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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贱货,卧槽你妈,卧槽你妈——”只听向问怒吼一声,疾风般上前一拳就打在了陆欣悠的脸上,将她整个人再度摔翻在地,几乎是凌空摔落的姿势,在这几乎密闭的包间内,能清清楚楚的听见她与地面猛然撞击的声音。
“啊——”陆欣悠吃痛的尖叫出声,脑袋狠狠的撞在了墙面上,整个人都瘫痪似的紧贴着墙卷曲成虾米妆,神经被疼痛控制住了,她头发散乱将这张脸都遮住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完全不受控制的抖。
向问阴着一张脸,上前又是一脚狠狠的踹在了她的肚子上,阴森的眸光带着狠厉与厌弃,他朝她身上就啐了一口,满目的嫌恶,恶狠狠的道:“你真特么能耐啊!一石二鸟啊!好一出计谋啊!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个蛇蝎女人,真够恶心的。”
他作势又要踹却被林中旭一把抓住了手臂往后一扯,就止住了他的动作,林中旭的脸色也很是难看,整个包厢的人就没有一个是有着好脸色的。
“干嘛呢?还指着她作证帮邵靖雨洗脱嫌疑呢,你这迫不及待的招呼她,招招见血,这是逼得我们怀疑你其实真的不想阿南落好?嗯?”
林中旭是笑着说的,只是那瞳孔之中的笑意却是轻飘飘的一层,似笑非笑的神情无端透着一股子冷硬的危险。
向问按捺住心口的愤怒,上前一把就抓住了陆欣悠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硬生生的从地上给拽了起来,伸手一推,她整个人便如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一样瘫软在了沙发座上。
脸色惨白,整个脸框都密布着汗水,眉心微皱,呼吸一顿一顿的,像是随时都会背过气一样。
“我告儿你,乖乖的去给我作证,把邵靖雨弄出来,否则你该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听见没有?”向问冷喝一声上前一把就扼住了她的整个下颚,手上用了狠劲,将她整个脑袋都被迫抬高,几乎超过了脖子可以承受的弧度,她经不住的呼吸顿时困难起来,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向问的钳制,眸色也骤然变得冷冽起来,带着破釜沉舟似的痛恨。
“那就……一起死好了,呵……”
陆欣悠艰难的吐出这句话,跟着吃力的扯了扯嘴角,整个面部变得异常的扭曲,和着她面上狰狞的疤痕,越加的丑陋无边。
“我呸。”向问跟着嫌恶的甩开了她的脸,脸上止不住的嫌弃与不耐。
“看你这张脸,我就想吐。”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吗?总归你看着我这张让你吃不下饭的脸睡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也告诉你向问,你在我眼里就是这个。”陆欣悠伸出大拇指跟着转了方向,指尖朝下,满目的鄙夷与嘲讽,依旧带着十足的挑衅睨着已然暴怒的向问。
林中旭一把就挡住了向问的再度发难,将他整个人猛地推了一把,眸色满是警告的伸手指着他道:“向问,你特么真别让我看不起你。”
语毕,他转身走到了陆欣悠的面前,带着睥睨的气势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跟着挑了挑嘴角,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可以不做,我能理解,但是……总归因为你让我的兄弟都跟着受罪,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么跟你说吧!我呢,其实不想太多的插手别人的家务事,可是你这人的所作所为还正好犯了我的忌讳,我有一千种方法可以让你感觉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拿刀抹了脖子来得痛快,可是我这人就喜欢慢慢玩?怎么个慢法呢?有没有听说过凌迟这两个字?就是一刀一刀的,一片一片的,却还要保持基本完整的形态,真的是非常考验操作者的技术呢,不过因为是你,所以我想就算操刀人多费点心思与耐心也没什么亏的,你说是吧?”
“又或者咱可以换个方式,我知道你一直对阿南不死心,你之所以会陷害邵靖雨不就是因为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你么?我原以为一百万的支票好赖也可以换你下半辈子的安逸了,结果呢?你还真是一只会突袭的猫咪呀!愣是趁我们都不注意的时候背地里的挠了我们几条血印子,敌不仁我不义,这可是你自找的。”
林中旭带笑的说辞无端透着一股几乎渗进骨子里的阴寒,深沉的双眸幽冷如潭,每一个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字都像是带着一把最尖锐的刺刀深深的扎进了陆欣悠的心里,她忍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满目的恐惧与惊愣。
“你……你想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你别以为你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
“杀人?我有说过要杀人吗?我为什么要杀人,我说了,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到你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你再来求我的话,我也只当没有听见,懂么?”
语毕,手起手落间,干脆的带着狠劲的手刀就落在了陆欣悠的后颈上,随即便晕死了过去。
“你你你……你不是来真的吧?”宋二少吃惊的结巴了起来。
“也不用我动手,自然有擅长此道的人出来解决,咱就坐等结果就行了。”林中旭不以为意的说道。
“你你你……你难道要让你家老大来插手?我去,我真的怀疑,你家老大,十足的黑头子,这个女人真要落到他手上还能落到好?”宋二少继续惊讶的开口,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蹦出来了。
“这就得看她自己的选择了,谁叫她自以为是的拿咱们当猴耍呢?也该让她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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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冰水当头泼了出去,陆欣悠猛然间抽搐了一下,跟着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诧异的愣了几秒随即而来的寒冷便惹得她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嘴唇不停的抖动着,身上的外套衣服已经不见了,只剩一件贴身的内衣此刻却被冷水弄湿完全贴在了她的皮肤上。
彻骨的冷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恐惧的境地。
眼神无比的慌乱,心口如擂鼓般跳动的异常猛烈,她缩着身姿抬眸,空旷的场地,萧索的内饰,足有两层楼高的屋顶,这就是一间闲置很久的厂房,边边角角堆着一些被油布遮盖住的东西,而她动了动手脚却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可是她胸口的领口却被拉得很低,从前被她引以为傲的曲线几乎露出了三分之二。
恐惧与羞耻伴随而来的惊慌都让她整个人再也平静不下来,她拼命的想要脱离挣脱,可是用尽了力气最后却只感到了刺骨的疼痛来自她的两个手腕,凡是被麻绳紧紧捆住的部位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醒了?”
幽然的声音响了起来,低沉而沙哑,有着独特的浑厚,可是却也透露着一丝漫不经心,只是这个从她背后传出的声音是她根本就没有听见过得,神经顿时不受控制的悉数紧绷了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着我?你们究竟想干什么?”近乎绝望的嘶吼已然带着难掩的哭腔,陆欣悠害怕的无以复加,她不清楚身后说话的人是谁?可是她却感觉自己无论是从生理还是心理角度都对于这个陌生的声音十分的恐惧慌乱,仿佛他是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就等着她这个猎物乖乖的自投罗网,然后一瞬间将她拆骨入腹。
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出,她猛地侧过头,却见站成一排有序走到她面前的男人,均是上身**,更令她难以置信的是,这些突然出现的男人竟然都是肤色堪比咖啡豆的黑人,宽肩窄腰,壁垒分明的肌肉遍布上身**的每一处,黝黑泛光的肤色瞬间刺痛了她的眼,也在她的心湖狠狠的投进了一颗炸雷,此刻的陆欣悠已然变得呆滞,双眸愣愣的望着面前的五个黑人,心内极具的恐惧与焦灼不停的刺激着她的大脑,脸色已然没有一丝血色,畏惧的盯着面前这五个男人几乎要吃人的目光,她竟控制不住的尖叫了一声。
“啊——”
十足绝望而恐惧的声音充斥在这空旷的房子内,有些许的回声,只在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吃了。”
在她身后的男人用英语淡淡的说了这句,陆欣悠便瞧见站在她面前的五个黑人齐刷刷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往嘴里塞,然后继续静默不语的站定等待。
“五分钟就行。”
陆欣悠听着身后那人轻笑一声开口,然后便是无言的安静,她警惕的望着面前这五人,黝黑的肌肤几乎掩盖住了他们脸上波动的表情,可是,当她的视线无意间扫过他们腰间的皮带时,眸色骤然变得惊骇异常,她两眼发直,又惊又怕,浑身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不……”
她已然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不停的摇着头,可是喉间却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可以让你成为新一代艳、照门的女主角,尤其你这脸上的疤痕很有意思,也算是你特立独行的标签了,你要有骨气呢就继续扛着,不然的话,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哦不,忘了说了,刚才他们吃下的可是最新型的猛药,据说持久力最长可以达到两个小时,五个人的话怎么也得十个小时了,瞧瞧,你这点破事竟然费了我大半天的时间,不过一想到你带来的点击率有可能会创造我们原有的记录,辛苦一点也算值了。”
随后,有两个黑衣男,扛了三台摄像机在她前面和左右两侧,调试好后对着她后面发号施令的男人竖了个ok的手势,下一秒,陆欣悠惊惶无措的望着站在她面前的五个大个子十分齐整的开始解着腰间的皮带,而他们脸上的表情也已然出现了波动。
“不,不要,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我都答应行吗?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不想死啊!”
良久,这个等待的时间几乎让她以为自己其实只是在做梦,做了一个恐怖而不真实的梦。
“你怎么把那个女人送进牢里的,就怎么把她捞出来,听懂了么?”
陆欣悠愣了两秒钟,跟着慌不择路的猛然点头。
就在她庆幸躲开了这种非人的遭遇后,只听身后的男人再度开口,这一次带着很明显的笑声道:“不过,也总得满足一个才行啊!看来这药效还有些不稳定啊!怎么就一个人挺了起来,算了,那就归你了,好好玩儿!”
陆欣悠大惊失色,下一秒,她整个人却被人一把用力抗在了肩上转身就走,而她始终不知道那个说话的男人到底是谁?
翌日开庭的时候,整个观众席上座无虚席,媒体架设的摄像机机位占满了整个区域,闹哄哄的开场,随着落锤的声音,顿时鸦雀无声。
“现在就被告邵靖雨故意伤人事件,开庭审理。”
咚的一声,神圣的落锤,场面顿时变得安静而严肃起来。
“审判长,有一个人可以证明我的当事人其实根本没有故意伤人,视频中的内容也完全不是定性的故意伤人,恰恰只是一次意外。”袁心洁铿锵有力的开口,语毕,观众席上开始发出窃窃私语的声音。
画面最后定格在一脸惨白的陆欣悠,木着一张脸对着镜头平静的说道:“邵靖雨没有弄伤我,这是一个误会,当时场面有些混乱,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没有站住往前冲了过去正好撞在了她手里的酒瓶上,她之所以会拿着那个破碎的酒瓶是因为……当时不小心掉在地上摔碎了,她好心想要捡起来,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事情发生,我因为突然被毁了容,很生气很绝望,当时整个人的思维都是混乱的,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谁弄伤我的,后来在看见这个视频以后,才发现原来那个人是邵靖雨,所以我就想当然的以为是她故意弄伤我的,因为之前她的业绩比我好,经理也比较看重她,我有些心理不平衡,所以就自然而然的认为她是故意的,可是现在,我想说明的是,邵靖雨没有故意伤害我,那是个意外,要怪就只能怪老天了吧!”
电视屏幕骤然变黑,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尚茵梦沉吟了一会儿,抬头间,面色变得凝重:“都安排好了吗?”
张秘书恭敬的道:“是的董事长,随时可以送邵小姐出国。”
“再有几天就是妍儿和莫少南的婚礼了,我不希望再出现任何的岔子。”
“董事长放心,一切都准备就绪,您就安安心心的喝小姐给您的敬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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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靖雨走出看守所的这天,天空蔚蓝,阳光明媚,是个非常好的天气,逐渐转暖的天气在她接触到外界的空气第一刻,感觉到的只有说不出的清爽与坦然。
“恭喜你。”袁心洁笑着说道,朝着她伸过手去,邵靖雨愣了一下转而便跟她握住了手。
“袁律师,谢谢你!”
“客气了,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关键的关键还是陆欣悠的亲口证言,不过现在好了,所有的问题都过去了,可以重新开始,好好享受你的未来人生,和你的孩子一起,加油吧!”
邵靖雨婉拒了袁心洁要送她回家的好意,她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在路上,看着这大好的光阴,突然有些恍惚起来。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嚣张的急速而来,喷张的马力几乎要震破人的耳膜,一个利落漂亮的飘逸过渡,瞬间车头转向对着来时的方向,邵靖雨被惊住了,愣愣的看着车门打开。
“莫谨言?”
“跟我走。”莫谨言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就将她按进了副驾驶的座位,启动车子,离箭的弦一般冲了出去。
“莫谨言,你要带我去哪?不会是想给我重回自由接风洗尘吧?”
“邵靖雨,真不知道你现在的没心没肺到底是你的真心还是你装的,等下你要是不哭,我才真的对你刮目相看。”莫谨言近乎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的眼神异常犀利,甚至带着一抹凝重,整个侧脸线条都紧绷着,微抿的薄唇,微皱的眉心都昭示着此刻的莫谨言,心情极为的不爽。
邵靖雨顿时不再言语,十分钟后,跑车便停在了景宏大厦的底下停车场。
“你带我来玫之干什么?”邵靖雨不解的问道,跟着推开车门下了车。
“你之前答应过我要当我的女伴的,正好今晚有个非常重要的宴会,我来找你兑现承诺。”
“什么宴会?”她下意识的问道。
“一场婚礼,没有幸福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