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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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善良是一项美好而可贵的品质。

    就算蓝染自认算不上是一个好人, 但他也还不至于去否定这世界上名为美好的事物。

    只不过,他从不欣赏毫无底线的善意。

    真正的善,应该是兼具了坚韧和勇敢,即使身陷罪恶,也能背负起黑暗、向光而行,哪怕全世界都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而超出了自身能力的所谓善意, 带来的永远都只有灾难, 最终的后果甚至比纯粹的恶更加可怕。

    和前者月光一般的皎皎光辉比起来, 后者不过是风中摇摇欲坠的萤虫, 稍微大一点的雨滴, 就能将他打落尘埃。

    在成为死神之后数百年的时光之中,蓝染曾无数次地亲眼见证了这一点, 却从没能见到一轮明月。

    或许他所提出的条件太过严苛, 坐在帝光理事长边上,蓝染漫不经心地这么想。

    但,真的就不会出现在这样的一个人吗?

    台上的舞台剧已经进入了最后皆大欢喜的大结局, 美丽的公主感动于一寸法师的勇敢救助,缓缓地放下了遮住脸的绘扇。

    精致过头的妆容迎来了全场的屏息以待,而蓝染却只盯着那双柔和带笑的湛蓝双眼, 仿佛重新回到了空座町的那个夜晚, 看到了这双摒弃了犹疑、盛满了温柔与坚决的眼眸。

    他心中微微一动。

    帝光学园祭最热闹、也是最重要的第一天随着幕布的降下终于结束了。

    前来的参观的人群逐渐散去,在收拾今天的残局之前,学生会还有最后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还算华丽的晚会,赤司。”迹部带着来自冰帝学生会的成员, 和对面以赤司为首的帝光学生会东道主握手致礼。

    “多谢夸奖。”赤司从容地接下从手掌出传来的大力,并面带官方笑容握了回去,“期待冰帝今年的学园祭。”

    “放心吧,本大爷主办的学园祭一定是最华丽的!”

    两位同样年纪轻轻、身为一年级就打败了所有的前辈登上学生会顶点宝座的会长,针尖对麦芒一般波涛汹涌的身后。

    “帝光的舞台剧果然名不虚传,今天大饱眼福了。”忍足推了推丝毫没有度数的平光眼镜,对着另一边的身材娇小不足一米五、气场却两米八的戏剧部部长客气地寒暄。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纪念照片,这样盛大的场面没有被摄录下来的话,未免太可惜。”

    少女部长闻言,给了他一个你很懂嘛的眼神,面上却为难道:“当然是有的,不过这些都是只在帝光内部流通的纪念册,所以……”

    只要流通就行!

    闻弦音而知雅意,忍足脸上做出恍然而遗憾的模样,要多假有多假。

    “失礼了,多谢前辈的提醒。”

    两人相视一笑,满满臭味相投的气息惹得跟来蹭玩的向日岳人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那感觉好可怕!

    已经对峙不下去的赤司和迹部:“……”

    赤司征十郎收回手,认真地看了墨蓝色头发的忍足侑士一眼,对迹部淡淡道:“这位忍足同学外交才能不错。”

    “身为冰帝海外交流委员会会长,会有这样的才能是理所当然的。”迹部丝毫不惧地回视。

    赤红和深蓝两双眸子相对,在空气中碰撞出噼里啪啦的电光。

    “征十郎?景吾?”

    好不容易脱下穿了一整个下午兼晚上的厚重礼服,一身轻松的月见匆匆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不由出身询问。

    “月见。”x2

    异口同声的两人再一次对了对眼。

    这时候就算是天然如月见都发觉这两个许久未见的朋友之间,气氛似乎不是那么平和。而小动物如向日岳人已经顾不得忍足侑士那里的诡异气息,抓住他制服的下摆,整个人躲在忍足的身后瑟瑟发抖。

    ……吓着小朋友了喂!

    忍足看了看那边站位微妙的三人,再看看身后,还是负责任的把自家搭档往身后拦了拦。

    赤司率先移开目光,看了看已经换回了原本装束的照桥,将对他这一次演出的疑问给吞了回去。

    “怎么跑出来了,不多休息一会儿。”

    没穿过不代表他没有常识,那种礼服少说也有十几斤,那头长长的假发看着是好看,但重量同样不会轻松。可以说,要不是月见这个每日进行体能训练的演春姬公主,换了别人都不一定能坚持的下来。

    “因为想到景吾马上就要会冰帝了,所以就赶紧过来和你一起送他。”

    “本大爷已经回了东京,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要你跑得这么急?”

    迹部大爷嫌弃地掏出手帕递给月见,语气明显软和了下来。

    “作为东道主,来送朋友本来就是应该的。”

    接过手帕擦了擦额上的薄汗,他是换了衣服后就一路小跑了过来。帝光校园不小,搭建舞台的体育馆离大门口更是一南一北,正好在对角线上。

    “用过我就不换给你了。”月见将擦过汗的手帕随意往兜里一揣,然后对赤司笑道,“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没有,我们正要送他们离开。”赤司的目光在月见带着运动后红晕的脸上转了转,淡淡回道。

    算了,看在那家伙马上就不再杵在面前碍眼的份上。

    同样因为月见不和他不客气的举动,被顺了毛的迹部大爷抱胸扬眉,自动过滤了赤司的话。

    “你喜欢的话我给你送一打过来。”

    “这就不用了。”

    围观了整个场面的忍足:“……”

    还真是看不出来啊,明明看起来迟钝又天然的样子,应付起这种场面却意外的很娴熟嘛!

    果然是能成为赤司和迹部这种一山不容二虎类型朋友的人,果然不能小看。

    “看见没,这就是我们帝光的名物,厉害吧!”

    不知不觉和他一样站在一边围观的戏剧部部长,骄傲地抬起了精巧的下巴,语气中充满了自豪。

    ……厉害什么,驯兽技能吗?

    忍足对上少女部长莫名骄傲的眼神,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写满了吐槽欲。

    “无论是多么桀骜不驯的不良,只要出现在他的面前,全部都会自动收敛的强大技能。今年帝光的违规率下降了不少呢!”

    ……居然被完美的接下来了,他没有说出口的吐槽!

    忍足恍惚地推了推眼镜,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从一个少女身上,生平第一次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浓浓的革命友谊。

    郑重地交换了联系方式,忍足在迹部的带领之下,和冰帝众人上了来前来接人的大巴。

    送走了最后一个前来告别的学生会代表,天幕上下弦月已经升到了半空。

    “月见你可以先回去休息的,不用陪我忙这些事。”

    身为帝光国中学生会会长,以身作则的赤司在其他人都已经去休息了的时候,依旧不得空闲。特别是学园祭还剩下两天,计划都需要根据实际情况一一重新安排确认。

    “反正也不是多有难度的事情,我先给你捋一遍,把不那么重要的挑出来,你也能轻松许多。”

    其实一点也不想早回家的月见情真意切地说。

    抬头看了看时间,赤司摇头。

    “不行,太晚了。”

    翻了翻桌子上剩下的文件,赤司接着道:“我已经叫了司机,等他来了之后我们就一起回去。”

    还想再挣扎一下的月见:“……你不会想着带回去处理吧?”

    “放心吧,最重要也是最麻烦的今天已经过去了。明后两天主要就是帝光学生内部娱乐,没有什么特别紧急的活动,我明天早半个小时过来就能处理好了。”

    ……他还能说什么呢?再说下去征酱就该怀疑了。

    而且……

    月见抬头看了看会长室墙壁上挂着的挂钟,时针已经明明白白地指向了数字九。

    “的确已经太晚了。”

    赤司不疑有他,两人就着等车的这点时间处理了一下比较重要的事务。在司机发消息来之后,就利索地收拾了一下后上车回家。

    “对了,我记得你们班上报上来的演出单子没有你,是突然顶上的吗?”

    上车之后,赤司升起挡板,这才转头问出困扰了自己一晚上的问题。

    “单子?演出单吗?”关于这一点,月见怎么可能没有想到,他早就和班长对好了口供,这时候将小惊讶给演得异常真实。

    “据说舞台剧出状况的可能性非常高,所以只要安排得过来,每一个角色都有替补。你没看见我的名字的话,应该是拿错单子了吧。”

    一边说着,月见一边在心里叹了口气。

    作为戏剧部部员的班长的确有这样的一个好习惯,不过拿错单子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了。

    “是这样啊!”轻轻的口吻叫月见听不出真假来,转瞬间赤司就略过了这个话题,关心起他的休息。

    “今晚去我那里住吧,我让浅野婶给你提前收拾好。”

    月见在赤司宅有自己的房间,赤司会这么说也是因为今天忙得太晚,不想让他回去在琐事上浪费时间,能够早点休息。

    事实上,他也很想直接去征酱家。

    但问题是,月间几乎可以肯定,百分之二百家里还有只凶兽正在等着。今晚他要是敢不回去,那他也就不用挣扎,可以直接放弃治疗了。

    果然,说一个谎之后就要用无数的慌去圆。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青梅竹马的征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撒谎的月见心情稍微有点微妙。

    他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心虚,就像平时一样自然地回道。

    “今天就不了,晚上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小野寺编辑即将离职,有些事情要移交给他的助手,有些事情他要尽快在离职前处理完。”

    果然,听到是月见工作上的问题之后,赤司就没有多劝了。

    两人虽然小时候同吃同住了很久,但是长大之后到底还是会给彼此留下一定的隐私空间。除了在安全的问题上赤司会比较较真之外,其他方面还不至于要全部知道全部了解的地步。

    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在幼驯染的小说都火了一把之后,才知道新晋推理小说新人六神月就是照桥月见。

    “很麻烦?能解决吗?”

    “麻烦算不上,可以解决,需要帮忙的话,我会和你说的。”

    得到了这样的答案之后,赤司这才不说话了。

    车内的气氛重新归于沉默,不过以往让人享受的安静气氛此时却让月见颇有点坐立不安。

    微妙的气氛让本就心虚的月见看到越来越靠近的照桥宅的时候,都不那么排斥了。

    黑色的轿车缓缓地在照桥宅的大门前停下,月见将手搭在身侧的车门上,就在他准备推开门的时候。

    “月酱。”

    月见推开车门的手忍不住颤了一下。

    已经多久了,他没有从征酱的口中听到他这么称呼自己。

    依稀的月光下,月见回过头,对上了赤司在黑暗中闪着微光的眸子。

    “月酱。”沉默中,一只微凉的手伸过来,轻轻搭在月见攥着书包的手上,“我想听实话,月酱。”

    “你承诺过的。”

    月见深呼吸一口气,将推开了一半的门又关了回去。

    “是的,我承诺过。”

    那时候,诗织夫人刚刚下葬。

    两人也像是现在这样,手搭着手。

    不过,那是在赤司黑暗的房间,两人蜷在一个被窝中,也是月见主动将手搭在赤司的手上。

    “月酱,会想照桥伯母吗?”

    “会的。”

    “月酱那时候没有哭。”

    沉默了一下,月见回道。

    “不是的,我有躲在被窝里一个人哭,因为还要准备父母的葬礼,所以不能被人看见。”

    “是这样吗?”

    “……是的。”

    “可是,父亲说,身为赤司财阀的继承人,不可以流泪。”

    那时候,睁大着双眼,因为诗织夫人的死而想起了自己母亲,同样睡不着的月见想了想,然后在黑暗中摸索着,将右手搭上赤司的左手——就像是赤司现在做的那样。

    “但是征酱可以。如果,征酱不愿意一个人的话,就来找我。只要是征酱的要求,能做到的我全都会答应。”

    “……”

    “……”

    “约定了?”

    “嗯,约定了。”

    现在想想,那其实是照桥月见对赤司征十郎说的第一个谎,以及许下的第一个诺言。

    因为想起了幼时的回忆,月见嘴角微翘。

    没有人走下车,没有得到任何指示的司机大叔安静地将车停在原地。熄火后,连轻微的发动机声音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挡板拦住了车后座两个少年的声音,司机大叔耐心的等待着。

    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的照桥宅二楼,琴酒冷冷地盯着许久不见动静的轿车,咧开嘴角。

    优雅而狰狞。

    “所以说,都是为了空座町的那个连环杀手?”

    听竹马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赤司高高扬起眉毛,总结。

    “因为你觉得我会严格卡死你的外出行程,所以,就决定隐瞒下这件事。不仅仅是我,就连宇佐见家族都被你给瞒过去了。”

    说着,赤司脸上露出些许惊讶的神色:“应该说你考虑得周到吗?”

    对于宇佐见家老爷子的心思,赤司心里很清楚,自然也知道那位老人家对这个小外孙的看重程度。

    月见干笑一声:“主要是麻烦了榊叔叔,要不是他,这件事也瞒不下来。”

    “……你还挺得意?”

    “不,只有这一点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

    “……”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轻笑出声。

    最大的危机过去,月见这才软软地道歉:“征酱对不起,没把这件事告诉你,我只是不想你太担心。”

    抛开别的种种不谈,月见说服榊太郎将这件事压下的主要原因,的确是不希望家人朋友们担忧。

    赤司冷笑一声,道:“你想得也没错,要是我知道了的话,绝对会严格卡死你所有外出行程。”

    欣赏过月见瞬间变得惊恐的小表情,他这才继续道。

    “不过,看在你还算坦诚的份上,这次就算了。”

    月见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小心脏不争气地蹦跶了几下,终于安慰地落回了胸腔之中。

    “……不要大喘气啊,征酱,很吓人的。”

    “现在知道害怕了?”

    替月见打开车门,赤司看着他提着书包乖乖站在原地的样子,被隐瞒了的愤怒也终于在夜风中烟消云散。

    “回去早点休息吧。”

    “晚安,征酱。”

    “晚安。”

    月见提着书包向着照桥宅的门口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句淡淡的话。

    “月酱。”

    “嗯?”

    “没有下次。”

    “……好。”

    伴随着发动机轻微的声响,赤司家的轿车逐渐驶离,而月见还站在原地,看着载着竹马的汽车渐渐变小。

    脸上的神色渐渐地变得严肃起来,情况似乎有点不太对。

    ——并不是说他自己的事情。鹤田优这件事毕竟是他隐瞒在先,刚才全部坦白他也不后悔。

    之前不说,的确是不希望赤司和宇佐见反应过度。不过,既然都已经被察觉了,就没必要再死硬嘴犟。否则,就不是减小事态,而是给关心他的人添麻烦。

    他担心的是赤司。

    前后两个月酱,里面包含的情绪差别太大,以至于他不能再用错觉来解释。

    征酱,还是……征十郎?

    他不能只看犯罪心理了,月见默默地想,必须立刻把心理学的基础补起来。

    而且,这件事决不能让别人发觉!

    至于赤司伯父那边……

    月见低头想了想,然后对自己摇了摇头。

    现在不行,不是时候。

    无论是征酱,还是景吾,同辈中最优秀的他们都还羽翼未丰。

    至于自己,如果不继承宇佐见的话,在这方面恐怕并不能带来多少的帮助。

    看来,他也要早一点下定决心了。

    至少,慈善基金会必须得先准备起来。每一分他们能拿在手里的力量,都不可以被浪费。

    无论如何,征酱都必须是赤司财阀唯一的继承人。

    只有这一点不会变,他也绝不容许改变。

    不远处,独自一人坐在车中的赤司突然支着脑袋,轻笑了一声。

    [你说,月酱他有没有发觉。]

    [你是在小看月见吗,别太狂妄了,我自己。]

    [小看?当然不,他恐怕早就有所察觉了吧!]

    [你不该故意表现出来,现在只能让他担心。甚至,还会影响到他的决定。]

    [是你太软弱了,他只需要推一把。]

    [我希望能够尊重他的每一个决定,而不是因为担忧我们,就去接手什么责任。]

    [所以说你太软弱,明明这也是你的期望。]

    [……我知道。]

    “……我知道的。”

    黑暗中,一丝金色一闪而过,然后泯灭了下去。

    正是因为接触了财阀,知道了这个世界有多么的弱肉强食,所以,赤司希望月见能够掌握更多能够保护自己的力量。

    他希望自己的小伙伴能够远离任何伤害。

    赤司很清楚,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因为他知道,月见想要保护他的心情和他其实是一样的。

    唯有这一点,绝对不会改变。

    所以,当今天发现月见对自己有所隐瞒的时候,赤司其实并没有太过生气。

    他也从不曾怀疑自家竹马想要保护他的心情。

    他只是……

    利用了这份心情而已。

    [你说得对,这其实也是我的期望。]

    另一边,几乎在察觉小伙伴异样的一瞬间,就开始计划着接下来怎么办的月见,一边揉着脑袋思考着这么着手去学习心理学。自学对于创作来说,可能已经够用了,但是要能够及时应付征酱那边的变化,就根本差得远。

    必须找一个心理学专家进行系统的学习,而且这是一门注定不能被别人发现的课程,他得挤出时间来。

    明年重新分班也不能随缘了,要想办法和征酱分在一起。这个问题应该不大,去教务处打一声招呼的事情。

    思考得太认真的后果,就是月见已经完完全全地忘了,自己之前不想回家的原因。

    所以,当他被一只精实有力的胳膊整个人怼在门板上的时候,月见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阵哥?”

    一片黑暗中没人做声,只有新鲜的水汽伴随着危险的吐息缓缓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俺赤:糟糕,感觉小伙伴要被抢走了。

    仆赤(推):让开,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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