓缓走了进来，对着李治和程怀亮施礼，“小民程怀德叩见殿下，拜见清河县公……”
李治站起身，仔细的打量程怀德，随后又打量打量程怀亮，在看看崔颖……李治几乎把眼睛都瞪圆了，结结巴巴的说道，“像……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说着，李治还扯扯程怀亮的衣袖，“这绝壁是老流……不不不……绝对是程伯伯的种……你看着眉毛、你看看这眼神……你看着小模样……嗯……如果没了这一身书香气，多了点恶气和凶神恶煞……那就是翻版的混世魔王啊……”
程怀亮的眉头几乎都要拧一起了，原本以为这种做派一路走下去，绝对能逼着崔家和烧了胖丫书局的幕后之人对着怼一下……
可现在……自己那个混蛋爹，居然睡了小姨子……虽然说小姨子有姐夫半个屁股……可你这做的好像就有点不好了吧？
关键时刻，居然掉链子了……程怀亮纠结的不要不要的……
这可怎么办才好？
崔颖拉住程怀德的手，指了指程怀亮，“怀德，叫三哥……”
“三哥……”程怀德看看程怀亮又看看崔颖，“娘亲，为什么三哥来了，爹爹却没来？”
“你爹爹是个大英雄，长年驻守边疆，从你出生的时候就一直在边疆，现在你爹爹又去了东爨平定叛乱，就让你三哥来接你回家……”崔颖一脸慈爱的看着程怀德。
“嗯，我就知道爹爹是大英雄……三哥都是清河县公了，爹爹怎么说也会是一个爵爷什么的吧……母亲看的上的人，绝对是人中龙凤……”说完，程怀德再次看向程怀亮，“只是，三哥，接怀德回家……也用不上纵兵包围崔府吧？”
咳咳……
程怀亮假意的咳嗽几声，演示了一下小尴尬，“这不……这不是害怕有人加害你们吗……哥哥我带来的都是京城禁卫里最牛的，精锐中的精锐……”
“三哥，为何你要派人去乌水房？为何要剿灭了乌水房呢？”程怀亮一脸无辜加懵逼的看着程怀亮，臊的程怀亮不要不要的……
“程怀德，本王来问你……”李治挠挠头，这逼装的……这样不行啊，得换个装的方法了，于是对着程怀德招招手，“程怀德，最近本王缺一名伴读的小书童……你可愿意随本王回长安？”
“殿下的好意，怀德心领了……”
说完，程怀德看向程怀亮，“我已经十一岁了，什么我都懂，我爹是谁我可以不问娘亲，可不代表我不去揣摩一下……程怀亮，清河县公、未来大唐驸马，还在工部、钦天监兼领数职，还是未来的洮州大都督……一个这样的大人物来了崔家，我怎么会不去打听打听？我娘一提及爹爹都会很开心很开心，这些年每次提到爹爹娘亲都开心，可我却知道开心的背后是多磨的无奈……原本我以为我的父亲会是一位百战将军，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卢国公程咬金……我的三哥，你觉得你这么上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会认下你这门亲吗？”
哎呀？程怀亮纠结的看着程怀德，给你脾气了是不是？可偏偏自家理亏啊，要说没关系也就罢了，继续逼着崔颖办事就好了……可这一下子出关系了，要还这样……这还真就成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了……可问题是，崔颖和程怀德……绝对不是善茬……这件事还得办下去……
“常闻清河县公三百六十行，行行是状元……不如比比？”程怀德挑起眉毛看向程怀亮。
“怎么个比法？”程怀亮看出来了，这个便宜弟弟要给自己来个下马威啊……程家人那里都好，就是不怕威胁，时不时地，老程还得傲娇的来一嗓子：让威胁来的更猛烈些吧……老夫的大斧子已经饥渴难耐了……
“在晋州最大的寺院当属十字寺，自幼我便常去十字寺，拜了阿罗本率的亲传弟子剌赖大马为师，此人也是晋州十字寺的主持……”说着，程怀德从怀里掏出来一卷羊皮卷轴，摆在程怀亮面前，“今日，我就和你比一比，把这上面的文字都翻译出来，做成咱们大唐的文字……”
程怀亮有些紧张，讲道理，抄袭容易发明难，天知道这卷轴……不对啊，这卷轴是……上面满满的以色列语……看了几眼程怀亮居然破天荒的有了发现……没错的，就是上辈子的以色列语……
当然，淡定还是必须要淡定的，“赌注是什么？没有彩头的赌注，咱是不做的……你可以把这个理解成无利不起早……”
“你要是能成功翻译成咱们大唐的文字，我不光认下你这门亲，我还会乖乖的做晋王殿下的伴读书童……母亲自此把手崔家任何事情，把一切转交给崔德舅舅，在转交之前，在和某家硬刚一下，如何？”
程怀亮绝对不相信，这小子能做主，把眼神看向崔颖，崔颖点点头，“吾儿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那就来吧，还等什么？”程怀亮大马金刀的坐下，“你先还是我先？”
“一起如何？”程怀德把卷轴打开，上面是用碳写下来的，稍微有那么一点模糊，“就放在咱俩中间，然后咱俩默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