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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夜长梦多,马子瑞当晚就带着藻石来找桂来业了。他还给桂来业带来了鉴定所需的各种工具。
桂来业这次不敢马虎,要知道,他的性命都掌握在马子瑞手里。他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小心翼翼地拿起藻石,他十分期望这次的藻石还是真的,那样马子瑞一高兴,他这边就安全了。不过在他拿起藻石的那一瞬间,就隐约有了一种异样感。为了让马子瑞死心,他拿起放大镜仔细看了又看,然后又拿起白色软布浸了一点瓶子里的液体在藻石上面擦了擦,果然,软布上面留下清晰的颜色。
他让马子瑞看了看,对他说:“掉色,比上次那个还假。”
马子瑞气得把藻石从桂来业手里夺过来,又把它狠狠地摔在地上。嘴里骂了一句,还说挖地三尺也要把田进宝找出来,将他碎尸万段。
马子瑞走后,桂来业捡起地上的藻石,觉得他还值几个钱,就把它收起来了。现在的他,风光已不在,马子瑞现在在气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送他离开。
马子瑞只叮嘱桂来爷让他别乱走,然后他就带走了所有人,让他们去找田进宝。这就给了米洁一个很好的机会,她轻轻松松就走进地下室,找到了桂来业。
桂来业看到进来一个乔装过的女人,便问她想干什么。
米洁依照桂来业以往的规矩,把一沓钱放在他面前,然后掏出藻石,让他鉴定。
桂来业先把钱收起来,本来他对这个藻石也不抱什么希望,但是当他拿起来的时候,眼中渐渐发出奇异的光芒。这个居然是真的!那种玉石中自带的颜色清新自然,不是人工能做出来的。
他让米洁帮他把门关好,趁米洁转身的时候,他瞬间便把藻石调包了。刚才马子瑞拿过来的假藻石还在这里,正好派上用场。
他告诉米洁这个藻石是真的,并让他收好,出门注意安全。
米洁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毕竟向云拓告诉她是假的。于是她再三跟桂来爷确认,可是得到的回答都是“真的”。
“由于见过真藻石的人很少,即便见到了也不懂得怎样辨别。不管您这个是从哪儿弄来的,它确实是真的。但是现在外面风声很紧,你最好先把它藏起来,等风声过了再作打算。”
这是桂来业对她的忠告,她也佯装答应了。但是从地下室出来,她就把他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坐到车上,她开始幻想国外的二人世界。藻石是真的,她再也不用担心日后会被钱明报复了。
最近“反贪”风声很紧,马德才深入官场这么多年,终于感觉到了一点不安。他把办公室收拾得“干干净净”,那幅“人间仙境图”也被他拿回了家,准备让儿子拿出去销毁呢。
马子瑞从桂来业那儿回来,便和爸爸在房间里商量此事。
“是我大意了!”马德才说,“我之前在凌家见过真的藻石,自认为对它非常了解。田进宝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我把藻石仔细看了一遍,我可以确定它是真的。但是第二次,我几乎没有细看就相信了它是真的。这是‘先入为主’在作怪呀!”
“所以说,田进宝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演了一场戏。我看他是活腻了!”马子瑞握紧拳头在桌子上重重地捶了一下。
“田进宝得了那么一大笔钱,有可能已经逃离蒲华市了。要找他,恐怕没那么容易。”马德才也是心有不甘,他何尝吃过这么大的亏?
“只要没有出国,我就一定能把他找出来。”
他们在房间里的谈话正好被悄悄回家的马优优听到了。马优优退到客厅,在沙发上看到那里放着一个藻石,以为是爸爸和大哥买回来的那个假藻石,就又把它拿走了。
然而这个藻石却是真的。马德才从办公室拿回来的画就放在沙发上,而藻石似乎很不喜欢桂来业,它又从桂来业那儿跑出来了。由于很长时间没有吸到过血,它现在有点儿精气不足,只能找到这幅画暂时栖息。
马德才和马子瑞自然不知道藻石刚刚来过,所以马优优把它拿走,对他们来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宋南福回到家后就给凌会盛打电话,告诉他马子瑞和桂来业的事。他怀疑马子瑞那儿有藻石。凌会盛说交给他吧,他会打探出来。
深夜,凌会盛找到马子瑞,马子瑞正躺在情人的床上,睡得正酣。他先把那女的迷晕,又对马子瑞使用了迷幻术。
“藻石是真是假?”他问。
“假的。”马子瑞答道。
“藻石在哪里?”他又问。
“桂爷那儿。”
凌会盛根据宋南福描述的桂来业现在的样子,用幻影追踪找到了他的下落。但是他已经对桂来业使用过迷幻术,这次只能让他晕过去,然后在他住的地方搜寻。
这个地下室又脏又乱,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而且他也没有感应到藻石的存在,想必真藻石确实没在这里。他通知老谢,让他来抓人,然后他就离开了。
藻石现在变得越来越难查找。凌会盛有种预感:它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出不来了。最近也没有听说医院收到过RH阴性血“失血过多”的病例,那么它现在在干什么呢?
他知道宋南福现在还在查五年前那场踩踏事故的主导人,虽然杨进平已不在人世,但他的幕后主使人关永开和明义安还活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宋南福。也许宋南福已经知道,那么他会有什么行动呢?宋南福现在帮他查找藻石的下落,很难说他是为了什么。
这些千丝万缕的联系,也说不清谁是主要责任人,如果要追责,凌家很难抽身。这才是凌寿祥按着不说的原因。他宁可自己手上沾上鲜血,为自己的儿子报仇,也不愿公诸于众,让世人评说。
而他,有时只能站在高高的顶楼上,吹着冷风,看着这座有着八百多万人口的城市,感受着弥漫在城市上空的各种欲望。他虽是异族人,有着异于常人的特殊能力,但他又能做什么?他无权干涉别人的人生,只能穿插其中做他该做并且能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