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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写完了，舒苒敲门示意程知让可以看过来。
程知让晃一看见写满的字，就觉得又回到了刚刚识别慕秋的字的场景。
再仔细一看，这个写字的人不瞎，写的字起码没有重叠在一起，还能认。
………就是逻辑不太通顺，还是看不太懂。
“这个画个圆圈……”程知让歪头，有点疑惑，“是什么意思？”
舒苒：“……我也不知道。”
程知让假装没听到她的回答，继续并且多次地发问：“前面摘花和后面的剧情有关系吗？”
“摘了花指着自己是什么意思？”
“质问那个人的时候为什么会有疯狂眨眼的动作？难不成，是在特意演给第三个人看？”
连续几个问题，把舒苒问得更茫然了，她甚至开始觉得——
程知让说得有道理，为什么要疯狂眨眼？而且施与淮站在第一个位置上指着某个人的时候是指过另一个方向的，真的有可能是在争吵给第三个人看！
再继续联想下去，最后捧着心脏倒下的表演，说不定也是在演给第三个人看！让他她认为自己死了！
茫然变成恍然大悟，舒苒对着程知让竖着了个大拇指，露出“不愧是程哥，真的好厉害”的表情。
导演常亮着的电脑屏幕上，飘过满屏的弹幕。
程知让的想法和猜测得到了舒苒的赞同，再让她传递一点消息过来的时候，她就直接按着这个思路走了。
说得很肯定。
程知让带着这份答案转向黎阳的时候，总觉得这个信息传递方向是不是错位了。
这情况看起来，应该是他反向传递给了舒苒。
左边的隔断门打开，黎阳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撇着腿装大腿截瘫的姿势，有气无力的，看着程知让，还哎哟两声。
“这腿真不方便，程哥，你直接开始吧。”
“………”真的好多戏。
他按着自己的理解，把刚刚舒苒传递给他的信息简单表演了一下。
在场外工作人员和镜头外的观众眼里，他的表演重点从施与淮的小花铁蛋对话模式，变成了深爱着的男女被迫当着第三人的面互相伤害的戏码。
特别是最后捧着心口，不甘心地往后倒下的时候，那叫一个凄惨，那叫一个催人泪下。
黎阳精神抖擞地看完了整场表演，专注到自己都快以为自己看懂了。
“这个………”黎阳抿一下嘴，带着点试探问程知让：“这个应该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了对吧？”
这不敢相信地看着某个人，指着他骂的样子，最后把自己气到心脏疼的样子，不就是“怒知女友出轨的悲伤故事”现场吗？
程知让怎么可能给他回复。
“嗯？你在说什么？”
黎阳“哦哦哦”三声，配合他的表演。
“我忘了程哥你聋了，这样，其实我懂不懂也没关系，关妤姐他们看起来也不太在乎能不能完成，我直接复制……选择性复制一下你的表演，给关妤姐看吧。”
虽然要装没听到但实际上都听到了的程知让表示，有亿点点无语。
“你真的看懂了吗？”
黎阳已经转身了，听到这话回头来摆摆手：“放心吧程哥，我没看懂。”
“…………”没看懂，他放心什么？
放心自己组的结盟队友可能会被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