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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尸我是没地儿找了,但我可以自己做一个嘛。行当里有很多法术只要拥有一个人的头发和指甲就可以改变、偷换他的气运,如果要是有生辰八字的话那就更加不得了,那是可以控制一个人的生死的。
以前玩贴吧、论坛之类的时候总看到有人撕逼,闹到最后一个人和另一个人说:“你敢不敢把姓名和生辰八字爆出来,要你死信不信?”,另一人就不吱声儿了。又或者有些人直接就爆个假的生辰出来,几天后也没什么事,就跳出来洗地说自己还说着。
有意思没意思?光知道一个人生辰就能弄死人的家伙会因为这事儿害你?人家都是得道高人,就算让我来我也不行,即便有本事干这事儿的,没有仇恨、利益夹在中间的话也不会这样做的。
单说一个司徒攀好了,他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来给我下绊子,那些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前科”的,说白了一句话,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没有哪个沙比鬼来敲你的门。
现在这寒冬腊月的,想要找几根枯草委实容易得很,我扎了一个成年泰迪狗大小的草人,画上了五官,将三张聚阳符卷起来后分别塞进了草人的头顶和两肩,将其绑在了那“单杠”之上,也就是李凯被吊起来后脑袋的上方。
我准备用两根绳子捆住李凯的手腕,两根绳子又分别紧紧地扎在那两棵小树上,如果吊着脖子的话我估计骨灵没出来李凯的命魂就先出来了,这样最多造成手臂韧带拉伤,吊不死这比养。
“生哥,我知道你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那个东西在哪里我知道,原本我想临死之前再告诉你的,现在你有办法救我,但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所以还是先告诉你。”李凯带着一种感激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东西?重要的东西?那太多了,《蕉桐幐稿》、阴阳球、还有师兄,虽然他挺不是个东西的,但是为了让他有点面子,这次就勉强算他一个。
“是什么?”我问道。
“是一本关于符咒的书。”
我心里咯噔一声,失声喊道:“《天地符经》!?”
“对,对,就是一个什么符经。”李凯连连点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现在哪儿还有心思救他,这书可是师傅传给我最重要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它比天师印还重要,天师印只是一种象征,证明你是掌门人而已,类似这样的法印,有点手艺的人自己都能做一个,最直接的一个比喻,打狗棍重要还是《降龙十八掌》秘籍重要,那根被星爷装逼时一下次就砸成三节的东西能和这个比?
奇门遁甲够厉害了吧?师伯死前大招不断,那可是踏破人类身体极限的,堪称仙术了都,这也仅仅是《地奇书》,而我的却比这个高了一个档次,这样一对比下来,我那破书到底蕴含着多大的能量也就可想而知了。
“我在黑猫那里的时候每天它都会和一个人打电话,虽然它没用手机,反正就是能通话,那头的人要它把那本书藏好,黑猫说漏了嘴,说是放在你家鬼门处蕴养得好好的,叫他不用担心。”
通讯符呗,我也会画。我哪儿有什么所谓的家?师傅死了哪儿都是我的家,但我知道,他说的肯定是松木的店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个死黑猫,把我的东西藏那儿了我就是翻了天也找不到,这未免也太贱了吧?这猪狗不如的东西!
嗯?这手法怎么和一个人挺像的?
好像是我家老逼头子嘛,把人家的黄金藏在人家的坟里。
咳咳,口误口误,修道之人怎可随意爆粗口,妈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把这事儿告诉我了就等于拯救了半个世界,我们赶紧开始吧,然后我带你回松木。”
“虎哥,不管成功与否我都在此先谢过了,如果这次侥幸能活下来的话我下半辈子全听你使唤!开始吧!”
靠,我要你个废人干嘛?让你捡个烟屁股都费劲。
之所以想再救他也是因为他的幡然醒悟,坏人要死我不管,好人要死我一定不允许。
将两根绳子绑在树上后他也算是被我吊了起来,我将草人两肩的聚阳符给抽了出来,头顶的那张撕了一半下来,草人已经点过睛,毕竟这不是神兽又不是什么风水镇物的所以只要用朱砂点上眼珠子就可以了,连咒都不用念,方便得很。
“撑住点。”我吩咐一声后就将三张聚阳符贴在了李凯的脑门、两肩处,哦对了,肯定有人要问我像这种贴符是怎么贴上去的,这又没有吸铁石又没有双面胶的,往上贴难道不掉吗?
简单,在符的背面吐口口水,然后就可以了,只有是要贴在门头的镇宅符之类的才需要双面胶,古时候就直接用浆糊,虽然口水的粘性一般但只要让它停留几秒钟就行了,因为符的灵力已经钻进去了。
“急急如律令。”
“啊!!!”
我话音刚落李凯杀猪般的惨叫就传了过来,我的阴眼一直都没关,清楚地看到他身上的阳火大涨,骨架形状的黑气开始发生变化,在他体内不断窜动。
他瞪着布满血丝的浑浊双眼,嘴巴长得足以塞下一只苹果六破拉斯,痛苦的嚎叫不绝于耳,如果这声音被二女听到会不会认为我俩有什么肮脏的PY交易?
我手上拿着祭过的赤霄在一边严阵以待,生怕出什么纰漏。
哀嚎持续了三五分钟,李凯就昏死过去了,靠,才这几下子就禁不住了?阳火一下子弱了下来,我又是两张聚阳符打过去,念过法咒后李凯的身子一抽,还是没有反应。
无奈,我只好上前掐了掐他的人中,由于他现在吊得比我高,我得垫脚才能够到,掐了两下后,我往后退几步,一看,他双眼还是紧闭,又掐了两下后,又退了几步,一看。
“你以为这样就能救他了?”
那是一阵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