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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菀转身,看着赵端雅和沈重:“赵总,沈副总,麻烦你们自己打车回去吧。”
赵端雅脸上笑容牵强:“好的。”
周菀看向姜眠,眼神中带着求救:“姜经理,我一个人不行,你帮帮我可以吗?”
姜眠轻叹了口气,一声不吭地上了车。
车里满是酒味。
周菀上了车以后,差点没忍住吐了。
她把车窗打开了一点,随后启动车子。
“姜眠,你没喝多吧。”
闭眼假寐的姜眠轻笑了一声:“头有一点晕。”
她是人,这种喝法,她就算酒量再好也顶不住,难免会有点头晕。
“之前我听说你千杯不倒还不信,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周菀从后视镜里看了姜眠一眼:“是天生的吗?”
姜眠苦笑:“不是。”
周菀沉默了。
她知道姜眠酒量为什么这么好了。
快到酒店的时候,姜眠感觉肩膀一沉。
她睁开眼睛,偏头看着枕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面露复杂之色:“周菀,他为什么会来这里视察?”
过了好半天,周菀才轻叹着说道:“你心里应该清楚。”
姜眠放在腿上的双手十指相扣,紧握在了一起。
到了酒店,姜眠和周菀一起把司煦扶到了房间。
他醉死过去了,要是没有姜眠,周菀一个人还真弄不动他。
“我走了。”
姜眠把司煦扶到床上躺下就准备走。
周菀赶紧拦她:“我得下去买解酒药,你帮我看一下司总。”
“我去……”
姜眠话还没说完,周菀就急哄哄地跑了出去。
无奈,姜眠只能留下看着司煦了。
她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司煦。
看他难受地扯领带,但半天没扯动,姜眠习惯性地弯腰帮他解开了领带。
解完,姜眠看着手里的领带有些发愣。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姜眠苦笑了一声,把领带叠好放到床头上。
她刚要从床边离开,床上的男人突然伸出抓住了她的胳膊。
姜眠心里一惊。
司煦睁开了眼睛,紧紧盯着她。
他眼神不怎么清明,确实还醉着,但没醉到人事不省的地步。
姜眠眉心微敛,试图挣脱男人的手,但男人手劲很大,她不但挣脱不开,反倒越挣脱越紧。
胳膊越来越疼,姜眠脸上有了恼意:“放手。”
男人意味不明地轻笑,手用力拉了一下。
姜眠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在了他身上。
司煦趁机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言:“眠眠,我好想你。”
他呼吸滚烫,充满着酒气。
姜眠感觉耳朵发热,心里又气又酸涩:“司总,你喝醉了,放开我。”
“我没醉。”司煦嘴唇在她耳朵上轻轻吻着:“你难道都不想我吗?”
姜眠呼吸一滞。
她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满脸隐忍:“不想。”
“口是心非。”
司煦轻笑着,手从她的衣摆伸进去肆虐。
姜眠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反抗。
可男人今晚似乎铁了心要跟她发生点什么,手卡住她的脖子,用上了擒拿术。
他突然的爆发让姜眠措手不及,被他牢牢压在了身下。
司煦的力量太大了。
姜眠尝试挣脱,但无果。
“司煦,我们已经结束了!你这样算什么?”
姜眠罕见地愤怒了。
压着她的男人不说话,拿起床头柜上的领带,绑住了她的双手。
而后,他俯身掰着姜眠的脑袋吻了上去。
为了避免被姜眠的牙齿攻击,他用手钳制住她的两腮,强行探了进去,接触的刹那,姜眠感觉一股强大的电流在体内四处流窜。
司煦像是沙漠中行走渴了很久的人,疯狂贪婪地汲取着,姜眠根本无法逃蹿。
终于得到了日思夜想的,司煦恨不得把姜眠吞进肚子里。
单方面掠夺的吻结束,两人的气息都乱得一塌糊涂。
“别反抗我。”司煦开始转移阵地:“就像那七年里的每一次一样,配合我,我们都会获得快乐。”
姜眠紧闭眼睛,眼眶里有了湿意。
一晚上,司煦没有消停过。
姜眠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开始分不清今夕是何年,好几次控制不住地回应男人。
而得到回应的男人,便会越发疯狂。
清晨。
姜眠沉沉睡去,司煦侧身拄着脑袋看她,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
他想清楚了,就算姜眠是沈芳平派来的,就算她可恨地打掉了他们的孩子,他也不会把她放跑的。
她可是占据了他七年的时光。
让她就这么跑了实在太便宜了她。
就算是死,她也得死在他身边。
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司煦眉心微蹙,下床去浴室里拿了条浴巾裹住下半身,去开了门。
门外是周菀。
她看到男人光裸着上半身,赶紧低下了头,后背开始冒冷汗:“司总,司董让您立刻回去。”
司煦眉头皱得更深了:“是很紧急的事情吗?”
周菀硬着头皮点头。
司煦面露烦躁之色:“你留在这里等她醒来。”
“是。”
司煦转身回到卧室,穿好衣服,走到床边有些不舍的在姜眠唇上吻了一下,随后离开了。
姜眠睡到了下午三点钟才醒来。
她睁开眼睛,感觉头疼欲裂,身体也哪哪都疼。
昨晚的记忆渐渐回笼,姜眠的心情无比复杂。
“醒了?”周菀端着水杯走了过来:“喝点水吧。”
姜眠从床上坐起来,接过她手里的水杯:“谢谢。”
她看起来很平静,就好像昨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周菀怕姜眠多想,开口道:“司董有事把司总叫了回去,司总让我在这里等你醒来。”
姜眠淡淡地点头:“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好。”
周菀出去以后,姜眠低头苦笑。
她搞不懂司煦在想什么。
当初结束的时候,他都把话说死了。
从此以后,他们之间再无任何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可现在又来跟她发生关系。
是贪恋她的身体吗?
如果是这样,他把她当成了什么不言而喻。
姜眠感觉胸口越来越堵。
她深吸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