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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男欢女爱中的老手,可从来没有想过让女子在上位,当然,也没有女子敢坐在他这个未来储君的玉柱上。
丁雪寻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直接撞了进来,带给他异样的体验及异常兴奋的快乐滋味。这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从来没有女子带给他这种异样感觉。
太子觉得,经这次之后,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妖媚的女子了。
当两人都软倒在地上时,心猿意马的太子还抱着她缠绵求欢,丁雪寻却果断起身,整理好衣裳离去。
太子看着她急急离去的背影,沉思道:“这个*的滋味,实在没有几个男子受得住。爷实在太喜欢这种美妙的感觉了。为了长久厮守,爷得赶快找机会才行。”
丁雪寻回到景仁宫,映月正焦急在等候。见到丁雪寻,映月一颗扑扑乱跳的心总算归到原位。
映月道:“王妃吓死我了,我还未到冷宫,有一个小宫女告诉我,你往回走了,叫我回宫耐心候着。”
丁雪寻犀利看了映月一眼,压低声音道:“若有人问起,今晚你一直在景仁宫中,哪里都没有去。放水,我要沐浴。”
映月知道其中的厉害,唯唯诺诺应了。
丁雪寻只觉得十分恶心,换了一桶水又一桶水,总觉得怎么洗也洗不干净那个人的恶心味道。
映月暗暗诧异,手提水都提得酸痛了,王妃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心中越发觉得不安,惶恐不安过了一夜。
太子一定会动手的!丁雪寻呆呆看着帐顶想道,太子是个荒唐的人,可并不愚笨,更是个心狠的主,她知道他一定会动手,不为她,也会为周皇后,只是迟早的问题。
太子一出手,周皇后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周皇后与田贵妃的矛盾由来已久,已经到了白日化的地步。她不过起到催化剂的作用,以太子为火源,轻轻一点,将这条导火线烧起来。
为了避嫌,丁雪寻日日到慈宁宫与张皇后为伴。没有想到,第三日太子便动手了。
这一日,张皇后没有如往日一样礼佛,只让丁雪寻抄完经书打发时间,张皇后端坐在正殿中等着身边得脸的姑姑芳容回话。
丁雪寻留了个心眼,发现芳容姑姑往太**中去了。芳容一回来,丁雪寻便挪到近着正殿中的厢房去抄经书,她是这里的常客,又深得张皇后赏识,所以慈宁宫里的人对她都很随意,根本没有防备之心。
正殿里传来的声音尽管压得很低,可丁雪寻耳力过人,将两人的断断续续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张皇后问道:“太后将田贵妃禁了足,皇上怎么说?”
芳蓉道:“皇上一向仁孝,不曾说什么。”
张皇后点点头,声音压得更低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芳蓉也压低声音,谨慎选择语言回道:“听说田贵妃失仪了。到了乾清宫探望皇上,不知怎么就抱着皇上,又是扯衣裳又是撒娇,皇上当时都愣在当场……宫女太监都看着,还有不少妃嫔。说来巧得很,不知是谁使人告诉了太后,太后也来得快,亲眼看到田贵妃还在拉扯着皇上不放,还说一些令人耳红心跳的言语……”
芳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下面虽然听不到,丁雪寻心里总算放下大石,太子出手了!田贵妃这是服用了少量五石散及春药的缘故。
为了邀功,太子已暗中使人得意地告诉她,他会用这个神不知鬼不觉对付田贵妃。
令丁雪寻想不明白的是,药量少了,不可能短短时日药力发挥作用。药量大了,又会被聪慧精明的田贵妃知晓。丁雪寻大胆猜测,田贵妃一定是常常服用这些东西,太子暗中加了些量,才使药效这么明显。
芳蓉又道:“太后宣了承乾宫的宫女问话,宫女供出来田贵妃一直托家人从外面卖来一种熏香,洒在衣裳,男子闻了会意乱情迷……这十几年从不间断。太后听后大怒,立即宣了皇上来训话。”
张皇后本是勋贵世家出身,一切奉行的是大家闺秀的标准,性子又贤良淑德,听到这些话那张沉着的脸可出滴得出墨来,半晌叹道:“本宫开始觉得她还算个稳重的,可终究是这种出身……”田贵妃出身卑贱低微,原来是信王府的歌妓,容色秀丽,聪慧娇媚,又长袖善舞,所以深得崇祯喜爱,获得崇祯宠爱多年。
田贵妃被禁足,找荐的人没有了,丁雪寻原本过得轻松如意,可太子就象冤鬼,阴魂不散缠着丁雪寻。尽管没有出格的举动,可在这复杂多变的深宫中,这些微小的举动也足以令人惊心动魄。
这一次禁足,彻底让田贵妃伤透心了。皇上竟然如此狠心,一次也没有来看她。
宫中都是些捧高踩低的人,田贵妃一失势,见风使舵的妃嫔们居然一个都没有来承乾宫,反而都去坤宁宫了。坤宁宫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热闹,周皇后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
仅仅一个月,常年被众星捧月的田贵妃就见识到了宫里的世态炎凉。绿袖愤愤不平地道:“平日里都捧着娘娘,如今见娘娘失势了,一个个都来踩,都去坤宁宫奉承那女人去了。”
田贵妃冷笑道:“本宫不过是暂时失势,过不了多久本宫就能哄回皇上。到那时,本宫一定要让那些贱人看看本宫的本事。”顿了顿又道:“?荻?捎邢?11乩矗俊?p> 绿袖小心地察看田贵妃的脸色,仔细斟酌着语言:“王爷公务繁忙,可也时刻挂念娘娘。”
田贵妃问道:“可有书信回来?”
绿袖摇头道:“没有。”
“景仁宫那贱人可有?”
绿袖迟疑了一下小声回道:“每日一封。”
田贵妃怒得将桌几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下,狠声道:“那个贱人,等本宫出去后,第一个不饶她。”
绿袖担忧地道:“除她不难,只怕……”绿袖小心察看田贵妃的脸色,不敢再说下去。
“只怕什么?绿袖你什么时候变得磨磨蹭蹭了?”
绿袖叹道:“娘娘,在这宫中,她与谁走得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