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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天过得飞快,第九天又开始期待,第十天,第十一天……
屋檐上的铃铛叮叮当当,鸣人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庭院,突然再也不觉得美丽起来。他的手一直握着自己的项链,眼里黯然。
信件里他始终没有研究出什么来。字的确是鼬的字,说的那些话里也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但是他一直一直想着鼬,怎么都不肯相信鼬和他分手的残酷事实。
鸣人觉得难受得厉害,他推开梅香端过来的滋补汤,缩在被子里,什么都不想吃。
鸣人这几天病得很明显,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多亏了宁次这里吩咐得妥当,每天好药好水好饭好汤地供上,一天让医生查看四五次,这才稍稍有了效果。宁次也不得不日日来看,恨不得就住在这里。但是因为考虑到做得太过头了不好,他克制着自己的担心,每次都是询问后陪着鸣人,一直到他睡着。
鸣人不是柔弱的人,但是心里的力量被逐渐销毁后,他也开始流露出了难得的脆弱。
梅香看着手里端着的那滋补汤,眼见着又要被凉了端回去,她忍不住开口
“鸣人君,多少喝一点吧。要是被宁次大人知道你不喝,又要担心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总归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现在病情总是没起色,医生被责骂的都好几批了。宁次大人从来没有这样和他们动过气的。鸣人君,喝点吧?”
鸣人听着这话,看向梅香,依旧没什么胃口。他只是有点虚弱地问:“梅香姐,宁次找到鼬了么?他派的人有消息了没有啊?”
梅香听完语塞。她眼里神色闪烁,躲闪般道:“大约是该有结果了呢。可能他们走得太远了,所以派去的人还没找到什么的。鸣人君你再等几天怎么样?或许再等几天……”
听到这里,鸣人知道又没有消息,于是失落道:“还要等多久……都已经又过去一个星期了。他为什么离开前一句话也不和我说就走了呢?难道我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情了么?去找佐助前我们都好好地,在铁之国也都好好的。离开前明明说了一定会来的……梅香姐,宁次在哪里?”
听到这个,梅香想起这个时候还没到正午,宁次大约又在那间茶室里静修,于是她道:“鸣人君现在想找宁次大人么?宁次大人早上才来过,现在大概在休息,等正午鸣人君用餐的时候宁次大人就会又过来了。”
说到这里,鸣人思忖几秒,最后决定般道:“呐,梅香姐,我在这里打扰太久了。一切花费都不要我自己出,我觉得很过意不去。我想搬出去,不想呆在这里了。你帮我和宁次说说好么?我如果说的话,他一定又不肯了。”
听到这个,梅香自然是不敢答应。其实她心里是明白的,自己家大人让他住在这里,就是不打算让他再离开的。她虽然很同情鸣人,但是想起日向家严厉的家规,她于是低声劝道:“鸣人君,你如今病成这样,出去了岂不危险,宁次大人怎么会同意?倒是等病快点好,好了以后再和他说或许就有办法了。再说了,鸣人君都说不通的,其他人怎么说得通呢?”
话到这里,梅香笑道:“鸣人君不知道吧?这日向家上下只有你敢反驳宁次大人,只有你说的话宁次大人才会听。宁次大人说的做的的一切就是我们这里的规矩,我们这些下人哪里敢说什么?”
听到这里,鸣人怪道:“宁次,是,这么厉害的人么?他为人还好的,他对你们很苛刻么?”
“啊,那倒不是。只是,毕竟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
听完这些,又看了看门外那一排排的仆人,鸣人这才想起来,的确,宁次和他过去所遇见的那个少年已经有点不一样了。他的打扮还是一如既往,但是不知道怎么地身上突然多出了些叮叮当当的东西,他的言谈行动也比过去显得要潇洒许多,而眉眼也凌厉了很多。尤其是身边的人对待他的态度,一个个都战战兢兢地,也不知道是敬畏他还是害怕他,甚至在他发怒的时候周围的人会吓地跪下。
而宁次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什么事情都依着他,什么都让着他。还照顾得仔仔细细的。鸣人想着这些变化,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
他回到木叶,反而觉得木叶和记忆里的不一样了,是他变了还是,木叶变了?他见到了宁次,觉得宁次也和过去不一样了。是他变了,还是宁次变了?
鸣人这么想着,却只是叹口气,又躺了下去。
大约是自己病出问题,想多了吧?
***
“喂,他已经站在那里三个小时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白头发的水月坐在地上问着坐在自己身旁的重吾。重吾擦了擦汗,道:“也不能怪他这样,又过去一个星期了啊,我们一点进展都没有。一直都被阻挡在外围进不去啊。我想他着急了。”
“可是着急有什么办法?搞不好和我们抓来的这个蠢货说的一样……”
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一名戴着木叶护额的探子,水月歪歪没趣地道:“如果没有正确的办法,一辈子都进不去。”
重吾也看了一眼那人,道:“当时他不肯说破解幻术的办法时还想用手段逼他说实话,不过没想到原来他的舌头上有咒术所以才不能说。木叶还真是够阴险的啊。”
水月低下头,撇了撇嘴道:“也不是木叶的人都搞这一套,水之国也是这样的。这是为了严守组织纪律而已。”
话到这里,看着那依旧站在树顶看着远处的黑发男子,水月停了几秒道:“佐助的大哥其实之前也是这组织的成员,他最明白的。不过也就是这样我想他才担心的吧。木叶其实一直都有结界,可是这一次的结界复杂地反常,让人不得不怀疑里面是不是正在发生什么巨大的变化呢。”
“也不晓得佐助那里有没有消息……”
“嘛,谁知道呢……?”
***
这是这附近最高的一棵树,黑发男子站在这里,远远地望着前方。打开了万花筒,他企图察觉到一丝半点鸣人的气息,但是没有。
结界的力量很强,幻术也遍布了这里,鼬有错觉回到了八百目。
是的,这里的幻术布置和八百目如出一辙,但是这里的幻术是人为的。
依旧没有任何信息。他和他约定的时间又过了一个星期,他依旧没有找到他的位置。鸣人现在在想什么,鸣人现在是不是还在等他,鸣人如今身体怎么样,鸣人现在是不是因为他的失约而难过了?这些问题让鼬越发觉得焦躁
他抓紧树干,眼中不甘,但是望着那些看不到的又无法打破的屏障,他就算是着急就算是担心也没有用。
这是一个教训。
他很喜欢鸣人,发自真心地爱着他,但是他的心头压着太多其他的人,他的肩膀上压了太多的责任,鸣人为了他,顺着他所有的意思,但是他为鸣人的考虑,却总不及他那么多。
鸣人在他的身边的时候他放心地考虑着自己的事情,甚至为了解决自己的问题而将他暂时送走了。但是当见不到鸣人,看不见他的时候,他又突然发觉自己一时半刻都离不开他。
鸣人没有父母,他所喜欢的人们就是他的牵挂和依赖,而鼬有太多的其他牵挂,所以他一直没有办法将他放在最最重要的位置,没有办法在心里只想着他。
现在另一个人要从他这里夺走鸣人,让他和鸣人永远都无法相见,他突然感觉到了内心深处极度的痛楚。
这无法容忍自己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也无法忍受那一天鸣人放下帘子后就是他们永生的离别。
那个日向宁次蛮横地要夺走鸣人,而他现在却只能在这里束手无策!
他的手收紧,眼睛也紧紧闭了起来。
***
“嘛,还是觉得哪里奇怪啊……”
正午的时候,宁次果然又来看了鸣人,依旧不过是嘱咐鸣人好好地吃药和休息。鸣人又说了要离开的话,还是被拒绝了。鸣人争了许久,宁次总是不答应,最后不了了之。不过破天荒地,宁次也同意鸣人离开院子去日向家其他地方走走。
之前宁次说过,不让鸣人随便走是因为他身体不好,既然鸣人那么想出去透透气,那就在其他园子里逛逛。不过,尽管鸣人说只要梅香一个人跟着就可以了,宁次还是派了一堆人跟着鸣人。
花园不过也就那么回事。鸣人其实根本不喜欢看花什么的。这些东西他是绝对提不起兴趣的。他只是随便看看,又走来走去罢了。说来日向家的确大,如果慢慢地走,走一整天也不见得走得完,而鸣人大约是今天吃了药又在梅香的恳求下喝完了汤,所以身体好了很多,脚下一快了点,这走走那走走,让那些跟着鸣人的侍女遭了秧,因为她们走到后来几乎都走不动了。鸣人见大家累了,也就让他们休息,想自己随便在附近逛。那些侍女自然不敢,紧忙又要跟上,可无奈腿脚上就是使不上力。鸣人怜惜她们辛苦,又说只是去前面看看那花不要十分钟就回来,她们听见,又实在走不了了,只好答应。
“宁次也真是的,干嘛派那么多人看着我啊。都是女孩子,哪里像我这么能跑。其实比起在那里看什么花,还不如在这里晒太阳更符合我的性格。”
话落,鸣人躺在屋顶上,感觉着那太阳的温度,心里好受了许多。
晒太阳还是最能让他舒适的。他住的屋子虽然也能晒太阳,但是每次还没呆多久,他就马上背梅香等人以起风了为由请了回去。
说真的,有太阳的时候起点风能怎么了?
鸣人看着近在咫尺的蓝天,感觉心情好了很多,身上挂着的月读之眼也貌似在微微地发热。
伸手摸到那条项链,鸣人看着那项链上挂着的戒指,眼里惆怅了一会儿,但是随后又翘起嘴角
“反正我相信你肯定会来的,我会一直等你的,鼬。”
话落,四周静寂。鸣人松开手,摊开身体,任由阳光照着自己,一直到,他听见自己躺着的这个屋檐下,有什么声音传来。
好像是谁的脚步声。
心里觉得疑惑,于是掀开一片瓦,鸣人偷偷地往下瞧,却惊讶地发现这屋子的地面上有一个方形的大洞,仔细一看,洞里面还有楼梯,看起来是什么的入口,而这个时候,有人走出来,一看就是日向家的家仆。
鸣人见这情景神奇忍不住仔细看,却发现这家仆离开后,旋动了屋子里的一个书架,随后那洞上的一块地板就合了起来,随后两人离开了。
这还真是稀奇的东西,鸣人看见这有趣的东西,紧忙翻身下了屋檐,趁没人的时候偷偷开了门进去。
这房间和别处也没什么特别的,陈设也相当简单,只是那一个书柜在这里显得有点突兀。强烈的好奇心驱使鸣人按照刚才的办法旋开那柜子,他才转动一下柜子,居然也真的打开了那个洞!
鸣人看着那延续到黑暗里的楼梯咽了咽口水,还在犹豫要不要下去,不过想来外面人还等着,
不能浪费时间,他于是沿着楼梯小心地爬下去,随后,他发现了一段漆黑的石道。这里没有可以照明的东西,鸣人只能凭着感觉摸索过去。好在这个地方比较狭小,所以他很容易就可以摸到路。
等到了过道的尽头,那里有一个门。是石门。鸣人摸着摸着,却推不开,正在焦急的时候,他摸到了一个圆形的石头,直觉下,他摁着那块石头旋转了一下,随后,门居然打开了。
鸣人也不顾的去为这些机关诧异,他连忙小心地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大地令人吃惊的地下室。简直和一个巨大的山洞一般。鸣人真的没有想过,在日向家的地下居然会有这样一般的地方。他小心地走着,随时可以听见自己脚步声的回声。地下室里立着点了蜡烛的石柱,微弱的火光照亮了这片黑暗的空间。
鸣人也不知道到底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只是等抬起头,看见自己的对面的场景后,他呆在那里。
在这间石室的尽头是一个面巨大的墙,而这墙上竟然吊着一个人。
这墙上盘踞着一种不知名的藤蔓植物,这些植物缠着这个人,将她死死地困在了这里。这人垂着头,淡黄色的头发垂在脸边。鸣人愣了几秒,迅速地跑过去,等看见那被吊起的人的模样后,他猛然睁大眼睛。
是的,这个被囚禁在这里的女人,是他之前还在那个所谓的审查所见过的千火影千手纲手!!
“纲手婆婆!”
看见这场景,鸣人一下就头脑短路了。
他为怕冤枉了别人,又仔细绕着这人看了几遍,等从衣着,外貌,还有那额头上很明显的额饰上看出纲手往昔的模样后,鸣人不得不相信,这人的确是纲手!
抬头看着那人,鸣人忍不住就喊了出声,但是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鸣人立刻心觉不妙起来。困着纲手的藤蔓是光滑的,但是下面那些却长满了锋利的刺,鸣人看见,又在周围没有看见任何刀具,他于是一咬牙,伸手就去拽那些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次不是说了纲手婆婆被关押起来在被调查的同时也在调查么?他前天不是才见过纲手婆婆么?那么这里吊着的这一个又是谁?
难道宁次之前一直在欺骗他?!
不,为什么宁次要骗他?
可是,这分明就是纲手婆婆啊!
想到这里,鸣人心里越发觉得不对,而也就在鸣人伸手去拽那藤的时候,突然,一只拉住了他,鸣人察觉到,立刻回头,可是还没看清楚拉着自己的是谁,一阵香气传来,他失去知觉倒了下去。
***
鸣人一直睡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傍晚,夕阳照在他的脸上。
才睁开眼睛的时候,晃眼的阳光让他有点不太喜欢,但是等想起自己昏倒前看见的,鸣人惊觉起来。
他看见了纲手,看见她被囚禁在一个地下室里!
想到这里,鸣人紧忙掀开被子要站起,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出现在了门口。
“你要去哪里,鸣人?”
鸣人听见声音,一抬头,发现那是宁次。
宁次。
鸣人的眼里闪过了不经察觉的波动。想起刚才的事情,他对着宁次皱起眉头道:“宁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我看见的是什么?”
听到这个,宁次停了几秒,不动声色地道:“你看见了什么?”
鸣人听完,紧忙道:“我看到纲手婆婆被关在你们家的地下室里。宁次,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个,宁次眼里神色微妙,只是他随后关上门,走进来道:“你做梦了,鸣人。刚才你在后院里逛,突然晕倒,然后就一直在这里休息。哪里可能看见什么地下室?”
听到这个,鸣人一怔,只是等宁次走到他面前时,他又皱起眉头,道:“不可能的,宁次,我亲眼看见的。我跑到了一个屋子的房顶上,然后看见下面有人打开密室的入口;然后我就按照那个样子也打开那里进去了,然后我就看见了。宁次,为什么你们要把纲手婆婆关起来?”
说到这里,鸣人拽着宁次,盯着他:“到底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还瞒了我多少事情?”
听到这,宁次握着鸣人的手,轻声道:“你想太多了,鸣人,真的没有。”
话落,鸣人不信,他抽出手,瞪着宁次:“你还要骗我?”
宁次见鸣人态度强硬,不由得也皱起眉头:“鸣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病糊涂了?”
鸣人听完,越发觉得不对。他看着宁次几秒后,道:“我要回到刚才那个地方看,还有,我要离开这里,宁次。”
听到这个,宁次拽住要走的鸣人,道:“鸣人,你到底从刚才到现在都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把火影大人关起来?还有你离开这里要去哪里?你的病根本都没好。”
鸣人听完,挣扎起来,他拽着宁次的衣服道:“我一直就觉得奇怪,宁次你一定和我瞒了什么。井野他们,还有雏田,还有村子外的拉面店的大叔,我都觉得奇怪。回来后什么都不对劲。不管刚才我看到的是不是幻觉,但是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调查清楚。”
话到这里,宁次拉住鸣人,看着他紧紧地道:“难道我之前对你好都是骗你的?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小人?难道在你眼里是我把木叶变成了这样的?鸣人,你刚才看见的全都是做梦而已,你还不知道么?要是你不信,明天我可以再带你去看纲手大人他们,你可以当面问个清楚。”
“问什么?你根本就一直在骗我!他们一定都是假的!”
话落,鸣人推开宁次,提起脚就走,宁次站了许久,在鸣人接近门口的时候,开口
“鸣人,不要逼我,要是踏出这里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鸣人听见,尽管心里犹豫,但是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他一咬牙,也不管那么多,伸手就去推门,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被突然出现的透明的查克拉线给缠住了!
“你!”
“我说过,不能离开这里。”
鸣人哪里管那么多,眼见宁次故意不让自己离开,他越发生了要离开的念头。他伸手去扯那根线,但是一点都扯不开,鸣人于是回头,愤愤地看着宁次
“宁次,我不想和你打架,你快松开我!”
“鸣人,我也不想和你动粗,但是你就不肯好好地听我的解释么?
“听你解释什么?”
“宇智波鼬那样欺骗你,他写信和你分手,你一点都不怪他,还死心塌地地喜欢他。而我呢,我对你全心全意,你却因为看见了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而这样责备我,要离开我。”
听到这里,鸣人低啧一声,道:“是我亲眼看见的怎么会有错?”
“那封信难道不也是你亲眼看见的?”
“就算那封信是我亲眼看见的,但是只要鼬和我说不是他写的,那我就不会怪他!”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他!”
“你喜欢他……你喜欢他喜欢到失去理智了?!”
“这不要你来管!而且我觉得我没有失去理智!”
宁次听着鸣人对鼬的表白,心里突然激动了。他一回头,忍不住他愤怒起来。而也就在他愤怒的时候,一阵刺痛传过他的大脑,他的右眼突然变得鲜红,鲜红地骇人。
而本来要走的鸣人看着宁次那红色的右眼后,猛然愣在那里,因为那在鲜红的眼睛里飞转的犹如勾玉一样的形状,和鼬的竟然如此相似!
这是……写轮眼?
鸣人看着那只右眼,一下呆了,他目瞪口呆道:“宁次你,有写轮眼?这是为什么?!”
说到这里,又想到鼬的那封信,鸣人睁大眼睛,他紧忙道:“难道说鼬的那封信就是你仿造的?你……”
说到这里,愤怒外,知道鼬没有背叛自己的喜悦不自觉地就在鸣人的眼里深深地印了出来,而这一切都看在宁次眼里。他的头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随后在鸣人极力要挣脱他的束缚的时候,他用力一拽,将鸣人拉到了自己脚下。他立刻拽起鸣人,扶着他冷冷地道
“鸣人,我真的很痛苦。我真的没想过你居然这样讨厌我。这么不信任我。”
听到这话,鸣人用力推着他大声道:“我原来一点都不讨厌你,宁次。但是你实在太古怪了。你根本就不是宁次,你这个家伙,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到这里,宁次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扣紧鸣人的身体,低头看着他,大声道:“你根本从一开始在心里就只有宇智波鼬一个人而已!一开始是宇智波佐助,后来是宇智波鼬,你从始至终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我比他们差在哪里?你告诉我,告诉我!”
听到这些话,鸣人越发觉得不舒服。他也不知道宁次为什么要这样强迫自己将他和鼬放在同样的位置,他只是想到那信是宁次伪造的,想到地下室里关着的就是纲手,他就一腔怒火。
“那我也要问你,你为什么伪造鼬的信欺骗我?为什么又要囚禁纲手婆婆?还有雏田,那也是你胡说的吧?她说说你疯了,这难道也是真的?”
听到这里,宁次的眼里神色凌厉,他抓着鸣人的手,道:“鸣人,不要再问了!”
鸣人听见,知道这是在默认,他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
“宁次,你是真的疯了,还是快点悔过比较好。我知道以前你们宗家的人对你不好,但是你不要这样。你在报复什么啊,你这个大笨蛋!”
听到这里,宁次也不回答,只是颤抖地道:“你果然从头到尾都没把我放在心里。就算我再喜欢你,你也不在乎我。”
听到这里,鸣人一愣:“你说什么?”
话落,突然,他的身体悬空起来,鸣人不及挣扎,就被宁次几步走到房内丢回了铺上。鸣人倒在地上,迅速地回头,还没挣扎就被摁住,宁次紧紧盯着他,眼里全是失落,而就在这个时候,又一阵剧痛夺走了宁次的注意,他痛叫一声后,再低下头,满眼全是可怕的神情。周围的门窗都被白色的查克拉爬满,紧紧地控制住,鸣人看着颤抖的门窗,看着宁次的眼中那犀利的神情,突然觉得不妙起来。
看见宁次靠近自己,鸣人心头一惊,可他还要挣扎却被对方抱着压倒下去。鸣人心里惊觉,侧开头大声道
“你干什么,放开我,日向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