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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01-03
晚饭在一片沉默中接近尾声,等到主菜撒下去时,夫人才敢开口说话:“老爷,乖女的演奏会很快就要开始了,你对演奏会上用甚么装饰有看法吗?”
老爷的眉头一挑:“这种小事你决定吧,我还要处理到时来的嘉宾,招待卡你送出去了?”
夫人连忙点点头说:“已经送了,名单放在你书房里,我只是……只是想问问老爷你的意见而已……”
我看到老爷的眉头不只挑起,甚至深深皱起来时,心里暗自叫糟,下一刻果然看到他倏地站起来,冷冷地说:“我不是说过这种小事别来烦我吗,够了,我到书房去工作,你们没吩咐别来烦我。”
说完不顾夫人欲言又止的表情,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对面的夫人,她脸上充满深深的失落之情,目送着老爷离开却连叫他的勇气也没有。
老爷既然已经不在,夫人便叫人收拾干净,转身有气无力的走上卧房,目送着他们消失,原本紧绷的心情终于可以放下,我喘了疲累的气,想不到只是一次普通的回家,也令人弄得这么疲倦。
因此我也学着夫人,早早就回了房间睡觉,第二天醒来时,如常的练习过钢琴,我终于有时间可以温室一趟。
说起来我已经一段时间没有来过温室,但是这里的一切依然没变,彼岸花依旧在风中摇曳生姿,我漫步在路径上,享受最近难得的轻松,马尾伴随我的身影前进,欣赏着心爱的花儿。
玻璃窗穿透下来的光线,洒在两边的彼岸花上,花儿彷佛向我打招呼,灿烂的、美丽的,在猛烈的阳光下,悠然地飘荡着。
现在已经下午了,自从老爷昨晚回来后,便一直留在书房,连今天的早餐和午餐也不见终影。
夫人就更不用说,心神已被老爷完全牵走,刚才在饭桌上不停的念着老爷的事,恐怕快把雨嫣这位女儿也遗忘了吧?
说起来希文今天也没有出现,演奏会近在眼前,他开始要去演奏厅作程序上的准备,总之一句到尾,不管如何,现时最休闲的反而是要表演的我。
身后传来门口打开的声音,熟悉的声线从身后传来,打断我的沉思:“小姐。”
是晨。眼见他终于愿意来找我,我感到相当高兴,但回想起他之前冷淡的反应,我停下了脚步,故意不回头。
“小姐?你不会是还在生气吧?”他声音开始焦急起来,我一时心软,还是顺顺他意吧。
“你离开不告诉我,回来也不告诉我。”我转身瞪向他:“你这算是什么保镳?”
久未见面的晨充满歉意地看着我,眼神和和阳光一样耀眼,他听到我这样说,向我弓下身子:“真的抱歉,小姐。”
我走到他身旁,仔细看清他的脸容,暗中却是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晨一直不在我身边,真是令人郁闷极了。
我抛开心里的不爽,嘻嘻笑了起来,道:“太好了,以往的晨回来了。”
他怔了怔,和我对视上眼,我给了他一个开心的微笑,转回身子望回面前的彼岸花,手轻松地放在身后,闭起双眼哼着曲子,感受这一刻难得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晨才缓缓道:“小姐,我之前细心想了很久,我想尊重你的决定,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会阻碍你和希文少爷的发展……”
“等等。”我回望他,他为难的脸容令我更疑惑,只好打断他的说话问:“谁告诉你你会阻碍我和希文的发展?我根本没有这样想。而且……”我轻轻靠近他,说出一直藏在心中的话:“说真的,你是这个家我唯一信任的人。”
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的眨动,一时呆若木鸡,说不出说话来。
“总之,你下次再无缘无故消失,我不会放过你,知道吗?”看了他的反应,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还是作出了最后的总结,当晨朝气勃勃的点头答应时,我们间的阴霾一并驱散开去。
我伸手把马尾放下来,把原本结在发上的发圈递给他,笑道:“那么,我想换新的发圈了。”
他露出笑脸,爽快的接过发圈,说了声明白了,接下来我在晨的陪伴下,终于可以渡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我和晨间的问题终于解决好,还不等我高兴完,演奏会的准备工作就汹涌而来。
夫人把设计师叫来家里,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来为我设计表演时穿的礼服,无数的花色衣料散落在房间内,我有气无力的站在她们面前,任由助手为我量度身体,听着她们不停地争论礼服用的颜色。
想到接下来还有珠宝设计师,发型师等的人等着我,我就产生了头痛的预感,这种被人当洋娃娃打扮的感觉,久了真会令人发疯。
一轮的鸡飞狗跳下来,等到我回神时才发距离现演奏会的时间,已经不足三天了。
想着三天后的事,我就忍不住紧张起来,从车中往外望,慢慢迫近的演奏厅看上去无比高大壮严,就像要压到我的身上来。
我吐了口气,暗自在心中为自己打气,我已经练习了那么久,演奏一定没有问题的。
想着还有三天要受折磨,我就不由得希望演奏会能早点开始。
一下了车,就看见希文的身影站在门口,今天是演奏会前最后一次彩排,希文一早就来安排事情,只等我到来就可以开始了。
想着这段日子来的辛劳,我连忙跑下车,向他道谢:“辛苦你了希文。”
希文轻轻一笑,在看到晨跟在我身后,一同踏出车子时,却忍不住诧异地问:“为什么他在这里?”
我回过头来看了沉默的晨一眼,好奇地反问他:“晨是我的保镳,跟着我有甚么问题吗?”
希文摇了摇头,低声说:“没甚么,走吧。”说完也不等我回话,就率先转头向前走去。
跟在他身后,很快就来到了上次来过的演奏厅,和上次不同,这儿早就装饰完毕,酒红色的幕布从金色的舞台顶上垂下,地面也摆了有着金色刺绣的柔软红毡,一张张白色的桌子排在房间的一边,和红绒布的椅子遥遥相对。
在我们打开大门,才发现里面早已有人来到,转身朝我们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