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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永年的丧事是桑鹤轩一手安排的。安父安母除了定了下参加葬礼人员名单外,几乎没有任何操劳。他们和安思淼都得到了充足的时间去平复心情。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桑鹤轩都是个名副其实的好外孙女婿。他要是没向安思淼坦白那些事就好了,那他还会是个标准的好丈夫。
年近元旦,永江市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羽毛似的雪花簌簌落下,为城市裹上了银色的衣裳。
尽管天寒地冻,可人们过年的心情依旧没有削减,街道边的树上挂上了彩灯,市区内的广告牌也换上了红彤彤的颜色,炮仗声时不时响起,走在大街上能感受到浓浓的年味。
这样好的时节,如果汪永年没去世就好了,因为他的离世,整个安家都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过年对他们来说是件十分遥远的事。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安家给汪永年举行了一个小型葬礼,因为老爷子的身份问题,参加葬礼的人多为政府高官,所以葬礼不适合举行得过大,那样显得太招摇,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喜事。
提到政府高官,就不得不提现任的解放军总后勤部部长,接替了汪永年的位子后跟桑鹤轩不对付的那位戴丰。
戴丰作为汪永年曾经的下属,自然不可能缺席葬礼,他来之前就派人送了花圈,到达现场时是和卫鸿曦一起进来的,两人都穿着一身低调的黑西装,面色严肃,眼神哀伤。
戴丰和卫鸿曦一起到汪永年的牌位前鞠了一躬,然后走到安家人面前简单地交谈了几句,无非就是让他们节哀顺变,不要太难过。
桑鹤轩就站在安思淼的身边,今日是举办葬礼的日子,这里所有人都一身黑色,可没有谁能将黑色穿得像他那样挺括俊秀,他往那里一站,很难让人不去注视他。
戴丰和安父说完了话,就看向了谦和而立的桑鹤轩,桑鹤轩察觉到他的注视,礼貌地回望过去,微微颔了颔首。
戴丰看上去比卫鸿曦年轻,但年纪其实和卫鸿曦差不多。他应该染过头发,整齐朝后梳着的黑发不见一丝白色,眼镜片后那双锐利的眸子似笑非笑地与桑鹤轩对望,嘴角却没有笑意。
这种场合嘴角带笑的不太合适,戴丰掌握的尺度很好,既起到了调侃的作用,又不会让人觉得对逝者不敬。
面对戴丰无声的挑衅,桑鹤轩毫无反应,眉梢眼角都没多一丝弧度,俨然一位尽职尽责的好外孙女婿模样。
安思淼见戴丰一直盯着桑鹤轩,犹豫半晌还是伸手握住了桑鹤轩的手,开口道:“戴叔叔,谢谢你来送外公,戴叔叔是外公最看重的后辈,你能来,外公在九泉之下也会开心的。”
戴丰诧异地看向打断他与桑鹤轩对视的安思淼,这个女孩已经长大了,他十几年前见过她一次,那时候她还是个毛孩子,如今已经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漂亮姑娘。
安思淼真的很漂亮,她和桑鹤轩一样穿了身黑西装,黑色西裤衬得她双腿又长又直,上身线条也极为优美,腰身又细又柔,长长的黑发整齐地绾着发髻,不施脂粉的脸上眼神澄澈干净。
戴丰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弧度谨慎地提了一下嘴角,低声道:“这是淼淼吧,这么多年不见了,都长这么大了。”
安思淼微微点头:“戴叔叔却是一点都没变,还和过去一样。”
“瞧你说的,我老啦。”戴丰随意地说完,叹了口气,似不经意道,“淼淼找了个好丈夫呀,优秀能干,器宇不凡。有他照顾你,你外公也该放心啦。”
安思淼握着桑鹤轩的手不自觉加大力度,桑鹤轩接过话茬:“戴部长放心,我一定不负戴部长夸奖,让安安一家永远平安顺遂。”
戴丰高高地挑了一下眉,点点头道:“说得好,我会记住的,替老首长盯着你。”
桑鹤轩淡淡看着他不置一词。
戴丰看看手表,和不明就里的安父安母道别,随后便和卫鸿曦一起离开了。
他们走后,桑鹤轩低头看向沉默的安思淼,她缓缓松开握着他的手,在他有些失落的时候,又重新握住了。
她并没看他,也没说话,但她却将他的手握得很紧。她面色虽然有些苍白,却依旧平静。
在汪永年去世后的这段日子,安思淼除了前几天茶饭不思悲伤过度以外,后面都表现得意外坚强。连桑鹤轩都没想到,她可以这么快就恢复过来。
葬礼的流程不长,忙活了一整天后,汪永年的葬礼顺利结束了。
老人火化之后,安葬在一片风水不错的墓地,这块地是桑鹤轩找一位大师帮忙选的,一家人祭拜了老爷子,一起开车回到位于中山路的安家楼下。
安父安母先下车上了楼,安思淼坐在副驾驶没有动,沉默地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桑鹤轩手握方向盘,细腻的双手又瘦又长,一如安思淼第一次见他那晚一样。
认识这么久了,他的气质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清贵自持,风度不凡。
见安思淼只是用余光看着他却不说话,桑鹤轩沉默地挂了档,开车朝他们的家驶去。
安思淼没有阻拦他,收回视线安静地坐在那,微垂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摆弄着。等桑鹤轩将车停在楼下车库以后,她也没有任何想要下车的动作。
今天有些阴天,再加上车库里没有窗户,所以即便是晌午十分,这里的光线也很昏暗。
安思淼不动,桑鹤轩干脆熄了火坐在那陪着她。她沉默了好一会,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咬着下唇迈过阻碍坐到了他腿上,抱住他将头埋进了他的劲窝。
桑鹤轩非常意外地直视前方,自从他和安思淼坦白之后,他料想过很多种结果,可没有任何一种和她现在的反应沾边。
女人果然是非常复杂的动物,连他都不能完全掌握。
安思淼在他身上趴着,好一会才鼻音很重地唤他:“桑鹤轩。”
桑鹤轩低声道:“我在。”
他几乎立时便回应了她,可她却再也没有其他动静,直到他都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她才再次开了口。
安思淼的语气很柔,听着不像是还在生气,但他又不觉她真的原谅了他。
她说:“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桑鹤轩微微蹙眉:“什么感觉?”
“……没什么。”安思淼侧头吻上他的脖颈,声音轻不可闻,“我就是觉得,外公好像还没走似的。”
桑鹤轩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这个吻让他乱了方寸,他只能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这样说我会害怕的。”
安思淼闷声道:“你会怕鬼吗?”她一边说一边解开他的西装外套,将他的外套脱掉扔到了副驾驶。
桑鹤轩看向副驾驶上躺着的外套,略显尴尬道:“安安,你……”
安思淼直接打断他的话道:“回答我的问题。”
“……”桑鹤轩抿了抿唇,说,“我也不知道,我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怕。”
安思淼似乎笑了笑,但那笑声听着让人心酸难过。她的手已经伸向了他的皮带,没有管他的衬衣,直接将他的皮带解开,把手探了进去。
“安安……”
桑鹤轩紧皱眉头想要拉开她,可她死死地扣着他的肩膀,手指扣得他都有些发疼,最后他只好放弃了。
“别动。”安思淼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闷,这几天她说话一直都这样,没有起伏,声线很低,听起来很费力。所幸这里很安静,除了两人渐渐急促的喘息声就是她的说话声了。
桑鹤轩眉头突突直跳,安思淼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内-裤里,握住了属于男性的敏-感部位。
桑鹤轩想说什么,可安思淼却忽然吻住了他的唇,生涩地撬开他的牙齿试探性地舔着他的舌头。
桑鹤轩是个正常男人,怀里这个极尽所能挑逗他的还是他的妻子,他不可能不给出正常反应。
男人发育极好的部位迅速勃-起,安思淼停顿了一下,像是有些怯怯的犹豫,但最终还是将他的裤子拉链全部都拉了下去,把坚硬的东西弄了出来。
双唇离开男人的唇,安思淼闭着眼睛微微起身,解开裤子纽扣胡乱地脱着衣服,因为空间太狭窄,她的动作有些施展不开,半天都没把裤子脱掉,桑鹤轩一直看着她,将她看得无地自容,眼圈开始泛红。
最终,桑鹤轩在心里叹了口气,将车座朝后调动,给了她充足的空间。
安思淼松了口气,在他的配合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光着双腿跨坐在他腿上,扶着他依旧坚硬不已的地方缓缓没入自己狭窄的通道。
“嗯。。。”桑鹤轩不由轻哼一声,声音很低很低,要不是安思淼离他很近,根本就听不到。
这只是他们第二次做-爱,她的身体还很生涩,硬物突然顶入让她有些发疼,可她却好像感觉不到一样狠狠坐了下去,不顾疼痛闭着眼上下伏动。
本来安安静静的黑色奥迪轿车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上下摇动,桑鹤轩原本清净的眸子也因她有些疯狂的动作而染上了情-欲,他大概知道她是什么心思,她在发泄,以这种折磨自己和他的方法发泄对世界和他的不满。
这甜蜜的折磨,桑鹤轩受得又高兴又难过。
安思淼是真的一点都不懂男女之事,她只是心里想着要动、不停地动、即便累了也不停,她热得一边动作一边脱掉上衣,最后脱得只剩下文胸。
桑鹤轩摘掉眼镜扔到车前面,仿佛已经不再在意他那岌岌可危的形象,直接解了她的文胸,低头吻住了她胸前的凸起。
安思淼喘息加重,一直努力压抑的呻-吟不断溢出,她咬着下唇想要不发出声音,可那声音却变得更加引人遐想。女人娇媚的哼声令男人神魂颠倒,桑鹤轩忽然拦腰抱住了她,不允许她再动,安思淼不解地看向他,却只能看见他柔软的黑发。
他的脸埋在她胸口,呼吸非常急促,像是隐忍着极大的痛苦似的。
安思淼知道他不是痛苦,他是很舒服,他的身体因为她而产生巨大的变化,让他素来平淡的假面具粉碎得很彻底。她看着这样狼狈的他,才终于觉得心里舒服了一点。
随着安思淼安静下来,桑鹤轩也稍稍压制了那股禁不住要倾斜的欲-望。他伸手将车座放下去,一个翻身将安思淼压到身下,在她的注视下与她四目相对、彻彻底底地索取着。
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安思淼不知道别人做-爱时是绝不会俩人互瞪眼的。桑鹤轩盯着她,她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即便她被他强势的动作撞得止不住尖叫,可她还是努力睁着眼。
这四目相对眼睁睁地一场情-事,彻底改变了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之间的某些东西。安思淼想,安心接受他的好吧,只要以后不再当真,就也不会再受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闺蜜肠胃炎犯了,很辛苦,她之前一直说想看车震,我想着,也许她看了想看的车震会好得快点?
-3-宝贝加油,你是最棒的,挺一挺就过去了,就当减肥吧=3=
说起来,还有一周就该放假了,大家都放多久?我们28号开始,但这周双休就没有假期了
焦躁(┳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