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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大爷……你们可以先把小的穴道解开吗?”此时夏侯丞还可怜兮兮的裸着身体趴在榻上,等待着银月的一丁点怜悯,只是可惜某人一直在无视他的存在。
突兀的声音插入点燃起清啼调侃银月的心情:“教主……你好生的狠心,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刚刚与……”
“住口!”
银月黑着脸眸色厉然瞥了清啼一眼,打断他继续调侃自己的话,然后见他乖乖闭嘴不再开口后,则把视线转移到夏侯丞的身上,只是一眼,他便收回了视线,冷冷的转身在心里冷哼一声后,对着清啼只说了一个字:“走!”
清啼无奈,可怜的用眼尾瞄了身体不得动弹的夏侯丞,点头道:“是!”
就这样门前的两个人,离开了……是真的离开了!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夏侯丞难以置信的对着墙面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怎么会真有这般冷血的人,明明刚刚还在亲吻他,现在竟然扔下他这样走了!
关键是他走了就走了,为什么不帮他关上门,为什么还要点住他的穴道,现今虽不是很凉,但也是夏末容易感染风寒的……这让他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呼叫隔壁的兄弟们……不要啊……如果他们问到该怎么办,毕竟他没有穿衣服,而且……他肩膀上的那个新鲜的齿痕肯定会让人误会的!
天……银月真***是他的煞星!为什么这种人会活着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自己总是遇上他!
而这厮跃上房顶的二人,却沈沈的站在上面,一动不动,后则还是清啼率先坐了下来,招呼着冷衫矗立的银月:“不累吗?坐坐吧!”
银月清冷着面神色空洞的望着前方,对于清啼的话他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仍是无动于衷的站着,也不会回应。
“教主大人难道你后悔没解开他的穴道?现在还不晚啊……我们就在他的房顶上。”仍是调侃带着戏谑的音色,但,他说出的话确是真心实意的,他能感觉到银月身上的那一点点的改变。
银月负手伫立一脚,因为清啼的话稍微的侧了一下头,接着便是从刀唇中溢出的冷如冰的音色:“清啼你越距了。”其实他就是想惩罚一下夏侯丞,不管是他点了自己穴道灌了两碗药的事情,还是这些时日身体缩小而发生的一些事,他都铭记于心。
银月的话向来对清啼没有任何作用,不过见到他漠然入神样子,他还是情不自禁的轻笑出口,起身,微抚袍衫上的灰尘后,则靠近了他:“教主大人……属下只是在说实话,而且……从刚才的情况看你们好像还没完……要不要属下帮帮你呢?”
“滚。”银月蔑蔑的瞥了一眼脸上没有正形的清啼,轻甩衣袖后直接使用轻功飞跃而走。
“这是害羞?”清啼摸着下巴笑望着那抹远去的身影,心里不觉得安心了许多,这个人他知道的太多,所以,一直希望有个人可以帮他走出自己的内心,他不知道夏侯丞是不是可以帮助他的那个人,但……他真的希望他是。
深更半夜二人回到了鬼魅,聚众厅如期般的灯火通明,凄冷冷的站着玄霄、花影等几位护法。
“怎么都没有什么想说的?”银月身子倾斜傲然的坐在了首威严的位置上,眉眼轻佻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光芒,临望不远处的几个人。
“教主!紫菱与谪寞是被药物控制失去意识,才被正派那些人士掌控!”那日在万佛寺的后山他就想说说他们的事情,但是,银月非要等他恢复之后在谈这事,这便表明他对这件事情在意程度很深
银月听言眯眼望着下首中位的站立的男人,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副教主你这是在袒护属下?”
宫臣语陡然的握起双拳,一派镇定的回答:“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盟主连那些人太过于卑鄙,所以他们才会被设计。”
银月轻笑:“卑鄙何来卑鄙只有?只是输了而已,既然副教主替他们说话,那么你就跟着一起受罚。”
“是。”宫臣语抬眸深深的凝望着上位之人,那种邪魅之笑映在那张完美无缺的面孔上是那么的突兀,那么的刺激眼球,他多么希望有那么一天,他会真诚的对自己展露一个微笑,让他知道他的存在是有价值的。
银月有意无意的望着下首的几人,最后则开口道:“离纷清啼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是!”
顷刻间若大的厅内,空旷的只剩下喘息声,银月不开口说话谁也不敢多说一句。
离纷一直双手攥拳紧张的低着头,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留下,似乎这一刻她连死的准备也已经做好了。
“离纷想嫁给夏侯丞?”银月的声音带着丝缕的趣味,脸上镶嵌着别人猜不透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轻敲着古铜色的把手,貌似在盘算什么。
“属下是真心爱他的,所以还请教主……”
银月可谓是直接打断了离纷的话,也许她在多说一句就会杀了她,不过……他选择不杀她,她越是爱,他就越不让他们的在一起:“明日起跟着清啼去凝华国,让凝华国的四王爷爱上你纳你为妻,至于命令时机一到本尊自会命人通知你。”
“教主!我……”离纷知道从那日在雨花楼的那晚,她就不可能跟夏侯丞在一起,因为作为属下她太了解银月的为人,只是没想到他会让她去嫁给一个从来不认识的男人。
“下去!”银月幽深的眸眼中是满满的厌恶。
离纷苦脸攥拳,忘了银月好一会,最后只轻轻的说了一个‘是’字便离开了。
“教主大人……这是在吃醋?”说实话清啼还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跟夏侯丞有关的话,那肯定是他在吃醋。
银月没有搭理他的话,应该说是一直在无视他的每句话:“本尊不管你用任何方法潜进凝华国太子府,本尊要知道亦生现今如何。”
清啼锁眉,直接弹跳起来,一脸的委屈与惆怅:“不是吧?为什么进太子府的是我?我才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