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薛冷回来了

酒色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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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冶的眼睛蓦地瞪得大大的,略带惊恐:“薛——”

    “嘘…你想让所有人都过来围观吗?”他附耳低语,更像是在威胁她。

    临近夏季,可毕竟还不是夏天,深夜露重,气温也低不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的练冶缺少了被子的包裹浑身忍不住颤栗起来。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眼前的人。

    当她整个人悬空被扛上肩的时候,忍不住害怕起来,“薛冷,你、你想做什么?你想带我去哪儿?”

    任她怎么问怎么说,他只是扛着她向前走,开了门走出去沿着走廊继续朝前,一言不发。

    “薛冷…哥哥,不然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的呀~我绝对不跑,你放心好了!”练冶压着嗓子甜丝丝的说着,带着一股子少女的娇媚。

    薛冷啪的打了她娇臀一巴掌,“不许说话!”

    练冶脸刷地红起来,咬唇不语。薛冷也停下了脚步,眯着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看的练冶毛骨悚然的,“你、你干嘛……”

    “竟然没穿内、裤?”一字一字从他齿间蹦出来,漆黑的双眸泛着危险的讯号。

    练冶一口气憋在胸口,整个脸火辣辣的燃烧起来,羞意充斥在心口,却也傲气的咬牙,“裸睡有利于身心健康!”

    睡觉的时候就她一个人,内衣内裤都是束缚的东西,不穿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不是套着睡裙吗!她怎么知道有变态会大半夜的钻进她的房间硬把她扛走啊!还下流的打她P股,臭不要脸的!

    当抵达目的地的时候,练冶的脸色瞬即从潮红褪成苍白,是吓白的,因为眼前就是薛冷的房间,被她搞得乱七八糟的房间!怪不得他要抓她过来,难道是他知道是她弄的?他是怎么知道的?完蛋了,他一定会揍扁她的吧……

    “我可以帮你捡起来的……”她像个战败的小兽,瑟缩着脑袋乖巧的说。

    薛冷将房门关上,顺便锁了起来。转身看着她,在不太明亮的暖黄色落地台灯映衬下满是凄楚懊恼的小脸,晶莹的几近透明。

    他勾唇一笑,朝着一片凌乱的书架走去,接着在练冶惊愕的目光中将大片大片的书扫下书架散落在地上,堆积成一片。

    练冶握了握拳,杀千刀的卑鄙小人!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估计是等着她那句话呢吧!故意把更多的书弄倒在地上,让她花更多的时间去捡起来摆上去,以此报复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练冶可是能屈能伸的女汉子,谁怕谁啊!总归有朝一日,她会报复回去的,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知道得罪她的下场会是何等凄惨!

    就在她腹诽不断的时候,薛冷已经将眼前的一大片区域变成书的海洋了,将凌乱的书籍铺散开来,像榻榻米一样,在练冶不解的眼神中一边解着他的纽扣一边缓缓的朝着她走过去。

    “你发、发什么神经!我、我才不陪你疯呢!我走了,我唔——”

    练冶见他黑沉黑沉的眸子,就像冥河之水飞旋着将人吸进去,勾魂摄魄的。她不想被这妖孽勾魂,撒腿就想跑。奈何动作太慢,明明距离那样远,可这人就想猎豹似地,一个纵身就扑了过来,将她围困在结实的臂间,抵压在门后,动作粗鲁的霸王硬上弓!

    当她身下全是沁凉的书籍,鼻尖是纸页的墨香和那人特有的味道时,她才明白过来,敢情这变态之前根本就不是为了报复她才甩书啊,真正的报复放在这儿呐!

    他就像是一头饿了整个冬天的猛兽似地,疯狂的吞噬着她的每一个部分。不敢哭出声不敢叫出声,她只能咬着唇嘤嘤嘤低低抽泣。

    这一夜真他妈漫长,她昏过去又醒过来的时候,杀千刀的男人还在狂肆的动着,将她软的像一滩水一样的身体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为所欲为。

    …。

    大清早,练冶醒来的时候果然是睡在自己粉嘟嘟的圆床上,浑身是完全脱力之后的发自各个骨节间的酸涩疼痛,也许连爬几座大山在被人暴打一顿之后也不过如此吧!

    上一次是她喝醉酒,那是一个意外,她也有一些责任,就当作你情我愿好了。那这一次呢?绝对,绝对是赤果果的弓虽暴!

    “是么?那么多人在为什么被强的时候不出声?我有拿刀威胁你?”完全不在意的口吻,薛冷轻轻的在脸上抹上泡沫,准备刮掉青须。

    练冶气急,“我有证据!”她伸手扒拉开上衣,露出胸口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

    成长的初具规模的骄傲被粉白色蕾丝花边少女文胸聚拢出一条迷人的勾,展露在薛冷的眼底,自成一脉绝色风景。

    见他眼底潋滟波动,练冶急忙拉起衣领双手环胸而立,瞪着眼睛看他。

    薛冷睨了她一眼,伸手解开纽扣,练冶瞧见他这动作不禁吓了一跳离他两丈远才好。

    他没有靠近她,只是半褪衬衫,古铜色倒三角精瘦的上身一览无遗。

    “1、2、3……”嗯,是八块腹肌,并不突出的吓人,均匀完美,秀色…可餐。

    “看清楚了,这些伤痕,按照你的说法,我的证据更有利,是你弓虽暴了我。”他厚颜无耻的说道。

    那结实的胸口布满了条条横横的可怖血痕,但都不深刻,质量不高,不过胜在数量多……

    练冶看了看自己被啃的坑坑洼洼的指甲,顿时悔恨不已,早知今日,当初就该留一手九阴白骨爪啊!几爪子下去还能留这不要脸的东西在这儿跟自己颠倒是非黑白?

    愤怒的练冶抬手将那剃须泡沫摸得他满脸都是,撒腿逃走。

    …。

    因为难得薛冷回来了,练冶也是周末休息,一家都齐全了。柳月做了个主一家人去外面吃一顿,高兴高兴。

    抵达饭店的时候,练冶忽然瞧见一熟人,正是上回跟她兜售小药丸儿的家伙。于是她说有点儿事情让他们先去她随后就到。柳月见她神神秘秘的,嘱咐她快点儿跟上就没管她了。

    她跟上那人想要问个究竟,那人是个在酒吧夜店混迹的混混,叫酒瓶仔,练冶也是通过网络认识的。

    “缺德事儿做的多了,可假药从没卖过!我给您发毒誓啊姑奶奶!我要卖假药我就当街被人砍死好不好?”酒瓶仔眼神诚恳的说。

    练冶拨了拨墨镜,心想自己是多此一举了,即便是假的他也绝对不可能老实承认说对呀我卖假药了。微微有些恼意,摆摆手,转身离开。

    刚走没几步,斜对面马路上冲过来两人,手中握着白晃晃的砍刀,嚷嚷着酒瓶仔的外号儿骂骂咧咧就冲过去,酒瓶仔见势拔腿就跑,跟装了火箭在P股后面似地。毒誓果然不能乱发啊!练冶一惊,也撒丫子飞快的朝饭店方向奔去,气都没时间喘一口。

    因此也根本没注意对面有人朝着她走过来,直到手臂猛地被抓住,“练冶,你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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