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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逸清冷权臣VS骄傲直爽公主】---追妻火葬场特别专题,甜虐献映。
精彩简介:
(故事保持高燃,会当精华篇章展现。篇幅不会太长,精彩程度与主角故事一样哦!)
她是草原最骄傲的公主,求娶她的部落王子数不胜数,她谁都不放在眼里。
可却低下头来缠了那个冷如雪山之花的男人六年,卑微如尘泥,用去了一个女子青春最珍贵的那几年。
他仙逸似鹤,寡情冷性如佛子,对她只剩下施舍般的责任,只愿维护好大周与匈奴之间的外交关系,待她相敬如冰。
骄傲的公主一直忍耐,拔去了浑身的刺,总觉得自己有一天是会打动他的。
直到那日他当着孩子们的面,说她与他只是朋友关系时,她的心坠入冰窖,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他为花魁一掷千金,用八只丹顶鹤的羽毛给她做了一件当年她们成婚那年一模一样的婚服时,
她才彻底释然,连带跟他的孩子也不要了,策马奔袭回了匈奴草原,彻底断情。
公主再次大婚那日,只见从前那位仙尘飘逸的高岭之花前驸马爷,一手牵着一个孩子,
眼眶微红,杀气腾腾的出现在婚典上:“我已认错,你却依旧不肯原谅,那我只能硬来了。”
这一次,冷情佛子自甘坠魔,从神坛跌落,愿剜心赎罪,求她一句原谅。
……半年前。
“你别整日动不动就说要走的事情行吗?”
鹤兰因墨发披在肩上,头顶束了一顶冷白的玉冠。他清冷的神色里,带了几丝不耐。
拓跋朔兰连忙命人将孩子从马车上抱了下来,冷道:
“即使是在我们匈奴,也没有异性之友住在一处的道理。既然是朋友,那的确不该住在鹤大人你的府邸里。”
她刚刚开始摇摆不定的心,又被鹤兰因的那句话给刺激到。
她是朝着火光义无反顾扑去的蝴蝶,只觉坠入冰窖,翅膀被冰刺定在了冰川上。
乌日娜跑过来抱着那对双生子就放进了她们自己的马车,两个孩子在马车里哇哇大哭。
乌日娜眼梢泛红起来,两个关系不好的父母,最终苦的还是孩子。
他们每次一闹,这两个孩子就哭。
鹤兰因清润寡情的眉眼看了一眼孩子,轮廓分明的下颚锐利了几分:
“我说过很多次了,孩子们的病没有彻底治好之前,最好不要随意更改他们的居住环境,很容易复发。”
拓跋朔兰眉心紧皱着,手掌死死拉住自己腰间的鞭子,指骨绷得发白:“我的孩子,不用你管!”
她转身抬步就离去,走到马车下:“乌日娜,我们入宫吧,去找云娆。”
鹤兰因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皇后前几日才派人告诉过你,她要去北境了,现在人已经出发了,后宫嫔妃都是跟着一起的。
你一个女子,皇后与嫔妃一走,你便住进皇上空荡荡的后宫。
你让皇后在北境怎么想,你让满朝文武怎么议论你跟皇上?”
拓跋朔兰回头朝他喝道:
“我住客栈总行了吧,劳烦鹤大人您高抬贵手,别再为难我们这些外族人了!”
她猩红的眼眶里,有不服气,有对自己的憎恨,都怪自己不争气,忘不掉他,才会被他的话给伤害。
说完,她转身上了马车便驱车离开了。
鹤兰因站在鹤府门前的那只玉雕丹顶鹤下,眉峰霜花蔓延,那清润的眸低压了几分:
“隐休,回府。”
隐休问:“大人,难道真的不管公主与两个小主子了吗?”
鹤兰因拂了拂衣袖,转身便跨入了鹤府大门,不见一句话传来,门里吹出来的风都带来了些寒意。
拓跋朔兰到了这客栈里,将整个二层都给包了下来,带着孩子安顿在了这家客栈。
太医院里的太医每过几日都会过来替孩子看诊上药,但拓跋朔兰的心却一日比一日烦躁。
她一个外族女人,孤身在大周,再是公主,却还是觉得没有安全感,觉得不舒服,想要离开。
送信去了理藩院,那外宾驿馆还在翻修,近期也住不进去。
没办法,只能委屈自己的孩子在客栈住着了。
乌日娜皱着眉头:
“公主,您别难过了,等小主子们的病症彻底解决后,咱们就能离开大周回匈奴了。
没准儿还可以赶上您最想去的万物盛开大会,云懿皇后说了,等着您去跟她汇合呢。”
拓跋朔兰坐在床边,勾着背,神情沮丧:
“我也是这样打算的,但太医一日不说这病彻底好去,我便一日不敢走。
两个孩子发过几次高烧了,再经不得折腾了。太医说,孩子太小了,容易烧坏脑子。”
小侍女蹲在那摇摇床边,突然有些惊慌的道:“公主,乌日娜姐姐,小王子的脸开始发红了!”
拓跋朔兰连忙从床上走了下来奔到摇摇床边,瞳孔猛地一震:“不好,快去请李太医!”
李文年匆匆来到这间客栈,心中有些疑惑却又不敢问。
鹤府是整个帝京城最清净通幽,也是最干净的地方,因为鹤大人有洁癖,所以住的环境自是不同。
他不明白为何公主要将这皮肤脆弱敏感的孩子挪到客栈来,他叹了口气:
“唉,公主,这客栈是什么地方,鹤府又是什么地方,您糊涂啊。
客栈的选择有很多门道的,有些久了没住过人的房间,看着是干净,其实满是灰尘,两个幼儿经受不住的。
这红疹又开始复发了,老夫得赶紧为他们上药。”
拓跋朔兰的心猛地拧了起来,她按住自己的胸口,痛道:“我,我真的不知道……”
她们匈奴草原没有客栈这一说,从前在北境更是住在江府,她根本不知道这客栈的这间房已经半个月没住过人了。
说不定老鼠蟑螂都爬过床,爬过桌子。
她是个强壮的成年人,自是还好,可两个孩子病症不稳,俨然是经受不住的。
龙凤胎里的姐姐在草原上叫胡日乌斯,是绵绵细雨的意思;
弟弟的匈奴名字则叫阿日斯兰,是雄狮的意思,都姓拓跋。
鹤兰因不曾对孩子的姓氏提出过要更改的要求,就说了取个好念一点的大周名字,于是他亲自给双生子取了新名字。
姐姐叫绵绵,弟弟叫重霄。
绵绵长得最像鹤兰因,她两眼哭得猩红,伸手一直在身上挠,脖子上全是抓痕。
拓跋朔兰掰着她的小手不让她挠,她哭着道:“要爹爹,爹爹!”
乌日娜伸手摸了摸重霄的额头:“公主,不好了,小王子开始发热了,小公主好像也开始了。”
拓跋朔兰将孩子从小床里抱了起来来回的一边走一边哄,又问道:“李太医的药呢,熬好了没!”
李文年赶了进来,端着他熬好的黑色汤药走了进来,紧皱眉头:
“退热的药也只能喝今晚,孩子年纪太小了,这药性猛,不能一直喝,但又需要尽快退热,否则会出大事。
剩余的,就得靠他们自己熬过去。”
一夜过去,两个孩子都发起了高烧,绵绵早上的时候,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