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总算谈了正经儿事

骑驴的小巴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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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想想也对,就他们这蛮不讲理的样儿,肯定是,看到谁不顺眼都要干一仗。既然他们四个都健在,那么……可怜的妖怪,出门前一定忘了查黄历。

    我对这样的“英雄事迹”没什么兴趣,不想再去刨根问底的追问,便把头转向了剩下那两位长着娃娃脸的小个子,他们的左右护法。

    看着两位护法,胡守道突然有些尴尬起来:“他们的名字比较……特别,左护法叫梅头脑,右护法叫步高兴。”

    至于他们的来历和技能,胡守道则是打了个哈哈,没有告诉我。

    对此,我表示理解。谁家没点秘密呢,说不定还是人家的杀手锏。而且,听听这名字,没头脑和不高兴,铁定都是无法无天的主儿,再加上那两张无害的娃娃脸……

    在与七位首脑人物打过照面后,胡守道又向我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们的“新丐帮”。

    原来,他们之所以称自己为“新”,是因为他们虽然也是以“讨”为手段,但目标却不是我等世俗人追求的钱财食物,而是所谓的“公道”,也即他们眼中的公平公正公开。

    从某种意义上将,说他们是一群愤青也不为过,只是他们更具有行动力,并更有组织、更有针对性一些;或者说,更危险。

    这些年,为了讨回所谓的“公道”,他们与包括“妥妥滴”公司在内的各方“邪恶”势力,展开了无数次明里暗里的争斗。“新丐帮”虽然少有胜绩,却是越战越勇,而且,每每在山穷水尽之时,他们都会得到一些能人异士的帮助,起死回生。帮中的长老等关键人物,仗着天资聪明,也是趁机学到了不少“本事”。

    如果不是刚好碰到在北京街头“流浪”的胖子,跟他们说了井上川一的“大阴谋”,他们此刻已经在踢“妥妥滴”公司的场子了。

    内怨与外患,孰轻孰重,他们是拎得清的。所以,当听说个别小日本,还在打中国的主意时,他们立刻终止了所有针对中国人的攻击行动,并将下属各路人马的负责人,叫到那家肯德基的二楼“开会”。

    他们太过执着,所以才把每件事都看得那么重,小心得过了头。

    最近一年多的时间里,浴火重生的“新丐帮”实力大增,涌现出不少出类拔萃的人物,所以此次参与“聚会”的众人,大多数都是相互不认识的。为了避免“敌人”混进来,他们通常会用帮中特有的暗号,进行试探。

    而我,不但没对暗号做出正确的反应,还因为对他们的“伏魔音”起了反应,被识别出是“非人类”。因为担心我是扎手的探子,他们不敢放我离去,这才痛下杀手,对我展开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说到这,我不得不问了那个让我困惑很久的问题:你们就不担心误杀好人么?毕竟这是北京城,我就不能是个路过的民间高人么?

    梅头脑嘿嘿一笑:“伏魔音中,有一段是专门针对日本忍者豢养的‘念兽’的,而你的身体却做出了反应,我们自然认为你是日本人派来的高手。”

    “那你们就不能先问一句么?”我还是不服气。

    “问可以,只要你当时放下抵抗。”步高兴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们都很清楚,像你这样的‘非人类’,只要你的元神还在,就能重获新生。如果是友非敌,你大可不必一直和我们拼下去,只要撤去‘敌意’即可。”

    那种情况下,让我放弃抵抗。你当我是你肚子里的虫子么?

    我错了,不该试图,跟这些怪人,在他们的歪理上较真。

    见我没问题了,胡守道便开始了一连串的发问:我是属于哪一股势力的,伙伴中还有哪些高手,和日本人交过手没有,能不能交换点敌人的情报过来……

    我只对分享敌人的情报感兴趣,于是便对他说,其实我也只是请过来帮忙的,对“七拼八凑”而成的同伴们,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不过,像他们长老这样的高手应该不多,将来可能还要唯他们马首是瞻……

    这群人,却是不喜欢被人拍马屁的,至少是不吃这一套。特别是被我“镇”住的四位长老,他们觉得我太过自谦,大家此次同仇敌忾,还是不要藏私的好……我总算知道他们当年为什么会被周围的人整的那么惨了,装糊涂都不会。

    当我介绍起那些日本忍者的本事时,两位护法的眼睛猛然亮了起来,围着我不停地问细节,倒像是有把握逐一击破的样子,让我激动不已。

    后来,在马添翼的提醒下,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家伙,只是好奇心比较重而已。事实上,他们两位,到目前为止,还没跟人交过手,不论内外。

    那,他们是怎么“爬”到护法这个位置的?难不成,他们这样的纯民间组织,也要玩什么体制游戏不成?

    我看了一眼他们的帮主,胡守道眼神闪烁,显然另有内情,而且是连四位长老都不知道的秘密。

    真是群奇怪的人!难怪他们的敌人,怎么都消灭不了他们。

    在这之后,我们才谈及真正需要商议及保密的东西,比如:各自的驻地及未来的联盟从属关系、合作模式,彼此间联络的方式,前期需要对方提供的帮助等。

    不知不觉中,好几个时辰都过去了,我的肚子开始抗议,它饿了。说起来,挺对不住它的,好几次打牙祭的机会,我都没把握住。连平日被我定位为“洋垃圾”的自费汉堡都没来得及啃上一口。

    听到我肚子的咕噜声后,胡守道当机立断,请我吃顿饭,单独的。

    我以为怎么着也得是顿大餐,结果他把长老和护法都“请”出去后,从身上摸出一盒点心来,还是我最不得意的北京果脯。我宁肯拿它们去换被人啃过一口的凉馒头。

    那一刻,我的饥饿感,更甚了。

    我还没想好,该怎样委婉地提醒一下他,眼前人影一闪,卡骗长老马添翼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