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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还有半个小时啊?。。。。。。这电钟是不是停了?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怎么才刚刚三十分钟,会不会搞错啊?”
百货商店里面的一位身材苗条、相貌俊俏、扎着条乌黑闪亮的长辫子的姑娘,望着墙上的电钟极为不满地嚷道。
“快了,快了,只剩半个小时了,你急个啥呀?”一位矮矮胖胖的姑娘斜了她一眼说。“怎么,你赶着和对象约会去啊?你有对象了吗?是不是那个长得象女生似的俊学生啊?说来听听。”她也不等人家回话,一叠声地抢着问。
“去你的!”长辫子姑娘反击道。“才刚刚二十出头的年龄,脑子里面就全是男人了,你也太骚了吧?”
“怎么,哪位领导规定二十出头就不可以找对象了?”胖姑娘不服气地说。“不过,是好姐妹我才提醒你的。”胖姑娘严肃地说。“那个学生可比你小哇,你这可是吃童子鸡啊!你是不是太缺德了吧?”
“你。。。。。。”长辫子姑娘羞红了一张俏脸,扑过去就想抓她。
“好了,好了,别闹了。”年龄稍大一些的店长笑着阻止了她们。“许莉芳看店,我们准备下班了。”
“哇!店长万岁!”
店长这么一说,百货店里的姑娘们都欢快地叫喊了起来。一共五个营业员中,除了长辫子姑娘许莉芳之外,其余四个姑娘们全都到店堂后面去整理东西,准备下班了。
她们有的抓紧时间洗衣服,有的在洗头发,还有的拿着几个热水瓶到卫生间里面去洗澡。
店堂里面瞬间地冷静了下来。
那位苗条俊俏的许莉芳姑娘,一个人站在柜台里面,傻愣愣地望着空无一人的店外出神。
不一会儿,她突然羞红了脸,妩媚地低头微笑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拿过一个本子,低着头清点起柜台里的香烟数目来。
这时,从店门外面匆匆地走进一个人来。
“盘点了,不卖东西了,你明天再来吧。”许莉芳继续盘点着香烟,头也不抬地和气的说。
“阿姐,是我。”一个非常文静而又悦耳的男声,在许莉芳面前的柜台外面响起。
许莉芳闻声一愣,抬起头来。
柜台前面站着一位青涩的学生模样的青年人。他个子很高,应当有一米八十左右。身体长得肩宽腰细的,很是结实。他眉目清秀,皮肤很白,有点象个女生似的,颇为文静秀气。
“咦?王卫红!是你啊!”许莉芳抬头一见到来人,立刻惊喜地叫了起来。
看的出来,许莉芳见到这位名叫王卫红的小伙子,心里十分的高兴。刚刚还冷冰冰的一张俏脸,立刻变成了一朵花一样,满面笑容的。她用极温柔甜美而又略微带点撒娇的口吻对小伙子说: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买东西啊?你要买什么,告诉阿姐,阿姐拿给你。”
说这句话时,她那一双晶莹乌亮、妩媚迷人的大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并且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小伙子。那个表情完全是一个怀春女子看见情郎的神情,尽管看上去她要比这个小伙子稍大了那么一点点。
原来,他们俩个人还真有那么一段十分特殊的缘份呢。
那是在去年年底的一个无月无星而又北风呼啸的寒冷夜晩。
那一天,店里正好进货。许莉芳与店里的姑娘们整整搬了一天,才把刚进的貨物全部搬进店堂里码放好。
这个搬运的重活把姑娘们一个个累得手软脚酥、汗流颊背的。所以,下了班之后,一个个的排队烧水洗澡。
由于许莉芳就住在百货商店后面的棚户区内,她的家离店最近。因此,她主动排在最后一个洗澡。
洗完了澡后,她又索性把换下来的衣服全部给洗掉了,晾在店里面。这样一折腾,时间已经快到晚上十一点钟了。
在这个时间段上,如果是夏天还好一点。马路边、弄堂口,都会有许多不耐热的人睡在外面。但现在是冬天,北风正劲,店门外面的马路上已经廖无人迹了。昏暗的路灯光下,寂静的夜晚静的使人有点害怕。
在店里值班的老赵头,人很热心。他见许莉芳站在店门口久久沒有离去,就知道她一个人走夜路害怕。于是,走上前去主动提出来送她回去。
如果能有赵老头护送回家那当然好了。可是,就在前几天的夜里,店里遭了窃。原因竞然是老赵头年纪大了,睡得太沉,没有听见外面的动静。
如果老赵头送自已回去的话,一个来回需要半个多小时,这个时候万一再失窃的话,那就全部是自已的责任了。那可不行。
在谢了老赵头的好意之后,许莉芳硬着头皮壮起胆子,一头冲进了寂静无人的夜色之中。
她一边沿着那条碎石小路急匆匆地往家中赶,一边还时不时地回过身来看一看,身后有没有人跟着。看清楚背后没有人,胆子可以大一点。
红旗中学的门口有一盏路灯,它高高地吊在木头的电线杆上。投射下来的昏暗的光线,把许莉芳苗条的身影夸张地拉得长长的,倒有一点吓人。
在走过红旗中学之后,就没有路灯了。小路上也变得坑坑洼洼的了,既难走,又漆黑一片,很难看清楚路面上的状况。
许莉芳不得不放慢了脚步,低着头,集中精神尽力分辩着路面上的高低,防止摔跤。尽管这样,她还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得东倒西歪的。这路面太坑洼不平了。
许莉芳有点后悔了。不要老赵头送是可以的,但是,应当问老赵头借个手电筒来。有了手电筒,一来可以壮壮胆;二来走路也会方便多了。
唉,现在才后悔,已经晩了。
就在许莉芳低着头一边跌跌撞撞地走着,一边在心里面骂自已真笨时。突然,一只臭哄哄的大手从后面伸了过来,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口鼻,另外一支手则紧紧地箍住了她的双臂,把她往旁边的一条小弄堂里拖去。
许莉芳被这突然的袭击吓了一大跳,手足无措,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因为口鼻被捂住了,气有点喘不过来,许莉芳便拼命地挣扎着。她踢蹬着两条腿,希望弄出点响声来,两边破瓦烂瓦的棚户区内,或许有人能听见,会走出来看看。那样的话,她就有救了。
如果这是在夏天里,许莉芳的想法就对了。可是,她情急之下忘了这是在冬天里。这一大片的棚户区里,几乎家家户户的房屋都是四面来风的破房子。一到冬天,家家户户都会用报纸或者旧布,把窗缝墙缝给糊得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而且,那时候的人家又沒有电视看。在夏天,坐在弄堂口纳凉,睡的还晚一点。可一到冬天,晚上又没有什么事可做的,几乎家家户户都是早早地上床睡觉,造人去了。所以,那个时候的小孩也特别的多。
你想想看,大家伙都在床上忙着呢,谁会去关心北风呼啸的屋子外面的事呢?
完了。许莉芳伤心地想。挣斗了己经有几分钟了,她吃奶的劲都使完了,还是被拉断了裤带。
“这个死流氓的力气真大。”许莉芳悲愤地想。
今天真是个倒霉的日子。如果不是白天干了一天的重活,或许还可以再抵挡一会儿。可是,这会儿是手脚发软,浑身发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剩下象征性的不愿屈服的扭动着身子,作最后的一丝挣扎。
许莉芳心里明白,这只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最终她是逃不过被污辱的结局的。想到这儿,她流下了伤心而又绝望的眼泪。
臭手拿掉了,嘴里被塞进了一块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的破布。许莉芳又被翻了个脸朝下,火热的面颊贴在冰冷的泥地上,把她冻得格外的清醒。
双手被反剪到了背后给绑了起来。这个流氓还老练的把她那条长辫子与手捆在了一起,这样一来,她的头就不能动了,等于被固定住了,她也只能任人摆布了。
可怜无助的姑娘,现在就象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又被翻过身来,脸朝上了。
裤带已被拉断了,裤子很容易地就被一条一条地剥了下来。不一会儿,下身就完全赤裸了。刺骨的北风一刮,冷得她直打哆嗦,她感觉就要冻昏过去了。
许莉芳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头部动也不能动。保存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身,今天晚上算是葬送了。她无助而又痛心的泪流满面,无可奈何地等待着那从少女变成少妇的悲惨时刻的降临。
“喂!你趴在那儿干什么?”忽然,弄堂口外响起了一个平和而又清脆的男声来。
这真是千钧一发。许莉芳的下半身已经被剥得光光的了,这个流氓已经准备入港了,这个时候,终于有人路过了。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哪!许莉芳在心里面高喊着,人也激动得抖得更厉害了。
正趴在许莉芳身上准备入港的流氓,闻声一愣。他停顿了一下,突然直起身来,从口袋里摸出块布来捂在脸上。沙哑着嗓音说:
“我们在搞对象呢,关你什么事?走开!”
弄堂口的青年不吱声了。许莉芳的嘴被堵住,人又被按在地上,头也抬不起来。她没有听见脚步声,也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不进来,她急得眼泪流得更多了,并且拼命地扭动着身躯,想要引起弄堂口的人的注意。但是,这个力气很大的流氓死死地按着她赤裸的小腹,疼得许莉芳不敢再动了。
只过了一会儿的功夫,这个流氓又俯下了身子,来做准备入港的工作。许莉芳真是又气又急啊。
虽然她沒有听见脚步声。但是,很显然弄堂口的这个人已经走了,否则,流氓不会再来污辱自已的。
许莉芳气得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这个走了的人。本来,只要他走进来,自已就可以免受污辱了,这一下又逃不脱了。这大慨就是命吧?她伤心的热泪滚滚而下,准备接受变成女人的残酷现实。
“喂,你说搞对象的,怎么趴在地上搞啊?这么冷的天,躺在地上不冷吗?”
这里刚刚再要进港,弄堂口突然又响起了那个十分平和悦耳的男声。
许莉芳当真是如闻天簌之声,激动的喉咙里呜咽了起来。
骑在她身上的流氓气得低着头,咬牙切齿、恶狠狠地低声骂道:
“关你妈的屁事,快给我滚!”他沙哑着声音吼道。
“你说什么?你说清楚一点?”弄堂口的青年这一次沒有走,听说话的声音好象走了进来。
许莉芳激动了起来,心怦怦地直跳。听这声音不够响亮的,这个青年人应当是很痩弱的,还不知道他是否打得过这个力气很大的流氓。
许莉芳躺在地上,虽然冻得浑身抖个不停,可是,心里面却担心着这既将上演的一场关系到她清白的较量。
然而,令许莉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骑在她身上的流氓突然站起身来,拎着裤子撒腿就跑了。这突然发生的一幕,不禁使她惊愕不已。她不明白这个流氓为什么还沒有打就跑了,那个青年人也不一定打的过他呀?
“坏人逃走了,你起来吧。”还是一样平和悦耳的男声,沒有丝毫的变化。不过,是在她身边响起。
“咦?你怎么不起来啊?”过了一会儿,大慨见许莉芳沒有动,他有点奇怪的问道。
“真是个傻子,我怎么起来?”许莉芳在心里没好气的说。
突然,一只暖暖的大手按在了她赤裸的小腹上,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按在了她最隐秘之处。
俩个人同时都是一惊。那只大手象触电似的缩了回去。
但是,许莉芳可是心中一惊哪。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才离狼窝又入虎口啊!我的命真苦哇,看来今天晚上是逃不过变成女人的现实了。她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
可是,让她沒有想到的是,这个人突然一下之把她扶了起来。然后,一只手摸索到她的脸上,拿出了她嘴里的脏布,又很利索地解开了她背在身后的手上绑着的带子以及辫子。
许莉芳的双手一恢复自由,赶忙就去提裤子,她的下身还赤祼着呢。尽管她已经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好人,可是,赤祼着下身可羞死人了。况且,她还是个二十出头还沒有对象的姑娘。
但是,天寒地冻的,她如果不是受了这么大的惊吓的话,早就冻麻木了。况且,双手还被捆绑着压在身下这么久了。虽然双手可以动了,但是,血脉还未流通,十个手指全都麻木了,根本无法提起裤子来。
她试了好几次也没拉上来。想到这个男子就站在面前看着自已,虽然弄堂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但是,许莉芳还是又羞又急的,眼泪又下来了。
男子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蹲下身去,摸索着替她把裤子一条条地穿上去。许莉芳发现,他的手虽然很大,但却是非常的灵巧,做事的手法也很温柔。如果不是他的手很大的话,给人的感觉这就是一双经常做家务活的女人的手。
许莉芳象个木偶似的站在那儿,羞得脸红过耳。幸亏天黑如墨,看不见她的窘态。她的心里对这个心细的男人充满了感激之情。除了感激之情以外,似乎还有那么一丝丝异样的感觉。
最外面那条裤子拉上来之后,许莉芳冻的麻木的手,血液还沒有流畅,连手指都伸不直,还是无法自已来提起裤子。
那男子感觉到许莉芳在努力地提着裤子,可是裤子还是往下掉。便问道:
“你的皮带呢?”声音还是那样的平和悦耳,不带丝毫的情绪。
刚才是精神高度紧张,只听到是个男人的声音。此刻他站在她眼前说话,许莉芳察觉到这悦耳的男声有点稚嫩。
许莉芳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她哪儿来的皮带啊?裤带又被那个流氓拉断了,也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
怎么办哪?只好等了。等到手暖和了不再僵了,再提着裤子走回去。不然的话,还有什么好办法呢?
男子见许莉芳不吭声,便没再说话。他双手往腰里摸了一会儿,又蹲下身去,把一条皮带给她系在裤腰上。
“走吧,我送你回去。”这句话说的十分的温柔体贴,话语里带着浓浓暖意。
许莉芳心头一热,喉咙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事后,许莉芳才知道。救她的这个小伙子名叫王卫红,是个比她小二岁马上就要毕业的中学生,也是住在这个庞大的棚户区内。
只不过,他的家离许莉芳的家还有很远。起前,她还有点奇怪,住在一个棚户区内的,怎么会没有看见过呢?后来又一想,这个庞大的棚户区内住着好几万人呢,她许莉芳怎么可能都见过。
这件事之后,两个人就算认识了。王卫红沒有再提起这件事,也没有向任何人讲过这件事,更沒有特别地去与这个漂亮的姑娘交往,他好象已经把这件事与许莉芳这个人都彻底的给忘掉了。
可是,许莉芳忘不了。她不仅牢牢地记住了这件事,更是把王卫红那张带着淡淡的忧郁表情的俊脸,镌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这个情窦初开的俊俏姑娘,已经悄悄地在心里爱上了这个比她小两岁的王卫红,只是姑娘家的矜持令她难以开口。她只能默默地把这份爱深深地藏在心头,独自地单相思着。她平日里要上班,沒有空去看王卫红。她只盼着王卫红能来店里买东西,这样的话,就能与他多说几句话。可是,王卫红极少来店里买东西。
所以,许莉芳在店里常常独自望着店外,心里想着王卫红而呆呆地出神。
大慨老天爷可怜她的相思之情吧,今天晩上,把王卫红给送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