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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和你母亲二人都挺好的,见你的脸色也不错,想必是没有吃什么苦头,我在这里,谢过大将军们了!”说着,慕容付允便感激的跪了下来,冲着他们磕了两个头。
今天在去找赞恩继的时候,他的心里面一直都是慌的,一直都在害怕自己哪句话说不好了以后,直接就会被那老贼给看透。
没想到最后一直演到刚才,那老贼才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相信的人,是这么的阴险。
算了,阴险就阴险吧,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他什么都能做。
通过这一次的事情,程怀亮他们也知道了慕容付允并不是像外界传的那么的恶心,相比而言,他却是个十分顾家的人,就找了那么一个老婆,也就只有慕容雨珊这么一个孩子。
所以,换句话来说,这老头儿大半辈子都是在为自己家里面的这两个人而活。
上一次竟然为了女儿而归降了唐,这一次为了女儿,将吐蕃的大首领都领到了这里。
这样一来,要是被老李知道了这些的话,定会重赏吐谷浑的!
“等我军将部分吐蕃党羽清理干净了之后,还是要请您同我们一起回京面圣。”程怀亮对着他讲道。
慕容付允点点头,心里想道,以后自己就是大唐的一份子了,他定会好好为这个国家效力。
最后,贞观雷还是没有用上。
牛见虎都要被气死了,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和刘仁轨一起大干一场的,没想到最终还是听到了前面传来的捷报,他们再一次带着这个牛逼的惊喜回到了军营之中。
现在萧锴他们见到这牛见虎二人就笑,而且还是那一种意味深长的笑。
“得了,你们想要嘲笑我们的话,干脆就直说,何必这样呢!我们就好像是废了一样,每次都没有办法发挥自己的特长!连东西都没有用上,就让我们退回来了!”牛见虎的心里面不爽极了。
他不是个爱出风头的人,但是却是一个喜欢发挥自己长处的人。
好不容易到了打仗的时候了,每次都是这样,让他败兴而归。
“你这黑厮,我们都已经大胜利了,现在你还是这样的一副嘴脸,怎么?是嫌弃我们赢的太容易了吗?”
程怀亮对着他讲道。
“我现在一看见你,我就生气,都是你,每次都把我们排在那么靠后面的位置!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做呢,我们就回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逃兵呢!”
“诶,虎哥,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每次给你们的位置都是最要紧最保险的,你想想,你们每一次去都是断人家后路的,而我们是前锋,你不是还一直都说自己只是前锋嘛,现在换了位置了,你怎么还不高兴了?”李长思说理。
“你……我,我这还不是想要为你们多做一点事情!行了,你们都是会说话的人,我还是不和你们犟了,以后大家就各自好好的吧!多的我也就不说了!”讲到这里,牛见虎便自顾自的回到了营帐中。
慕容雨珊还是被慕容付允给带了回去。
临走的时候,她还想过来拥抱一下程怀亮的,却被慕容付允给瞪了一眼之后,便不敢多做行动。
程怀亮见状,笑了起来,冲他们挥挥手。
“我一定会和你们一起回去面圣。”慕容付允许诺道。
“好!我们等您!”
今天过后,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京城,老李得知消息的时候,正在和书房里的先生下棋,听到了以后,瞬间就站起身来询问究竟是真是假,为何会这么的快。
老程站在那里都有点尴尬了,具体的情况他是不知道,但是儿子来的信里就是在这么说的。
“杂碎,你这个儿子究竟是怎么生的,为何所有的事情到了他这里,都解决的这般容易?要知道那李长思等人在那里都驻守多久了都没有将吐蕃拿下,你儿子才去了几天,就已经摆平这事情了。”
程咬金被夸的都有一些骄傲了起来,但更多的,还是不好意思。
“陛下,您可别这么说,这都是国家大事,犬子既然答应要做的话,就定会做好,所以得到这样的结果,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老李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杂碎,现在是朕在大惊小怪是吧?”
“不敢不敢,陛下你可真的不要多想啊!这程怀亮我从小是打着长大的,这次定是怕了,怕打不赢回来挨打,所以才这么卖命的吧!”
程咬金想了一下,那玩意儿之所以这么拼命,实则是为了着急回来扩大自己的谦逊书院吧!
“好!重重有赏!”
“陛下,不必不必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程咬金说道。
最近家里面领回去的好东西都没有地方搁了,有的干脆就直接摆在了院子里面,路过的那些达官贵人们,没有一个不羡慕的!
老程一开始还觉得这么受人关注有些不太好,最后自己习惯了以后,倒也觉得快活,最近更多的就是得意。
斐行俭在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当晚就摆了一桌酒席,还叫来了李治一块儿痛饮。
刚开始李治还装呢,说自己不会喝酒,到后来一杯下去之后,自己又在主动倒酒以后,斐行俭就知道这小子的量一定还可以。
“喝吧,等小公爷回来了,你怕是就喝不了了。”斐行俭说道。
自己这几日都将这小王爷看得紧紧的,那崔徳想要近他的身都没有办法。
所以程怀亮回来看到这晋王没什么变化的话,也不会有太大的担心。
“是啊!真不知道我姐夫是怎么想的,一天到晚的管着我,我都是个大人了,不是孩子了。”
“王爷,小公爷自然是为了你好的,你想想,这么长时间了,若是他不在你身边的话,你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呢!”
“那他为什么不让我和那崔徳来往?”
这事一直都是他心头上面的一个结,始终都打不来。
斐行俭虽然不了解这其中的前前后后,但多半也是能够看明白的。
“崔徳的心思太沉了,你是玩不过他的,若是你被他玩死了,那我估计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李治听了这话,心就一下子就凉了半截了。
“一个能够背弃自己主家的人,你觉得他能够有多少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