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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誉仿佛从她褐色的眼眸里看到她那颗破碎却结了疤痕的心,一条条伤痕都是因为季淳风而长起,虽然千疮百孔,但犹顽强不息,鼓鼓跃动,在渴望新生。睍莼璩晓他的眼忽的生出光亮,想要抚慰她的伤痕,但转瞬之间又恢复了黯淡……
他不能,不能在她伤痕累累的心上再补上几刀。叶蔚蓝不是铁打的,他不忍去伤害她。他不能全心全意心中只有她一个人,而她的心里,也不会只有他一个人,这样的组合在一起,将来如果有一方后悔,那又是一场不可挽回的伤害,此刻,他唯有将她狠心拒绝。
他的唇瓣慢慢浮起一抹笑,眼底却透着悲凉,他想问她,如果季淳风回头,她到时要选择谁?
而叶蔚蓝却在齐誉拒绝她之前一下子环上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送上,她不要听到他的拒绝,他的逃避。她的唇冰凉,带着酒液的微微芬芳,透过教缠的唇舌传递到他的舌尖。他的口中犹有香槟的芳醇,与她红酒的甘甜又带着微微酸涩的味道融合,在彼此的唾液发酵下,生出一种全新的滋味。
齐誉用尽全身的力量抗拒着她给的you惑,不给她回应。一双漆黑的眸子冰冷得看着在他唇上碾压的女人,一动也不动。他的决定已下,再起波澜,只会害了她。尽管心中抽痛,但他只能忍着,忍住脑海中的叫嚣:答应她吧,答应她吧……
叶蔚蓝见他毫无反应,急了,张嘴咬住了他的唇瓣,非要点燃他的热情,奈何齐誉始终无动于衷。她的眼角忽而流出眼泪来,她的心越来越往下沉,悲鸣着,不要放弃我,不要放弃我……
终于,她再难继续,离开了他的唇,低着头,长长的发披散下来,将她的脸庞全部遮住,也遮去了她无声落出的水晶泪。那滴滴的泪珠,无声无息落在泥土里,没有人看见。可是齐誉知道她哭了,她颤抖的肩膀出卖了她。
她像是被全世界遗弃了一样,面前明明有一个人可以拥抱她,可是她却只能站在这里孤单地流泪。这样的自己何其可悲。叶蔚蓝抽泣了一声,捂着嘴跑开,够了,她不要再被人拒绝,在她变得更狼狈之前,她选择了保留自己的自尊。
齐誉侧头看着叶蔚蓝跑开的方向,目光里晦涩难辨,痛苦蔓延上,化在眼里,全成声声对不起……
季淳风不知从哪里过来,上来就打了他一拳,那狠劲,将他打翻在地。
“你辜负了蔚蓝!”他居高临下看着坐倒在地的男人,目光里透着森冷。他护在心坎上的女人,在他的面前,被这个男人拒绝。他觉得心里的火像是火山一样的爆发了。他已经生活在了地狱,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过得幸福,过得快乐。可是就在刚才,他眼睁睁地看着叶蔚蓝的幸福泡沫被戳破,再难抑制心底的愤怒。
叶蔚蓝为了齐誉受伤,他没有揍他一顿,为她出气,因为在叶蔚蓝那里,是她心甘情愿。他唯有将痛苦自己咽下,可是如今,看到他负了蔚蓝,这口气,他再难咽下。
齐誉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目光同样狠狠地盯住季淳风,不顾唇角撕裂的痛意,硬是勾起一抹冷笑。他站了起来,跟季淳风对视:“那要我怎么做?是,叶蔚蓝救了我。那么我就要放下心中的人,跟你一样,去爱上另一个女人吗?像你一样,明明不爱,却要留在不爱的女人身边?为了报恩?呵,季淳风,谁都可以责骂我,唯独你不行。”
季淳风的脸上愈加的痛苦不堪,眼睛变得灰败灰败,握紧的拳头无力的垂下。他是最没资格指责他的人,因为是他伤她最深,因为他伤她在先,所以才给了别人伤她的机会。齐誉的话像是一把沾了盐水的针,根根刺进他本已麻木的心,激起他一阵颤抖,再慢慢地慢了节奏,像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他踉跄着脚步,离开了小庭院。
齐誉低着头,犹自站在夜风中。空气里模模糊糊的,还能听见大厅里面的喧闹,这个地方却变得安静了下来,连虫鸣的声音都没有了。齐誉仰头,两眼无神地看着朗朗星空,脑海里面不断地闪现夏瑾对着他说话时的祈求目光,叶蔚蓝伤心离开的身影。两幅画面交替出现着,叫他头痛欲裂。
漆黑的角落里,站在一抹纤细的身影,她静静站着,无声无息,却将到过这里的人所有的举动都记在了心中……
……
大厅里,叶蔚蓝一杯一杯喝着酒,像是喝可口的果汁一样,接连不断。
在她的身侧,赵世嘉一行人正挤在一堆开玩笑,谁也没有注意到叶蔚蓝异样的举动。
赵世嘉的眼眸频频瞟上楼梯间,眼神带着邪气:“你们说,老大跟夏瑾在楼上这么长时间在做什么?”语气间的话意已经不言而喻。
罗澄手中翻着扑克牌,最经他新迷上了牌技,正迫不及待地露一手,正是大显身手的时候,可众人的吸引力却被赵世嘉的话给勾走,频频走神。他哗啦一下,用着花绚的技能洗牌,张张纸牌像是有了意识一样,在罗澄的手掌间翻动,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他耸耸肩膀,嘲笑赵世嘉的无聊,撇撇嘴道:“小别胜新婚,能做什么。”他的声音淡淡,仿佛在发泄众人无视他的绚丽的牌技,用着最平淡的口气去泼醒他们那些人脑海中的旖旎画面。
啧,真是一群欲/求/不满的男人,羡慕就自个儿去弄一个呗,编排老大,小心他去告状!
洛特一手搭上罗澄的肩膀,斜睨着他,嘴角勾着坏笑:“哟,小子,说的好像很了解似的,跟师傅说说,有没有中意的女孩,还是已经抱过美女了?”他的眼珠子不时瞄着他的裤裆,一句话教罗澄手里的牌全散落在了地上。
他说:“你还是处不?有没有开过荤了?”
罗澄羞愤,一张脸涨了个通红通红,肩膀一斜,抖落洛特的手臂:“师傅,你好意思问我?你怎么不说你自己。羡慕的话,就给我找个师母来呀。”
洛特手指挠挠眉梢,挑了下眉,依然挂着邪笑:“我是只没有脚的小鸟,怎么可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我的大森林。”他抿了一口酒,斜视着罗澄的窘迫。
几人低低笑起来,罗澄愤愤咽下那口气,假借着捡牌掩饰他的羞怒。
秦章脸上挂着温雅的笑,但是出口的话却惊人。“夏瑾怀着孕呢,这个时间段不宜做坏事,我猜老大只能憋着。”
“憋着,那不是很伤身!”赵世嘉做出痛苦的模样,众人一阵哄笑。
“是啊,虽然老大以前过了几年苦行僧一样的生活,但是现在不同了啊。夏瑾在怀,这下可惨咯……”
冷芸姿对于这些男人的低级笑话无动于衷,目光落在一旁叶蔚蓝的身上。她眉头微不可查得动了下,忽然伸手夺下了叶蔚蓝手中的酒瓶。目光冷冷,但是透着关心。她今天是不正常的,绝对的不正常。目光在大厅里面搜寻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个身影,她薄唇动了下。“跟齐誉吵架了?还是季淳风?”
叶蔚蓝摇摇头,露出一个傻笑:“我是高兴,高兴夏瑾无罪释放。她不能喝酒,我替她喝了,权当她是为她庆祝。”她侧过身体,忽然对着热衷于讨论叶老大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那堆男人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再露出一个坏笑。
“有什么可讨论的,你们男人的第一次不都是给了他吗?”她打了个酒嗝,嘻嘻笑着缩回手晃了晃,众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在这个话题上讨论这么久,真不知道你们是无聊,还是笨。”她啐了他们一口,拿过被冷芸姿夺走的酒瓶,直接吹瓶去了。脚下摇晃踉跄,她跌跌撞撞走上楼梯,将喧闹留在了身后。
冷芸姿的冷眸一直盯着她的身影直到上了二楼,在拐角处消失。她移开眼睛摇摇头,却看到另一个在大厅消失了很久的身影。他今天穿的是白色西服,此刻身上有着明显的泥土痕迹。他的目光与她一样,停留在二楼,不同的是,她的收回了,可是他的,还停留在那个已经消失了她的身影的拐角。
他的脸上有着明显的落魄与失落,满目哀伤,冷芸姿又是一阵摇头,转开头起身离开。这个喧闹的地方,不适合她……
齐誉回到了大厅,继续叶蔚蓝在这里做的事情——喝酒。他的心不舒服,需要酒液来麻醉。
他已经很久没有大醉一场,此刻,他希望能快点醉,醉了,就不用再去面对那种痛苦,再去想着那两幅画面。可是,他却越喝越清醒,这时,他的身体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他下意识得伸手去抓,只见眼前黎妍一脸的惊慌,小脸皱在一起一个劲儿点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看不见……”
齐誉叹了口气,对这个女人,他下意识的皱眉。因为她的出现,叶蔚蓝才只能跟季淳风分手,要说对她的感情归类,他是讨厌她的。可是看着她的柔弱,却无从恨起。她是让人喜欢不起来,也恨不起来的女人,面对她,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他想,冥夜里面其他人对她也是这样吧,不然,她也不会表现地跟这里格格不入。
他拿起她的手,在上面写:“没关系,你赶紧去找季淳风吧。”
他没有好心得帮着她去找季淳风,因为那样会令他想起他对夏瑾做过的事情。在叶蔚蓝身上,他绝对不会让过去的事情重演一遍。即使黎妍眼瞎耳聋,他也选择袖手旁观,任她摸索着双手在满大厅里找那个人。
他晃了晃杯子中剩下的酒液,一口而尽,咽下那口苦涩。这个时候,他才觉得有了醉意,眼前朦朦胧胧,天地都在旋转着。
他的双腿有点儿发软,却像是有了意识一样,自动往一个方向而去。他借着墙壁一步一步移动,摸上楼梯扶手,抬脚一级一级往上……
大厅的另一端角落,黎妍依靠在季淳风的怀里,小脸上满是惊慌。“淳风,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了。这儿我好久没来了,我对这儿不熟悉……”
季淳风轻拍着她的背脊,眼底阴鹜一片,唇角都绷了起来,下弯成一个不能再弯的弧度。他照旧捉着她的小手,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以后要去哪里跟我说,别随便乱走,差点我就找不到你了。”
黎妍委屈地撅起嘴,小声道:“难道我上洗手间都要你陪着么?”
季淳风闭了闭眼,忍耐了下,写上:“对,去哪里都要告诉我。”
就在刚才,他没有在大厅见到突然失踪了的黎妍,四处寻找之时,就在庭院见到了那令他痛到不能呼吸的一幕。那种已经痛到麻木的情感一下子被重新刨了出来,好像他流脓的伤口再被人重重扒开,再被人重新撒上了一把盐。
他深埋在心底的对叶蔚蓝的感情就像是刺进肉中的刺,他宁可让他的爱腐烂在心头,也不愿意将那份爱意拔除。这是他的选择,可是,当重新面对他溃烂的伤口时,他才知道,原来他还活着,还在经受着这场折磨。
黎妍像是感受到他的怒气,瑟缩了下手,呐呐道:“好。”她将脸颊贴上季淳风的胸膛,漆黑无神的的眼眸动了下,一双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服,忍下她所有的心绪。
……
齐誉在踉跄中走向二楼,眼睛里的赤红越来越盛,浑身发热,他松了开了脖子间的领带,解开两颗扣子,借以散去他体内的燥热。当他自动走到记忆中的房间,推开那扇门时,意外的,那扇门是可以打开的,他嘿嘿傻笑着走了进去。
雕花的木门在他的身影进去后自动关上,“啪”一声,惊动了房间内躺在床上昏睡的女人。她晃动了两下脑袋,像是想要甩开吵她睡觉的杂音。“唔……”她无意识得发出了一个不满的声音,以此抗议。
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像是一声魔咒一样钻入齐誉的耳朵,令他身体的灼热越加猛烈了起来。
“嗯,好热……”他抬起不太灵活的手,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眼前朦朦胧胧的,像是有个身影,他摇晃了下头,想要看清楚,但是眼前却是越来越模糊。越是模糊,他越是上前想要看个仔细。
脚下步子凌乱却也到达了终点,他的脚尖碰上叶蔚蓝的超大号圆床,身体被绊倒,一头栽了下去。
柔软的床铺晃动了几下,像是在水面上一样。床上躺着的人就是那艘小船,顺着高低起伏的晃动,颠了几下,又恢复了平静。
齐誉本是倒在了床上不想动,但鼻尖却有着一股幽香钻入,撩拨得他浑身发热发烫,他挣扎起来,一边是疲惫的身躯,一边想要看清发出幽香的来源。另外,身体越来越盛的燥热令他不得安宁。
“啊,热……”他呢喃着,伸手再次解开了身上的衬衣,但是体内那股燥热却丝毫不减。身体乱动间,他的手掌触摸到一具凉凉的物体,像是摸到了冰块一样让他舒服。他不觉贪心起来,凑过自己的身体,将双手都放了上去。
叶蔚蓝睡得正香,朦胧间察觉到有东西在她的身上游动,上上下下,烫的很,将她敏感的身体撩拨得火热起来。她舔了下嘴,想要喝水,但是眼皮太沉重,她根本睁不开眼。
“唔……是谁,不要打扰我睡觉。”她咕哝了声,将油走在她身上的东西抓住,不让其再乱动。“嗯,口渴……”她侧头倒向一旁,身体上安静了,她也安静了,就连口渴也忘了。
齐誉的手被束缚住,身体像是没有了冰块来缓解他的灼热,他再次不安扭动了起来,挣开了叶蔚蓝微不足道的束缚,重新摸上她的身躯,眼睛勉强微微眯开一条缝儿,视线里依然是模糊的,可是大概的轮廓却能看清了。
“嗯?怎么是你……”他哼了声,说不上是高兴,又说不上是失落,明明是意外的话,可是口气却是遇到了熟到不能再熟的人那样,全没了意外的话音。
他忽然猛地坐了起来,再次引起大床的一阵晃动。解开腰间皮带的搭扣,他褪去了自己的长裤。光/裸的身躯,只剩腰间一条白色四角裤裤,他重新重重躺回大床,发出满足的一声喟叹。皮肤零距离得跟空气接触,身体上的热度才稍减。
身侧的叶蔚蓝再次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床铺晃动而恼,她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她侧着身体,胸前的绵软因她的这个姿势而堆叠到了一起,深V的大领口衣服已经不能遮掩遮掩的美景。
齐誉鼻尖的香气不断钻入,引得他刚缓解燥热的身体没多时又热了起来,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火,皮肤都发出了淡淡的粉红。他的大手又下意识得在身边四处摸索起来,想要探得刚才缓解他灼热的冰凉。
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再次睁开一条眯缝儿,那个冰凉的源头就在他不远的地方,他脸上不正常的酡红更深,带着痴傻的笑向那个物体移去。朦胧中,他看见两座白白的连在一起的山峰随着呼吸一高一低浮动,像是连绵起伏的山脉一样晃动他的眼。
他咽了口口水,口干舌燥起来。“水……我要喝水……”他无力得睁着眼,使出全身的力气勾起她的身躯,将她贴在自己火热的身体上。身上的火热感稍稍褪去,他吐了口气,唇角带着满足的傻笑。可是片刻的满足过去后,他舌间的口渴感更加的深,他再次舔舔唇,目光落在那山峰上。
山峰有溪水,冰冰凉凉既解热还能解渴……思及此,他低头,张嘴含住那雪女顶峰,或轻或重吮/吸起来,妄图从里面吸出一口井来。
湿濡的口水将那峰顶打湿,叶蔚蓝身子跟着热了起来,红唇里逸出娇美音乐。“嗯……不要……”她晃动了一下头,想将身体里升起的怪异的感觉摇掉。
齐誉内心的渴望越来越深,本是侧着拥抱叶蔚蓝的姿势变成了压在她的身体之上,嘴唇也离开了她的山峰,移到了她的唇上。他吸取着她的甘甜,感觉这里就是一口可以解他口渴的深井。
叶蔚蓝身体里的感觉已经被唤醒,她睁了睁眼睛,大大眼睛此刻只眯开了一条缝隙,莹莹目光像是一汪半开的深泉,勾着齐誉沉醉其中。她的热情冲破了束缚,抬起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自己也加入了进去。
灵/舌的教缠越来越深,空气里的温度也越升越高,融融春意上演,热情得可以化掉里面的一切,只有他们彼此。齐誉的大掌像是有魔力一样,只要他经过的地方都能引起她的阵阵战栗。她向他敞开自己的身体,将他牢牢得抱在胸间,感受他爆发的热情,他讨好的挑/逗。
两人之间隔了她身上的一层丝质布料,齐誉不满,皱着眉头将她的裙子一把扯落,然后重新纠缠在了一起。这下子,他们之间除了腰间的束缚,再无其他。
叶蔚蓝身上柔软,比丝绸还要滑嫩的触感令齐誉爱不释手,他上下游移着,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下,用自己其他部位的皮肤去感受她。
在齐誉的重压之下,叶蔚蓝的伤口传来疼痛,顿时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当她意识到两人在做什么时,顿时眼睛睁得老大老大,酒意全醒了。她骇得一把推开了齐誉,将自己抱着蜷腿坐了起来,眸中慌乱。
他们这是酒后乱、性,还好她有伤口在身,即使清醒过来。她轻喘着,脑中一片空白,不断得问,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进来?上一刻他还在拒绝她,这一刻,他却要拉着她沉沦……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令她只能双手抱着自己的头,不住的摇晃,妄图甩开这一切荒唐,她唇间不住得喃喃:“这是梦,这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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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吃或者不吃,她就在那里,不远不近……
我很可耻的脚踏了两条船,一条是文思君,一条是感冒君。没法子,感冒君太强悍,它爱我爱到不能去找别人,我阻挡不了它浓浓的爱意,被强了,但我的本意是爱着文思君的,呜呜呜……鼻涕挂下,来张纸巾擦擦,爱的产物啊,摇头ING……恶心,恶寒,颤抖抖落一地鸡皮疙瘩,咦~