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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两位队长,聊得这么欢呀!”女人说着,眼睛看到了坐在一角的铁皮,连连惊讶道,“我道是谁呢,原来还有铁皮小兄弟!”
平常在寨里,连虎熊两兄弟都被她叫成小屁孩,唯独对铁皮要客客气气的,谁叫人家有本事?
“雪梅,你不是在忙着添料吗,怎么跑着来了?”沈同亮问道。
“二叔公叫我来找你们两大队长,说有事商量呢。”刘雪梅稍稍扭了扭腰肢,仿佛要摆弄风骚道。
“哦……那应该烧烤差不多可以了,天胜哥,咱们走!”沈同亮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对着铁皮道,“小子,跟着去不?”
铁皮摇摇头。
“不去,那你慢慢玩!”沈同亮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铁皮的头,面带笑容的和张天胜朝祠堂走去。
刘雪梅见两人走远,立马扭着富有弹性的屁股坐到铁皮旁边,一股淡淡的香气朝铁皮的鼻孔蹿入,铁皮眉头皱了皱,最后甘之如饴。
“铁皮,今天游水可开心不?”
郁闷,哪壶不开提哪壶!铁皮看看了刘雪梅稍算精致的脸蛋,她的皮肤比路水清还要白皙点,上面明显有些打扮的痕迹,如此判断,她也算寨里女人的极品。
“不怎么样!”铁皮不咸不淡道。
“哎……都怪那笨熊,居然把你裤子给脱了,下回你应该以牙还牙才对。”刘雪梅似乎同仇敌忾,可眼珠却暗暗瞟着铁皮的裤裆。
“不是你们想看的吗?”
“哎呀,铁皮你怎么这么说,我们都是开玩笑的而已。”刘雪梅很无辜,只是一转眼,她又稍稍掩着嘴,看着铁皮吃吃道,“不过话又说回来,铁皮你那东西真真厉害,到底是怎么长的?”
铁皮看了一眼刘雪梅,她脸上发情的表情铁皮简直见得太多,于是道:“是不是很想用它干你?”
“哈……”刘雪梅似乎见鬼一样看着铁皮,想不到这句话从他嘴里蹦出,令她脑海顿生一个刺激的想法,心头扑扑直跳起来。
“不想干吗?”铁皮是典型的床上高手,他熟读《临炉心髓》,刘雪梅的反应他看在眼里,于是又催了句,从石头上站了起来。
刘雪梅以为铁皮要走,急忙道:“想!”
话一出口,她心里猛然慌张,如万马奔腾,羞然分秒飚上了脸上。
铁皮定定看了刘雪梅几秒,演戏要演全套,忽然道:“想,自己干自己去!”说完扬长而去,丢下又气又恨的刘红梅原地跺脚不已,眼神哀怨得可以杀死几头牛。
嘿嘿,总算报一记之仇!想看擎天精钢锤是要付出羞耻的代价滴。
很快,祠堂前的晚会接近尾声,九只猪烧烤完之后,接着烧烤其他的猎物,这些猎物明天不需要祭天,所以提前一晚进了寨里人的肚子里。这么一个篝火晚会就圆满的结束,大家尽兴散去,准备明天早晨八点的祭天大典!
张家旧宅位于村尾,一大块地方住户就只有张家,铁皮难得今晚心情舒畅,和大花婶杨二嫂回到半途就在草地上擦出了火花,三人从没试过夜战野战,疯狂地滚成一团,销魂的鬼叫声刺破夜空,疯狂使得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白花花的屁股都被沙子擦破了皮,可是快意早就忽略了这些小伤。
第二天,铁皮三人早早就来到祠堂前,可怎么早也还是算迟了。此时祠堂前面的桌子上九头野猪已经早已用摆放完毕,每个猪头还戴上了红花,特别是那头猪神,更是霸气,像位得了全国劳模的选手。
二叔公等人今天盛装出席,他不但穿着仿古的长袍,而且手里还拿着一把拂尘,显得一派风骨,如果不是美中不足的斗鸡眼,显然道貌岸然,一表人才,奈何呜呼哀哉。
“哐哐哐!”三叔公手中的铜锣被敲响三下。
二叔公摆了摆手中的拂尘,在桌上拿起一支毛笔,沾了沾预先准备且不知名的东西,在猪神头上一蘸,锣鼓密密麻麻敲响,精彩要来了。二叔公神采并发,对着天空呢呢喃喃地吟唱着,这些话语应该来自太空或许更像一首火星上的歌谣,无人能懂。具虎熊两兄弟说,这首歌是《祭天神诀》,从不外传,只传寨主,是每个寨主必懂之歌。
好大一段时间过去,二叔公终于吟唱完毕,众人精神为之一振。
“起歌舞升平!”二叔公长袍一摆,中气十足道。锣鼓继续敲着,男女两队舞蹈精彩演绎,力量、整齐、独具特色,把隶属江东寨的风情舞蹈表现得淋漓尽致。
歌舞升天之后,开始了子民同乐的环节,第一场是摔跤比赛。江东子弟个个壮如牛,摔跤非常的凶狠,虎熊两兄弟天生神力,两人放倒了所有的人,赢得了头名,喜得两人跳上跳下,不时来铁皮面前炫耀。
接下来第二场赫然是铁皮最拿手的射箭。铁皮可不想出来献丑,可虎熊两兄弟缠得厉害,连沈同亮也过来呼唤,盛情难却。铁皮一路上凭精准的射击水平,过关斩将,最后路红申果然是最难对付的对手,不过最后的最后铁皮还是不负众望,击败张红申,获得头魁。
路红申一直被号称江东寨第一神射手,然而最终还是败在了铁皮的手下,让寨里所有的人再次见识到了捕猎猪神的少年风采,就连对铁皮一直很有意见的二叔公也微微震撼。
第三场是女织对比,第四场是游水竞技,一共进行了四场比试,全面展示江东寨民生的所有,寓意让天公知道江东弟子多才俊,佑保江东寨年年风调雨顺,安居乐业,繁荣昌盛……
当所有的活动结束,最后一个环节是分祭品,每家每户都有两份,一份是猪神肉,一份是其他野猪肉。因为祭品拜过天地,吃了虽然会消化成大便,但也可保佑自己幸福平安,所以村民甚是在意,于是为了公平起见,二叔公把所有的牺牲分成等份,每家每户抽签抓阄,对号入座。
大花婶家当然是派大花婶上去抓阄,谁知却抽到最差的签,好猪神肉没拿到,却偏偏拿到了一大坨猪鞭和睾丸那一块,惹得寨里所有的人都笑了,大花婶脸皮厚如钢板也火辣辣的热。
“晦气!我得扔了它。”大花婶郁闷地发起牢骚,就想找个地方悄悄扔掉。
杨二嫂急忙道:“哎,姐,万万不可!竟然是神灵所属,你怎能违背天意呢?”杨二嫂可迷信的很。
“妹子,那难道我们就吃这个不成?”大花婶眉头大皱道。
“姐,其实抓到这签是上上签!”杨二嫂莫名地笑了笑,于是在大花婶耳朵吃吃地说了好大一会,大花婶才转悲为乐,喜笑颜开。
“妹子,原来这是宝贝,你又不早说!咱们回去吧。”大花婶和杨二嫂两人高天喜地地归去。
祭神大典一结束,沈同亮拉上张天胜和铁皮往他家里走去,沈同亮的家在江东寨的中部,也是寨里最繁荣的地带。沈同亮的屋子跟大花婶的屋子异然不同,他的屋子是用石头砌成,一共有五间房子,屋子不宽,但院子蛮大的,在寨里也算非常不错的家庭。
沈同亮一共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两儿子都已娶媳妇,只是暂时还没抱孙子而已。沈同亮家里很热闹,老伴、儿子、儿媳妇都在家,铁皮等人一到,沈家都非常热忱,端茶带水,好不殷勤,特别把铁皮捧为上宾,让当事人心里非常好受。
沈同亮老婆是位四十大几的女人,也许由于长年持家操劳,样子比沈同亮稍老,不过为人非常热情,对待铁皮仿佛对待自己的孙子,让铁皮感动在心。
酒过三巡,沈同亮的儿子儿媳们都已散去,酒桌上还剩下铁皮三人,还有在旁侍候的沈婶子。酒喝到这时,至少没人已有一斤半下肚,沈同亮和张天胜已经有八九分醉意,而铁皮却越喝眼珠越发亮,让沈同亮等人惊异非常。
其实铁皮确实是怪胎,自从年前在八角井镇和大花婶等人拼酒之后,他才猛然发觉自己仿佛天生对酒有免疫力,俨然传说中的千杯不倒。大抵马有失蹄的就是和苗小萱借酒消愁那一次,也许心情不好所以伶仃大醉,以致和最不可能发生关系的苗小萱翻云覆雨,可这么美妙的遭遇却在宿醉之后印象里只残留景象的一二,让人不胜唏嘘。
酒过四巡,沈同亮和张天胜两人同时喝倒,趴在桌子上呼噜声大作,而铁皮依然屹立不倒,看在沈同亮的老伴眼里,暗暗称奇,对其更是爱煞。
“小皮,你真是一个神奇的小子,你一人都能把老沈和老张喝倒,实在荒唐!”沈婶子疼爱的摸了摸铁皮的头,极快地递了碗开水过来,道,“快喝点水。”
铁皮其实很讨厌别抹他的头,但沈婶子很热情,他总不能拒绝别人,只好乖乖地喝水,感谢道:“谢谢婶子!”
“呵呵……真听话,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子!”沈婶子慈祥地看着铁皮,眼里全是爱意,铁皮不觉得唐突,反而觉得自然。
“怎么大花那妹子就有这么好的福气,找到你当义子,她应该修了好几辈子的好运……”沈婶子唠唠叨叨,“哦是了,小皮,你说说你怎么捕捉猪神的。”
铁皮语乏,只能简单地说了说,沈婶子却大道说的好,比老沈不知好多少倍,话说老沈说的烦琐,长如臭脚布,一点也不好听。沈婶子话多,大抵可能平常找不到唠叨的对象,铁皮成了牺牲品,一开话闸子,就喋喋不休,当中也说起了自己昏睡两年的女儿,情动之时还痛苦流泪,铁皮急忙好言安慰,久久方止。
铁皮回到张家旧宅之时,已是当天午后,一进家门便听到厨房里传来了三人的呼声笑语和觥筹交错声,其间另一人赫然是路水清。铁皮知道如今三人关系鉄硬,聚在一起吃饭聊天已成家常。
铁皮今天只喝了一肚子酒,一回到这里才发现腹内空空,也往厨房走去,屋内的景象让铁皮大吃一惊。原来里面已经杯盘狼藉,三个女人早已脸生红花,醉眼迷离,几人喝到深处,还把外衣脱了,只穿着小背心,就已阑珊,满屋春气。
铁皮知道女人喝酒还比男人豪放,只是他平时见路水清穿得严严实实,虽然儿子不小,但娇小的身材还是得以保全,第一次见她如此暴露,胸前的两个小圆球还是很坚挺的。
路水清虽然已为人妇多年,但女人的矜持还是很注意的,完全不像刘红梅田家二少奶这一类,所以铁皮进来那一刻,她还是有些羞然,但签于铁皮还是小孩,还有酒劲的作用,即使穿着有些暴露,但也坦坦然然。
“呦,小鬼回来了,坐下来一起喝!”大花婶醉得有些语无伦次,一把拉铁皮坐下来。
“我肚子饿,还有没有别的吃的。”铁皮看到桌面早已被几人吃的七七八八,禁不住道。
“有!专门为你做的……”杨二嫂摇摇晃晃站了一起来,给铁皮端来了一大碗肉片,香气缭绕,让铁皮口水横流。
铁皮饿得正紧,几下子便把一大碗肉片吃完,打了个饱嗝,拍拍肚子十分满意。大花婶三人见他吃完,一大碗酒扔到他面前,催着他喝,铁皮没办法,只有舍命陪妇女。
“嘿嘿……小鬼千杯不倒,咱三人轮流把他灌倒!”大花婶又是大手一挥,勇于当头和铁皮碰了一杯。
“小鬼头,接着来!”杨二嫂继续和铁皮对饮。
四人之中酒劲最差莫过于路水清,她此时已是有九分醉意,神智还是清醒得很,她想不到大花婶对待她这义子仿佛对待一家之主一般,老是觉得很不一样。
“嫂子,跟小鬼喝一杯,把他放倒!”大花婶亲自为路水清倾倒一碗白酒,催着干掉铁皮。
路水清揉揉疼痛沉重的额头,笑着道:“妹子,我不行了……”
“女人不能说不行,干死他!”杨二嫂在旁鼓动道。
路水清见几人纠缠得不行,道:“就最后一杯,不然真的回不去了……”说着勉强仰头灌下,谁知酒气冲头,醉意朦胧,一头趴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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