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怎么,我还要寄希望她是不是恋爱脑?

半只袜子真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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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煮火锅的食材很快被处理完,这群加起来能把基地掀翻的家伙,用这一身力气洗菜、备菜,速度也是相当快。

    衡玉刚好把客厅这层的窗花贴好,训练室和卧室那两层还没进去。小彩灯也好挂,只用隔一段贴个胶布,工作量少很多,加之沈予安身手矫健,吃饭前就结束了。

    电灯笼明天再挂也不迟,春联的话,按这边的习俗,除夕当天再贴。

    “终于可以吃饭了,今天的运动量远超去年一整年的量啊!”衡玉不喜欢出门,运动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能坐着,为什么要站着。既然可以躺,那就不用坐。她觉得自己可谓是,互联网新型废柴。

    除了运动,你叫她吃什么美食都可以。

    厨房里一位厨师都没有留,全都在餐厅的几张桌子附近。刚才帮忙的安保人员先落座帮忙煮底料,等沈予安她们被叫来后,直接就能下菜。

    宴欢被热情的大叔按在座椅上:

    “别不好意思,来吧,坐吧。东家都让你来玩了,还能不管你饭?哈哈,你说是吧。”

    “娃子,你想喝什么,我去和东家说一声。”

    大叔的口音不重,就是太热心了。宴欢完全没有处理过这种好意,整张脸红红的,看着气色很好。

    沈予安在大叔打算继续话语攻势时,出面帮忙解围。

    “阿叔唉,他还没成年,有点内向,不要介意。”

    “没有没有。”大叔立即摆摆手,表示自己没往心里去,“小娃子脸皮薄很正常。”

    衡玉那边煮的菜已经熟了,还留守在基地里的人都已落座,大叔也就跟东家道别,回自己位置去了。

    走之前还拉过沈予安,神秘兮兮的问她有没有对象。得到否定答案后,大叔遗憾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这不行啊,东家你还没追上吗?”

    沈予安和宴欢只差三岁,明年春季赛结束,宴欢就成年了。在大叔眼里,差三岁没什么,他都听人家说了,姐弟恋谈起来长久。

    大叔一脸过来人的表情,给沈予安支招:

    “东家你别这么木头,送送花,吃吃饭。先谈了再说,到时候你们再商量结婚的事。”

    “再说了,姐弟恋,长久、稳定的嘞。”

    她这是被催婚,还是被催着谈恋爱。不,先等一下,哪里的数据表明姐弟恋稳定了?

    沈予安再次体会到了切实的尴尬,和发现小时候中二病的黑历史那种尴尬不同。眼前这种尴尬让人不能面对话题的另一人。

    她勉强勾起唇角,打算以玩笑的口吻揭过此事。

    “阿叔,人家是未成年,这不太好吧。我会被抓起来的吧,这样阿叔你就没有东家啦?”

    “嘛,哪里的事,大过年的不许说这种话。快呸呸呸掉!”

    没想到过年还有这种隐性规则的沈予安,在大叔的指导下,成功让神母忘记不吉利的话,保佑她来年健康,平安。

    等回到主座,最难煮熟的丸子都飘了起来,她便捞走红锅里的肉菜,让它们在盘子里降温。

    主食米饭还在锅里蒸着,考虑到有人更喜欢面食,锅边放着铁网兜,面放进去煮完就能捞出来。若是想喝汤,去厨房盛几勺,咸汤没有,只有软糯的米汤。

    沈予安更喜欢火锅配米饭,汤、面还是明天再试试。冬天温度低,食物放一晚也不会变质。

    “队长,这里没有麻酱啦,帮个忙吧,好队长。”衡玉伸着手,隔着一条道把蘸料小碗递给她。

    火锅蘸料都是自己调的,沈予安还没帮别人调过。她一手接过小碗,起身给衡玉找芝麻酱:

    “不好吃的话,也得吃完,不许浪费。”

    “喏,给。”

    “谢谢队长~没事,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

    这般深情的发言,叫坐在她周围的人笑了起来,打趣着二人。沈予安也听笑了,往常都是她对旁人说土情,今天倒让衡玉反将一军。

    “别贫嘴,好好吃,小心吃到鼻孔里。”她整理了衣袖,重新坐下。

    这场饭局吃到差不多,半数人吃撑了出去散散步,消消食。剩下几个围一圈喝酒打牌去了,到哪都要蹭热闹的衡玉也在其中。

    饭桌上只剩沈予安、宴欢还有几位新来的安保人员。沈予安和宴欢坐的近,她的位置又在过道边,一场饭下来,帮对方打了两次蘸料。

    少年还没成年,身高想来还能再长上一长,吃多点才好长高。抱着这种想法,沈予安把自己的椅子往少年身边拉了点:

    “还能吃吗?用不用我给你再扯几条面。”

    她这桌就坐仨人,剩下那个坐着消食,也不用担心煮一半被其他人拿了。

    被问及要不要再吃点,少年瞬时放下筷子:

    “不用了,谢谢...队长?”

    也不知道宴欢又想到了什么,原本在地暖和空调双重作用下热红的脸,现在看起来红的更明显了。

    “可以。”沈予安对这种无关紧要的要求从不拒绝,此时亦然。“对了你还没成年,喝不了酒,就别往那别凑。”

    她手指着衡玉所在的方向,宴欢下意识顺着她的手,往那边看了一眼。为了不打扰剩下的人吃饭,衡玉她们特地挑了个离她们最远的桌。

    几人玩的是斗地主,打着打着就开始往对方脸上贴条。没一会,被贴条最多的衡玉,站起来撸袖子打。看起来是要动真格了,不赢一把绝不睡一觉。

    宴欢收回视线,沈予安又补了一句:

    “打牌可以,你想的话。”

    .

    新入职的几位安保和老员工尿不到一壶,也就没自讨无趣凑一块玩。领头的女人带着队坐一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边聊边执行那早已破碎的监视任务。

    “不是,你说这都什么事,还叫同行孤立了。”先发言的这位年轻气盛,入职不到两年,敢想敢说,“白吃饷的蛀虫。”

    一天天在这什么也不干,吃吃喝喝,转悠两圈,还不训练!

    不同派系出来队伍,互相间没多好的关系,不互殴就算遵守军纪。

    “你先别管那些人,又不是你发工资。她俩这啥子情况,都没人上报吗?”

    她指的是沈予安和宴欢。拎个东西担心人家拿不动,完事还搞特殊,特意给人家饮料。吃个饭还帮忙,生怕他累着了。现在又贴到一块,等会是不是就留宿客房?

    这满满的恋爱酸臭味,服了。

    她翻了个白眼,对目前这种情况表达不满:“等人家结婚,我出份子钱的时候再上报。”

    领头的女人瞪了她两眼,叫她别乱说话,搞出外交事故,背锅的是她们小队。领头在心里盘算着,回头要不要给队伍加练。

    “担心啥,谈了不好吗?起码这种恋爱脑没空毁灭世界。”在领头的死亡视线下,还能讲出这种话的人,不是心大,就是不会看眼色。他是两者结合体。

    “游戏玩多了?”

    “怎么,咱还得把希望寄托在她是不是恋爱脑上?”

    领头下定决心,回头就往死里加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