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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振先是拿出一根银针,消毒之后在谭步义的头上比划了两家,然后找准了穴道位置就要扎进去。
“慢着……”谭西亭这个时候急忙站了出来,道:“你这是要……”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刘振便转头看向了他,笑道:“针灸,懂吗?”
谭西亭有听过针灸这么一说,也知道传说中的针灸乃是一门上乘的医术技能,但这都只是在传说中听见过。现实中大家都看西医了,谁还看中医啊?自然的,这针灸之术早就已经没什么人使用。因此,对这针灸术放心的人,几乎都没几个。
在所有人看来,即便是开刀办手术,似乎也都比针灸安全啊。毕竟针灸扎的可是人的穴位,稍微错了一点,那可就一命呜呼了。作为一名医者,谭西亭对于这些自然了解,因此,看到刘振要对自己的儿子施展针灸之术,他心中自然不禁担忧起来。
不说刘振会不会真的针灸,就算他会,熟不熟练都还不一定呢。别一针把自己的儿子扎死了,那可就真是……
看到谭西亭眼中的怀疑,刘振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道:“你们看看这个!”
说完,刘振从怀里直接掏出一张执照扔了过去。
谭西亭急忙抓住,一看牌照,面色顿时大变。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了刘振。
“你是西医学界的世界顶级大师?”他完全不敢相信了,这个一直混迹在中医部的人,原来竟然还是一个在西医学界都是世界级的大师人物。
这样的人物,什么时候会来到他们的医院啊,而且竟然还来做中医。
“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先出去了吧?”刘振无奈摇头,下了逐客令!
“那个……那个我想问一下……他究竟是什么症状,难道真的非要针灸不可吗?”虽然在看到这块执照的时候,谭西亭已经对刘振一千个一万个放心。但是,对于针灸,他还是有些放不下,最后时刻还是问道。
“我说你烦不烦啊!”刘振怒了,叫道:“想知道是吧!你儿子在生病的时候吃了过量的催情药,这样你总算满意了吧。有个儿子不好好教导,整天不务正业。生病了还吃这么多催情药,难道不知道那东西属火的?与他体内的邪火触碰上,到现在还没烧死,已经算他命大了。我再不给他疏通经络,你今晚上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还不走?”
闻言,谭西亭老脸一红。对于自己这个儿子是什么品行,他自然很清楚。现在一听刘振说的合情合理,他总算是同意了刘振的看法。
在一旁的赵婧闻言,也总算是了解了谭步义的病情。难怪刚才一直查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东西导致这高烧一直不退,原来是催情药啊!
的确,若真是催情药导致的,做个全身体检,或者拍片什么的,可能查得出来。但是,那却需要耗费很长的时间。而若真如刘振所说,病人撑不过今晚。那么等查出来的时候,一切也都晚了。
当下两人终于不再说什么,一起退了出去。
刘振不再有丝毫迟疑,把所有需要用上的金针银针全部准备好,立即开始运转体内功力于双手,然后凝结在针尖之上。
所谓针灸,那可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针灸之术,这可需要有专门的功法搭配的。而刘振所学的金针渡厄针灸之法,即便是在杏林,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其法门,在杏林一直都是顶尖的纯在。此时施展在发高烧这样的小毛病上,真可谓是大材小用。但为了打通谭步义的经络,刘振也只能选择这么做了。
虽说用功力也能打通经脉,但毕竟现在的刘振可还没那么高的功力呢!
随着刘振的运作,他体内的功法运行如飞。而手上也是丝毫不停留,不过片刻时间,他便已经在谭步义的身上扎下了整整十三针。
十三针扎完,虽然只用了短短片刻的时间,但刘振却已经满头大汗。
这种针灸之术说起来简单,但真的施展起来,却是无比的耗费功力。相比做手术来说,那难度简直不是一个等级的。
伴着还在昏迷中的谭步义,刘振在歇息了一下之后,运功于双手之间,立即朝着他的眉心按了下去。
功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开始调解谭步义眉心处的眉心之火。这又称之为上丹田之火。
随后,他的手有放到了谭步义的心口之处,开始按摩起来。
他的双手之上,因为功力的催发,简直滚烫如火。任何他揉过的地方,都会被烫的通红一片。但至始至终,无论再怎么烫,谭步义就是没有醒来的征兆。
最后,刘振把手移到了谭步义的丹田处,再次开始按摩。
在武学上,功法运转中有这么一说。天地大宇宙,人体小宇宙。人体内有丹田三个,分上中下丹田。上丹田在眉心,下丹田在小腹处下三寸,而中丹田就是心口。
这三个丹田,永远都是储存人的能量,精气神所在。而刘振刚才正是运功调节这三个部位。以功法运转,把谭步义体内的旺火收拢在了三个丹田中。
终于一切完成,刘振猛然一拍谭步义的胸口,一股真气立即灌注了进去。他头上扎着的十三颗金针银针立即一动,全部飞了起来。
刘振伸手一把全部抓在手中,然后放进药箱里面。
此时再看谭步义,脸色早就已经变了。不再如同先前那般通红,而是渐渐的恢复了健康。
“好了,进来吧!”看到这一幕,刘振淡淡的开口说道。
他的声音刚落下,房门立即打开,谭西亭和赵婧都急忙冲了进来。
“怎么样了?”一进来,谭西亭立即便开始追问起来。
“烧已经退了,你们自己检查一下吧!”刘振淡淡的说道。
赵婧没有丝毫犹豫,急忙上去,立即就开始检查了起来。
不一会儿,她满脸惊讶的看了看刘振,然后又看了看谭西亭,微微点头,道:“的确已经褪去了,那发烧的源头也已经去除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