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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泥转头看了一眼,又回头看着邵祖山笑了:“啊……就他们几个吗……邵老先生难道没有事先调查过我?”
邵祖山的眉毛动了动,没有说话。
他自然是调查过,只是……饶是邵祖山如今的地位,竟然也没有查到关于她的消息,全部从三年前就变成了机密,需要相应的职位密令才有资格查看。
要不是因为什么都查不到,他怎么可能拖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行动?
邵祖山多年来,一直对自己的小女儿有愧疚,当年逼迫着她不嫁到贺家去,没想到遭到她的激烈反抗,甚至以死相逼。
自那之后,父女间的关系就有了破裂,这么多年了,贺沉旗的母亲也再没有踏入过邵家老宅一步。
最多就是过年间,贺沉旗会作为代表去吃一顿晚饭,但也绝对是吃完就走,绝对不会多留一步。
邵祖山一直以来都试图让贺沉旗融入邵家,但总归是当年他自己的错,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办法。
贺沉旗结婚的事情从来没有通知过邵家,于是邵家的人都是在新闻上看到关于莫贺两家强强联手的消息。
邵祖山到了这个年龄,除了当年的事情,这是第二次感觉被忤逆了。
思来想去,却是完全没有办法,邵祖山知道自己这个外孙性子倔,一旦惹到了他,以后估计连过年那一次的邵家都不愿意回来。
但是让他就那样接受那个外孙媳妇,邵祖山又觉得那家配不上他这个外孙,于是才搞出了这么一出。
命他过去的老部下借贺沉旗私自调动卫星的事情带走他,邵祖山才趁机看看,莫家那姑娘到底是哪里值得贺沉旗喜欢了。
“邵老先生信不信,就他们几个,很快就被我撂倒了。”
莫青泥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生动,笑意非常感染人,但是邵祖山却在这个外孙媳妇身上感受到了有些逼人的气势。
哈,有点儿意思。
邵祖山拂着自己的白胡子,点头:“那你把他们撂倒给我看看?要是撂倒了,我就放你回去。”
“放我回去?”莫青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面,“可是老先生还没有解决我的问题,我才不想这么简单就回去呢。”
“你想我解决你什么问题?”
“老先生准备什么把沉旗放回来?”莫青泥可还没忘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您设了这么多计,也不是这么简单的就让我走吧?”
邵祖山拂着胡子的手顿了下来,面容上的沧桑忽然就加深了。
“你配得上沉旗。”邵祖山突然就认可的说,“莫家有你,也算有出息了。”
“老先生不用这样夸我,我大概受不起。”
邵祖山很开心的大笑起来,中气十足:“哈哈,你这姑娘,猜到我找你来的真正目的了?”
莫青泥微微笑了:“也许不止我,沉旗也猜到您的真正目的。”
邵祖山设了那么多计把莫青泥叫到这里来,其实除了看她是否有资格嫁到贺家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让她来当和事老。
邵祖山希望贺沉旗愿意接受邵家后辈的资格,真正变成邵家的一份子,以后才有资格继承属于他的那一份邵家资产。
“如果你能够让沉旗进邵家祠堂去祭拜祖先,那以后邵家的资产也会有一份。”
邵祖山轻飘飘的把这个交换筹码放出来。
莫青泥颇为不屑的勾唇:“邵老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外孙现在有多能干?他赚的钱,未必不会比你以后能够留给他的多。”
邵祖山轻哼了一声:“小姑娘你真是低估我们邵家了。”
邵家的产业遍布能源、金融、传媒、新型技术等等,涉猎之广利润之高,每年的进账,放在过去来说,算得上是富可敌国了。
“就算是我低估邵家的资产了又怎么样?沉旗在商业上的表现,您也看得到,他不会在乎您许诺的那些的。同样,我也不会在乎。”莫青泥绕着耳边的发丝,“虽然我莫家不像邵家那样传承几百年,但是我从小也没有缺过什么,不是那种会见钱眼开的人。”
邵祖山听了莫青泥的话,反而更满意了那般:“好,好,不错,不愧是我的外孙。”
……您想要夸我就夸我呗,干嘛还非得先夸夸贺沉旗?
莫青泥心想邵祖山还真是疼爱这个外孙,邵家的那些分支们,一定会有人感到不公平吧?
“所以邵老先生这么着急的想要见到我,又希望我做中间的说客,难道是因为邵家出什么问题了?”
邵祖山露出个有着些许震惊的表情,然后无奈一笑:“真是个不错的姑娘。”
邵家盛行百年,但盛极必衰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到了现在,邵家因为旗下分支太多,家族成员太过于庞大,而导致了管理上的诸多弊端。虽然当年邵家家史上写,叛族者,必将遭到其他成员群起而攻之,但时间太过于久远,加上这么多年来也很少发生有家族成员企图叛族的事情,管理也就逐渐松懈了。于是导致现在,邵家的诸多分支开始蠢蠢欲动,企图一拥而上取而代之。
尤其是现在正处于京城乃至全国的敏感时期,邵祖山极其担心那些分支频繁的小动作会让邵家受到威胁。
“沉旗随时我的外孙,但他是他们这一辈里最有潜力和能力的,只有他肯真正承认邵家,凭他的手腕,邵家必定会再安稳几十年。”
“您为什么不亲自告诉他?”
邵祖山说:“沉旗这么多年来,也不愿意多跟我说一句话,在他看来,邵家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即便我告诉他这些,他也不会因此有所改变的。”
“其实……”莫青泥尝试着与邵祖山沟通,“您没有发现问题和矛盾并不出在他的身上吗?”
只有贺沉旗的母亲邵琳景愿意抛却过去的恩怨,肯答应与自己的父亲和解,贺沉旗才会肯承认邵家吧。
归根到底,邵祖山需要解决的,还是与自己女儿的关系。
这么多年了,邵琳景自从当年自杀被救回之后,便再也没有回过邵家,她与贺沉旗的父亲贺彦一道致力于医学事业的研究,一直奔波在实验室与手术室里,除了忽视对贺沉旗的教育之外,也更加没有时间同自己的父亲和解。
“邵老先生,您想过没有,或许就是因为邵伯母始终不肯再踏进邵家一步,沉旗才不愿与邵家扯上关系的?”
邵祖山的脸上多了丝愧疚:“当年……是我对不起景儿。”
“这些话,您应该亲口对邵伯母说才对。这些年邵伯母一直不肯回邵家,可能是因为您一直不肯承认当年您做的有错?”
莫青泥其实是猜的,之前贺沉旗带她回贺家老宅的时候,她见过一次贺沉旗的母亲,有着江南水乡长大的女子独有的温婉气质,即便人到中年也依然气质出众,一举一动都是良好家庭氛围下烘托出来的优雅,她并不像是一个会很记仇的人。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当年她自杀被救回来之后,虽然邵祖山不再管她与贺彦的婚事,但也没有说过一句软话,不肯承认自己的做法有错。
也许只要邵祖山肯对自己的女儿说一句当年的事情,是他的不对,一切事情也就化解了。
当然,这些都是莫青泥的猜测,她一直都有看透人心的天赋,但是具体怎么样,还是要当事人才知道。
她现在只能试着给出自己的建议,毕竟如果贺沉旗愿意承认邵家,只会对他的事业更加有利。
不过莫青泥最多也就做到这个地步了,剩下的关于邵家的事情,她一概不会再管,邵祖山能不能说动贺沉旗走进邵家祠堂,那可跟她没有关系。
因为她还生着贺沉旗的气呢好吗!
贺沉旗没有告诉她关于邵家的一切,虽然道理上来说,贺沉旗也没有错,他本就不把邵家当回事儿,自然不用特意去提。莫青泥当然想得通这个道理,但是偏偏她就是觉得心里膈应的慌,总觉得和贺沉旗之间还有很遥远遥远的距离。
她以为自己可以看透贺沉旗了,但其实她只看到了冰山一角,甚至还没有贺沉旗的盟友们看到得多。
对,其实莫青泥不只是生气,她还有些小小的吃醋。
难道最了解贺沉旗的那个人不应该是她吗……
“邵老先生。”莫青泥刚刚开口就被邵祖山打断。
“丫头,你就不能也叫我一声外公?”
莫青泥噎了一下,转念一想叫就叫呗,她又不吃亏,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莫青泥立即甜甜的喊了一声:“外公。”
邵祖山立即哈哈大笑:“乖孙媳妇。”
“……”现在的老爷子们怎么一个比一个老顽童了?
“外公。”喊了第一句,莫青泥接的顺畅无比,“我已经把我该说的都说完了,您看着是时候就把他放出来呗。”
“哦,对了。”莫青泥又加了一句,“您要是愿意多关他几天,我也是不介意的。”正好替她泄泄愤!
邵祖山正想再说些什么,外面忽然有人来报:“老爷,外边来人了。”
邵祖山看着他:“什么人?”
那人刚刚想回答,外边就响起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莫青泥心里一愣,她可是知道十分这脚步声,但是他怎么会来?他这个时候……不是还应该被关起来的吗?
“外公,我记得我说过,您不要找莫家的麻烦。”低沉的声线,贺沉旗的声音。
邵祖山惊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你怎么出来的?”
贺沉旗踏进屋内,身姿依旧挺拔,他第一时间将眼神放到莫青泥身上,眼里的担心一闪而过,嘴角升起不易察觉的笑容。
但很快他又沉着一张脸,走到了邵祖山面前:“外公,我总有我的办法。”
邵祖山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我可没把我的外孙媳妇怎么样,不信你问她。”
贺沉旗转头看向莫青泥,用目光询问。
这个老爷子真是狡猾……莫青泥挤出一抹笑容:“对,外公只是请我来喝口茶——”
外公?
贺总裁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沉旗你要不要也坐下来跟外公聊聊天?外公真是很慈祥的一个人诶——”对,莫青泥就是存心的。
贺沉旗皱了皱眉,目光不善的看一眼邵祖山:“外公,我们还有事情,先离开了。”
他说完,就上去拉了莫青泥的手臂拖着人走,莫青泥在出门口的时候还故意挥了挥手:“外公,我有空会再来看你的哟~”
贺沉旗的脸色更黑了。
走出府邸,莫青泥在胡同里甩开了贺沉旗的手,冷了目光问他:“你怎么出来的?”
贺沉旗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脑袋,但是被她退后一步闪开了。
“你怎么了?”
“你应该多在里面呆几天的。”莫青泥笑了笑,越过贺沉旗朝胡同外面走。
贺沉旗眼疾手快的拉住她:“你到底怎么了?”
莫青泥歪着脑袋看着他:“我没怎么啊,就是跟外公联络联络了感情,很开心而已。”
莫青泥特意在很开心三个字上面加了重音。
贺总裁后知后觉的说:“你在生我的气?为什么?”
“我有吗?”
“有。”
莫青泥挑眉:“贺沉旗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贺总裁快要暴走了,他就只是被自己的外公设计关在禁闭室里一下午而已,自家小女人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我真是输给你了。”莫青泥一看贺沉旗的表情就知道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
“你从一开始就猜到是你外公做的吧?”莫青泥手指点向贺沉旗的胸膛,啊,肌肉紧实,手感不错……等等,是不是哪里出错了?对,她现在还应该在生气。
贺沉旗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莫青泥直接换成了轻锤贺沉旗的胸口,语速加快了“我他妈都要急死了你丫的还跟个没事人一样,看我着急好玩呢是吧?”
“不准骂粗话。”贺沉旗抓住莫青泥不安分的手,“我知道是我外公做的,但是我那种情况下我不能说,只能跟他们走,毕竟那是军令,不能违抗。”
“好,这个我理解。”莫青泥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生气的,是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关于邵家的事情。”
“今天关于邵家的所有讯息都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我连你是邵家的后辈都一点不知道,贺沉旗,你就从来没有想过告诉我?”
贺沉旗黢黑的眸子里隐藏着太多的情绪,莫青泥看不真切,也觉得不太想去看了。
“贺沉旗,是你说的让我不要顾及什么合约什么不正常的开始,你要我相信你,可是你竟然不肯与我分享你的过去。白凌然知道,程卫知道,连段冉都知道,好像整个圈子里我离你最远一样,难道最清楚知道这些的,不应该是我吗?”
贺沉旗轻轻抚上莫青泥的脸,手指在她精致的五官上缓缓描摹过,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莫青泥,你真会推卸责任。明明是你从来不愿意跟我讲你的事情,你难道没有发现,我对你的了解,都是从调查里面得出来?”
“除了有关邵家的,其他所有我觉得重要的过去都告诉你了,可是你一向不提起你自己。我不提邵家只是因为,我觉得邵家不重要。”
怎么感觉到头来是自己错了?莫青泥深吸了一口气:“我的过去能有什么?你不是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了,我还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
“调查的和你亲口说出来的,不一样。”
莫青泥觉得自己真是栽在贺沉旗身上了:“行行行,那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呗。”
“等你以后主动告诉我。”贺沉旗说着,偷吻了莫青泥的嘴唇一下。
天呐以后谁敢再说贺沉旗从来没有谈恋爱的经验她就跟谁急!一场危机就这样被他轻轻松松的化解了好吗!
“但是!作为你这次让我生气的惩罚,一个星期都不准上我的床。”莫青泥一板一眼,义正言辞的说着。
她知道她其实不是个好的恋人,有很多的缺点,大概很多时候贺沉旗都处在包容她的状态里。
但是两个人相处在一起,便是要互相磨合和理解,相互成长。
莫青泥想,她应该会慢慢学会的。
贺沉旗有些危险的眯起眼:“一个星期?”
莫青泥点头:“一个星期,没得商量。”
“好。”贺沉旗嘴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别有深意。
莫青泥正准备提高了警惕,就被贺沉旗揽着腰扛到了肩上。
“喂——!贺沉旗你干嘛!”
贺沉旗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反了你了。”
然后贺沉旗就那样扛着莫青泥走出了胡同,把她扔进了等在外面的车子里,但其实看似粗鲁,动作是很轻柔的,也细心的用手掌挡在车门顶部防止莫青泥的头撞到。
莫青泥的心一瞬间就软了下来,所有的不愉快都仿佛烟消云散,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去努力学习怎样爱贺沉旗吧。
“你想要干什么!”莫青泥双手交叉在胸前比了个十字,“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
贺沉旗眼里泻出笑意:“我抢都抢了,谁敢说句什么?”
“好吧,那民女就是大爷你的了。”说完,莫青泥就扑在贺沉旗身上,将他压到了身后的车窗上。
贺沉旗靠在车窗上,背后是夕阳洒进来的余晖,柔和的光芒包裹着他的五官,依旧完美到令人不敢相信。
莫青泥轻轻的在贺沉旗唇上印上一吻,毫不加以掩饰的目光里盛着痴迷、爱意。
“你以后不许再瞒着我了,你知道我会担心的。”
“好。”回答完,贺沉旗伸手扣住莫青泥的后颈,霸气的吻住她,撬开她的牙关,辗转勾缠,深情到让莫青泥忽略了自己的存在,不断的沉沦。
漫长的一吻过后,贺沉旗抵着莫青泥的额头,非常满意她现在的模样。
潮红的脸颊,水润的唇瓣,亮晶晶的双眸,格外的诱人,而这一切都是由他创造的,让贺总裁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真想现在就吃了你。”贺沉旗在她耳边充满诱惑的低语。
莫青泥斜昵他一眼,压低了声音,吐气如兰,有些风情万种的挑逗:“如果你不怕司机先生看到的话,我不介意的哟。”
贺沉旗眼眶都有些泛红,心里的邪火一股一股的撩拨他的理智。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妖精!
贺沉旗拼了命才忍住不失去理智,咬牙切齿的威胁:“你要是再勾引我,我就把司机赶下去!”
莫青泥这下才老老实实的坐直身子,但还不忘贫嘴:“皇上,臣妾错了。”
“怎么最近越来越贫了?”
莫青泥无辜的眨眼:“有吗?没觉得呀。”
“你啊……”贺沉旗无奈的叹气。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出来的?我还以为你还要在里面多呆几天呢,出来以后就胡子拉碴的,脸也没洗一头乱发,衣服也皱着。我就守在外面,等你一出来就给你拍一张照片,发给A市的杂志社,让他们做一期专题,论A市商业阔少如何沦为中年老男人!”莫青泥为自己的想法默默点赞,非常开心的嘲笑贺沉旗。
“中年?老男人?”贺沉旗敏锐的抓到莫青泥话里的重点,眼角狠狠抽了一下,双眸越发的幽深了,“你觉得我老了?嗯?”
莫青泥顿时觉着后背发凉:“有吗?”
“你刚才说……论A市阔少如何沦为中年、老男人……?”
“明明是你自己的重点放错了好吗!”莫青泥欲哭无泪。
“你觉得我老?”
“绝对没有!你要是不跟我结婚,绝对是A排名首位的钻石王老五!”莫青泥就差对天发誓了。
贺沉旗仍然有些不满的说:“我只比你大六岁。”哦,贺总裁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是是是,我知道,六岁正好,我最喜欢了。”
“真的?”
“真的真的。”莫青泥小鸡啄米般不断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贺总裁才满血复活了:“乖。”
“诶,绕过这个话题,你快告诉我你怎么出来的,我非常感兴趣!”
------题外话------
大家最近都不来冒泡==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