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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子越看心里越是痒痒,那皮肤白得晃眼,还有那胸那腰……
“瞧你那副德行……行了,我去撒泡尿,你赶紧的,别特么耽误时间。”
说着,那瘦长脸把家伙事儿一收,扭头离开了。
沈知慕背上冷汗直冒。
她刚才看到那个瘦长脸掏出来又收回去的东西,应该是枪。
小时候她爸爸教过她几招,前几年,因为拍戏需要她又特意去学了武术。刚才休息过一阵儿,体力也已经恢复了不少,虽然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但对方的手里持有硬武器,在这个情况下擅动无异于以卵击石。
沈知慕强稳心神,扯了扯嘴角赔笑脸,试图争取谈判的可能。
“大哥,有事儿好商量不是……”
那矮子笑了两声,一边解衣扣一边朝她走过来。
“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大哥,其实我还挺有钱的,要不然你把我给送回去,我绝对会给你一大笔钱!到时候,到时候你就可以去找十个漂亮姑娘一起陪你,你看怎么样?”
“老子今天就想让你陪我。”
那死矮子似乎打定了主意,就是不打算放过她。
沈知慕紧张的心跳如雷,不由攥了攥手,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
不能鲁莽,不能鲁莽,这死矮子身上的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枪。万一那瘦长脸听到什么动静跑过来,那她就得凉凉了。
“大哥……”
她还想争取一下谈判的可能,可话音还没落,那尖嘴猴腮的矮子突然发难,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甩到旁边那块石头上。
沈知慕只觉得背部火辣辣的疼,紧接着,就被他用腰带绑住了双手。
“别动,乖乖让哥哥疼你,老子可不想让你这张漂亮的小脸破相……”
说完将她往石头上狠狠一摁,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
“那你可一定要轻一点呀……”
沈知慕双手抵在他胸前,强忍着恶心娇笑,就势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那矮子被她的‘主动’刺激,越发激动不已,在她手臂露出的肌肤上来回抚摸,脸埋在她的脖颈里,不停游移着。
沈知慕侧脸躲开,他呼出来的臭味几乎让她呕吐,忍耐快到了极限。
所幸,检查后似乎没在他身上发现有枪械。
那矮子也忍不住了,急切的伸手去解裤头,沈知慕趁机抬腿狠狠一顶。
他闷哼一声,弓着身子后退了几步,疼得五官都扭曲起来。他龇牙咧嘴的骂了一句,把手伸到后腰掏了什么东西出来。
沈知慕脸色一变,正打算冲上去来个鱼死网破。
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旁边飞扑过来将他扑倒在地,动作迅猛有力,只听见咔的一声脆响,便再也没了动静。
沈知慕被眼前的这一幕惊住。
那人起身回过头,一身迷彩作训服直挺挺的站着,高大又挺拔。风帽遮住了他的脸,只露出一双幽深锐利的眼睛,浑身散发着一股极重的凛然之气,看她的眼神冷冽没有温度却充满了探究。
“你……是军人?”
她确认,生怕才出狼窝又进虎穴。
“嗯。”
听到他的回答,沈知慕不由鼻尖一酸,眼底涌上一股湿意,一股强烈的安全感顿时席卷而来。
她似乎松了一口气,无力的坐在石头上,清澈的眼眸里透着盈润的湿意,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贺辞上前,拔出军刀替她解开手上的束缚。
沈知慕揉了揉手腕,“谢谢。”
他没说话,捡起掉在地上的那把枪塞进军裤里,接着又蹲下在那人身上搜了搜,没发现有其他的武器。
那边还有一个同伙,他必须得尽快去解决掉。
在那之前……
贺辞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把刚才那把军刀丢给她。
“在这等着。”
说完不等她回应又重新钻进了林子里。
地上那人一动不动的躺着,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她心跳得厉害,抓着那把军刀才勉强又镇定了些,扫了眼那具……尸体,放弃了要把他拖到一边给藏起来的想法。拨了拨周围的杂草做了简单伪装,然后躲到了那块大石头后面。
就在这时,山中突然传来枪声,砰砰砰砰的连响了十好几声。
沈知慕脸色大变,神经紧绷不敢放松。
也不知多久,附近的灌木丛突然又有了响动,像是往这边靠近了过来。听着那越来越近的声音,沈知慕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了。
贺辞回来不见人影,警惕心骤起。
尸体还在地上,只不过被草遮盖住了,现场被人简单伪装过,应该是那个姑娘的手笔。
贺辞拧眉,不是让她待在这里的吗?
忽然,他瞳孔微缩闪过一丝凌厉,迅速从腰间拔出来一把手枪。
石头后面有人!
他举着枪,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紧盯着目标踱步过去,不想却蓦地对上一双清灵的眸子。
贺辞猛地顿住。
像是森林里一只被猛兽追捕的鹿,已经精疲力尽无路可逃,眼神里仍带着一丝不屈,一丝坚毅,一副准备随时冲出来誓死一搏的样子。可看到他时,眼神里坚毅却有了松懈,一缕惊恐和无助隐隐流露出来,不禁令人怜惜。
“你终于回来了……”
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她一定是吓坏了。
“已经没事了。”贺辞低声安抚。
他的声音低沉得很好听,沈知慕的心莫名安定下来,翻涌的恐惧也跟着逐渐消散。
大概是因为太过紧张,又一个姿势蹲了许久,她一起身,腿上那个麻劲儿一下窜了上来,一时没站住就要往旁边倒。
贺辞眼疾手快,连忙伸手一捞。
沈知慕抓着他的衣服,站定,疼得皱了皱脸。
“谢谢。”
贺辞将她扶坐好,后退两步拉开距离,不动声色的细细打量着她。
沈知慕发丝凌乱,妆花了显得小脸脏兮兮的,手臂上几道划破的伤口渗着血,身上的黑色礼服裙摆也被勾破了。因为穿着高跟鞋不好走路,前面摔了几跤,现在裙摆上沾了不少的泥,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她揉了揉腿,不知为何神情又变得有些难看,手背不停在脸和脖子上来回擦拭,皮肤都有些擦红了。
想起那个对她欲行不轨的罪犯,贺辞眸光一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