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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发烧,何乔乔的整个身子透着一丝淡淡的红,更显得娇媚诱人,随着粗重的呼吸,胸脯上下起伏着,汗水从文胸里面滑落出来。
闫驭寒不由地低头,嘴唇贴住她的香汗,那细腻的肌肤刺激着他的感官,令他浑身发热。
“唔。”何乔乔迷迷糊糊中发出一个低吟,身子一阵轻微的颤抖。
闫驭寒微怔,嘴唇离开了她的身体,然后迫使自己离开,到浴室用毛巾泡了热水拧干。
回到床上,从额头上开始,一路往下,将她身上的汗液一点一点地擦干净,直到整个身子变得干爽,清透。
被烧糊涂了的何乔乔感到有个人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拂过她身子的手让她的感觉慢慢没有那么难受了。
接着,闫驭寒又将退烧药泡好了,让何乔乔靠在他的怀里,将杯子放到嘴边,喂着喝了下去。
“呵呵……”她被了呛到,咳嗽了几声,将药汁喷了出来,洒在了闫驭寒的衬衫上。
闫驭寒脸上没什么表情,喂完了药之后,让她躺回床上去,自己则开始动手脱去衣裳。
“闫驭寒,坏蛋。”何乔乔嘴里突然呢喃了一句。
“你说什么?何乔乔,谁在照顾你,你知不知道?你还骂我坏蛋。”闫驭寒一把将脱下的衬衫丢在地上,爬上床,在她身旁躺下,恼怒地说道。
“……”何乔乔不知道又呢喃了一句什么。
本来不想管她了,但是看她脸红透了越来越难受的样子,他将手按住了她的脑门,直到她慢慢地平静下来,进入了深度的睡眠当中。
*
第二天早上。
纱窗飘起,阳光从窗户外面照射进来,落在大床上。
何乔乔的头枕在闫驭寒的手臂上,双手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前,睡的很沉,闫驭寒被压在她颈后的那只手下意识地抱着她的头。
睡梦中,何乔乔一脚将被子踢开了,闫驭寒下意识地伸手,将被子扯了回来,重新盖回她的身上,两个人便继续睡觉。
一会之后,何乔乔迷迷糊糊中觉得传来一阵熟悉的气息,她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来,便看到了那堵熟悉的胸膛,他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肌肉结实和性感。
何乔乔顿时一愣,他,他怎么会在这?
她脑海中一个激灵,想起昨晚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觉得有个人在照顾自己。
这个人就是闫驭寒?
他不是说不管她了吗?怎么……
她正想着的时候,闫驭寒也醒来过来,看到怀里的人正睁眼看着他,顿时一愣:大清早上,她的神情仿佛初生的婴儿一般,有一种澄澈的美好。
“你醒了?”何乔乔问道,“昨天,是你在照顾我吗?”
闫驭寒将手从何乔乔的脖子下面抽了出来,没有说话,起身,进了浴室,不一会浴室里便传来一阵水声。
何乔乔愣了一下,也从床上爬了起来,低头一看,她发现自己身上穿的已经不是昨天那套睡衣了。
这是他帮她换的吗?不对,应该是兰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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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她正想着的时候,闫驭寒已经从浴室走了出来,身上仅系着一条浴巾。
他没看她,走进了自己的试衣间里,一会之后,他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西裤,面无表情,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漠而疏离的气息。
“何乔乔,从今天起,我睡客房,你睡这里。”闫驭寒说完,一把拉开房间门,走了出去。
她睡这里,他睡书房?何乔乔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闫驭寒就要下楼了,她突然跳下床,追了上去,喊道:“闫驭寒,站住!”
闫驭寒转过身来,问道,“什么事?”一眼瞥到她光着脚站在地上,眉头不禁皱了皱,她不知道自己还感冒着吗?
“你是要和我分居了吗?”何乔乔问道,她非要把他的心意弄个清楚不可。
“你最好先把鞋子穿上再来和我说话,这样光着脚来质问一个男人,看起来很像一个疯女人。”闫驭寒冷冷地说道。
疯女人?他竟然已经把他当做疯女人看待了?何乔乔心里突然很难过,但是,她几步走到他的面前,仰起头,倔强地说道,“闫驭寒,你就当我是个疯女人吧,你说,你是不是打算和我分居了?”
闫驭寒深邃的目光看着她,何乔乔见他不说话,当他是默认了。
她突然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谢谢你说实话。”
“你知道什么了?”闫驭寒看她这么笑,突然间感到有些烦躁,冷声问道。
而何乔乔从中看到了不悦,不耐烦,这在以前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虽然只是合约夫妻,但是他对她向来的宽容的。
而现在……他已经没了半点耐心。
“你去忙你的吧,我回房间了。”何乔乔没和他说什么,转身往房间里走去。
而闫驭寒看了看她的脚,正浑然不知地踩在地上,他眉头皱的更紧,突然几步走了过去,弯腰,一把将她抗在肩膀上,推开房门,粗鲁地丢回床上。
“啊……”被突然腾空抱起,又瞬间落下,何乔乔吓了一大跳,一双眼睛幽怨地看着他:她已经按照他做的了,他到底还想怎么样?
“何乔乔,我警告你,没我的允许,别在我面前胡闹,否则,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知错!”他弯腰,将地上的拖鞋拾起来,一把丢到她的脚边,“给我穿上,这个房子里不允许任何人赤着脚走路,不文明不雅观,我不喜欢!”
他不喜欢?她以前不了粗话,他也无所谓的,而现在……
闫驭寒说完,不再迟疑,一把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他一边快步下楼,一边冷声地吩咐道,“刘叔,把二楼最边上的储物间给我上封条,以后谁再敢进去,别怪我不客气!”
“是,是,大少爷,我马上就叫人封了。”刘叔鲜少见到大少爷发这么大的脾气,连忙吩咐其他的佣人,赶紧去封锁储物间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何乔乔在房间全都听到了。
她有些无所适从,又感到有些生气,闫驭寒真是莫名其妙的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么样?
好吧,那从今天起,井水不犯河水,客房不犯主卧,以后就各睡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